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口含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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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自己从五五身上跳走,嗖一下,在屋子里不见了踪影,不知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地方去。 不理冯小姐阻拦的目光,岑典得意牵着五五的衣袖来到了金屋。 金屋不远,但王家的宅子大,于是冯小姐的目光也持续了许久,那双大眼睛里的泪水,隔了好远都看得见。 梧桐杏眼里,晶莹打着转。 真是活该。 你让我受过委屈,一报还一报,轮你该哭一哭了。 这熟悉的金屋,岑典还青涩时就来过,特别是这张床,美妙的金色大床。 屋里的布局变了一大遭,金气依旧是金气,但是收敛了许多,原先爱铺在满地的金条金块,收了起来,整屋没有以前直白的富贵,倒更像是老富人的藏拙。 去南京后,王洲润到底是进化了些,但他的老婆没有体会全他的心意。 王家的客厅依旧富可敌国。 不差屋里这一点收敛。 不知王洲润是想要学古人,以此为戒,不愿再栽在女人身上,才把这床留下来,还是觉得在这床上与情人zuoai,兴致会更强些。 不然全都变了,就这不变。 位置、样式都和印象中的一样。 总之这金屋,一如三年前,依旧令岑典满意。 所摆也好,所见也好。 于是一进门,岑典就往五五的嘴上吻去。 顺带的脚一勾,关上门—— “岑典。”脚步不稳,扶住岑典肩膀,五五后退一步。 想躲开,但是没躲开。 毕竟岑典整个人的重量都瘫在他身上。 他多健壮,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很轻也很沉,像是在电气时代,把全部身家都投在蜡烛行业的年轻老板。 不知未来,却很浪漫。 五五拍她的背,安抚她激烈的动作。 门锁是金做的,圆头的把手,内外两头,外头镀层银,屋里那头才是纯金色。 中间是锁门的钮。 噔的一声,岑典按下,眼不移,五感依旧在五五身上,接着把手收回来,覆上五五的脸颊。 指尖触碰的耳梢微凉,但脸颊很烫。 像他的嘴唇一样。 他的腱子rou那么结实,但是他有一双好亲的唇。 那么软,又少有胡渣,不会扎人。 慢慢的吻,一点一点蚕食,蚕宝宝吃桑叶那样,无声无息让叶片变少。 眉梢的空气变得燥热,可能是……金子易燃的缘故。 鼻尖充斥着金属的腥气。 这不同于鱼腥,不同于女人腥,也不是别的什么。 是一种情动的鼓点。 能感受到他的变化,不再是岑典一人的舞蹈,他也主动起来。 渐渐的,五五掌握主权。 大手紧搂住岑典的腰,想把她压到墙上,但是岑典不愿,顽抗挣扎。 每次都是墙上、椅子上,有没有点出息?人类之所以把zuoai的场所大半放在床上,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鼓点节拍里,岑典无声无息地引着五五,把他带倒床上去。 她倒真像他mama,他也不愧是她名义上的儿子。 真听话。 推他的一瞬间,岑典犹豫,怎么推比较好,最后却顺水推舟,由着他捞过腰,趴倒他身上。 他的身上很硬,又很软。 怎么说呢——五五仔细着,没让岑典受大力。 手像绳子掌似波,太极掌法,把岑典带着落在自己身上。 岑典心大,察觉不到,只觉得这感觉奇妙。 然后把这奇妙全安在心动之上。 “五五,我动情了。” 声如叮当泉水,罕见的不见岑典造作,如实奉告,身下涓涓细流。 经过刚刚的牵扯,五五的衣服已被岑典拉得松垮,领口敞开一大半,伤疤露出来,麦麸色皮肤也露出来,一时竟不知哪一个更加抢眼。 啊,再拉下来一点便知晓了。 男子一般糙些,胸前的两点并不如女子柔嫩,可五五的却红艳细嫩,也没比女子的乳尖黯淡和陈旧多少。 岑典揪住他左胸的乳尖,手指帮他稻谷脱壳般捻着。 小巧,可爱,怪不得男人都爱用嘴嘬弄这两点。 从前她不理解,其实是未见过好的。 男人,外头糙点好,但内里还是花儿似的好。 被灵动的指尖戏弄着,五五虽面上波澜不惊,可岑典知道,抚在腰背的手已来回摩挲,不下十次。 她爱这样,爱他和自己一起动情的样子。 今日的长发垂而未梳,发梢轻飘飘,稍微勾搭到哪一处,都是带着桂花味的痒。 见他蹙眉难耐,拎起一簇,故意扫弄。 然后见他更加难耐。 “冯小姐不是我招来的。” 难耐之下,他招供。 心虚倒不至于,只是未问却疲于解释,必定是有所求。 话音未落,接道,“你与我解释这个做什么?” 岑典似笑非笑,是真不愿知道似的,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一男一女置于床上,所求除爱之外,还能求什么? 他在向她求爱。 可她知道,他不是真想要。 这是王家,不是叶宅,叶家少爷小心,从不在别处留把柄,也不愿在别处受此刑。 尽管已全身酥麻,胸口起伏,急促喘息。 屋子里只靠窗户外的太阳光照亮,窗子在床的侧边,跪坐在他的身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之中,若隐若现身影蔓动。 床有多软,海上的船一样,律动浅摆。 影子放大打在墙上,猫儿似的,岑典俯首于他的颈窝。 呼吸故意打在他的耳畔。 “你越不想,我越要与你做,你也不必诧异,这世间只有我这一个女子最了解你,旁的都是杂碎,都是不中用的东西。” 话里指的是谁,五五当然知道。 “别再说了,我并不止她一个,就如你,同样从不止我一个。” “你这……哼!” 听见这问罪般的话,岑典急着从他身上起来,他也不拦,反倒停下,于是坐在他身上,瞪着眼看着他。 “你若拿这个和我呛声,那我这辈子都争不过你。” 她是真的生气了,明知五五这话是酸满的味道,却开心不起来。 乐子是要看假的东西碎掉,可他说的全是真的,复杂的心指使岑典欲盖弥彰。 于是伏身,捻一簇合起来指头粗的头发,寻到发尾,并起来,拢成饱实的笔,往他裸露的皮肤上戳。 带着怒气,一点一点发泄。 新婚之夜真是和他过的,她还以为是自己一人的幻觉,原来不是,有得细看才发现心口边渺小的孔。 已愈合,堪堪一小点。 难找,愈合之后没有针孔大,但是比头发丝大些。 戳,找准了,捻着一把发尾,狠狠戳进去。 这么多根,总有一根会让他不舒服。 待他不舒服极了,然后引得他模仿,学着自己,把他的根戳进来。 主动、迫切。 她要他真想要,而不是宛若被逼的。 拿这么美的头发玩弄他,她才不是犯人。 “They are charming(他们真美).”自认为正让五五受着刑,他却有心思感慨一句,岑典赌气,把头发一甩。 “你说的是英文,指的是什么?” “那。”五五手指向岑典胸口的镂空,一对乳儿晃啊晃,手探进去,抓得满足,“它们。” 他仰躺着,窑子里的大爷一样,眼里却澄澈,长睫毛泛蜜,把指头指向女人的胸乳。 不说远的,岑典从前一直想象不到林安岭与他老婆洞房的场景,如今好像知道了。 jiejie领着弟弟zuoai。 好奇问,“这是什么?”指着洞口回答,“这是一个蜜罐子。” 对啊,岑典还比五五大呢。 真看不出来。 可叶戴丰不是林安岭,跨在她身上,把琴椅摇摆得像个怪兽的人不是孩子。 无赖浪荡子不要脸。 耳环叮铃声还响在眼前。 趁他不注意,把他裤子脱了,也不用褪多,底裤裤裆露出来,让小兄弟有冒头之地就好。 这么长的时间,他也不说不,就当他默认了。 乳尖被他玩得刺挠,应当立挺硬着。 “你怎么还没硬?” 岑典最喜欢的,便是隔着底裤从下往上,捋过男人跳动roubang的触感。 更喜欢缓缓翻下底裤,roubang突然弹在脸上的感觉。 抚上他,软乎乎的,隔着裤裆,岑典没了兴致。 这不好,她不喜欢。 得加把劲。 rou食动物的眼瞳都是竖瞳,一面侧着看的圆镜子,看的是眼前的猎物; 而吃素的不仅眼睛横着长,那些鱼更是左右两边脸,一边脸一个眼睛,有时甚至连危险都看不见,主打一个人畜无害。 人类眼睛是圆的,横竖交加,能力加倍。 五五眼瞳幽深,深得发蓝,太阳光里磁铁吸住的磁沫,却又因为太圆,显得幼稚。 深沉与天真,两个水火不容的词组合在他的身上,此刻更加尽显。 像一个年过九十才去朝圣的老人,见到了他的神明。 他虔诚地幼稚着,不懂如何剥开岑典的紫衣服。 “我就知道,你故意的。”岑典直起身,五五抹在衣领里的手无奈甩出来,不知所措地架在一边。 岑典一把往下拆开裤料,roubang放出来。 “你若再这样无动于衷,下一次耳环钉进的,就不止是胸口。”岑典威胁道。 真是突然的凉,命根子暴露在岑典的裙下,不巧划过的布料和美人指甲不客气的故意,都是刺激。 怎么算是无动于衷? 哑巴吃个亏,五五床上挪挪身子,手继续想要伸进岑典领子里,想更进一步,直接搂着领子把她的裙子褪下来,但是岑典没给他机会,捞过他的手,轻轻压到身下。 也就是那又大、又粗,黑乎乎的yinjing上。 还瘫软着,便可见一斑的壮观。 “没什么感觉吧,宛如左手牵起右手,因为大脑只喜欢新鲜的,喜欢陌生的,相对于自己来说,其他的一切都算是更加陌生,所以自慰要找些怪东西,才有感觉。” “辛茭白和你说的?”这是辛小姐的专业领域。 “是,但是我总是信奉实践出真知。”小手粉嫩,包住他的大手,带着他不断撸动。 按照她说的,熟悉上面包裹着不熟悉,比单纯的不熟悉还要陌生一点。 也更加刺激一点。 她停了,差一刻到顶峰,五五也不动。 她都替他忍不住,五五难道见过刀山地狱,才练就这般定力? guitou开始不住吐沫了。 腥气,腥气。 眼看着五五皱起眉头,嘴巴微微张开,手撑着床像是要起来,岑典才给他个痛快。 上下撸动。 终于射了,低头,一口含住。 “呜。”两人呜咽重合。 这一口得有千亿重。 “觉察到我的牙了吗,我刚刚用牙齿顶着你,你颤了一下,我很得意。” 许久,当成宝贝吞个精光,嘴里干净了,岑典舔舔嘴角。 抬手到额边,把夹在发间的珍珠发卡摘下来;一手捋一捋自己的头发,一手捋一捋刚发泄完颤抖yinjing上头卷曲的毛发。 待这手梳梳得恰好,比划好位置,咔一下,发卡被夹到毛发上。 黝黑的皮肤,黝黑的yinjing,还有同样黑亮的曲毛,夹起一个可爱俏皮的小发卡,格格不入,岑典越看越喜欢,五五想摘下来,岑典说: “别动。” 命令的口吻,五五纵她,只能作罢。 见他满足却不放空,还有心思思考,遗憾他的脑子还在他的脑袋里,才继续和他说话。 “刚刚亲昵的时候,我也舔到了你的牙,你有颗獠牙,尖尖的,藏在上牙膛右后面——就是我的左边,你的右边。我从前亲你时没有仔细感受这个,但是现在知道了,我们要是相处更久,我能了解你更多。” 哐哐哐,忽而门响,门把手弹动。门和把手一样,里头是金色的,外头是银色的。 是辛小姐在外头扒门,那力道重的,估计门底真实的金色都被她的指甲划拉出细长条条,现出原形。 “你们快出来!不好了,不好了,大帅来了!” 叶大霖来了。 着急是着急,但是听起来不像担忧的着急,是兴奋,因为喊着喊着,中间还要顿一下,然后接着喊。 肯定是捂嘴偷笑去了。 岑典边用袖子擦擦嘴,边想,这会儿叶大霖来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