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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下(骑乘/鞭打)

    

    “哥……”宫远徵声音有些发抖,想开口说些什么最后只红着脸道“都听哥的”

    宫尚角被他的乖顺取悦到,奖励般的拍了拍宫远徵的面颊,将他压在身下轻吻。

    宫远徵被吻得喘不过气,一吻结束后,他还意犹未尽地仰头索吻。宫尚角却笑着将他按在床上,自己起身挑拣起散落在床上的物件,他捡起那盒香膏,手指挖取了一块向他胸前探去。

    “远徵弟弟在香膏里放了十足的催情之物,自是不好浪费”说着将香膏在宫远徵双乳均匀涂抹,捏着立起的乳尖轻捻。宫远徵被摸的呻吟出声,不住地将双乳挺起,无声地请求着哥哥亵玩。

    宫尚角却不再继续,拿起香膏,几乎将那盒小小的香膏都掏空,香膏尽数抹在宫远徵的后庭,连会阴都被涂满了,xiaoxue一张一合地将香膏吞入深处。宫尚角安抚般的揉了揉那贪吃的小嘴,自己便靠坐在一旁,将落在床上的物价都捡回了匣子,任由宫远徵在床上发出难耐的喘息。

    “哥……摸摸我……”不知是不是错觉,宫远徵只觉得那香膏刚抹在身上便有些燥热发痒,他难忍yuhuo,哥哥却只在一旁看着,他被折磨得受不住了出声祈求宫尚角。

    宫尚角像是没看到他难熬的模样,语气淡淡道:“远徵弟弟不是自己偷偷自渎过吗”

    读懂了哥哥言下之意的宫远徵面红耳热,伸手抚上自己的双乳,学着宫尚角刚刚的的样子,轻捻按揉,羞赧的抬头看向宫尚角。对方悠然地把玩着匣内的物件,观赏着他的动作。

    宫远徵只瞧了一眼便羞涩的低下头,将双腿分开,手指抚上张合不停的xue口,在周围轻揉,一只大手覆上他的手,带着他的手在xue口按揉,带着些力道在入口处按了按,他都能感受到xue口吮吸着手指的动作。

    “这样按,才会更舒服,远徵弟弟学会了吗”宫尚角语气像是教他习武练字一般平常,带着他按揉的手指也用了些力,指尖在xue口浅浅抽插着。

    “唔……学会了……”宫远徵羞的恨不得钻进地里,声音打着颤似是要哭出来一般。

    “继续吧”宫尚角松了手,靠在旁边不再出声。

    宫远徵将手指插了进去,被cao过的xiaoxue很轻松的吞下了两指,yin水涌出将手指弄的黏腻不堪,连抽插都带着水声。他感觉到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强烈,忍着羞开始抽插,身后的大手又抚上来,将他的臀瓣分开了些,带着他的手插到了底,内里的媚rou紧紧绞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被宫尚角抓着又无情的抽了出来,一阵酥麻的快感从后庭荡起涟漪向四肢百骸涌去。

    “不做到遗精,不许停”宫尚角抓着他的手深深抽插了几次后才松手,将少年的腿分得更开些,将身下的光景看得一清二楚。

    “嗯啊……”宫远徵胸前一麻,火辣辣地肿胀起来,他抬眼一看,宫尚角手中握着一节黑色的细鞭,似是不满他停下身后的动作,他又扬手在乳尖处落下一鞭,一道粉红色的鞭痕贯穿了双乳。

    宫远徵被抽得呜咽出声,颤颤巍巍的将双乳挺起,手指在后xue抽插不停,肿胀的乳尖微微颤抖似是在期待下一鞭的落下。

    少年有些过分瘦弱,喘息时连肋骨的形状都隐约看得见,只有带着鞭痕地胸部微微隆起,微肿的乳珠还泛着水光,宫尚角用细鞭在少年胸前的鞭痕轻轻摩挲,引得少年一阵颤栗,马眼处溢出透明的液体。

    “哥哥……啊!”少年话还未说完便又挨了一鞭,被抽扁的乳尖颤了颤变得更加红肿,像是女子的rutou一样。

    宫尚角的手法极好,一鞭接着一鞭,鞭痕却不交错,他将少年的胸部抽得均匀的染上一层粉色,而后重点关照着肿起的rutou,少年发出欢愉的哭喊,而后又将胸膛挺起去蹭着皮鞭,腰不断地向前挺,后xue也紧紧绞着手指不放,一幅快要去了的样子。宫尚角扬手在他肿胀了一圈的乳尖落下狠厉一鞭,将那处抽得高肿起来似要流出血一般鲜红,少年痛苦的呜咽一声,前端射出白色的浊液,身子不住的颤抖。

    宫尚角放下皮鞭,低头含住少年红肿的乳珠,舔舐着发烫的乳尖,少年身子狠狠一抖,又射出第二股白浊。

    宫远徵啜泣着去向宫尚角索吻,宫尚角怜惜的吻了吻少年的唇,又将他脸上的泪珠吻去,将少年压在身下,少年乖乖的任由他摆布,含着泪的眸子里倒映着他的身影,一副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宫尚角看得浑身都燥热起来,伸手将身上的衣物脱去。他向下吻去,吻过少年的锁骨,双乳,小腹,又捧起少年发泄的yinjing,在guitou和囊袋都轻吻了一下。宫远徵只觉得被吻过的地方都烧了起来,宫尚角的鼻息喷洒在他的后xue上,惊的他浑身都狠狠一颤

    “不要……”他难得的对着宫尚角说出拒绝的话

    宫尚角亲了亲羞涩的张合着的那处,双手将少年的臀瓣揉搓着分开,低头将舌尖探了进去。他的后xue被舔得发痒,一阵阵快感直冲大脑,宫远徵脚趾都紧紧蜷缩着,他何德何能让哥哥这样伺候他,他羞得抬不起头,可他的后庭却不知羞耻的张合吮吸着入侵者,哥哥的舌尖在他后xue轻轻抽插,直将他舔的软了腰肢才放过他。向下亲吻他的腿根,大腿内侧,小腿,时而吮吸着落下一个红色的吻痕,连脚趾都没放过,将他浑身都吻了遍。

    宫远徵有种要被宫尚角吞入腹中的错觉,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后xue流出的水将床单都打湿了。

    “哥……”他轻哼着,宫尚角安抚着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头吻住他的双唇,好像他是易碎品一般珍视又小心的吻着。

    宫远徵不知何时泪落了满脸,他这几日的不安和惶恐似乎都被这一吻抚平,宫尚角与他的每一次唇齿相交似乎都在告诉宫远徵,我在爱你。这让宫远徵感到安心,他再也不用担心哥哥是否会将爱分给别人,因为他的哥哥永远只属于他一人。

    “怎么了”宫尚角亲了亲他满是泪水的脸,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也想……伺候哥哥……”少年将脸埋在他怀里轻蹭着,软软的说着。

    “好”宫尚角轻笑着躺下,看着少年青涩的凑上来与他接吻。

    宫远徵学着宫尚角亲他的样子,在宫尚角的脖子上吮吸,落下一枚红色的吻痕,看起来是衣领遮不住的地方,他有些得意的挑眉,然后在哥哥健硕的胸肌,腹肌上都留下吻痕,才有些生疏的握住宫尚角的yinjing,撸动起来。

    宫尚角很喜欢宫远徵的双手,他的双手生的纤长,骨节分明,指节处还透着粉。因此宫尚角即便是惩罚他时,也从未罚过他手板。更何况他这双手还要用来侍弄花草,抓药配药。

    而此刻他宝贝着的双手在他的yinjing上按揉撸动着。宫远徵有些生疏地,在顶部按揉,得到对方一声满足的叹息,这才放心下来,继续动作,直到将那阳物伺候得完全硬起,他才停了手。俯身含住了那巨物,含到了底,那yinjing太过粗长顶得宫远徵有点想干呕,他有点笨拙的吮吸了一下,怕牙齿碰痛了哥哥,只好用舌尖在guitou处舔弄吮吸,又去舔yinnang和根部,将宫尚角的yinjing舔得又涨大了几分。

    宫尚角将手指插入少年发间,舒爽地发出叹息“乖孩子,可以了。”

    宫远徵跨坐在宫尚角小腹上,宫尚角立起的yinjing在他臀瓣间磨蹭,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他跪起来,抬起臀部,一手扶着哥哥的yinjing一手撑着哥哥的大腿,将发烫的guitou抵在自己的xue口,湿透了的xue口含住了顶端,他往下坐了一段,后xue吃痛地不断收缩,他便不敢再动。

    “哥……”

    宫尚角抬手在他胸部揉搓,轻抚着他肿胀的乳尖,捏起向外拉扯。宫远徵腰一软,将那粗长含到了底,xue口痛的一抽一抽的绞着根部,甬道被粗暴的捅开,一阵酥麻感从尾椎蔓延到指尖,他身前的阳物又抬了头。

    体内yinjing似乎比刚刚还要粗,宫远徵此时却有些不敢动了,有些无措地向哥哥投去求助的目光。

    宫尚角双手握住他的腰,将他的臀托起来又按下,自己挺着腰抽插了几下。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宫远徵腰一软,撑着床的手都在打着颤。

    “远徵,动一动腰”宫尚角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宫远徵听话的挺动了几下腰,后xue吞吐着yinjing,抽插带出的水将他腿根弄的一片泥泞。宫远徵不肯坐到底,宫尚角便强硬地掐住他的腰,自己向上狠狠地顶着腰,宫远徵被顶得狠了,豆大的泪珠都砸在宫尚角胸膛上,连大腿都在发抖。

    “好好动,坐到底”宫尚角发现宫远徵很喜欢他带着命令口吻的话,每每听到阳物都会变硬几分。

    宫远徵抽泣着,听话地动起腰肢,让那粗长深深挞进体内,偶尔有几次没含到根部,宫尚角便会抓着他的腰自己挺身一顶到底,任他怎么求饶都不许他起身,让他后xue不断痉挛,感受着那巨物的深度,他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许是嫌他动的太慢,宫尚角干脆握着他的腰,自己挺腰来cao他,宫尚角不许他抬腰躲,掐着他的腰深深插了进去,他被欺负得快要崩溃,哭着趴在他怀里

    “我不要了……我不要动了…”说什么都不肯再动

    宫尚角揉了揉他的头发,抓起少年紧攥着床单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自己挺腰动了起来。宫远徵被顶得直哭,xue口被cao得发麻,他被宫尚角圈在怀里,任他如何哭叫都无用,只能撅着臀挨cao。

    两人都在要发泄的边缘,宫尚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断地挺腰,宫远徵哭的要断气,只觉得后xue要被cao坏了,止不住地流水,他可怜兮兮的讨饶。宫尚角却不予理会,腰一挺深深地顶了进去,cao得他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大腿根都止不住地颤抖

    “呜…宫尚角……疼……要……要坏了……”

    宫尚角听到后,又狠狠顶了一下,掐着他的腰让他屁股往后坐,任他如何挣扎都动不了分毫。宫尚角撤出几分又深深地顶了进去,在最深处停了片刻,又向里顶了几分,顶端像是有第二张小嘴在吮吸似的,甬道里的媚rou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的紧紧绞着guitou,他不由得低叹一声。宫远徵感觉深处的一处软rou被顶到,整个身子都狠狠一抖,腰软了下去,后xue里的yin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像是潮吹了一样

    “啊啊……尚角哥哥……啊……太深了……要顶坏了”宫远徵有些害怕,体内的那块软rou第一次被触碰到,那像是他身体里的第二道门,敏感得有一种每顶一下都有种要坏掉的恐惧,一阵阵快感如同海水般涌来,他几乎要窒息。

    宫尚角又动起腰来,在他体内最深处的软rou上磨蹭顶弄,像要将那第二道门都顶开似的,那圈软rou紧紧的包裹着guitou,整个甬道里的媚rou都紧紧绞着他的yinjing,顶部和底部的两张小嘴痉挛似的抽动,他低吼一声发xiele出来。宫远徵深处的软rou被浇灌得一颤,后xue不断收缩,也跟着射了出来,射出的浊液有些透明,今晚他实在是遗精太多次了,都要没有东西可以射了。

    宫远徵今晚被欺负狠了,他抽泣着颤抖,双眼都失去了焦距,呆愣地趴在宫尚角怀里。宫尚角轻拍着他,将yinjing从里面撤出来,jingye和yin水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宫远徵又是狠狠一抖,抱着宫尚角哭了出来。

    宫尚角有些心疼的去亲他,一边亲一边低声哄他。宫远徵哭累了,便在宫尚角怀里睡了过去。

    宫远徵再睁眼时已经是晌午,他睡在了哥哥的床上,整个人被月桂的香气包围,他蹭了蹭被子而后被浑身袭来的酸痛惹得红了眼眶。一双大手将他抱起,扶着他靠在自己身上。

    “哥……”他嗓子哑的厉害,宫尚角抱着他喂了好几杯茶水。

    “哥哥抱我回来的吗……”宫远徵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手指不断地抠着被单。

    “是”宫尚角将他搂入怀中,帮他按揉着腰臀,说“我想换一个大一点的床榻,你来选选样式”

    宫远徵双颊染上粉色,又灌了两口茶水“都听哥哥的……”

    “这可是以后你要睡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