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监禁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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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强制监禁?是为了惩罚他在学校乱勾搭嫖客吗?白谦野不禁打了个哆嗦。 那此刻装傻才是上上策。 他只好强忍下紧张,轻启双唇,再微微歪头,装出一副迷茫的小模样看着她不说话。 陈默笼对他的想法心知肚明,很耐心地说道: “刚刚在学校里发生的事情翻篇了,这是两件事,一码归一码。” 听见她说不追究,白谦野自然是不追究她为何不追究了,大喜过望,连带着脑子都更好使了,他恍然大悟: 原来陈默笼是要和他玩儿小黑屋play啊! 压在他心头的阴霾转瞬便一扫而光。眼睛再滴溜溜转一圈,白谦野心中顿时腾起一股优越感,堪称是没脸没皮地,摇摇晃晃翘上了天。是陈默笼想cao他,是陈默笼需要他!可不是他百般讨好却落得个被嫌弃冷落的凄惨下场。 呵,某神明,某推开他足足两次的神明,某面色如常跟个太监一样的神明,现在总算察觉到jiba硬了吧! 脑袋长到老二上去的人是最好拿捏的,白谦野报复性地矜持起来,誓要狠出一口恶气:“可是,可是有风险···” 可是了半天,究竟有什么风险呢,他半天说不出个字来。但以陈默笼的为人,是绝不可能在他把话说完之前就动手的。他主打的就是一个字,拖。 果然,她没任何动作,也不催他去穿件正经衣服了。 其实是没风险的,不会被沈恒锻发现。沈恒锻昨晚看了他约人的记录,只当他现在已经服侍起那人,哪想到他半路跑了。 而且他才不想出陈默笼家。从卧室里出来前,揣在牛仔裤裤兜里的手机就开始震个不听,定是那嫖客发现自个儿被放了鸽子,发信息说要掐死他这个臭婊子啦,他要是现在回去,就是纯纯找抽。 想到这儿,白谦野气得牙痒痒,陈默笼这该死的,害得他之后又要逃课躲人。他今天必须得从她身上挖一大块好处下来。 钱肯定是得让她给,嗯···神明牌的jiba质量上乘,治sao止痒很合适。他也可以接受rou偿。 ——诶,又绕回到给她cao这件事上了。 算了,本来他就很喜欢和陈默笼zuoai,那,就此同意监禁play吧。 拖了半天,白谦野终于动了,像条小yin蛇般柔弱无骨靠过去,大胆地对上陈默笼的目光侧躺而下,细嫩的脸颊正正好枕在她两腿中间,只要他稍稍一低头,就能轻啄那浑圆饱满的蘑菇头。 “哎,就算有风险也···”他故作忍气吞声但屈于yin威的可怜样:“随便你吧。” 但两眼亮晶晶。 ——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迫不及待想要人疼爱的气息。 “这么快就接受了?但我还是再给白谦野同学一点时间消化。白谦野同学最好认真地,认真地细想一下。”陈默笼低头朝他笑得两眼弯弯,弯得脸上一个正勾,两个倒勾,眯得眼珠子那是一点儿都看不见了,有点诡异··· 她的手指头还无情得狠,一个劲儿戳他的脸,戳得他上半身一抖一抖的,就是想让他起开。 白谦野委屈死了,没心情装了,一把挥开她的手坐起身来:“想什么,你要我想什么。你这人破事怎么这么多。” 她就是觉得他做作呗,让他到时候play的演技逼真一点呗。 可这场景一点都不到位啊!这估计是她上首都来租的高档房,装修风格是很老派的欧式富人风,满眼都是刻意做旧来沉淀年代感的暗金色,布料全是粗呢印油画的,椅子腿儿都要用黄铜做精细的雕花包边。哪里有半点阴暗小黑屋的感觉。 怎么可以嫌弃他!他想爪花陈默笼的脸! 陈默笼示意他去换衣服,他撇着嘴不理,她变出一件基础款风衣给他,他接过就扔一边,还作对似的贴上来,用奶白的胸脯在她手臂上死命乱蹭。 陈默笼:··· 看样子是等不到他正经了,陈默笼叹了口气,直说了: “白谦野同学,你躺我腿上那么久,可曾感受到我的男性生殖器硬了?” “没有,它没有硬,对吧。”这里,她一字一句咬得很重,“所以你就该知道,我是在很认真地和你说除那种事以外的事。” 白谦野顿住了。 “···哦。” “···抱歉。” 然后强憋出一个笑,点点头,开始左右乱瞟,自以为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低头了,回身捡起了那件风衣。他rou眼可见的萎靡了下去,仿佛自己的价值一下子被否定,找不到可以自处的位置了似的。 陈默笼皱眉,顿了一下,继续道: “我去见江瑜寰同学了。” 于是,白谦野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她昨晚就去那家夜总会找了江瑜寰,本打算硬来的,但江瑜寰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一番后眼前一亮,并未表现出很排斥的样子,笑着问可以明天早上聊吗?陈默笼知道,他是看在衣服品牌的份上给了机会,但秉着非必要不暴力的原则,同意了。 今早一去,同学口中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江瑜寰对她百般讨好,反复暗示想结交她这个朋友,陈默笼怀疑他家仍只是开了个小厂做生意的地步,所以需要拉拢真正的富豪。她又得知了这夜总会是江瑜寰的,但他背后肯定有人,不然怎么可能在寸步难行的首都做起夜场。一问发现,他中考完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出国留美了,而是转到首都来一所普高,开始捣鼓这个场子。 陈默笼觉得这是重点。他是在初三那段时间产生并坚定了干夜总会拉皮条结识有钱人的想法才来了首都,而白谦野同学貌似就是那段时间同他分的手,并且,两人一个男妓一个老板,陈默笼很难不将这些信息联系起来。 于是她说出了白谦野同学的名字,对方一怔,随后开始捧腹大笑。之后的聊天不尽如人意,陈默笼便强行夺取了江瑜寰的记忆。 看到那些画面后,陈默笼叹了口气。白谦野同学果然是江瑜寰认识首都这边大佬的媒介。 许是江瑜寰对真正的有钱人充满了变态般的敬畏,在他记忆中的那人的脸被一层黑雾所笼罩,以他未成年人的角度仰视过去,那人的身体轮廓是扭曲畸变般的高大,投在江瑜寰身体上的是山一般的鬼影,那人口中念叨着:“有趣,有趣,美丽,美丽,给我,你没得选···” 他害怕那个人。 但陈默笼无法与他共情,因为她看到了被他所塑造的白谦野的形象。 一条白蚯蚓···之类的东西?陈默笼无法准确地描述出来,或许不是蚯蚓,或许还是人形,只是,江瑜寰抹去了他的五官特征,只剩下一张嘴,也就是说,头部充满着rou的弹性,模糊成了一整块,但独留下一张殷红的、大张的、做吮吸状的无牙的嘴,然后往下,肩膀手臂同样被模糊,只剩下一条白状物和两个硕大得过了头的红点,再往下,双脚被合并模糊,连yinjing与卵囊都被抹平,但有一个水红色的洞。 江瑜寰除掉了他一切人的特征,仅保留了他rou性的一条身体,和rou性的器官。 而且,那东西移动的时候只能蠕动爬行,头尾的口器在翕张,留下一地蛞蝓黏液似的痕迹。 陈默笼一时说不上话来。 她到了一种脑袋里白茫茫一片的程度,许久才能感知到一点具体的情绪,她很难过。 记忆往前推,她能看见这条白蚯蚓像蜂后一样窝在一个地方喘息,随后被好几波人轮番啃食,流了一大片透明的汁液,痛苦地翻滚着,,而角落里有江瑜寰觉得代表黄金的金色摄像机。 这个摄像机随后飞到了那人手里,才有了更后面的画面。 她明白了。 陈默笼从江瑜寰身体里出来后,完全静止态地发了一会儿呆。随后她微微地瞪大了眼睛,露出她内心的状态,惊恐与痴呆性的迷茫之间。 她问处于控制之下会顺从指令的江瑜寰:“您···觉得您的过去如何?” “我是如此厉害,克服一切,抓住了每一个该抓住的机会,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 陈默笼呆愣地点点头。 “您,我翻看您的记忆,并未找到您和白谦野同学交往的相关记忆,这说明您已经完全不在意,或者被之后发生的事深深掩埋了。请您现在努力回想一下,能告诉我——” “您为什么会和白谦野同学交往呢?” “不知道,确实忘了。” “哦,谢谢您的答复。”陈默笼解除了控制。 清醒过来的江瑜寰同学只知道他朦朦胧胧间讲了过去的事儿,他看见陈默笼的表情时,又笑了。 他笑得直抽抽,说着她的同情心未免也太强了,白谦野都觉得不在意,她在那里像死了一样。 他接着说,她要是知道了白谦野对她是怎么想的,一定会觉得很恶心,而且她现在的同情,若是让初中的白谦野知道了,白谦野也会哇哇就吐。 江瑜寰又说,他猜到陈默笼是让那个金主想会一会的新晋人物了,还说她一定会输,然后话锋一转,开始大骂他们这些有钱人是多么无聊,女的喜欢追男妓,男的喜欢在男妓身上找女的感觉,cao个鸡都要抢来抢去,真他妈无聊到家了。 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陈默笼一定会输,但输的第一步呢——是她自个儿觉得白谦野恶心。 他说,沈恒锻绝对采取行动了,学校里是有人盯着白谦野的,沈恒锻一时兴起,可能是昨晚,可能是两个小时前,也可能是一个小时前,也可能是现在,就对白谦野动手了。 江瑜寰问她,你能确定你不反胃吗哈哈哈哈。 陈默笼准备走了。 她笑着朝他点点头,说:“谢谢,谢谢您告诉我这些。然后您去死吧。” 嘭。江瑜寰的身体爆出一堆rou粉色的玫瑰花,枯萎了。 陈默笼承认自己有重大过错,她面对白谦野时带上了未来得及处理干净的情绪。 一是因为刚刚从江瑜寰那里回来,二是因为她真的无法理解白谦野的脑回路。 他很可爱,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摇摇晃晃走过来时,让她忍不住联想到那种贱兮兮的大黄面包狗,带着鬼迷日眼的心虚,耸着肩,矮着身,一步歇十步晃过来,哼唧打滚半天,但下次必犯错。 但狗子偷吃零食和拆家是因为天性,管不住,对标过去,岂不是白谦野同学管理不好身体也是···天性? 陈默笼只觉得心惊rou跳,连忙止住了胡思乱想。 哎,虽然不至于到那种程度,但白谦野同学出事之后立刻拿身体来抵罚这一思想,足够说明,他还是有点儿不太对劲了。 所以,就算现在的白谦野同学因为她说没性欲而面色灰败,她也绝不可能在这一说法上退步:“白谦野同学,监禁你这一件事,我是通知,不是征求意见。你不可以去见沈恒锻,也不可以去见任何客人,但凡要出这个屋门,必须向我申请,并配以充足的理由,说服了我,才能在我的陪同下出去。” 她不带一丝rou欲的亲了亲白谦野颤抖的嘴唇:“白谦野同学,这段时间我们会做很多事。” 希望他能知道如何正常提出诉求,正常争取权益,体会很多除了性交以外的事。 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