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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邸一探究竟?” 岳浩然道:“这事我不善长,恐怕摸不出什么来,可惜环翠跟他们去劫镖,要她在就好了!” 说归说,晚上他仍去了周奎府邸一探,可是白跑了一趟,虽然寻到了周奎的卧室,可是周奎早已睡的死猪一样,什么消息,也没摸来,无功而返。 他们那里知道,周奎的突然转变态度的其中内幕?原来,一统教主对紫禁城的那把椅子,早有野心,在京中布置了金山总舵——宝通钱庄总号,及几家镖局,同时在跟皇家关系最密切的外戚。 周奎家安进去了近来所收的最得意的四弟子之一——斗芳芳,作为周奎的爱姬。 她最后收的几位弟子,乃江南名妓,不但人长得艳如花,而且诗、词、歌、赋,弹、唱、歌、舞,样样精通。 她为这四个美人,取名叫“方方、长长、圆圆、扁扁” 老大姓辛,对外就叫辛芳芳,老二姓张,对外叫张嫦嫦,老三姓陈,就叫陈圆圆,小么姓卞,就叫卞采采。 她透过关系,把老大送进了周奎府里,周奎本是酒色之徒,一见辛芳芳这南国佳丽,不但人美,能歌善舞,而且床第功夫,更高人一等,成为一日不可或缺的爱姬!当辛芳芳发现宝通钱庄被挤提,而周奎床头又被人暗中送了黑函,知道事态严重,立即用一统教持有最迅速的传汛方法,禀报了教主。 一统教主得到禀报后,立即判定是有人在作怪,而北京,又是她将来必争之地,现有基础,绝不能遭到破坏,除下令叫各地宝通分号,立即运现银支援外,并叫徒弟飞燕、玉环两宫主,随镖局一起押运。 她自己,则率领着四个女侍,连夜乘汗血宝马,赶进京城,等她在宝通钱庄了解状况后,改乘四人抬暖轿,由四侍护卫,到了周府。 周奎府邸,因他是勋戚,皇家特别拨了一队锦衣卫,所以大门口有五个人在站岗!带班的一见她这气派,也没敢作威作福!上前道:“这是周大人府邸,您找谁?” 一统教主道:“我是辛芳芳的娘,芳芳在吗?” 带班的一听,最得宠的如夫人老娘到了,算起来也可以说是周大人的老太水(丈母娘)呢,忙恭身施礼。 一统教主道:“老身可不敢当,官爷免礼!” 带班的仔细一看,有点纳闷!怎么?如夫人的娘,跟如夫人一样年轻漂亮?不觉看直了眼。 一统教主,冲他一笑道:“怎么?我不像吗?” 带班的脸一红,窘迫的道:“实在说,您跟如夫人像姐妹!” “嗯!好甜的一张小嘴!我是芳芳的义母,快给我通报去吧!” 带班的忙又恭身一礼后,进去通禀。 不一会,由里面出来一位美丽少妇,带了一群婆子、丫环,到桥前行下礼去!口中叫了声“娘!”忙亲自搀艳妇下轿,进了周府。 没多久,周奎散朝回来了!八拍大轿,前呼、后拥,真是威风!站门的锦衣卫,老远看到了,大声叫道:“大人回府……!” 接着院里也有人在叫——大——人——回——府!就见姬、妾、丫环、婆子拥人,出来一大群迎接!周奎进门,下了轿,一看,不见心爱的辛芳芳,忙问道:“芳芳呢?” 锦衣卫带班的忙躬身禀道:“如夫人的娘来了,在后厅呢!” 周奎一听,哈哈笑道:“好!好!” 接着又对丫环、婆子们道:“你们快去请如夫人跟老娘,老夫在大厅恭侯!” 不—会辛芳芳陪着一统教主,来到大厅。 辛芳芳对周奎行礼道:“贱妾叩见老爷!” “快起来!快起来!你娘不是来看你吗?你娘呢?” 一统教主忙裣衽道:“老身见过大人!” “芳芳,这位仙子真是你娘?” “贱妾怎敢欺骗老爷!实在说,娘是我的义母!” “这还说得过去,看起来你这义母比你大不了两岁吧?” 说完,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断盯着一统教主上下打量。 辛芳芳笑道:“老爷,我娘有驻颜仙术,几十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子啊!” “哈哈哈哈!你真会说笑话!”接着道:“来人哪!后堂摆筵!为夫人接风洗尘!” 周奎更衣之后,亲自主持盛筵。 虽说鼎食之筵,可是客人只一统教主一人,而陪客只有辛芳芳,但燕、翅鼎列,极尽奢华。 两厢女乐,乐声逍遥,众人不停传来。 周奎道:“来人哪!传歌姬献舞,老夫敬夫人三杯!” 辛芳芳笑道:“老爷呀!我娘舞技超群,眼界可高哪!像我,在娘眼里全是不成材的,您就别叫她们献丑了吧!” “啊!原来夫人有这么高绝的舞艺!”说着对一统教主抱拳道:“不知老夫有幸一饱眼福否?” 一统教主含笑未语,可是辛芳芳却说了:“哎呀!老爷呀!我娘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下人面前起舞!” “啊,哈哈哈!”周奎笑着一摆手道:“你们全下去!” 女乐跟众人,忙施礼告退。 现在只剩了周奎、一统教主、辛芳芳跟四侍女。 辛芳芳同时向退走的女乐手中,取过一只琵琶。 周奎见下人同女乐都走了,对一统教主抱拳道,“她们全走了,请夫人为老夫一展舞艺如何?” 一统教主倒没有矜持,起身步入大厅地毯中央。 辛芳芳忙奏起手中琵琶。 一统教主配合乐声,翩翩起舞。 她跳的是“魔女追魂艳舞”,可是并没运用“魔女追魂邪术”,只跳“艳舞”罢了。 周奎坐在上位,看她举手、投足之间,颜味果然高雅,跟他的那班歌姬,截然不同,的确高明多了。 不由得一个人鼓掌叫好。 接着,一统教主开始脱了!先脱披风,接着上衣、裙子、内衣、亵衣、鞋子、袜子、好在她是天足,没有臭裹脚布。 她一面舞一面脱,脱下来的衣服,就甩给四侍女,这动作美极了!直看得周奎裂着嘴,顺着胡子流口水。 周奎虽然流口水,可是还能忍着,等到一统教主脱光之后,那身羊脂般的嫩rou,简直一碰就会出水。 再加上这时一统教主的舞,一变为大开、大合,金鸡独立,大腿上扬,脚尖向天,羽毛河口,跟含苞待放的粉莲花一样,再也顾不得身为大臣的尊严,下了位,抱住一统教主,跟狗一样,连嗅带舔。 辛芳芳看他这样子,忙道:“老爷!我跟娘陪您到上房去吧!” “嘿嘿!呵呵!好、好!啊啊,哈………” 辛芳芳搀着周奎,四女侍只为一统教主披了件披风,就搀着她后面跟随,里面全是真空的。 到了周奎卧室,一统教主立即躺在床上。 周奎也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精赤裸裸的上了床。 两手不停的揉涅一统教主的双峰,接着跟婴儿一样,用嘴又吮、又舔,顺流而下,胸台、腹谷,直到洪河口,用鼻尖在丛草中找老祖坟,他那狗舌头则进了莲花谷,不停的上下、左右搜寻。 这时一统教主,一运内力,一股咸湿阴精,直射入周奎口中,顺喉而下!不一刻,他立感精神大振,下身勃然而举!这老东西,平日虽然好色,可是他爹娘并没给他留下大本钱,那话儿只不过三寸多一点,而且是属于澎澎拍形的,两三下子就清洁溜溜。 可是今天不一样,这一举,真有五寸!好像新磨的大菜刀,这下子可乐了,立即提枪上马,大干了起来。 平常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今天居然干了足足一个时辰,心下大乐。 辛芳芳在旁,等他们乐完了道:“老爷,歇会儿吧!天一亮您还得上早朝呢!” “早朝!早朝!天天他妈的上早朝,五更待漏,再早我他妈的也当不了皇上啊!芳芳,替我传总管来!” 辛芳芳对女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