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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抽送的roubang那般guntang,南宫雪仙心中悲苦难言,偏生本能的yin欲早在方才两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来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终于被插了进来,幽谷被挑起的饥渴渐渐被充实,yin欲的本能早将她的抗拒踢飞到九霄云外,幽谷渴望而火热地吸吮着roubang,充满热力地将那火热吸引进来,缠绵无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将那火热给吞入幽谷深处一般。 纯然rou欲的快乐不住在幽谷里头弥漫着,强烈地煎熬令南宫雪仙都有些芳心飘飘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绪还强烈得很,只怕她已要无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这大仇人的jianyin了。 只是钟出和颜设的彼此配合,还真不是南宫雪仙这等雏儿可以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当南宫雪仙苦忍着幽谷被roubang深入浅出,每一下都探到深处,似要把花心都挖出来般的火热攻势的当儿,颜设也已展开了行动。 咬牙苦忍的南宫雪仙突觉鼻中yin味一浓,美目轻启、泪水婆娑间,只见到一根粗黑的roubang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roubang靠得如此之近,上头充满男人欲望的味道直透南宫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闻”得到那上头的火热,绝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虐的yin物逊色半分。 若换了旁观的南宫雪怜,只怕一时间还无法了解颜设想干什么,毕竟这段日子虽是身入yin窟,但在裴婉兰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贼其中一个尽情把玩过,可不像裴婉兰不时还要被两人齐上,又或车轮战,夜夜都要搞得浑身酥软,再没半分力气才能休息;但南宫雪仙先前就被两人合力蹂躏过,虽是姿势已变,哪看不出来这两个老yin贼又想来个分进合击? 她咬着唇瓣,不让颜设这般容易得手。毕竟她虽已有过经验,但对她而言,用樱唇来为男人roubang服侍吸吮,直到yin精尽吐,实在是太过yin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够她芳心憾恨难平,那堪再被二贼这样肆意玩弄? 本来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无缚鸡之力,但牙齿的力道比之手足还要强大,照说南宫雪仙虽是内伤不轻,手足力道都使不出来,但咬紧牙关之下,颜设绝无得手之理,可惜钟出那已探进她幽谷深处的roubang,本身也有着强大的yin威,加上南宫雪仙阴阳诀有所缺憾,最是难堪yin邪逗弄,此刻被roubang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后抽,百般抽送之间,yin欲已渐渐水涨船高,强悍有力地洗去南宫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着一次的冲击之中,南宫雪仙只觉随着幽谷深处花心渐渐绽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渐渐开了花,yin荡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顺着经脉在南宫雪仙体内游走循环,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肤都变得嫩滑敏感起来,对男人的需要渐渐压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将她领向沉沦的美妙幻境。 从里到外,一点一点地被yin欲给改变占领,南宫雪仙恍惚之间,竟渐渐感觉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虽咬紧牙关,可却阻不住颜设的roubang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轻顶,yin荡的味道不只从鼻尖,更从毛孔中不住涌入,迷惘之中南宫雪仙渐渐放弃了抗拒、放下了坚持,就在颜设不知轻突了第几次roubang时,终于等得云开见月明,等到了南宫雪仙樱唇轻启、香舌微吐,将roubang给吸入了口中,只听得颜设一声喜上心头的嘻笑,竟是顶住了南宫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缠卷,再不肯放松了。 nongnong的腥味冲入口中,比之在鼻端萦绕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宫雪仙猛地一省,这才悲哀地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里能够抗拒?何况那打从体内深处涌现的渴望,将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缠住,别说出力挣扎了,就连抗拒的意志都放不开手脚。 本来还可用力咬下的银牙,却是一点咬啃的力气部不愿使出来,丁香小舌更是飞蛾扑火般地缠紧了入侵的roubang,顺从驯服地巧吮倩吸,轻柔娇媚地在那青筋勃发的roubang上头滑动游走,舐去上头还未全然干却的yin渍,吸得颜设身子不住颤抖,双手扣上南宫雪仙肩颈,美得身心俱颤,再也不愿放开。 身心都逐渐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宫雪仙心中一痛,没想到那yin荡的本能竟如此强烈,根本就别想控制压抑,可身体的反应却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缠绕上入侵的男体,幽谷火辣辣地缠吸紧啜,不让roubang再有离开的机会,彻彻底底地享受着那火热的摩挲;唇舌更是火热甜蜜地服侍着侵入的roubang,银牙轻柔地顶着roubang颈间的微凹陷处,好让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顶动。 樱唇甜甜地含着棒身,微微地蠕动着,香舌的动作更是巧妙,无所不至地吮着吸着那火烫的顶端,尤其当舌头轻柔地滑过roubang顶端处那敏感的开口时,那抖动的滋味,更令南宫雪仙松不开口。若非内伤犹重,那痛楚始终难以忘却,只怕她早要热情如火的四肢紧搂,深怕男人弃她而去了。 感觉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颜设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却是一个字也漏不出来,双手着迷地在南宫雪仙火热的娇躯上头游走,揉捏爱抚、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对不住颤抖、诱人已极的美峰,更是不肯放过;不知何时钟出的手也缠了过来,原本被那双大手抚玩时已酥得浑身无力、畅美已极的南宫雪仙,哪里受得住两人的分进合击? 两双大手时而有力、时而轻巧地玩弄着那傲挺的美峰,种种rou欲的快意直透南宫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纤腰不住扭着,紧啜着roubang的樱唇间唔嗯连声,展现那快乐的享受,偏生嘴里被roubang占满了,连点声音都漏不出来。 美目紧闭,再不敢看旁边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宫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为前次被两人jian计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时,那yin荡的反应若非是酒醉难控,便是两人在食物里添了什么药物,致使她失却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欢愉的滋味;但此刻看来,如果不是自己体内天生就充满了yin荡的本性,哪里能够解释自己现下的感受和反应? 偏偏随着上下两张口被roubang侵犯,不只是难以想象的快意在体内肆意充斥,脏腑间的疼痛更是一点一点地消褪下去,再怎么说内伤也不会那么快好转,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体内的yin荡反应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强大得无以复加,令她连体内的严重内伤都抛到了脑后,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yin邪的攻势,任这两个yin贼仇人尽情玩弄,好将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占有,收得干干净净,一点都留不下来。 从幽谷中和口里的roubang不住传来yin邪的热力,在南宫雪仙的体内不住游走着,终于化合成一体,强烈的快感在南宫雪仙胸腹间仿佛爆炸般的冲撞,令她登时陷入了浑然忘我之境,此时此刻,南宫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记了正jianyin她的是心中恨怒难掩的大仇人,忘了娘亲和妹子正在一旁观览着自己演出的活色生香,忘却了被侵犯时那渐渐薄弱的厌恶感觉,将身心全神贯注在性欲的快乐上头,身体的动作渐渐灵活细致,令三人的快乐感觉都渐上层楼。 “怎……怎么会……” 昨夜依旧是yin风浪雨,一早起来听到外头喧闹时,裴婉兰本还不怎么放在心上,可一出来,见到梁敏君当堂战死,南宫雪仙竟要独自面对强敌,裴婉兰心下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宫雪仙成功破敌,将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宫雪仙便有奇遇,但时日太短,若论功力终非二贼敌手,可心中最深处的感觉,却是微喜带惧,却连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惧些什么。 没想到南宫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贼硬较内力,硬是斗了个两败俱伤,见三人滚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虽说这段日子以来夜夜春宵,功力不进反退,但裴婉兰和南宫雪怜至少都还有几分实力,可不知为什么,母女互相对视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么也无法起身相助南宫雪仙。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