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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帝王心

    “从哪里学来的这样的yin话?”林州少不了说教,“堂堂君主,说这样轻佻的话,岂不让人瞠目?”

    李钰忍不住白了一样林州,“哦?那你堂堂太傅,成了帝王裙下臣,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说罢,李钰作势便要起身。

    “既然先生执意要离去,走便是了,在下亦不会阻拦……”

    话没说完,林州便又贴了上来,吻了吻李钰的后颈,低声说道:“陛下留我不是为了议事?事情还没说完,在下自然不能轻易离去。”

    李钰得逞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结,自从那也李钰霸王硬上弓后,林州就变得愈发没有原则了,从前别说过夜,连二人离得稍近些,林州总是十分自觉的后退三步。

    林州自李钰背后扶住她的腰,怀孕后李钰的腰涨了两圈,刚好能叫人抱了个满怀,“如有不适,你就与我说。”

    春夏相交之际,天气总会变得干燥,李钰怕热,因而早早换了夏衫。如今她在寝宫,自然更加肆无忌惮。透过薄薄的衫裙,只觉得臀后一阵滑腻腻。

    炙热的性器抵在李钰臀间,隔着薄衫研磨,一时春潮涌动,泛滥的春水将衫裙染湿了一滩。

    “这样我会很累的,”李钰嘟囔着拒绝,“不要这样!”

    林州无法,只得将她扶至床旁,让她扶住,自己则至背后环抱住她。

    有了支撑,李钰便更肆无忌惮了,她全力倚靠着林州的身躯,整个人都变得懒懒的,“从前只要我动,如今可要凭你的力气来了……”

    “自然不会叫陛下失望!”林州笑了笑,抬起李钰一条腿架在自己蹬在床榻旁的腿上,这样的动作让李钰不自觉地门户大开,水顺着她的腿流了下来,有些凉。

    林州的手顺着李钰敞开的衣襟探了进去,,揉着因为动情而涨大的乳,顺着胸乳越过隆起的腹部,就到了湿湿黏黏的xiaoxue,才伸进去二指,里面的软rou就疯狂地吸吮起来,“馋得这样紧?宫里人伺候不好,可是该罚?”

    李钰还没来得及思考林州的话,又被身后guntang的rou柱一下撞得声音都碎了,久违的rou柱唤醒了李钰的肌rou记忆,让她忍不住挺起腰前迎合林州冲撞的动作,“哈……你也很急嘛……撞得这样……深!”

    林州听不得李钰辩驳,一听她反驳,就忍不住按住她的胯,顶起自己的腰,势要把自己碾进最深处。

    “深吗?”林州埋在李钰颈边,像野兽标记猎物一般咬上了她的肩,双手掰开李钰的双腿,为自己攻城掠地打开城门,“哈……这样……深……嗯吗?”

    饱胀硬挺的性器在李钰体内堪称是横冲直撞,被猛烈撞击着敏感点的李钰不敢大声呻吟,只得咬着唇无声喘息着。

    白皙的脖颈后仰,看着有些脆弱,令林州忍不住伸手握住。

    “陛下感受到了吗?”林州喘息着问道,“那枚玉环……那日你戴在……上面的玉环……”

    “它如今也在你的体内……”

    林州感谢李钰的一切馈赠,那日她调笑着将腰间的玉环取下一枚戴在他的性器上,他便乖乖听话,每日沐浴前便焚香清洁,沐浴后再自己戴回去……然后今夜,终于有机会能一同共享……

    玉环在李钰xue内跟着林州抽插的动作进进出出,不停剐蹭着她的内壁,激得李钰的xiaoxue不断收紧,紧紧地包裹着林州的性器。

    当熟悉的酸麻感一阵一阵地顺着脊椎不断攀升,李钰再也憋不住了,仰头大声喘息着,扶住漆柱的手松开,慌张地抓着林州的腿,指甲在林州的腿上留下如弯月般的痕迹。

    林州将李钰的这副模样深深记在脑海里,腰与李钰分开一寸,又重重捣了进去,把黏腻浓厚的jingye灌了进去。

    享受着高潮的李钰腿抖得站不起身来,林州好笑地看了一样闭眼喘息的李钰,将人扶上了床。

    “高看你了。”林州轻笑一声,评价道。

    见李钰懒懒地躺在锦被上不愿起身,林州知道少不得要他服侍。

    林州跪坐在李钰身侧,垂着眼看李钰被灌满白精的xue,还像泉眼一般潺潺地涌出来,他不可避免地想到:后宫中,谁有这样的资格这样对她?

    一时间,林州又觉得这样的想法是多余的。李钰说自己的帝王术比不上先帝,首先从摒弃情爱来看,她就做得十分出色。

    她自小没见过生母,自然与生母没多深的感情;小小年纪,就能明白她与先帝之间先是君臣,然后才是父女;至于后宅,她先后临幸过这样多的男子,又有几分真心——李钰连他这个半路先生都敢睡,想来对那长安也一样,长了一副会骗人的面孔,引诱了李钰上床……

    “你要走了吗?”李钰察觉到下体清爽了,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有些困了。

    林州心想:果然是用过就弃了,方才明明哄着自己要留下来过夜的……

    但他也有自知之明,明知以自己的身份是不可能留宿宫中的。

    “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林州扶着李钰,靠在软枕上,又喂她喝了几口水。

    “现下出宫还早,宫门还未落钥……”李钰勾了勾林州的手,说道:“我也未得空,早上卢娘子被慈宁宫那头请了过去……到现在我还没见着她人,你回府顺道去看看卢娘子,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唯恐妨碍了我,什么苦楚都往肚子里咽……”

    “知道了……”李钰的嘱咐,林州都一一应了。

    出门又遇到孙明婷,不过短短几月,她如今可算是有一副御前近侍的模样,比往日威严不少。

    二人互相见了礼,林州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也不知孙明婷对自己与李钰的“关系”知道多少?

    “孙大人这是要出宫?”

    “正是,卢娘子传了信,有些地方明婷不明白,趁下值有空,便想去探望一番……”孙明婷看了眼林州,他从陛下寝宫出来……

    “……”林州好久才憋出这句话来,“真巧,同路。”

    “孙大人与卢娘子有交情?”两人骑着马,并行在朱雀街上。朱雀街连接京城各大府衙,这个时候大多数官员都已下值,因此街上只有寥寥几个误了时辰的官员行走,见到他们二人,便急急地停下脚步,慌张地拱手行礼。

    “家母投了卢娘子开办的武行。我们宁西武风盛行,内宅女子也多有习武,有卢娘zigong廷武师的身份做名头,又有我母亲担保,没过几年,便成了宁西城内赫赫有名的武行……”孙明婷顿了顿,指了指面前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到了。”

    孙明婷同往日那样递上名帖,却不像往日那样得到厚待,门房上下左右看了看他们二人,有些欲言又止。

    “老先生,可是有什么难处?”林州皱了皱眉,门房看菜下碟倒是不少见,他头回来这儿就遭受这样的冷遇,心里都有些后悔没带上太傅的排场出门了。

    “这倒是没什么……”门房挠了挠头,说道:“您二位先等等,小的先去通报一声──”

    话还没说完,便被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打断。

    “让他们进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不寻常来。

    看出来卢娘子进京这趟有些赶,院内还有杂草未清理,枯枝落了一地。

    说话那人瞧这十六七岁的模样,头发只是简单束起,袖子挽起,折在手肘的位置,黑色的瞳孔盯着他们二人,像头在窥探的幼狼。

    “成公子?”孙明婷愣了愣,没想到成家的小子也跟着进了京,“你怎的在这里?”

    “嫂嫂命我护卫卢师父进京。”成如玉言简意赅。

    “我不知你们为何而来,可今日,你们怕是见不到卢师父了。”成如玉自顾自地倒了盏茶,喝了起来。

    孙明婷与成如玉交情不深,对他的脾性也不甚了解,回话间不免带了些小心翼翼,“成公子这是何意?”

    “卢师父回来时……是叫人抬回来的,说是得罪了宫中的贵人,”成如玉脸色沉了下来,“我让你们进府,是卢师父叫我不要为难陛下身边的人,如今你们也知道内情了,该怎么做,也不必我多说了。”

    林州脸色微变,他很清楚卢娘子在李钰心中代表着什么,若是她真的出事了……

    事关重大,林州立马解下自己的腰牌,递给成如玉身边的奴仆,命他去自己府上找人,再去太医院请庞太医来。

    林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孙明婷,他是男眷,不好入内室,只能由孙明婷代劳了。

    孙明婷点了点头,又询问了成如玉,得了应允这才敢进屋。

    卢娘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这副模样,孙明婷从未见过。

    “卢娘子?”孙明婷低声询问,卢娘子好似糟了梦魇一般,紧紧握住孙明婷的手,似乎是声嘶力竭一般,“太……太……”

    孙明婷隐隐约约觉得此事与太后脱不了关系,可眼下她什么也做不了,只得低声安慰卢娘子,“太医快来了,卢娘子且再忍忍……”

    成如玉带着刚熬好的药进了门,却不敢让卢娘子喝下。

    “这是卢娘子清醒时吩咐熬的猛药。”武家的规矩,死前不能留一口气吊着,要把遗言说完才算没有遗憾。

    孙明婷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心不断地往下坠,“陛下那边……”

    “今早师父出宫时的车马还是进宫时的车马,可随从的人都被换了,听那些人说是太后留他们说话。”成如玉脸色沉沉,他敬仰卢娘子,不忍看卢娘子遭歹人迫害。

    今早……这样巧,恰好是自己换值的时候,也刚好是宫中最为松懈的时候,不过太后还敢明目张胆地把人送回来,想来是无所顾忌了。

    林州的人快马加鞭,终于是把还在家里沏茶赏花的庞太医拽了过来。

    庞太医鞋子都掉了一只,深一脚浅一脚地被拽着走了进来。

    “这是……这是作甚?”一看见有病人,庞太医的手就不自觉地摸上了脉象。

    “这……这么乱的脉象?”庞太医震惊之余又看向那病人为何人,腿不禁又软了几分,“这……这怎么是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