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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向各位说道说道。”顿了一顿,接着道:“近几年来,我大汉朝在军事上那是屡屡大胜,军容之强,已经让邻国不安了。西楚和宁国签定互守同盟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这些干什么,国家大事关我们什么事情……”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举,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有仁义剑客之称的古烈大声喝道:“听钱先生说完,想来必有深意,各位当静下心来。” 他这么一说,下面倒也静了下来。 钱敢感激的对他拱了下手,接着道:“一国之荣辱关乎百姓之安危,何况我漕帮呢。大汉是强大了,但并没有强大到让邻国畏惧到不敢动的地步。西楚在这几年在我大汉西部边境陈列重兵,虎视眈眈;宁国在西北也集中大军,威慑北方。大汉现在看似一个强大的巨人,但却是被人提防的可能成为他人大餐的美食。南方一战,更是让西楚和宁国惶恐不安,边境的摩擦那是不断啊。要不是冷太师对此早有提防,英明的采取宽北伐南抵北防西的战略,在西南和西北放置精锐军队,否则不定发生什么呢。边境情况如此,更何况江湖之争呢。既然西楚对我大汉有野心,那么对我漕帮所做提防之事那就变的理所当然了。我漕帮这些年在经营水路生意上,渠道范围贯穿西楚东西,生意经营范围覆盖大半西楚。西楚那边发生什么事情,我漕帮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就能知道。今日之事,恐怕只是一个开始,据掌握的消息来看,西楚此举应是想让我漕帮无法在西楚立足,以最快的速度切断我帮整个生意网,将我帮在西楚的势力范围全部逐出去。否则一个区区臭名昭著的九沟寨凭什么能请的动那么多名门正派来助拳,难道各位就没有察觉,这背后可是有西楚朝廷的影子吗?” 话说完,下面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一时还无法转过弯来。想想也是,一向快意恩仇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将问题想的那么复杂,再说国家好坏对他们来说离的太远了点。 冷无为看着钱敢赞许的点点头,颇有知音之感,以他的机警从刚才金虎所说的情况就能猜想到背后可能会发生什么,钱敢的话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测。 “喂,你能不能说句我们能听的懂的啊,什么西楚、宁国,什么边境摩擦,什么西楚的朝廷,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啊。你就说说他们到底是为什么找你们麻烦,要我们帮忙也得说个理由啊。”粗汉子干雄大嗓门的叫道。 他的话自然得到其他人的赞同。 钱敢丝毫不以为意,笑道:“其实我想说的就是,这次争斗,其目的不是针对我们,而是针对我朝,在即将发生的战争中,尽可能消弱我朝的势力。” “哈哈,这不可能……” “简直是胡说八道吗?” “扯的也太远了吧……” 钱敢的话刚说完,下面的人顿时喧哗了起来。 虽然漕帮混的不错,在黑道和白道都能有些面子,但毕竟不是什么武林大派,在武林上名声并不怎么响亮,历代帮主也没有什么过高的武艺威慑群雄,因此这些人说话也自然放肆了点,不太怎么约束自己的本性。 隐蔽在暗处的冷无为,微笑着摇了摇头,道:“这钱敢的头脑虽然精明的厉害,可惜的是这江湖大老粗根本就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就好比某人家还有粮仓,粮食装的满满的。可是县里闹灾了,其他人在饿肚子,而那人只要有饭吃管他谁会饿死,就不会想到那饿疯了的人不会在某一天发狠抢到他家里去。” “如果他们能想到那一层,这些人就不再是什么江湖豪侠了,干脆做官去了。”白云飞打趣道。 冷无为笑着道:“看来,这戏不能让漕帮冷场。咱们得帮上一帮,田大,就看你的了。” 田大一听,微笑着点头,大步的走到前台去。 “钱先生虽然说的,我不怎么听的懂,但有一句我还是明白的。那就是西楚欺负我大汉无人啊。各位大侠,虽然我田某名声没有各位响亮,但对我朝那是引以自豪啊,能身为大汉子民,我很满足啊,就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我这样的想法?”田大拱手对着众豪杰说道。 那些豪杰自然应声附和,赞颂之声不绝于耳。 “各位豪杰,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护短的毛病。反正我是有的,我有一个儿子在外面惹祸了,被人打了哭着回来。做老子的我,怎么也要为自己的儿子把面子挣回来,为他出气啊。管他是骂人被打还是他先打人才被别人教训的。总之,在老子的眼里,帮儿子做事永远是不会错的,管别人怎么说呢。现在漕帮让西楚的人欺负了,在我老田的眼里,道理一个样,那就是咱们大汉武林的面子被人家一巴掌打在脸上了,这个仇咱们得报,先报了再说,管谁对谁错,总之先把面子挣回来再说。等把西楚武林摆平后,咱们再发扬发扬风度,如果是漕帮不对,就让漕帮出些银子,说些软话,反正他们也不短银子。如果是他们错的,我们也大可发发慈悲,毕竟咱们也是礼仪之邦嘛。各位你们说对不对啊?既然他们能联合起来欺负人,为什么咱们就不能联合欺负他们啊,我们大汉朝在军队上没有跌过面子,别让面子在咱们身上跌去,遭世人的耻笑啊。” 田大的一番混帐话,居然说的大家豪情万丈,纷纷符合,有的甚至喊出“灭掉西楚武林”、“大汉武林称霸天下”的狂妄话来。某些身负仁义的大侠说些正义的场面话来,马上被田大为首的“俗人”给反驳的哑口无言。 但这事情还没有了,田大跳到桌子上,大声道:“这事情不是漕帮一个人的事情,乃是咱们大汉武林的事情。我建议咱们应该开个武林大会,共同组织一个‘正义之师’,咱们要么不打,要打就必须得声。还有,咱们要闹他个天翻地覆,他西楚不是老想找我朝麻烦吗,咱们也找他麻烦。好男儿,要活就活个彩来,或许还能得到朝廷的奖赏呢,那可多有面子。” 这煽动性的话,激的下面嗷嗷叫,怒骂之声不绝于耳,仿佛西楚强*jian他们老婆一样,有不共戴天的大仇一般。 第403章漕帮大会(二) 就在场面格外热闹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说出了一句很不和谐的声音。 “如果咱们闹的两国交兵,非天下百姓之福吧,一旦打仗那可是要死人的,到时候天下人会将挑起战争之责怪到咱们武林中人,最怕的是朝廷为此而实行‘禁武’之策,那样的话咱们武林中人还怎么立足这天地之间?” 一席话将刚才还群情激昂的群豪硬生生地冷却了下去。 站在台上的田大恨不得将那说话之人活撕了。 “不知道刚才是哪位发出高论啊?”田大那锐利的眼睛看着下面。 没多会儿,一清瘦秀才模样的人物走上前台来,年月四旬,白白净净地,手拿折扇,从样子上丝毫看不到武林中人的样子。 “在下韩安,不知道阁下如何称呼?” 田大一拱手,笑道:“原来是江湖上人称‘智谋公子’的韩大侠,失敬失敬。在下乃江湖上无名小卒一个,名字实在是不好意思提起,还望见谅。” 在底下的冷无为看着那韩安,微微笑了笑,再看望漕帮的人,只见郭子飞显得有点失措,正和钱敢商议着什么,暗猜会不会他们想放弃这次行动。便让小寇子将不远处的金虎喊过来。 这时小寇子带着田石头和小竹也混了进来。田石头一看站在台子上的是他老爹,不禁有点担心他老子。 “冷叔,我爹会有事吗?” 冷无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他们有事你老子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这天地下还没有谁敢动你老子半根毛的。你呀,也十七岁了,练了一身的本事,但也要多跟你老子学点,想当初你叔我和你老子也想你这么大就出来混四方,这里的学问可大了去了。” 小竹在一旁吃吃的笑,虽然只有十四岁,但却生的和她娘一样那么漂亮,由于白府和冷府之间有特殊的关系,这白大小姐的养的是一副公主式的脾性,谁让冷无为的几个夫人都在想拉拢老白,扩充自己的势力,因此对这方大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好。 说起这个,老白和老田那可是退避三舍,不大怎么往什么杨府和冷府里钻,就是连他们的老婆也硬是不让她们去在里面搅和,如果有什么事情也直接让人将冷无为叫来,冷无为家里的那汪水到底有多深,他们心里清楚,就连冷无为也搞不定这些女人,想想这世间上有什么能难的住他的? 白云飞笑道:“这老田是不是撑不下去了,毕竟要论那口才他可不是那姓韩的对手。” 果然,韩安历数打过去的危害,更拿国计民生的大道理说了一通,言辞那是慷慨激昂,一副忠贞爱国的样子。 田大听的直头晕,那些引经据典的是一句也没有听懂,但他毕竟是跟随冷无为那么多年的主,见了那么多的大官,皇亲国戚见过的也有几打,他会鸟他,吃他的鳖? “喂,你唧唧歪歪的扯那么多干嘛?是不是显得你有文化啊?有文化你干嘛不考科举啊,还当什么大侠啊?告诉你,我刚才是给你面子,像你们这些文人有个鸟用,国家一旦用到咱们武人的时候,哪一次不是你们这些文人出面反对的,说什么以德服人,说什么君子不和蛮夷斗,我呸。我只知道一个道理,咱们武林中人要想出名就得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你敢说如果不是将那江南四鬼除了,你会成名?你怎么不和他们说道理,你怎么就不怕杀了人了,会惹的官司缠身?会被朝廷通缉?我是一个粗人,说的不好听的,就是咱们在西楚捅了个天出来,我看对咱们大汉只有好处没有害处,打仗怕什么,咱们大汉军队灭他们跟玩似的,正愁找不到出兵的理由呢?” 这话说的韩安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的,他没有想到自己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也算有点小有名声,居然会被一个无名小卒教训了一顿。 但下面群豪的反应却大的很,田大的话正好说到他们心里去了,的确咱们混江湖的做事从来就不会畏首畏尾,想出名也是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谁杀的人最多谁的名声就越响,那些大侠哪一个不是打败了别人才有今日的地位。 “各位豪杰,咱们武林中人要讲仁义讲礼法讲国计民生,那么不如现在就回家请个先生好好教育自己的儿子们,好让他们以后去考科举,去当官。***,什么时候咱们武林中人变成现在的样子,处处顾前顾后的,难怪别人会欺负到咱们身上,原来咱们武林中人身上的那点血性早没了。”田大说这番话的时候,身上不由的透出一股威严,犹如统领大军的大将,藐视群雄。 韩安眼中突然闪过一道杀意,踏前一步,拱手道:“田兄,你方才一说,到激起在下的血气,在下想向田兄讨教一二。” 田大真求之不得,当下笑道:“哟,韩兄,你应该一大道理来驳斥我呀,干吗还要动拳头,看来你说的大道理是让别人去做的,自己不做是吧。好吧,咱们就过几招,你可别客气啊。”说完就摆了个请自便的手势。 下面的群豪立刻被这眼前的情景给鼓动起来,怪叫一片,大家都是些粗汉子嘛,讲的就是那些快意恩仇,说不过别人就给他两大嘴巴。 姓韩的武功主要是以小擒拿为主,从的是大龙寺的师,讲究的是巧、灵、快,至于折扇那是他托大,玩的那叫一个派。 可田大学的是百家武,哪门哪派的武学的学过一点,根基是白家的武学,讲究的就一个字“狠”,是一种杀人的武学,每一招都往别人的要害部位上招呼,白老爷子觉的不是在沙场上玩命,这杀气十足的武功在江湖上可不能多现,就从众家武学里独创了一门武学,要的是“点到为止”。他本身师从北少林的德善大师,起初在少林里执掌般若堂,少林七十二房里的武学他居然在五十岁之前通了三十六房,后来因为白英祖父看到自己的儿子只生了一孙女,生怕白家遭到其他族人的欺负,才让白老爷子还俗,当了白府的管家。那时,正好少林在推选主持一事,生性对主持没有兴趣的白老爷子故意犯了点事情,被“逐”出少林。至于他为什么那么听命于白英祖父的话,那只要他们两人才知道。 少林寺达摩院专研本派武功,般若堂却专门精研天下各家各派武功。般若堂中数十位高僧,每一位都精通一派至数派功夫。而白老爷子身为首座,其造诣更是无人能比。什么招数都有其破绽,别看田大一副粗汉子的样子,可却是一副练武的材料,这一点就是冷无为拍马也难以及的上。 果然,韩安这一出手,田大就瞧出几分破绽,象他这决战沙场,杀人如麻的人,身上所经历的百战经验岂是这些江湖人能比的。就在韩安闪向其后背,朝他颈部抓去的时候,田大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想脑后长了眼睛一样,一手抓住韩安的手,以其怪力硬生将韩安从背后重重地摔到身前。 这才是一招。 下面的群豪都傻了眼了,没有想到这样貌朴实的汉子居然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承让。”田大淡淡地说了一句,两眼更是露出鄙视。他没有想到这韩安居然是如此的华而不实,他完全不知道,他在沙场上万军之中已经锻炼了全身的每根神经,要知道在沙场上那么多人,随时都有可能从某个方向刺上一刀,尤其他还要保护着冷无为,身体上的神经想不发达都不行。 而韩安以前所对付的不过是二流货色,非田大多能相提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