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支配他的心灵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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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瓦尔达里亚会按我说的做,魔界都能出太阳了。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或者烧。凝成实体的魔力缠住了我,把我从桌上直接拖进了他怀里,我自己的腿还和裙摆还搭在桌面上。这似乎是个暧昧的姿势,如果他不是第一时间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 “放开,瓦尔德。”我去掰他的手。 就算他还没有用力,还没让我开始窒息,脆弱的要害处被人掌握的恐怖感觉也淹没了我。而且这还是一直以来与魔王针锋相对,对我态度凌人,从不掩饰他想要僭越我,夺我权的意图的瓦尔达里亚大公。没有上床或者调情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像被一只野兽叼在嘴里。它在撕碎猎物前,要好好地逗弄一番,享受猎物的惊惧。 我撼动不了他,他也不在乎我的抗拒。我闭上眼睛,放弃了挣扎。我告诉自己,忍耐。我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腿上,隔着衣料抚摸我的大腿,在抚摸的同时把我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提起,收拢。他把我的裙摆堆在我的小腹上,接着我感到他直接烧掉了我的衬裤——我大腿内侧的皮肤感觉到了他手掌的温度。 他摸我。不急着开始正餐,只来来回回抚摸我的腿,像在挑选丝绸时自己感受布料的质感。接着,我听到了他的喘息。 像一种叹息,但不是叹息,是压抑着强烈情绪的深呼吸,因为过于激动,呼吸时喉咙里带出了模糊的喉音。莫名其妙,甚至有些滑稽——摸摸魔王的大腿就能让他激动到这份上吗? 情况似乎倒转了,失去自持的人不再是我,而是他。我说不清楚我在那一刻想到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划过我的脑海。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在指引我。 我的手再次轻轻搭在他卡住我脖子的手。 “瓦尔德,”我的声音很轻,很平缓,没有什么尖刻的情绪,甚至有点温柔,听起来简直不像是我自己,“放开我的脖子,好吗?这样不舒服。” 他的手突然用力压了一下我的喉管。可是紧接着,他松开了。他移到了我的胸脯上,揉我的rufang。 我听见他开口,在我耳边对我说话,热气打在我的耳朵上:“要是你一直都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也不会那么恨你。” 我觉得心里一紧,酸涩感在胸膛里蔓延开。这是我的情绪,还是魔王的情绪? “是你先……”我忍不住说。我没有说下去。毕竟我不知道他和魔王的恩怨,我不知道他和魔王,到底是谁先得罪了谁。 “是我先。”他告诉我。没有任何惭愧或者歉疚,只有经年累月积累起来的怨怼。他揉捏我rufang的手逐渐用力,绸缎被他揉皱,绸缎下的乳rou被他挤压得变形。“是我先目中无人地向没对我有任何亏欠的至高无上的陛下置气,怨恨您没有给我您本来就没允诺要给我的东西——” 疼痛叫我闷哼出声。他听到我的闷哼,骤然放轻了力道。这时候,我想到的是阿格利亚斯曾经说过,魔王原本就会在大公面前哭。 是这个缘故吗?这就是她拿捏他的把柄? 他爱她,单方面地爱她。 “转过头来,好吗,陛下?”瓦尔达里亚对我说,“我想吻您。” 如果我不呢? 那他就会把你的头掰过去,强行吻你,你知道的。自从你醒来,他一直都是这样强迫着你来吻你。 我转过头去。 他没有立刻吻我。他用他猩红的眼睛注视我,我看不懂他的表情——仇恨的,愤怒的,牙关紧咬,仿佛受到了什么严重的冒犯。然后,他笑了,没有任何温情与善意的笑,他总是这样笑。 “失忆了,真轻松啊,陛下,把所有包袱都卸下去了,连我在说什么都听不懂,连我……哼。” 他好像是不满意现在这个版本的魔王,不满意要去吻现在这个版本的魔王。可是他仍旧吻上来。舌头暴烈地入侵,搅动,急促的呼吸混合着叹息般的呻吟,手臂把我搂抱得很紧,掌心的热度透过布料煨暖我的乳尖,那只放在我大腿上的手持续爱抚着,一股麻酥酥的快感传过他抚摸的地方。被一个自己并不喜欢,可以说一直以来都称得上是厌恶的人,这样强烈地爱、渴望、索取,感觉非常怪异。还有那种冒名顶替的心虚的感觉,那是我在面对这里每个人时挥之不去的心虚——他们每个人都对魔王有强烈的感情,可是,我不是她。 然而还是情不自禁感受到了快乐,掌控的快乐。瓦尔达里亚此刻是在吻我。虽然我无能、弱小,我支配不了这个人的行动和想法,我也不是那个他真正爱的、渴望的、想要索取的那个人。但此刻,我能支配他的心灵和感受。 我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我果然感觉到,因为我的举动,他更加激动起来,心跳激烈,像是一堆本就烧得旺盛的火,又被浇上了油。他勃起的yinjing顶着我,感觉鲜明得再也无法忽视。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也没让他自己的衣服消失。就在我办公的地方,这把椅子上,他进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