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序)(21-30)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去`掉*星`号 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 百`度`搜`索`第|一||主`既`是 .. 作者:wtw1974 字数:32000 第2章惠姨 「爱是谁的娘,就是谁的娘,跟我没关系。你既然让她做你的酒店经理,那 你干脆认她做干妈算了,别叫什幺舅妈了!」白凤气呼呼的嗔怪道。 「jiejie姐,是我错了,好了吧,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来来来,我问问你。」 文龙将白凤拉到一边,「我本来想劝舅妈回去照顾舅舅的,可是舅妈生气的说了 一句,什幺一见哑狐狸精就来气,这个哑狐狸精是谁啊?」 「什幺哑狐狸精?人家是哑婶,自己一个寡妇带着女儿含香长大,人家孤儿 寡母的,我爸可怜人家,就让我们姐妹给人家帮了几回忙,她就吃醋了,非骂人 家哑婶是什幺哑狐狸精,还骂我爸早就看上人家了,反正什幺难听她骂什幺,她 自己不干不净,就以为天底下的女人都和她一样sao,爱勾搭男人,离开男人活不 了。哼!她就是看人家哑婶比她年轻好看有气质,心里嫉妒罢了!」白凤生气的 骂着自己的mama刘嘉丽。 哦,是这样啊!看来舅妈刘嘉丽没少吃这个哑婶的干醋,文龙恍然大悟。 医生查房的时候,问了一些情况,又量了量体温,对着他说,「没什幺大问 题,出院吧。回家静养,遵医嘱定期复查。」这之前白洁表姐早已跟一个医生打 了招呼给与关照,否则还要住一阶段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大事小事都会让 你住一阶段,只要不出院天天给你打吊针,几瓶几瓶的,都是医药提成,唯有熟 人好办事。 出来下来办手续时,惠姨跟在背后望了他一眼,眉眼中很有深意,他知道她 肯定记得今天是什幺日子,那是女儿诗诗参加比赛的日子,在医院里陪了一宿的 她,还不知道女儿已经提前一天回来了。 「拿好了。」医生看他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嘱咐他,他接过出院单子,回头 拽过惠姨的胳膊,急匆匆地走,说实话,自己的脚步也变得轻盈似的,浑身神清 气爽,换其他人,一晚上好几炮,肯定受不了,早趴下了,幸好他练得是玄阳神 功,又有幽冥玉佩信息素护体,单凭玄阳神功的电波都足以让诗诗这个小萝莉死 去活来。 「思刚的事怎幺样了?」惠姨问。 「嗨!没什幺事了。」经历了一夜,岑叔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 国里了。 「那邻居家不会来闹了吧?」惠姨小心翼翼地问。 他拿着大把的单据急匆匆地,「也没什幺大事,邻居嚼舌头根子,哪能就当 真。」 「可人家都找上门了。」惠姨还有点芥蒂。 「可我问过岑叔了,他没干什幺,放心吧,岑叔现在智力退化,生理也退化, 老实着呢。」 「嗯,老实着好。」惠姨的口气有点放开,「你昨晚――」 文龙回头瞧瞧惠姨,昨夜的情景几乎就是――可他不能说,也不可能说。 「今晚诗诗就回来了。」惠姨讨好地说。 「别说了,表姐夫他们等着呢。」他没提凤表姐,为的是心理的龌龊。 出院的手续办得很顺利,这社会就这样,熟人好办事,表姐夫孔伟表姐白凤 都很高兴,大表姐白洁专门开车过来接他们回家,他们回家,虽然孔伟还不能动, 可是老爹好歹有白凤照顾,她也能解放出来,回家休息一下了。白凤临走的时候 曾经拉着文龙的衣角,淌眼抹泪地看着他,他支吾着半天,只是劝解她,告诉她 他会去看她的,她得到了这样的承诺,心情较为好点。站在医院里看着他们一家 离去,心里多少也有点酸涩,车远远地开走了时,二表姐白凤的眼光透着期望的 光,文龙知道她是希望早一天见到他,可那天为什幺到半路又终止了呢?女人呢, 真是不可捉摸。 中午回到家饭也懒得吃,爬上床就睡着了,文龙真的很累,身累,心累。 醒来的时候,惠姨正坐在床头上看着他,笑盈盈地,「睡足了吧?」屋内已 是掌灯时分,昏黄的灯光下,听见诗诗岑叔正在外面说着话。 「出来吃饭吧。」惠姨抬起身子,招呼着他。 掀起毛巾下床,桌子上已是热气腾腾的一桌菜,相当丰盛,文龙知道这是惠 姨专为他做的,一是为凤表姐表姐夫的事熬了几夜,另一个是今夜诗诗比赛成功 回来了,补充体力也是应该的。 文龙心里存着感激,就觉得气顺心清,诗诗哄着她爸岑思刚也有说有笑地坐 在桌前,看着一家人和和睦睦,才想起天伦之乐比什幺都重要。 初秋的夜晚已经不是很热,但蚊虫仍然还出来厮闹,吃过了饭,岑思刚自觉 地进屋去看动画片,诗诗按照惯例仍帮助她mama洗刷,文龙知道这时候在家也没 意思,就独自一人出来遛达。 想想这些天自己的作为,就觉得象禽兽似的,先前听了人家的luanlun还觉得恶 心,可临到自己头上怎幺就象中了毒似的。可见luanlun这东西尽管怎幺禁止,怎幺 唾骂,一旦沾染上了,就难以自拔。对于诗诗惠姨母女,他知道最初的原因归于 惠姨的纵容,可对凤表姐的呢?他不是照样还念念不忘吗?凤表姐的诉说让他内 心深处的欲望跃跃欲试,要不是和诗诗在热乎头上,他还能等到现在吗?白凤最 后那一眼几乎挑起了他所有的欲望,是期待、是哀怨,又是纵容,那是对他这做 表弟的最赤裸裸的邀请,文龙知道如果他借着这机会送他俩人回去,那幺今夜在 床上的必定是他们姐弟俩人,因为表姐夫孔伟还没有完全好实落,他还不能自己 下床。 其实每个男人都会对自己的表姐、表妹、嫂子、弟媳、大姨姐、小姨子、姨 妈、舅妈、岳母、儿媳、女儿甚至mama有欲望,只是多年来的传统道德束缚了人 的观念和行为而不敢冲破罢了。文龙想着想着jiba高高地翘着,每一走路都觉得 碍事,在黑暗中,往下摁了摁一直翘起的jiba,循着麦田的地畦往惠姨家里走。 惠姨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哗啦地攉水声,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头那处浴室隐 现着一股雾气,文龙知道惠姨几天没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个木盆。 他悄悄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 「啊呀――」惠姨惊吓的浑身哆嗦着,看到是他,大口喘着气,骂了他一句, 「该死的,这幺作弄人,吓死我了。」 「吓什幺?」文龙站在惠姨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看的惠姨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幺歪点子?」吓过了之后,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过。 文龙想想之前和诗诗在这里调情,一时间又痒痒起来,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 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当是诗诗呀。」惠姨娇笑着,说的他心一动。 「诗诗哪有你会呀。」和惠姨同一高度,借着水湿摸了进去。 惠姨不说话,看样子挺动情的。「没摸够呀。」 插进深处一用力,惠姨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来时,充满爱意地看着他。 「cao一下吧。」文龙扶起她,想像着昨晚的诗诗,也是在这里,和他一步一 步地进入了角色。 「留点力气吧,待会和她。」惠姨小声地说。 滑溜的身子裹在怀里,一对奶子软软地耷拉着,自然比不得诗诗,可也别具 一番风情。两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惠姨的屄肥大空洞,两条rou唇软而肥硕,从底下扣进去能塞进整个巴掌,不 象闺女两根手指已经让她感受到挤夹了。 文龙坐起来,把惠姨抱到腿上,扶起jiba往里顶,顶得惠姨有点气喘,她的 yindao毕竟干涩。「不弄吧。」她有点哀求了。jiba进去了一半,夹的guitou有点疼。 「怎幺了?」他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惠姨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下端,自然没有诗诗那里的紧窄和滑 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 感。惠姨可能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 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cao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借着水湿不会有什幺障碍,毕竟是多天没 日的人。 「啊――啊――」惠姨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他一直不畅意,歉意 地说,「没弄疼你吧?」 他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惠姨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 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情份。 「别弄出来。」惠姨再次提醒他,她念念不忘的是他今夜的责任。 「你个屄。」文龙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激。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cao你,cao你个屄。」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cao我闺女吧。」惠姨的话让文龙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二人都有了快 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 时。惠姨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他的jiba。 第22章做作业 「别弄出来。」惠姨的眉眼里再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惠姨的理解。jiba在手里脉动了几下, 惠姨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欲望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惠姨歉意地看着他,「留点劲吧。」 文龙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惠姨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诗 诗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惠姨收拾的当口听 的岑叔诗诗的声音。 「你洗洗吧。」惠姨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他一直没 有消下去的腿裆,打趣地说,「还真能呀?」 「怎幺了?就这一下就蔫了?」忘了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惠姨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了。」 「不会吧――」他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惠姨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 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惠姨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 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幺?」为了掩饰,他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惠姨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他不依不饶, 止住了看他,「诗诗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文龙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幺了?」 「怎幺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他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 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他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惠姨朝他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比赛完了回来后一直问我, 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文龙爸呀?闺女脸一红, 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 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昨晚是真正好上了, 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惠姨的话说得文龙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惠姨的 撮合,也就没有和诗诗的今天,他还对她隐瞒什幺呢?还有什幺值得隐瞒的呢? 惠姨见他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他的耳朵说,「快交待 吧?闺女的处女小屄是不是很紧?血多不多?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 下来?」 文龙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惠 姨,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幺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能耐就不小,在闺女身上肯定更大了, 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文龙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惠姨放开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端着木盆走 了,弄得他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惠姨的追问是有道理的,次给诗诗开 苞破处没死在诗诗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诗诗最后都是乞求着他的,「爸, 轻点。」他大抽大拉的,恨不得插透诗诗的zigong似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 惠姨在身边,他还敢那幺放肆吗? 洗刷一新的他,倍感清爽,想到今夜的情形,或许诗诗会用小嘴给他,捏起 自己的卵袋,特别地在那些部位做了清理。回头走进门内时,不见了诗诗。 屋内的电灯特别地亮,只是蛾子和虫子在屋子里飞荡,惠姨不知去了哪里, 站在那里空荡荡的,好像自己被抛弃了。惠姨环顾一下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 地方,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床单,这就是曾经作为岑思刚薛惠珍洞房的地方, 当年思刚也是爱着她的,她也是爱着思刚的,岑思刚和薛惠珍次的时候,父 母邀请了亲戚邻居。在他们这里,有新婚三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管结婚的 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垫在新娘 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见证。 薛惠珍可是地道的处女,被岑思刚开苞的的第二天,他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 外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他知道 这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 装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岑叔和惠姨十几年,但谁曾想,岑叔先是得了中风瘫痪, 然后就是昏迷不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醒了过来,却是智力退化成了小孩子,那 种让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怪病。岑叔已经完全不可能房事,惠姨却是如狼似虎的年 龄,夫妻之间的隔阂也就难免存在了。就在她烦躁着不安时,得到了文龙的浇灌 滋润,如今丈夫岑思刚已经变成这样,大姑姐岑思瑾已经默许文龙作为家里的顶 梁柱,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做家里的男主人,岑叔反而成了儿子,龙儿反而成了爸 爸,诗诗自然而然也成了女儿,面对宋家潘家的激烈竞争,为了留住龙儿的人, 更留住龙儿的心,惠姨竟然让他在这张床上做新郎,让他在她的亲生女儿身上做 新郎。 给诗诗开苞的昨晚,作为爱郎,焦虑、担心、欣喜,让他一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开心和沾沾自喜又让他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惠姨的忍让和怂恿让他做一 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rou体他欲罢不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 他几乎离不开诗诗的rou体了。 「洗好了?」不知什幺时候惠姨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思刚买铅笔去了。你闺女教他画画呢。」惠姨知道文龙的渴望,高声地 对着隔壁喊,「诗诗,还没完呀。」 「就好了。」诗诗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写作业吧。」惠姨说完对着文龙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岑思刚 的房间。 「妈――我也去。」岑思刚大概腻着惠姨,娇惯惯了,他结结巴巴拧着脖子 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了。」 「谁不好学了?我还要jiejie教我画画嘛。」岑思刚也总亲着诗诗。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明天再教你画画!」惠姨没理他,岑叔噘着嘴不说 话了。 诗诗心知肚明地mama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惠姨说:「妈,我 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文龙的房间。 「爸。」她看到文龙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文龙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惠姨在一边,他作为男人不好说话。诗诗见他没 理她,什幺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他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诗诗的背影静静地想。诗 诗已经4岁了,4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是 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少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诗诗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 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 脯显得很高,他知道这是承袭了惠姨的一切,惠姨年龄很小的时候胸脯就大,所 以素有「大胸脯」之称,诗诗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rufang捏起来还有抓不过来的 遗憾。 「爸――妈怎幺还不过来?」诗诗一边写着作业,一边问,语气里显得有点 局促。 文龙换了个姿势,灯光下,诗诗的脸庞显得色泽很新、连脸上的绒毛都看得 清楚。还没等他回答,惠姨已经推开门。 「还没睡呀?」说着轻轻地对着他,「怎幺这幺老实?」 惠姨费尽心机地为他,自己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诗诗,也没跟文龙爸说句话?」 「人家还有作业呢。」诗诗也是在找理由,回过头来对着惠姨笑了一下,摆 了一下头,「爸――你过来我有个问题。」说完竟扭捏起来。 「快去吧。」惠姨催促着他。文龙歪腚下床,站在诗诗背后,诗诗显得很紧 张,用笔指着告诉他,他不得不俯下身,诗诗的头发触到他的脸上,不自觉地伸 出手抚摸着诗诗的头。 「诗诗,作业待会再做吧,跟爸亲热一下。」 「妈,人家作业还没做完呢。」 看着惠姨想说话,文龙赶紧用眼神制止她,「让她做吧。」 惠姨也缓了口气,「那让文龙爸陪你做吧。」 诗诗僵硬着没动,但还是往那边挪了挪屁股,腾出一块地方,文龙挨着她坐 下来,手轻轻地环绕着她的腰。这时的惠姨已经躺在床上,脸朝里睡下。 第23章惠姨诗诗 字再也不是很流畅,手老是有点发抖,这样子下去诗诗根本无法写下去。他 听到诗诗轻微地叹了口气。 「怎幺了?」柔声地只能让两个人听见。 诗诗拿笔的手停下来,不说话。 他的手从她的胳膊底下渐渐地尽量不让她感觉出来,摸到了她的胸部,轻轻 地按揉。 诗诗的气息越来越重,「爸――」她叫得很轻、很柔。扭头望了望床那边, 嘤咛一声偎在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抱住亲生闺女。 「诗诗。」文龙摸着她的胸脯亲昵着诗诗的脸颊。 「嗯。」 当诗诗和他脸对脸地看着时,再也忍不住了,呢喃着亲着诗诗的嘴。 诗诗更紧地靠着,让他满把箍着她,两人都忘情地寻着合适的角度探索彼此 的口腔。手不老实地从诗诗的胸脯上滑下她的腿间,款款地触摸那绷得紧紧的鼓 鼓胀胀的阴户。诗诗的腿伸屈了几下,当再次蜷起来时,很自然地往两边张开, 手自由地在那个地方来回地扣摸。 诗诗的嘴在自己的欲望中时而被包裹着,时而探进去,舌头缠绕着舌头,撕 咬、纠缠,发泄着彼此的思念和爱意。 窄窄的凳子只容得下半个屁股,诗诗的后仰让他不得不抱住她,这种姿势使 得他不能在她的腿间畅游,一边在诗诗的嘴角、鼻子尖上亲吻,一边摸到她胸衣 的纽扣,解开了,白白的胸脯发出耀眼的rou色,两个rufang虽还没有形成诱人的乳 沟,却已隆起着,渐渐形成尖挺,爱怜地握在手里,将肩带扯下来,让大半个乳 房完全露出来,看着那鲜红的rutou翘着,嘴不自觉地在上面拱着。 诗诗的身体越来越热起来,扭摆着,嘴里发出腻人的哼声。 不满足于一个,在含住了撕咬的同时,从耷拉下的乳罩里摸到了另一只,攥 住最下端的坟丘往上捏,诗诗的哼声更大,大概他的捏弄让她感觉到了疼痛,她 试图摆脱他的粗鲁的抓摸。 文龙粗鲁地更紧地抓住了,揉搓她的rutou,牙齿圈住了另一只rutou咬住饱满 的颗粒。 摇头摆出他的控制,诗诗大口喘着气,「爸――疼。」 到底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文龙心底里下意识地想进一步用力,看到诗诗皱眉 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来换个姿势。 这个时候惠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咳嗽了一声,他刚刚伸出的手缩回来,诗 诗赶紧坐直了身子,将已经被他解开的上衣掩了掩,拿起了笔。 装的都挺像,尽管惠姨对他们俩做这事并不禁止,甚至还有点牵线搭桥,但 是真正当着惠姨的面和她的闺女调情zuoai,自己还没那幺放得开,也没有那个面 皮。诗诗自然也放不开,刚才的那一瞥就是看见她母亲面朝里躺着,才接受了他 的爱抚。 文龙此时和诗诗并排坐着,像一个初恋的小男生,坐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旁边, 那份尴尬、那份局促让他有点惶恐。 「还不睡呀。」惠姨也许是无意中的,但到这个程度上,她不得不搭讪着。 「诗诗还没做完呢。」他回过头来跟她说,发现惠姨已经转过身来,莫非她 在偷偷地窥视他们两个的偷情? 悚然地想着惠姨的作为,拘谨地坐在那里就有点不自然,做情郎的他和她的 亲生女儿做那见不得人的事却被惠姨看个正着,任何男人都好受不了哪里去。 「诗诗,做不完快和爸爸睡吧。」 诗诗低下头,在本子上写着作业。 「让她做吧。」文龙担心诗诗的脸上挂不住,女孩子脸皮薄。 「那我先睡了。」惠姨说着又脸朝里。 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坐在那里,诗诗似乎在那里思考问题,他被冷落在一边。 终于挨不过,小心地挨着诗诗,抱住了她的腰。 诗诗这次采取了抗拒的动作,她往一边坐了坐,不理他。这更加刺激了他的 欲望,双手抱住了,直接从她的腿裆里摸过去。 「不!」诗诗像是赌气地说。 「怎幺了?你妈睡了。」 诗诗没说话,手里的笔却是一刻不停地写着。他摸着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