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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有两个小小的洞,不过目光能透的大小,从两洞的距离来看正合一人双眼窥望,分明是用来窥视这房里的机关。从那上头的痕迹来看,竟是新近挖出,不用多想妙雪也猜得到,这小洞必是南宫雪仙在隔房里头搂出来的,也不知是正疼爱着自己的坏蛋偷偷教了她这种事,还是南宫雪仙自己忍不住,想亲眼瞧瞧自己在床上与燕千泽欢爱的模样。 光想到自己床上媚态,一点不漏地全进了南宫雪仙眼里,妙雪竟不由yuhuo大旺,彷佛心中的矜持抗拒竟喀喳一声断了。事已至此,她又还有什么好矜持的?看都看光了,接下来就任燕千泽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 第三卷章隔墙有耳 “哎……相公……你……你坏……”心中的防线一溃,满腔yuhuo登时占了上风,强烈地淹没了最后一点理智,妙雪朱唇微抖,芳香清甜的呻吟登时吐出。 妙雪事先可真没想到,在这么羞人的状况下,被迫吐出这般娇甜的声音,对自己的刺激竟似比之前床上出口时还要强烈,话儿出口身子登时一把火腾地烧了上来,肌肤上立时透出点点香汗,身子里的火都冒了出来,不住熏陶着彼此。 芳心大乱之下,妙雪身心登时都被欲焰吞噬。她虽也猜想得出将南宫雪仙的房间如此安排,多半是燕千泽色心不安、得陇望蜀,把自己弄上床了不算,连南宫雪仙也想算计;这好徒儿还是清纯无比的处子身,又是少女情怀,最不堪挑逗,让她在旁看到向来冶傲如霜的自己尝到了滋味后竟对男人如此痴缠,到了床上仿佛再离不开他的怀抱,那模样对南宫雪仙而言比之任何劝诱都有说服力,偏偏现下自己当真如字面上地身心全被燕千泽所征服,即使知他的坏心,可她连自己都不想保着了,又哪里顾得了徒弟?想到只有让南宫雪仙跟自己一般在燕千泽胯下从清纯而yin荡、从侠女变yin娃,才能免了自己事后不敢见南宫雪仙的面,她也只能乖乖屈服。 “哎……好仙儿……别……别装睡了……不只相公……连……连师父也知道了……”这师父二字在此时还真难出口。妙雪虽知这样出卖自己的徒儿不好,可起因终是徒儿先偷窥自己与男人上床的模样。 燕千泽在床上如此威猛,连自己身怀媚骨都吃不消,便是南宫雪仙被他勾了上床,接踵而来的想必也该是美妙无比的滋味,也算不上害她,想到此处妙雪勇气更增,呼叫徒儿的声音也愈来愈甜了,“你……你都敢偷看妙雪了……怎么连……连出个声都不敢……哎……相公……别……别这样弄妙雪……” “是……是,师父……”听得出来隔房的南宫雪仙吞了吞香唾,好不容易才艰难地开了口。 一来师恩深重,一来南宫雪仙也知此事羞人,可昨夜在树上偷瞧,一开始妙雪还只是被动,虽是相搂相抱,却是尽心运功,破身之时还真有点纯为治伤的模样,但在燕千泽的手段之下,享受到个中美味的妙雪尝了甜头睑皮也就厚了,竟不顾破瓜之苦,强忍痛楚地再次和燕千泽春风一度,眉宇之间尽是沉迷其中的甜蜜,甚至最后燕千泽大逞yin威,将妙雪强压床上,狠狠地jianyin了她的时候,看妙雪的神情也是乐得心花怒放,再没一点抗拒畏怕,婉转甜蜜地享受了一番,南宫雪仙不由遐想,男女之事是否真如此美妙旦苋连妙雪这道功深厚的修道高人,在尝到云雨滋味之后也尽抛以往冷艳之姿,全心全意地成为男人床上的情俘,那难以想象的情景加上白天燕千泽话里的暗示,南宫雪仙虽知这样不好,仍是忍不住偷偷控了两个小洞,好看清今夜的妙雪如何。 可南宫雪仙真没有想到,今夜的燕千泽竟比先前还要急色,连门都没关就在门边上下其手,逗得妙雪yuhuo焚身,两人在门边就把彼此剥光了,赤裸裸地相搂上床,尽坚旱受云雨之欢,那媚人模样吸得南宫雪仙再移不开目光。等到床上的妙雪yuhuo尽抒,满足甜蜜地偎在燕千泽怀中,不住交流着平日听来羞耻露骨,此刻却是那么甜蜜温馨的话语时,好不容易移开目光的南宫雪仙,却不由又注意到,两人的衣衫正散乱地丢在门边,一直线地朝床而去,那若隐若现的挑逗意味比之床上正浓情蜜意的男女,别有一番情趣。芳心小鹿乱撞的她只觉浑身火热酥软,一时之间真不知该怎么办,纤手一摸股间已湿润黏腻,眼儿更离不开床上不住喷发撩人艳光的赤裸尤物。 昨夜当看到向来冶艳严厉的师父在男人胯下婉转逢迎、欲仙欲死的当儿,南宫雪仙已是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今夜见妙雪还没上床,在门边就和男人难舍难离地互相抚爱,褪得一丝不挂,一直搂到床上翻云覆雨,当真是整个人沉浸在情欲里欢叫开放着,南宫雪仙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本还想另外找些事情,好把心思从眼前神魂颠倒的师父身上转开,可一想到还留在泽天居里的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不只惨遭钟出颜设二煞蹂躏jianyin,身上还中了“无尽之欢”此等yin邪媚毒,南宫雪仙担忧之间,却不能不想到中了无尽之欢,以致每夜无男不欢,也不知钟出颜设两人的床上手段如何?今夜自己在这儿看着妙雪与男人交合,不知同样的月下,裴婉兰与南宫雪怜是否也正在床上嘤咛娇婉,快活地享受着云雨之乐?还是因着理智的强烈抗拒与感官的妩比快乐彼此扦格,虽说身子被那无穷无尽的快乐所冲垮,心里却在淌血哭叫着呢? 愈想愈不由心跳加快,难以自抑,南宫雪仙只觉整个人都无法自拔,有种奇特的感觉正自在身上蔓延,想来这都是楚妃卿安排的房间坏事,偏偏心里虽告知自己明儿个一定要跟楚妃卿明说,自己实在受不得邻房的夜夜欢合之声,无论如何也得换个房间,最多是跟着燕萍霜挤一张床,可心中却有种隐隐的感觉,拖着不让她去找楚妃卿。明知隔房情景如此羞人,一双眼儿却似牢牢缝在洞口,再也移不开来,直到燕千泽带着坏笑,扶着身无寸缕的妙雪竞走到了墙壁前头,离自己钻出的小洞颇近之时,南宫雪仙好不容易才能离开那儿,心跳却不由愈来愈快。 虽是没继续看着妙雪与燕千泽的缠绵,但她的床与旁边的胡床仅仅一墙之隔,燕千泽挑逗妙雪时又不曾收柬声线,妙雪那诱人的软甜言语全都钻进了南宫雪仙掩不住的耳中,听得她愈发难过,想平静都平静不了;等到燕千泽手指轻叩墙壁时,南宫雪仙猜到他已发现了自己旁听,原已紧张的芳心不由更是失措,想将整颗头都埋进被里,偏生心思一乱,手脚动作便麻利不起,一时间床被竟似生了脚般,顽皮地乱跳出去,南宫雪仙床上真是鸡飞狗跳的大乱,想要尽快收拾偏生手脚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更是笨手笨脚,等到将滑到床下的被子拉了回来,将头脸蒙紧了装做睡着之时,芳心却还是紧张的活像快要从腔子里跳出来,虽躲在被里却仍簌簌发着抖。 也因为那紧张怎么也抹不平,所以当燕子泽自言自语,似在猜测自己是否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心里紧张的南宫雪仙什么也不管了,只希望他赶快安静下来,抱着妙雪回床上去大开yin戒,竟不由得开口答话,话儿还一句两句止不了,只想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已经睡着了。话才说完心中已想到了不对,已睡着的人哪有这般合作答话的道理?而且话里还严丝合缝,全然依言乖乖回答?可话儿既已出口,怎么也收不回来了,埋在被里的她只觉丢人到家,真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偏偏这燕千泽虽不像以往趁这机会调侃自己,动作却更是过分,竟开始逗弄起妙雪来,而妙雪也不知是情浓难分,还是体内yin媚骨性已经发作,虽没呓语以迎,听来燕千泽也还没那么容易得手,但rou体揩擦斯磨的声音却不住涌进耳内。 光听着妙雪的呼吸声中不住散放着诱惑的甜美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