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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下兵荒马乱,谁也说不好……」 耀宗听了,长长叹了口气:「唉!国弱民穷,可还有点儿骨气吧!」 香琪在旁说:「老爷,刚少爷说的那个什么大佐,是个啥官儿?」 耀宗说:「听说是日本军队中的武官,权力不小,不过我还没见过,有机会 真想看看是怎么个傻屄像儿。」 我听他说得俏皮噗嗤一笑顺势把包子馅儿塞他嘴里。 正吃着,丁寿走进来回:「老爷,詹大爷还在前院儿……」 耀宗听了忙说:「跟那臭小子生气都把客人忘了!快请进来!」 丁寿忙下去,不一会儿领进一个五十多岁矮胖的洋人,肥头大耳一头金黄色 的卷毛儿,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圆顶高帽儿,这位就是城里洋行的老板,中文名 叫詹姆斯李,英国人。认识他的都叫他詹大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来的中国,总 之已经许多年了,不但会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而且熟知风土人情。老爷做省长私 人医生的时候多与洋人有往来,他也算是老相识。不过今儿詹大爷可不像往日般 精神,风尘仆仆心事重重。 「詹兄,用过早饭了吗?一起吃点儿?」老爷客气。 詹大爷先把手里提着的一个纸包放在桌子上笑了笑:「三姨,这是送给您的 小礼物。」 每次他来都会给我和香琪带些女人用的东西,大多是新款的高筒丝袜、奶罩、 平角裤衩儿甚至有一次送给我俩每人一双纯牛皮的高跟鞋。 我听了大喜,忙接过包裹,笑:「詹大爷,瞧您老咋总这么客气!」 香琪也笑:「詹大爷,上次您说要送我双黑色的高筒袜,这次有吗?」 詹大爷笑呵呵:「四姨您看看吧,都有。」 说完,他才对老爷说:「丁兄慢用,我已经吃过了。」 耀宗忙让座上茶,詹大爷喝了口茶说:「丁兄,我今天特来辞行。」 老爷听了「哦?」了一声问:「莫非詹兄要回国?」 詹大爷皱着眉点点头:「丁兄知不知道日本人说话就进城了?洋行里的工作 人员已经撤去了南边,我今天就动身。」 耀宗推开我送到他嘴边的包子馅儿说:「日本人要来就来,关洋行什么事儿?」 詹大爷苦笑:「现在世界都乱套了,德国人在欧洲势如破竹,日本人在亚洲 称霸,我们大英帝国和日本国宣战,虽然是在中国,但我们也不得不躲着点儿, 同时我也希望丁兄能有个准备,日本人恐来者善……」 耀宗刚要说话,正巧香琪把粥送到他嘴边,耀宗瞪了她一眼:「不吃了!退 下!」 我俩见他不快,忙放下手里的碗筷退到他身后。 武丁武甲上烟,耀宗深深吸了口慢慢吐出,缓缓的说:「我们丁家立世百年, 只为救人危难,对得起良心。虽然经历无数风雨,但依旧屹立不倒,我就不信, 那日本人是吃人rou的野兽?!」 詹大爷听了苦笑:「丁兄难道不知两国交兵无完卵?贵国的士兵其实并 非懦弱,怎奈人心不齐,不能一致抗日,所以畏首畏尾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我 与丁兄交好多年,实在不愿看到丁家因为兵祸损失家业。」 老爷听了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抽烟。詹大爷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我和香琪 一直把他送出荣恩门。回到养寿堂我们又伺候耀宗穿好坐堂的衣服,直等他去了 前院才轮到我和香琪吃早饭,待我俩吃完,武丁武甲吃,他俩吃过就去前面伺候, 我和香琪各自回屋,那詹大爷送来的礼物被香琪取走了。刚回屋,小红进来说: 「三姨,少爷来了。」 我听了忙把丁启让进屋,刚关上门就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那嘴在我脸蛋儿 上乱拱,他那两只手更不老实在我身子上乱摸乱揉。 「哎呦少爷……您……嘻嘻……痒……别弄了……」我挣脱开他整理下衣服, 含笑说:「少爷,您咋这不知自重?我虽是妾,但也是正经的姨奶奶,是您的长 辈。」 他听了笑:「这要放在窑子里,看你还敢这么说?」 我抿嘴儿笑:「就可惜这地方不对,您可要留神!」 丁启听了急:「三姨,你……唉!」 我以为他真急了忙凑过去哄他:「瞧您那小性!在您面前我便是个婊子,任 由您发落。」 不想,他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打自从我长大了,你哪次都说给我,可又 哪次好好给了?」 我听了笑:「瞧您这话说的,您是未来的主子,这丁家上上下下就连草木早 晚还不都是您的?我不过是残花败柳,您又何必在我身上下功夫?」 他笑:「你是看着我长大的,可见我有什么事儿没随了心愿?今儿我要定你 了。」说完他就张牙舞爪的扑过来,我惊叫一声扭身就往里屋跑,刚跑到床前便 被他按在床上滚到一处,四目相对,见他目光火炽,我轻叹了口气微微张开小嘴 儿,他顺势亲了过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 「唔……行了。」我使劲儿推开他,轻声说:「我年纪比你大了许多,又是 这么个破身子,这是何苦?」 丁启嘴角一扬,似笑非笑:「我爹左拥右抱的,看着他羡慕死,咋我也要分 他一杯羹!早晚我把你要了去,做我的房中人……哦对,还有四姨!」 我听了翻身坐起,笑:「您要是有那个本事先跟他说说,让你从春华路那宅 子搬出来住在一起,日子长了您还怕不能得手?」 丁启听了笑:「我不是不敢,就是没得空儿……」 不等他说完,我大笑:「还嘴硬呢!先不说他应不应,您只要敢说这话我立 马给您当婊子!」 丁启见我识破,只好从床上起来,边整理衣服边说:「老头子是啥脾气你还 不知?宅子里空房多的是,他独让我搬出去住还不是怕扰了他的兴?」 我秀了下鼻子:「切!怕挨板子了吧?」 丁启笑:「他把我打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俩?」 我笑:「您就嘴硬吧。说说,来我这儿啥事儿?」 他一听我问,顿时皱起眉头:「三姨,有机会劝劝我爹,那方子虽要紧,可 跟咱们丁家比起来,孰轻孰重?」 我听了摇头:「少爷,您可曾见过他对谁服过软?更何况是这等要紧的事儿。」 丁启脸上一苦:「要是我娘活着,或许他能改改,可眼下也就你能劝得了。」 我也苦笑:「少爷,真要是二奶奶还在,那一片乌云准散。可现在……唉, 我和你四姨是什么人?不过是他的玩意儿,他高兴了,叫我俩陪他耍,不高兴了, 叫我俩去给他出气,我也不懂啥外面的事儿,就知道伺候好他,哄他高兴。您让 我去劝他?我心里没底。」随即我又问:「大奶奶那儿您去了吗?我看这事儿 ……」 没等我说完,他摇摇头:「大娘那儿我去了几次,她过的是神仙般的日子, 每天念佛吃斋,我连面儿都见不着。」 我点点头:「虽然同住一起我也很久没见她了。我看……这事儿还是等您从 北边回来再说。」 随即我又笑:「少爷,这次您去可要好好看看,我听老爷说,您那未来的媳 妇儿可是个标准的美人儿,跟咱家又是亲上亲,也出洋留过学,你俩般配着呢! 那大姑娘您不爱?别总想着我俩。」 他听了摇头:「眼下这形势,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个?可老头子的话又不能 违背……唉!」我俩又说了会儿话,他便走了。 刚把丁启送走,门一开,武丁武甲鬼鬼祟祟从外面钻了进来。见他俩我笑: 「你俩小子,不在前面伺候着,跑我屋里来干啥?」 他俩对视一笑,蹿到我跟前愣是把我架起来就往里屋走,边走边说:「三姨! 您就发发慈悲,再让我俩耍耍,早起那出儿,都没让痛快就被老爷支出去了… …好三姨……」 我早知他俩放不过那段,笑:「活该,你俩就是这个命,现在倒从我身上找 齐?」正要顺着他俩,忽然想起一事儿问:「等会儿!万一待会儿老爷叫人,你 俩不在身边儿咋行?」 武甲笑:「您放心,是老爷打发我俩回屋歇着的。」 我听了,这才放心。 进了里屋,武丁熟练的从床下抽出一个古色古香的红木盒子,这盒子正正方 方长宽二尺,外面儿上画着各色春宫,站、立、卧、躺姿势繁乱栩栩如生。打开 盒子,香气扑鼻,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各种yin具,有rou秋千、两头乐、独眼龙、后 庭塞……武丁掏出rou秋千站在床上抬头看准往上一扔,原来我床上面横梁上特意 让人做了两根碗口粗的铁棍横在那儿,那绳索搭在铁棍上底下撑开皮垫子便成了 个秋千,这时我早被武甲扒光了衣服只穿着丝袜。 「你俩小子!越来越过分了!这rou秋千也是你俩用的?」我话里带着责备但 依旧由着他俩坐在秋千上,两条腿悬着大大分开。 武丁笑:「老爷使得,我俩也使得,好三姨,就成全一次!」他说着话,站 在我对面抗起双腿挺jiba入屄。 「嗯呦!」武丁jiba捅得挺猛,我屄里yin水儿不够,觉得有些涩疼。 武丁忙抽出jiba往手上吐出许多唾沫用手指送进屄里,来回抽插了两下才好 了。他在前面cao屄,武甲站在我身后说了句:「三姨,金凤点头」 我忙双手抓住绳索上身后仰呈仰躺状,头往后垂下小嘴儿一张一口含住武甲 的jiba头儿不停来回晃头唆了,这正应在点头二字上。 就这样,前面cao,后面唆,我们三个玩儿得有声有色。一直折腾到中午,我 才打发走他俩,这下是真累了躺在床上不愿起来。吃午饭的时候,小红进来问: 「三姨,过两天前院儿的阿七要去街上买东西,问问咱们是不是有什么要捎的?」 我想了想,对小红说:「你告诉阿七,前儿老爷在宝钗楼给我订的金镯子应 该差不多该好了,你让他取了来。」说完,我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暗格从里面 抽出一张取货的单子。小红接过单子转身去了。 晚饭的时候,老爷回了后宅,我和香琪伺候他用饭。正吃着,丁福进来说话。 丁掌堂又瘦又小,干巴巴一团精气神儿,鹰鼻鹞眼,两道眼光十分犀利,也许是 多年抽大烟的结果,他脸色有些蜡黄。一身宝蓝色长衫,恭恭敬敬的站在老爷面 前。 「老爷,这是这次进货的单子,您过目。」说着话他从袖口里抽出一张单子 双手托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微微示意。我也忙回应。 耀宗接过单子仔细看着,良久眉头微皱问:「掌堂,这次进药量怎么这么大? 咱家药库见底了?」 丁福忙躬身:「老爷,现如今北边兵荒马乱,形势不明朗,我和少爷商量着 这次多进些货备用,另外上次我去的时候也和陈家打过招呼了,他们已经准备妥 当。」 耀宗点点头,然后对丁福说:「你待会儿去趟大奶奶那院,问问她有什么要 捎的话儿……」 丁福微微一笑:「回老爷,来的时候我先去的大奶奶那院,大奶奶也没见我, 只是让贴身的丫鬟百合告诉我说我那侄女儿陈美娟,人生得美,性格也好,也 出洋留学过,配得上少爷,要少爷好好待她」 耀宗听了点点头随即问:「车票、人手、押车、钱款都准备好了?」 丁福忙回:「已经和雷冲雷大爷那边通过话了,雷大爷说人手都是现成的, 随用随叫,这次雷二爷亲自帮忙押车。」 耀宗听完点点头说:「有他在,我也放心。你多准备些花红,别亏待了人家。」 晚八点,我们四个拥簇着老爷到南二院的浴房洗澡,小红早就带着婆子丫鬟 烧好了水。进了屋,我们几个说笑着脱光衣服,浴房正中央是一个铁皮包底的特 大号木盆,热水已经放好,耀宗半躺里面,我和香琪跪在两边给他推胸捻肩,武 丁武甲则跪在下面给他揉脚搓腿。老爷挺舒服,微闭着眼,忽的动了动左腿: 「小丁子,含。」 武丁忙应一声,轻轻放下他的腿小心翼翼坐进木盆里两手从他屁股底下伸进 去往上一托便将他下身托出水面,软哒哒的黑jiba露出来,武丁低头张嘴将jiba 头儿含进去轻吸慢舔吃得啧啧有声。 老爷抬头看了看,似乎觉得不过瘾,冲武甲说:「小甲子,你过来,我要 开口」 武甲忙走过来跨在老爷头上微微下蹲只把自己软哒哒的jiba送到嘴边,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