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越界(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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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千金的事本该引起全城轰动,皇帝的爱妃,大人物们趋之若鹜的奇女子贺玉居然只是一个乡野村妇的女儿,但贺识还是将消息全部压下,只是为明善改了姓氏,入了族谱,除了心腹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接回来半个月,明善居然没有出过一次门。 从军打仗多年,贺识行事十分谨慎。贺玉的追求者虽然愚蠢,但毕竟是城中权贵,更不是什么善茬儿,为了贺玉杀人放火的事都做得出来。贺识好不容易找回meimei,即便是自己有十足的把握能护得住她,也不愿意将她处于这样危险的境地。 府中下人不知真相,叫明善是小姐,但并不是主人meimei的意思。他们每日见贺识对这女孩爱恋疼惜,下朝为她带来许多新鲜玩意儿哄她开心,上桌为她剥虾布菜,每晚还要跑到她的房里与她共处一室,如此亲密,不是情人关系又是什么?他们想当然地以为明善是贺识从外面带过来的心仪女子,未过门的妻子,或者卑贱一些,只是一个无名无份的宠妾。 但贺识身边只有这么一位女子,无论她的身份如何,但目前为止贺家的女主人只能是她。下人们时常能看到贺识将她抱在腿上玩闹说笑,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话,亲密无间,贺识还在自欺欺人地哄骗自己说这是兄妹间的正常相处,哪里想到即便是最愚钝的下人都看穿他的本心。就算是他现在说明善是自己的meimei,大家也不会相信:哪有兄妹是这样相处的? 明善在原来那个家里无人关怀,更无人管教她,每天不是做农活就是被苛责大骂,如今被接回来,贺识待她温和体贴,兄长的关怀令她头晕目眩,被一个俊美青年抱在怀里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为那份从未得到过的亲人关爱而心中酸涩不止,老老实实由他抱着哄着。 但不近女色的贺将军突然带回来一个美丽少女,即便他御下极严,风言风语还是在城中传开。连深宫之中的皇帝也得知了这件事,笑着让他把嫂子带过来给贺玉见见,前几日他跟贺玉发生争执,皇帝傲慢,低不下头去哄,便想着找大舅子贺识来从中调和一下。 贺识心中冷笑,贺玉又怎么配叫明善一声嫂子,没把她杀了,而是让她入宫为妃已经是他最大的恩赐,这两个蠢货,居然还得寸进尺上了,也不看自己配不配。他本性冷漠孤傲,别人总以为他是翩翩君子,是武将之中少有的文人,并不知道他其实心狠手辣,翻脸无情。 贺识心高气傲,绝不肯让明善去见贺玉,他的meimei怎么能给一个野种行礼,只是推脱掉说明善身体不好,不便拜见贤妃娘娘。回家路上,坐在马车里依然情绪不佳,摸着腰间玉佩不说话,回到家中也是面色阴沉着,众人不知道他为何生气,噤若寒蝉。 吃饭时明善也察觉到贺识情绪不对,她虽然被他疼爱照顾,但还是因为之前他打人的事情有些怕他,看他一句话不说,下巴紧绷着便觉得恐惧,也不敢做什么贴心解语花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只埋头吃饭。一顿晚饭吃得气氛紧张,贺识恼火,明善不安。 明善吃完饭,贺识还在为她剥虾,明善勉强自己继续吃下去,肚皮都要撑得弹出来,只能怯怯地打断他:“大哥,我吃不下了,你别剥了,你自己吃吧。” 贺识听到她说话,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啊,哦,好,我自己吃。” 他本不该如此易怒,但为何自己如此生气,他也说不上来。贺玉身份低微,如今借着贺家的权势和皇帝的宠爱在后宫中如鱼得水,他本就是出于靠着女人换前程的卑劣心思将她送进宫中,如今贺玉如此受宠,他却实在高兴不起来。 一开始就是错了,贺玉是错的,他也是错的,事情在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着。如今明善被接回家,世人却都说她是他的情人。更令他羞愧的是,他没有反驳那个嫂子的称谓。 贺识心乱如麻,吃饭也吃得心不在焉,明善坐在他旁边静静等待,为他夹菜,也为他慢慢剥虾,懂事meimei的体贴。贺识见她如此乖顺,不知为何心情又好了,加快动作吃完。又牵着她的手待她去花园散步消食,日暮西山,夕阳将二人身影拉得无限长,甜蜜紧贴。 气氛如此美好,贺识却突然停了下来,皱起眉头,偏头问明善:“你身上怎么有股药味儿?”行军打仗多年,止血消肿的药材味道他比谁都敏感,比谁都要清楚。 “啊?我,我没有啊。”明善有些紧张,“我没有受伤,怎么会涂药?” 年纪轻的小女孩,说谎话完全没有可信度。贺识沉着脸,像一只狼一样盯着她,慢慢逼近她,露出阴鸷而显得有些可怖的神色:“善善,不要跟哥哥说谎。你哪里受伤了?” 但明善还是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我没有,大哥你闻错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强势地抓着手腕,贺识逼迫她:“到底哪里受伤?”他几乎就快凑到明善跟前了,热热的鼻息落在她脸上:“我们现在在外面,你要我把你脱光了检查吗?” 明善最怕他这副阎罗的样子,明明是自己的哥哥还是怕得差点要哭出来,不安难堪,甚至是有些屈辱地说:“我的腿,是我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所以涂药了。大哥……” 其实是下人偷懒,楼梯上水迹未干,她脚下一滑直接从上面滚了下来,把膝盖磕青,大腿内侧也有些红肿破皮。她还没来得及哭,下人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怕贺识前来问罪,不住打颤。明善性格软弱,看他怕成这样立马说自己不会告诉大哥,让他别害怕,找来活血化瘀的药,自己给自己涂好,本以为能瞒天过海,没想到贺识鼻子这么灵,戳穿她劣质骗局。 “大哥,你别生气,我就是不小心摔下去的。”被贺识半拖半抱扯回房间,坐在床上,明善还是这样说,都没意识到现在自己两腿大张,贺识跪在她面前,是多么不合礼制的一幕。 贺识冷着脸说话,不知为何声音有些抖:“把裙子掀起来。” 明善怕他,自然不敢反抗他,抱着裙子堆在腰上,把底下轻薄的裤子扯到膝盖,露出涂有白色药膏的淤青膝盖,药性清凉,贺识的温热鼻息洒落,她敏感得瑟缩起来。 男人的手掌抓着她脚腕,顺着她纤细光洁的小腿一路往上,明善只看到他乌黑的发顶,玉质的发簪,没有看到此刻她敬畏的兄长脸上已经弥漫着情欲的色彩。男人轻轻在她受伤的膝盖,按压,揉搓,听她呼痛,嘶嘶喘息,艰涩地问:“痛不痛?” “……还好,涂了药就没事了。”明善被他抓着脚腕,感到有些不安,正要把裤子扯回下去,被男人立刻制止了,有些惊讶,莫名恐慌,“大哥,我不痛了,我就是有点冷。” 但贺识还是没有让她把裤子放下来,他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 明善抱着裙子的手忐忑攒紧:“没啊,没有了。” 大腿内侧的伤疤,只是一点破皮,但她根本不敢让贺识知道,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怕长辈责骂。更何况,她突然意识到贺识除了是她的哥哥,更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她长这么大,没人教过她男女情爱之事,但此刻贺识跪在她两腿之间,目光像是狼看到rou一样死死地盯着她,出于本能,她为这份觊觎和窥伺感到惶恐。即便是兄长,她也有些畏惧。 “你又撒谎。”贺识似乎对她欺骗的行为很失望,有些生气了,手掌不由分说地从裤子的缝隙里探进去,摸到那几块红肿凸起,听明善痛叫出声,他冷声质问:“那这是什么?” 出于兄长的爱护,出于隐秘的情欲,逼她抱着肥大的裙子,自己强势地把她裤子扯落,被女孩抗拒推头也不管,看到她雪白大腿内侧那几块色彩艳红的伤痕,视觉对比强烈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下一瞬就把她推到在床上,低头吻在她大腿内侧,含糊解释:“哥哥给你消肿。” 这算哪门子消肿,用力地吸,放肆地舔,嘬出咂咂响动,本来没出血,被他这样一舔直接渗出血丝,明善哀叫着推他,说痛,求他轻一点。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被哥哥压在床上舔腿都只是哭,真的以为他在给她消肿,完全不知道自己被兄长猥亵。 明善的哭泣声催得他yuhuo焦灼难忍,他一寸一寸地向上舔舐,已经将脸压在她从未让任何人触碰的私密处,抓着她的腿根逼她两腿分得更开,像狗一样隔着亵裤给她舔,闻到她腿心sao甜味道,听到她不安哀叫,被自己的亲哥哥隔着亵裤舔到流水,被陌生情欲掌控头脑。 “脱掉好不好?”她一直在躲,男人强势地把她抓着亵裤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命令她,恳求她,欺骗她:“你这里也受伤了,脱掉裤子,哥哥给你舔,哥哥给你舔了就不会痛了。” “我,我……”明善只能看到他在腿间不断耸动的头,她想要说话,但男人的舌头隔着轻薄的亵裤不断在她yinchun上来回碾压滚动,这种快感太陌生了,她紧张到都不知道如何组织语句:“我,我这里不痛,我不脱裤子,我不想。呜、大哥,我不脱。” “你就是受伤了。”贺识像个老道的大夫一样为她诊断。他再也不管明善的意志,将她亵裤裆部直接扯开,看到里面的xue,他亲meimei的逼,脑子都快激动到几乎停摆。好漂亮,没有一根毛,光滑对称的yinchun,拨开rou唇看到殷红的rou粒,和不安收缩着的xue口,真的好漂亮。 贺识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用手指在rou唇上轻轻地摸,那颗sao红的rou粒被他随意地拨弄几下就听到女孩小声呜咽起来,下面的洞口不断流出甜蜜的汁液,流到她的屁股后面。好浪费。贺识心里这样想,他的meimei果然什么都好,连xue都漂亮成这样,为她舔自然是理所应当的事。 于是立刻俯身给她舔逼,灵活宽厚的舌头在yinchun上,像是狗舔rou一样上下刮动几下,用舌尖拨开两片rou唇,嘬咬着中间殷红的rou粒,用舌头拨弄,用牙齿啃咬,不断和她下面的小嘴热情接吻,她流出来的水全部进了他的嘴里,喉结上下飞快滚动,喝酒一样地咕噜发响。 “啊!大哥,大哥……”如此敏感的地方,被自己的兄长如此玩弄,明善被汹涌而至的情欲逼得无处可躲,扭着腰不停往上跳,又被男人用力地扯回来,感受到他高挺的鼻梁压在自己柔软的yinchun上,被他用力唆吸,被吃逼吃到疼痛已经超越快感,还是不知道自己被猥亵,还是只会哭,咬着手指无助求饶,“大哥,别吃我,大哥……啊!我好痛。” 贺识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更不会纠正此刻自己的luanlun行为。他吃着meimei的逼,吞咽meimei的yin水,舌头探进meimei从未纳入任何异物的小洞里,模仿性交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捅她,又热又滑,紧得要命,舌头被软rou包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立刻联想到自己性器插入的情景。 想cao她,想cao自己的亲meimei。逼都被他舔了怎么能不给他cao。直接干破她的xue,她什么都不懂,被兄长诱jian了也只会哭,只能乖乖地在床上叫他大哥,老老实实张开腿让他插,让他jian,干到zigong口,干得她不断喷水,浑身潮红,成为自己兄长的禁脔,为他生儿育女。把她关起来,年长十岁的哥哥已经老去,而风华正茂的meimei却只能被他关在家里不停生孩子。 这些色情的联想,肮脏无耻的欲望几乎让贺识完全克制不住了,他下巴上全部都是明善流出来的水,还觉得不够,不断吸她舔她,吸得喷水还不罢休,像是在吃什么美味。 明善第一次跟人有这么亲密的举动,就被贺识舔到潮喷两次,刚开始的快感堆积得太多已经成为痛苦,她下面好像被男人啃破皮了,也没有办法继续喷水,她快被他舔干了,好像在被火焰烧灼,又觉得太冷,快感像一把尖锐的刀将她自上而下地贯穿。她痛到挺腰。 “大哥,大哥!”她快把嗓子叫哑,不断推他的头,用力踹他的肩膀,男人的嘴唇就像是被粘在她阴户上一样,不停地舔,不停地嘬,她的灵魂都要从下面被他吸走了。明善哀叫着,仿佛被沥干生命力一样仰头艰难地喘息,簌簌地哭泣,“救命,大哥,别吸我……” 她第三次只能喷出一些稀薄的液体,叫得特别惨,凄厉求饶,贺识被她的指甲刮到脸才意识到自己失控,连忙分开,低头看到她腿心鲜红一片,阴蒂被吸得肿大破皮,两片yinchun也红肿不堪,下面的洞更是不受控制地瑟缩收紧,明善偏着头,双目无神,仿佛忘记如何生存。 “善善,善善?”贺识终于回归理智,他嘴上还挂着明善的水,立马低头去叫醒她,安抚她,不断吻她,这次终于肯吻她的嘴唇,有些慌乱地:“善善?别吓哥哥,你怎么了?” 他不断揉搓她的手,为她擦眼泪,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在这些举动下明善终于回过神来,她像是溺水的人获救了一样大口喘息着,哭得很可怜,看到贺识在她身边,愚蠢地扑进他的怀里,寻求兄长的庇佑:“我好痛,大哥,你弄得太痛了……别这样对我。” “是哥哥不对,哥哥错了。”他说着又要伸手去摸她下面,明善几乎吓得都要跳起来,在他怀里不安尖叫着,贺识立马安抚,“不欺负你,不舔了,宝宝乖,我给你上药。” 男人在床头找到消肿的药膏,挖了一大块,一边亲她一边用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她被嘬吸到高高肿起的yinchun上游走,哄她,骗她:“涂了药就不痛了,没事哦,善善听话。” guntang的yinchun被冰凉的药膏一寸一寸覆盖,明善像是被放进水里的鱼一样,获得劫后余生般的短暂休息。她被安抚下来,天真地张开两腿,任由男人在腿间肆意动作。 “冷吗?”男人看她皱着眉头瑟缩着,微微偏头,低声问她。 “嗯,我很冷。”身体的水不受控制快速离开带来的那种生理的寒冷,被尊敬的兄长抱在怀里还是冷得瑟瑟发抖,“大哥,我真的冷,你别弄我了,我下面很痛。” 贺识起身为她盖上被子。厚重的被子之下,是衣衫完整的大哥,和他光着下半身被他用手指插逼的meimei。明善腿间不断流水的rou花,里面插着他修长而带有细茧的手指,他在下面慢慢摸索,耐心寻找到她的敏感点,在上面拨弄着,抖动手腕,看她面色通红地呻吟,被欲望折磨到疼痛皱眉,咬着手指不断颤抖落泪,躲在他怀里无助地闭上眼睛。 被子遮掩着了一切,没有人会知道他猥亵了自己的meimei。 没有人知道明善是他的亲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