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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的叫驴可不好惹啊!你可得小心点,别弄翻了他们的脾气,出手重的很,一巴掌可打掉半口牙呀!” 伙计忙转头望向岳浩然!岳浩然也正冲着他点头微笑!可是伙计耳边仍听岳浩然的声音接着道:“你不用怕,照我的话做,准保平安无辜,他不是要好酒么?你可别把给我的这种长安名产西风酒给他,那你准倒霉!” “你要给他烈烈的烧刀子,最好再加点鸽子粪,菜么,要大鱼、大rou带肥鸡,包没错,你要不听我的,可是准倒霉!” 伙计这才知道。这桌全是高人,忙哈腰致谢而去!下一会儿,伙计果然送给他们一大壶烧刀子,大酒杯,一条红烧大鲤鱼,大碗扣rou,一只焖全鸡!崂山一虎吴义看了大乐,道:“好小子,你真是俺肚子里的蛔虫,正对了咱的胃口!” 说着,很友善的在伙计背上拍了一掌!他这么一友善,伙计可吃不消了,直冲出去七八步,遇到一股柔劲,挡在身前,才没跌个狗啃地!崂山一虎看了,却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高兴之极!这时,又是檀板一响,丝竹幽扬,歌妓唱了起来!这回不但人换了,唱的也变了李清照的“醉花阴”。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一曲终了,大家刚要鼓掌,就听崂山一虎拍桌子叫道:“不好!不好!换有趣的来唱!”帘里歌妓,接着又来了一厥“采桑子”: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 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 练销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崂山一虎又拍桌子叫道:“不好,不好,淡出鸟来!”帘里的歌妓真好修养,接着换了李后主的“菩萨蛮”。 花明月暗飞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 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岳浩然笑向诸女道:“这阙词,是李煜写跟小姨子偷情一段,很露骨了!” 可是崂山一虎仍拍桌子叫不好,要来荤的!帘子里唱歌的人,不但没恼,居然来了下面一阙!听:云雨连峰散,霓裳任零乱,檀郎轻薄性尤浓,劝、劝、劝、玉杵高撑,春葱轻弄,品箫教玩!深贯樱桃满,急转丁香软,箫娘娇弱喘难休,倦、倦、倦、香唾频生,玉器才泄,消魂何限!这下子连不懂词的黑妞也听懂了!红着脸对岳浩然道:“这种词怎能在大庭广众唱?” 岳浩然望着她会意的一笑!可是崂山一虎仍拍桌子嚷不好,叫来段“十八摸”,接着他自己唱起来了:“一摸呀,摸在了,软的……” 他这一来引的大家哄堂大笑!可是他不但不知道害臊,反而详洋得意!这时,由竹帘后面走出一位满英俊的弱冠少年,到了崂山一虎身边,跟他咬了半天耳朵!看样子,这崂山一虎简直乐透了,又像对酒楼伙计一样,向少年背上拍去!可是这少年确没像伙计一样,被打的差点趴在地上,只是轻描淡写的一闪,就钻进了竹帘之后。 岳浩然看了道:“长安城果然藏龙卧虎,这少年的身手很不简单,放眼江湖,足够的上一流高手!” 黑妞这时问道:“哥!刚才他们说了些什么?” 岳浩然道:“少年对他说,在这儿摸,大庭广众不好看,也不实际,今晚叫唱歌的姑娘到他住处,叫他摸个够!” “接着问了他的住址,并告诉他,起更后,姑娘会自动送上门来”崂山一虎说他们有两个人,少年说三个也不要紧,楼的姑娘多的是。” 黑妞笑道:“这下子有戏看了!” 岳浩然冲她笑道:“你又打算去扒戏台!” 黑妞白了他一眼!叶萍道:“大家要是酒足饭饱,咱们回去吧!” 黑妞忙叫伙计算帐!她现在是这群人的合作金库,一切收支全由她管!叶萍忽然由身上取出了老化子留给岳浩然的那只酒葫芦,叫伙计装满上好的西风酒。 大家均感到奇怪,一起下山,走了这多夭,谁也没注意她身上竟带了这只大酒葫芦。 尤其是岳浩然,他把这葫芦放在老偷儿居中,没想到叶萍却替他带来了,好高兴,不住的打恭道谢。 众人回店之后,岳浩然对大金钗道:“萍姐,你今晚在长安楼定有所见,现在没外人,可以说了!” 叶萍道:“相公,夫人,各位meimei,我发现楼准是一统教的一个分支机构!” 黑妞道:“怎么见得呢?” 叶萍道:“各位可发现,那第二个唱歌的歌妓,声音可有什么特异之处么?” 大家当时全没注意,所以听她一问,全都摇头!岳浩然忽然道:“萍姐说的可是在她浑圆玉润的歌声中,偶尔会夹杂着清脆之音?” “相公说的对,这种声音,五六年来连这次我只听过两次!”接着对三金钗宁馨道:“馨妹,你还记得么,六年前我们一、二、三、四钗,随大仙子在江湖为圣母寻面首时,途中遇到圣姑的三弟子玉环仙子,她身边那个小丫头,讲话不就是这样么?” “当时我不是还跟你们说过,这孩子说话声音怎么怪怪的,有时柔的像海绵,有时脆的像碎冰么!” 宁馨道:“大姐,那丫头只是十四,五岁的孩子啊!” 叶萍道:“五六年前十四、五岁,现在还十四、五岁么!” 岳浩然道:“这么说来,长安楼恐怕还是她们的主要根据地呢,反正她们今晚要来对付那两头叫驴,咱们得好好摸摸,说不定会有重大发现呢!” 黑妞问道:“怎么摸法?” 岳浩然嘻皮笑脸道:“这当然得大夫人环翠姑娘挑大梁啊!由小夫在外面接应!” 黑妞道:“你不怕我听上火来,送给你顶绿帽子?” 岳浩然嘻皮笑脸道:“不要紧,你们谁高兴,本丈夫对绿帽子是多多益善!” “呸!皮厚!” 接着黑妞郑重道:“起更时,我下窑,你在正房后面找地方掩蔽,给我打接应,她们六姊妹今晚没任务,就住在家厢房罢!” 天一黑。黑妞就潜入了正厅东套间,藏入了床底下。 岳浩然也躲在厅后,邻家两房相接的天沟中。 再说这六金钗,见他们夫妻全走了,就在厢房中开起秘密的小会来。 首先是老五余岫云道:“大姐,打从圣女安排咱们同相公练功开始,好几个月了,我看除了大姐之外,其余姊妹全老了许多,都快成了黄面婆啦!” 小九步玉姗接口道:“可不是,除大姐外,每人最少老了五年,尤其是五姐老的最快,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老七司徒雯也道:“大姐,你得给我们想个法子!” 大姐叶萍叹了口气道:“你们自己弄成这样子,叫我有什么法子可想?想当年巫山事变,我们多亏古帮主成全,留了条命,又多承圣女三年来的薰陶。” “本打算终老巫山,正赶上相公到了神女峰,在山上练功,圣女费了多少苦心,才使我们成了相公侍妾,今生不必以丫头终了,你们还想什么?” 老三宁馨道:“大姐,我们再这样跟他练下去,不出三年,不死也变成老太婆啦!” 叶萍道:“谁叫你们那么贪欲,圣女叫我们用“吸星大法”试他的“玉龙金锁功”,谁知你们一上来就拼命的贪舒服享乐,直到爽透了才施功,尤其五丫头,有几次痛快的连施功的力气都没了。” 余岫云道:“大姐,我们也是凡人哪!总不能没了性欲呀!何况他那只又是正对胃口的大驴圣,我一碰,就再也忍不住了!” 这句话逗得其她几钗咭咭咯咯直笑!老八上官音忽然语出惊人道:“大姐,咱们背着相公找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