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狐狸成精(微h)(加更)
10 狐狸成精 (微h)(加更)
前院里除了侍女们的衣裳,没有别的女子的衣裳可以给岁岁穿,所以只能先披上二爷宽大的衣衫。 “姑娘把手臂抬起来一些吧。”扶风要给岁岁胳膊上的伤口抹药膏。 “有劳jiejie。”岁岁应着,正要抬起手臂。 一时不妨,扶风那沾着膏药的小勺正正怼在了伤口上。 “啊……”膏药有些刺激,岁岁疼得痛呼。 扶风见状似乎哼了一声:“姑娘也该小心些才是。” 岁岁捏了捏手心,却像是没有听见她语气里的不耐烦,仰着花朵一般明媚的小脸对扶风笑,笑得人畜无害:“jiejie说的是,我自当小心。” 扶风撇了撇嘴,收了膏药,也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出去了。 岁岁卷了卷拖地的长衫,并不生气,收拾好自己就出去找二爷了。 外间正摆膳,二爷坐在桌前。 李祯一回头就瞧见了一个垂发温顺,身姿玲珑的小美人套在长衫里,长长的衣摆拖地,路都走不太顺了。 他一晃神,便像是看见了一只灵动的小狐狸被网在了他的衣衫里,逃也逃不掉,那般活灵活现。 真是只狐狸成精了不成? 李祯眯了眯眼眸,暗自思量,起身去牵她藏在袖子里的小手。 他站在她身前,才发觉她堪堪可到自己胸口。 “多大了?” 问的是年龄,但心里想的是这还有没有得再长高呢? 岁岁老实巴交回答:“再过几日就满十五了……奴婢恰巧是在元宵那日生的。” “嗯?” 李祯点了点头。 是蛮巧的,也……够小的。 怪不得总见她小脸那般幼圆,便是瘦得下巴尖尖,可脸颊上还是rou嫩的,原来才十四岁。 二爷心里又有几分酥痒了。 这若真是只小狐狸成精了,也还只是一只幼狐呢。 二爷此时还不知道,这就是那养成的乐趣。 “用膳吧。” 二爷放话,岁岁便雀跃地上桌了。 她早饿了,且二爷这晚膳未免太过诱人。 清蒸鲈鱼、腐皮焖鸡、鲜炒时蔬,还有冬天喝了最补气血的生姜当归羊rou汤…… 主食是米和面,若都不爱,还有葱油小饼…… 二爷这日子过的可真是奢靡。 岁岁心里直摇头,但还是毫无负担地吃起来了。 所幸二爷在饭桌上的规矩不大,他也不爱让人伺候布菜。 岁岁起先还装模作样地给二爷夹菜,到了后头就只顾着自己了。 李祯瞧她吃得认真,倒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样子,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只是吃得格外香,带着她旁边的人都觉得开胃了。 她似乎还特别喜欢那道腐皮焖鸡,连吃了好几块。 李祯又想,狐狸嘛,可不就是爱吃鸡的?瞧她吃饭可真有意思。 饭后饮过香茶漱口,岁岁被前院的侍女伺候着净手。 窗外天色昏沉,似乎又下雪了,沿上堆积着浅浅一层雪白。 室内却是温暖如春,红炉小火烧得正旺。 帘帐落下,侍女们都十分知趣地退下。 岁岁仍穿着二爷的衣裳,扭扭捏捏,搅着小手往床塌去。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有些忐忑不安。 二爷正斜靠在床头,看着她。 “既然这衣裳不合身就别穿了。” 岁岁小脸一红,解下腰带。 少女酮体缓缓展现,一身莹润肌肤几乎叫人看花了眼睛。 更遑论丰乳纤腰、翘臀细腿,腿间一线粉白密缝,处处极致,处处婀娜。 李祯自然见过不少美人,可如她这般媚骨天成的倒是第一次见识。 “过来。”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小婢女靠近,声线已经变得有些暗哑。 岁岁的心跳也在这一刻开始变快,渐渐鼓动如雷。 二爷看过来的目光似乎有温度,炽热的,火苗星子般毫不掩饰地撩着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 她小心翼翼地绕开二爷的长腿,爬上床塌,跪在里侧。 很害羞,第一次和男子这般赤诚相对,更不敢看他幽幽深邃的眼眸。 只能像一只初生的乳燕,瑟缩着身子,不敢张开羽翅,两团雪白乳rou便是被她这样挤在双臂之间几乎变了形状。 李祯盯着她胸口那道幽幽的香沟,有了想埋首进去深嗅一口的欲念。 “二爷……”岁岁察觉到二爷一直盯着她胸口看,羞涩地用手臂挡住了身子。 却是挡得住两点颤颤巍巍的嫣粉乳尖,又挡不住白花花的乳rou溢出手臂。 “二爷别瞧……” 岁岁无助得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处看,像一只迷路的小狐狸,看天看地,最后又一头扎进二爷深如幽潭的眼眸。 李祯毫不客气地拿开她的手臂,大手抚上一只雪软。 尝试着揉捏,果然满手滑腻,像一团酥软的绵绵香膏,却不会融化,盈溢在他的手心里。 “这处生得这般好?”他一边揉着她形状美好的奶子,一边看她的神态。 只见小婢女香腮粉润,檀口微张,像动了春情的花骨朵儿,要绽开。 她咬着唇瓣,羞涩回答:“奴婢不知道呀……” 李祯突然重重一揉,岁岁轻呼一声,胸口有些发胀。 “二爷,疼……” 她软软地撒娇,狐狸眼睛越发媚态,看人一眼像勾魂的妖精,李祯气息都有些乱了。 松开手,那团绵软弹跳着,一瞬便恢复了饱满圆润的形状,只是上头多了些红色的指痕。 身子太娇,捏几下都要留印子,从前在洗衣房是怎么熬过来的? 李祯这会儿又生出了几分怜惜。 他从前不知道便罢了,如今知道了,想着这样一副娇美的身子若折损在了洗衣房,那可真叫人惋惜。 李祯往塌边一靠,懒懒地抬眸,召唤他的小爱宠一般,道:“捧着奶子过来喂爷。” 他想起了那晚,她捧着奶子夹住他的剑,模样妖娆,只是不知道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啊?”岁岁瞪大了眼眸,几分懵懂,几分羞臊,可又不敢违背二爷,毕竟现在还是处于必须要以美色引诱二爷的阶段。 她挪着身子靠近二爷,侧边有些不方便,她看着二爷横在榻上的两条长腿为难,总不好坐到二爷身上去吧? 却不想二爷倒不在意,随手一指:“骑到爷腿上来。” —————— 马上就要炖rou了,还不冲一波珍珠吗宝贝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