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瓦尔达里亚,他不会听从我,他按自己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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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的肚子上直接打出了一个空洞,把我放在床上时,这个巨大的创伤还没有填上,新生的内脏往下坠,落在床铺上。这时候,痛苦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剧烈,我可以抑制住不尖叫出声了。但是一种连绵的痛仍旧抽干了我的力气,让我直冒冷汗。 瓦尔达里亚大公跨坐在我身上,双手放在我的肩上,接着向下抚去——黑色的火焰燃烧掉我身上的布料。这火触到我皮肤时,我感到一种轻微的刺痛,可是,他的手很快带着这些火经过了我腹部的伤口——我惨叫起来。 当痛苦稍微衰退,我的理智回来时,我想,他怎么不继续啊,让我伤得更多更痛——让上一次那种金色的火冒出来,把他点燃,把他烧死! 他抚摸着我的大腿。我的痛太多了,让抚摸变得失去了它原有的感觉。我只能意识到他在摸那里。他插进来的时候也是。他没有做任何润滑,或者扩张,或者前戏。他在我的痛苦中进入我,我除了知道他插进来了,没有别的感觉。 他没有循序渐进,他从一开始就用最凶猛的力度cao,他的yinjing进出牵扯着我残破的腹部,感觉内脏和皮rou都一阵一阵发痛。但是可以忍受。所以我咬紧牙,闭上眼睛,像熬一场长跑,忍耐着这种痛苦。 接着又是一下剧痛。我除了尖叫,说不出连成句子的词,只能睁开眼怒视他,而他挂着血痕的苍白面孔上浮现出了笑意。他刚才沿着我腹部的伤口往下撕,撕开小腹,接着直接把手伸进去,从外面握住那段腔体taonong。好像我身体的一部分是个可拆卸的飞机杯可以让他这么用。 我叫,我试图挣扎,我积蓄力气打他,我想再戳一次他的眼睛——我本来就很弱小,痛苦现在已经抽走了我的力气和准头,我做到的不过是抓住了他的头发。 他终于射了,他把手从我抽动的血rou中拿出来,用沾满我的血的手抓住我的头发,让我不能扭头躲避。他和我接吻。 他没有伸出舌头,只是嘴唇碰着嘴唇,还是吻了很久。不像接吻。总之我没有接吻的感觉。我感觉很糟,小腹在痛。我不想思考他有没有射进我的腹腔。 反正我死不了。 他放开了我的嘴,开始缓慢地抽动他没有拔出过,仍旧埋在我体内的东西——这时候,我的腹部勉强长好了,他一动,不再让我感到撕扯似的痛,反而是…… 我感到一种难堪,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把眼睛睁开,不要移开视线。”他说,指尖威胁地刺进我小腹的皮肤。 我想,如果,我能恢复魔王的力量,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瓦尔达里亚。 我愤恨地盯着他。 “对,就是这样,陛下,”他说,“看着我。” 我感到心头一悸。 他对我又露出了那副神态,让我误会他和魔王爱过的温柔的神态。他半张脸上泪痕一样的血痕让他的笑容带上了一丝伤感的意味,仿佛他是从她那里受过多少辜负,而就算他受过那些辜负,他还是为现在能上我的床而感觉很好。 并且他也要我和他一起,感觉很好。 身体不再被痛淹没,而是被血rou再生的畅快淹没。在这种畅快里,他给我增添了另一种,那种我喜欢从阿格利亚斯那里得到的快乐。 剧痛之后的快乐比它本来该有的还要更快乐。我的身体不记得这个抽插的东西是怎么入侵的,因此也不知道如何抗拒它。直接越过了紧张和推拒的阶段,自觉地配合它,从它那里得到快乐。顺滑,流畅,明明—— 这么大。 不仅大,而且上面竟然还有一些坚硬的东西,感觉是鳞片,根部有,顶部也有,不停刮过我随着痛意的减退而越来越敏感的xue口,并且不知道顶到了里面什么地方,每次碰到都好像有电流划过全身。我又一次叫出声,是因为快感。 我觉得折磨。被痛折磨完后接着被快感折磨。快感当然比痛感好,可是——太强烈了,我受不了!我从来没有——一直以来在床上,都是我说怎样就怎样,阿格利亚斯或者维洛—— “不要——” 他是瓦尔达里亚,他不会听从我,他按自己的想法来。他凶猛地进攻,没有止歇,不许我有修整的机会。他像把我丢进火里,因为高温发出水汽急速蒸发的嘶嘶声,或者把我带到暴风雨中的高塔的尖端,让我被闪电击中。他带来的快感就像他刚才的所有行为一样,有种让我感到自己几乎要被毁灭的恐怖。 我在汹涌堆叠的快感中很快就高潮了。阿格利亚斯会停下来,等到我身体的颤动停止再继续,但是他,瓦尔达里亚—— 他还没尽兴,所以,他继续。而且,他射了后,他也不会软——这是什么怪物的血统!他没有不应期! 这具身体是不容易喊哑嗓子的,但是我哑了。高潮似乎就没停过,因为他的动作没有停,把高潮拉得那么漫长,以至于当他终于抽离时,我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稍微一动就觉得情潮涌动。这具身体从来没有这么敏感过。他凝出他常见的那身装束,掀开床幔出去了。不一会他就回来了,把餐盘放在我旁边。 我看见食物,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这么饿了。但是我伸出手时,却被他捏住了手腕。他一拽,我重新跌倒床上。我意识到他不想这么放我轻松地吃饭,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我的身体太兴奋了。 他从我背后上我,然后把我捞起来,让我还在不断收缩的xue口在重力作用下自己把他完全吞入。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不再持续抽搐,在吞下去时一下一下夹着他yinjing上的鳞,又觉得痛,又觉得爽。我差点因为腿没受控制地一下蹬踢,掀翻餐盘——他抓住了我的膝盖,把我的腿掰得更开。 我不喜欢这种姿势,看起来很难看,很耻辱,很丢脸。阿格利亚斯不会…… 瓦尔达里亚对我说:“别动了,我喂你。” 他就让我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两腿大张,弯着膝盖,含着他的yinjing,背靠着他的魔力凝出来的衣料,在他怀里颤抖着吃他捏在手指间的,沾满酱汁的,烤rou块。 我咬他的手指,咬到出血。 我听见他的笑声——愉悦的,夹杂着轻喘,仿佛我不是在咬他的手指,而是在给他koujiao。 他对我说:“再用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