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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唇当中吐气如兰,不住熏着南宫雪怜的口鼻,眉宇之间满是诱人春意,嫩得似可掐出水来,一双美目更是媚眼如丝,说不尽的矫羞抚媚。 那艳丽模样儿让南宫雪怜打从心里了解,即便一开始娘亲还不愿接受遭二煞yin玩的事实,但现在却已渐渐享受其中乐趣,而自己虽是幽谷生疼,却也渐渐感受到了那难以掩饰的滋味;她甜甜地与裴婉兰拥吻着,紧贴住钟出股间的腰臀下住轻摇,动作之间虽说难免痛楚,可随之而来的快活滋味却更强烈。 没想到南宫雪怜刚破身子便已展现出不弱于其母的风流意态,钟出不由大为得意;这么美又这么sao的小姑娘,是自己个得到她的身子!得意之下不由挺腰更疾,不住yin玩着南宫雪怜初破的胴体。 而颜设透过圆孔见南宫雪怜如此享受,加上roubang被裴婉兰又吸又夹,着实舒畅,也渐渐放开了动作;裴婉兰此刻已被干得忘形,虽说芳心痛楚未消,可rou体却已本能地迎合起颜设的抽送,加上南宫雪怜唇里舌间传过来的都是火,无论呼吸或肌肤接触,感觉上都已渐渐舒放,全没一开始的紧张,反倒像是自己快要高潮时一般的放怀享乐,裴婉兰不由哀吟,是否自己弄的太过火了?南宫雪怜虽是破身,却没承受多少苦楚,反而……反而像是乐在其中似的? 但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话好说?不知不觉间裴婉兰已与南宫雪怜深刻拥吻,热烈的仿佛要融到彼此的身子里去,幽谷之中强烈的快感,更是一波波击打着娇嫩的胴体,不住摇曳着任身后之人大展yin威,待得钟出和颜设阳精劲射,在这对母女的体内深深烙下属于自己的印痕时,裴婉兰和南宫雪怜都已经舒畅无比地xiele身子,两人紧紧搂着,再管不到其它人了…… ※※※※※※※※※※ 卷第四章异法治伤 光只想着昨夜暗中窥视到的春光,燕千泽差点都有些不克自持起来。不像肿出颜设这等业余者,身为专业yin贼的他的眼光可比二煞高多了,从裴婉兰和南宫雪怜rou体的反应便看得出来,两女乃是纯阴之身,天生气息偏向阴柔一方,若修练纯阴一路的武功进境必快,只可惜无论南宫世家的家博武功又或妙雪真人的绝世剑艺,都是名门心法,讲究的是阴阳平衡;虽说练功路子较稳,不易出错以致走火入魔,但却与天生体质歧异,修练便有所成,也难以超凡人圣。 所谓纯阴之身与一般的天生媚骨并不相同,后者指的是骨相,自骨生肌,天生媚骨的女子极易动情欲,兼且rou体极为敏感,几可说是随手开发便成风情尤物,与男人交合之时滋味特别强烈美妙,往往使男人留恋其rou体以致欲罢不能,有此rou体者若不幸遇上了禀赋较弱的男子,而那男子又舍不得rou欲交接的美妙滋味,要将男子活活吸干都非难事。 若天生媚骨的女人遇上了禀赋深厚的男人,那才叫做天作之合,彼此之间如鱼得水,夜里床笫之间狂欢纵欲,尽享无上美妙;但此种禀赋极是难得,即便燕千泽有着“追花蝶”之名,用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二十年前身为成名yin贼之时,此种骨相却也是前所未见,直到最近才因缘巧合下发现媚骨之女。 但纯阴之身却是大小相同,纯阴之身的女子体内阴气纯正,却只是适合修练阴气深重的武功。虽说无论接受过多少男性洗礼,无论是否生儿育女,那幽谷仍是无比紧缩,绝不会有所松弛,加上此种特异体质对药物的抗拒能力较弱,无论何种药物一入其体都会加速发挥药力,但纯阴之身的女子对情欲的需求却未必比常人多些;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虽说均是纯阴之身,但若不是那“无尽之欢”的药效强悍,光只凭着钟出颜设二人的挑情手段也未必能让她们沉沦yin欲,只是“无尽之欢”的药效既已发挥,要让二女自情欲当中解脱,恐怕比常人更要多花一番功夫。 但真正令燕千泽感到可惜的是,纯阴之身的女子交合之时滋味曼妙难言不说,虽说她们未必容易沉醉rou欲深渊,但她们高潮时泄出的元阴却是修练采补功夫的人可遇而不可求的上等补品,尤其像南宫雪怜这样的处子,若在她破身之时能采其元阴修练,功力只怕可以直上几层楼。 最妙的是女子纯阴、男子纯阳之体,体内气息自动循环、自成一气,与常人不同,任你采补功夫再高、采的再狠,也没法采到他们元阴元阳耗尽而亡,若想杀人灭口自是多费一番功夫,可若是作用阴阳双修的炉鼎,却是恰尽其份。但钟出和颜设所修均非此等武功,只将二女拿来泄欲,白白浪费了南宫雪怜珍贵的处子元阴,旁观的他识得被他们浪费的宝贝,想不暗叫可惜都难。 jian不容易把激动的南宫雪仙安抚下来,妙雪真人一抬头见燕千泽神色,也猜得出他必是在回味昨夜暗中窥视的男女yin事,心中不由一股怒气,也不知楚妃卿怎么会选这么个人托付终身! 虽知对yin贼而言,此类事儿实属等闲,加上他与南宫雪仙几可称得上毫无关系,也难怪他不出力救出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但见他这样神色,心中那怒火一时之间却是难消;若不是自己重伤在身,即便可以下床行动,要动手却是休想,又是昨夜刚受他所助泄出劲气,才得一夜好眠,终是欠了他人情,光看燕千泽这种神情,妙雪真人便真想好好痛打这幸灾乐祸的家伙一顿。 突地心下一惊,妙雪真人暗忖,向来深沉持重的自己,怎么会变得如此难耐怒火?仔细一想方知,那十道灭元诀伤身极重,自己体内功力大减,难以抑制心中情绪;加上向来严守,连楚妃卿这好姐妹都不知道的秘密,极有可能已泄给燕千泽知道,心乱之下自是更压制不住,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妙雪真人深吸一口气,勉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像方才那般容易失态。 虽说在师父的安抚下勉强平静了下来,但南宫雪仙一抬头见燕千泽魂不守舍,猜也猜得出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诡异事情上去,心下不由生起火来。 她可不像妙雪真人那样持重,虽说从拜师学艺以来,一心只想学妙雪真人的不世剑法,连她的沉稳也想学,可禀性绝非一时可就,加上这两日烦心事多,南宫雪仙虽想压在心底不要失态,可给燕千泽连番撩拨,再难自抑,肚内火一口就喷了出来,“你……你是真没办法根治师父身上之伤,还是一心推诿,怕师父伤愈?” 见南宫雪仙才一稍梢平静,立时便向燕千泽发火,发的还是刚才才被自己制止的话题,妙雪真人不由暗叹这徒儿未免过了分,即便心下再悬着落入贼手的母亲和妹子;心情激愤之下也不该随意向旁人发火;何况面对的还是“追花蝶”燕千泽。 虽说昨夜他未向自己动手,可yin贼与侠女之间的对头关系千百年难改,妙雪真人对他可一点不敢放心,偏偏南宫雪仙却全然不觉自己不与他冲突的苦心,一肚子火仍向着此人发泄,若引得燕千泽心生怒火,以往的兽性再回身上,自己和南宫雪仙只怕都贞节难保。现下的她只希望楚妃卿快点回来,至少也让燕千泽有些顾虑。 一看妙雪真人色变便知她心下在想什么,若非这些正道之士不以胸有城府为喜,除了少数特别深沉之辈外多少都有点心思容易臆测的毛病,像自己这种手上功夫不行、只靠轻功或心机保命的yin贼,只怕早给杀了个精光。 燕千泽微微一笑,向着妙雪真人摇了摇头。这种小女孩的小心眼,他可比向来规行矩步、一心只在剑上的妙雪真人了解的多;与其说南宫雪仙向着自己发火,不如说她心中哀痛太过,靠着使小性子撒气,才能勉强转移话题,不想到那令自己伤心之处。 “这个嘛……”燕千泽微一沉吟,见妙雪真人一双美目不住打量着自己,本来不想说出来的秘密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根治之法倒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