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不许忍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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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林子妍躺在小楼最南边的卧室发呆,不知道躺了多少天了,三天还是十天?或者已经过去一年了她毫无知觉? 小阳台外的树枝晃个不停,区别是虽然新年过完开了春,一切都是光秃秃的,丝毫没有生机可言。 更烦人的是,不知从来飞来一只乌鸦,啊啊叫个不停,林子妍想出去赶走它,一开门,发现那个像机器人一样的保姆就守在房间门口。 “林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林子妍不理她,踩得木质嘎吱嘎吱响,保姆紧跟在身后。 “林小姐?林小姐?您要去哪儿?先生吩咐过,您不能出去。” “什么先生?先生什么?你是解放前卖给谢家了吗?什么年代了?先生先生的?” 林子妍只穿了一件薄睡衣,就光脚踩进了院子,保姆吓得赶紧取下厚呢大衣,追着给她披上。 林子妍抄起不知道鱼网还是什么的长杆,追着乌鸦满院子跑。 “林小姐,您身体还没好,这样是要冻坏的,我帮您赶!”保姆握住林子妍手里的长杆,近乎哀求。接着谢韫铭的跑车就开了进来,从飞起的车门里出来,看着林子妍和保姆。 “怎么了?” “先生……我劝不住林小姐……” “这个乌鸦吵得我睡不着。” “给我回房间!”谢韫铭握住林子妍的手腕,强行拖着林子妍瘦弱的身躯往小楼里走。 林子妍因为抗拒踩在碎石上,脚一下划出了血口,谢韫铭眉头微蹙,一把抱起她。 林子妍被重重扔在床上,谢韫铭烦躁解开领带,扔到沙发。 “你折磨自己给谁看?” “你也太搞笑了,怎么戏比我还多?我折磨自己了吗?说到折磨,谁能有你会折磨?” 谢韫铭直接脱掉衬衣,露出完美的肌rou线条,双臂撑上床,一把将林子妍拉到身下。 “行,那我来折磨折磨你。” “干嘛?又要强jian?” 谢韫铭不说话,直接撕掉了林子妍的睡衣,内裤也极粗暴的拉到她冻红的膝盖处,抬她一条腿,把坚硬的roubang怼到xue口。 林子妍扭动着身子,手拼命推开谢韫铭,指甲在他小腹留下一条条清晰可见的抓痕。 “越挣扎越兴奋,你不是知道吗?” 那两片粉rou包裹着蜜缝,实在干涩。 谢韫铭扛起她的下身,把脸埋进双腿间,吮吻着xuerou,舌头转圈打湿xiaoxue,舌头用力分开,在蜜缝间来回勾勒辗转,舔到阴蒂凸出,用力含在口中吮吸。 林子妍抗拒,但是生理还是自然的激颤了。 谢韫铭摸了一下xiaoxue,发现足够湿黏,放平她的身体,把肿胀充血的guitou挤进xiaoxue,靠着前端一点点的湿润,一插到底。 林子妍觉得下体充实得难受,小腹一阵痉挛,单薄的肚皮下几乎能看见谢韫铭整根粗壮的形状。 “cao坏它呗,坏了就再也不烦总要被cao了。” 林子妍故意夹得很紧,让谢韫铭进出困难,一次抽插,两人都不会好受。 谢韫铭知道她的用意,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自己得以释放,趁她无计可施,挺送着腰。 roubang上青筋因为快速流动的更加清晰,在rou壁的压迫一下一阵阵的弹跳。 今天谢韫铭并不想享受rou体欢愉,他只想做一件事,在林子妍的体内播种。 他难得的在过程中闭上眼睛,在脑海搜寻能让自己失控的画面。 【他想起飞机的洗手间,镜子里林子妍刚高潮没褪红晕的脸,嘴里含着刚从下体抠出沾满yin液的跳蛋。 她富有弹性圆润的臀瓣被他撞得通红,yin水不停从含住他roubang的xue口被挤出滑落在腿根。】 谢韫铭不自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林子妍紧咬着嘴唇,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倔强的要死。 “叫出来!不许忍着!” 谢韫铭反手给了她摇晃的嫩乳一巴掌,搓揉起耸立的乳尖。 “噢噢噢噢!”林子妍发着怪声,然后念了无聊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谢韫铭也要被她搞疯了! 一手拿起旁边的枕头盖在她嘴上,林子妍隔着枕头更大声的重复这个性欲杀手故事。 “闭嘴啊!林子妍!” 谢韫铭甚至都感觉自己软掉了一些。 她为什么非要跟自己对着干啊!还要怎么对她好? 林子妍的指甲还在他的腰上胡乱的抓着,谢韫铭拿开枕头,拉起林子妍,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他的手绕到后面,托住后颈,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来,这样能好抓一点,抓痛一点。” 林子妍一点不留情,手在他背后划下深深四条指痕,谢韫铭面无表情。 “一点都不痛。” 林子妍干脆一口啃在他肩膀上,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咬下去。 谢韫铭皱了皱眉,然后把头靠在她耳边,勾起笑容。 “再用力一点。” 林子妍垂眼,看到谢韫铭肩后还没褪去的疤痕,突然想起自己深深扎下去的那一刀。 谢韫铭折磨她,她也在谢韫铭的身体留下过不少疼痛的痕迹。 为什么他一定要这样病态得捆绑着他们。 除了rou体的一瞬快感,谢韫铭在这期间快乐过吗? 虽然他们此刻有着世间最近的距离,可是灵魂从没在任何一个时间贴近过。 谢韫铭喘着粗气,撞得xiaoxue啪啪响,guntang的yinjing在rou壁内翻搅,誓要碾平甬道的每一寸。 林子妍再如何躲闪,也无法避免硕大的guitou对敏感点的反复刺激,一边不松口的咬,一边强忍快感,发出呜呜咽咽隐忍的呻吟。 很好,这样已经足够谢韫铭迷醉了,他箍紧她的腰肢,插到最深,用力顶着宫口,林子妍像被捕猎小兽一样嘶叫。 谢韫铭全身绷紧,一阵阵喷射给她,guntang的浓精全部灌进zigong。 林子妍的泪落在他肩膀,灼得他很疼。 分不清是咬破的地方渗入了盐分疼,还是因为怕她又对自己恨多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