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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卷不知名的带子……在我们手里?”林青霞道:“是不是这样?”浅川玲子道:“是这样的,但是我不确定……”林青霞阴险地笑道:“如果这么说的话,的确是有一盘,但是就我来说……”刚刚洗过澡的林青霞和我不一样,看起来神采飞扬,道:“这只是一盘吓唬人的带子……不过……”林青霞看了我一眼,把我的话堵住了道:“刘的意思和我不一样,他虽然外号叫打不死的豹子,但这个人其实最是胆小的了!” “打不死的豹子?”我这个外号也许真的好笑,至少浅川玲子的注意力一下子从那卷带子的危险上转移到了我的外号名称上来。其实林青霞是多虑了,我才不会向浅川玲子做出任何提示呢,其实我也是想她看的,但是对于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来,说这种看看吧,一看发财的话明显就是不怀好意,反而不如林青霞这样配合,也许她是无心的,但是这样一来效果更好! 我对浅川玲子道:“我个人的建议是不用看,但你真要看的话……”我直接从一边拿过了那卷带子道:“就是这个了!”浅川玲子拿在手里道:“真的可以吗?我是说……我选择了那个房间,那个他们上次选的房间,其实……我想……”我看看天道:“吃了晚饭再加压圣斗士看吧,你也不要太心急了,还怕它跑了不成!” 这样一说,浅川玲子更是心急了,不一会儿,在我们的相邀之下,她草草的吃了一顿,就转过了身子回到了她的房间里去。 我和林青霞目送着她的离去,林青霞道:“她会不会看?”我道:“谁知道,也许会看,也许不会。”其实我知道,她是看定了的!看了之后,她一定会相信的。说到这儿,我们两个就一起笑了起来。林青霞忽然道:“你说说,会不会那个自救的法子就是我们再把这带子给别人看?”我道:“有这个可能……不过……如果我是鬼的话,我就会让人多给别人看几遍,不,是多给几个人来去看,这样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如果那个鬼是这个心思的话……不对呀,这卷带子说到底也是只有一卷,一个人一个人的传,那得多少时间……也许……等等,不败,我们的带子是不是源带?” 第三卷:最恐怖的二十五年,贞子故事第05章:求救况天佑 “你是说……”林青霞想起了什么,我也是道:“我是说,这带子不是源带,那就是拷贝过的带子是不是?”林青霞道:“说得也是,看上去的确是一盘拷贝过的带子,如果只是传这盘带子,除了变态,没有哪个人会把这种东西无端端的拷贝吧!这样一来,就等于使这个污染源由一个变成了两个!而且,看起来不止两个,也许三个,也许四个!” 我顿了一顿,道:“会不会这个和自救的法子有关系?” 林青霞眼睛一亮,道:“是,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我们可以试试……对了,你说,会不会这个自救就是把这带子拷贝过后再给别人看?”我道:“你说得对,说得对,不过这只是一个法子,一个佐证,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 林青霞平静了下来,我也是,我们两个坐着榻榻米上,想着日后的日子时间还有几天?一天,两天,三天。还有三天,就要到我们了! 这时,隔壁的电话响了。我和林青霞面面相觑,忽然间,我们两个都是笑了,邪恶的笑,看来,浅川玲子也是看了那盘带子,她还真个敢看,虽说是记者,但是做为一个女人在没有人陪同下这可也太过大胆了。 不一会儿,敲门声就响起了娘,我开了门,门一开,浅川就一副想冲进来的样子,她走路有些不稳,甚至脚下绊了一下,我从后面扶了她一下,这才让她站好,“阿里阿多!”她轻轻向我道着谢。我只是淡淡一笑,就放了手,她的道谢只是是种客套,也是一种拒绝,我现在对女人的心思也算是明白的了,知道她是想我明白的放手,我也不想占她这种便宜,便就放了手,一指沙发道:“多嘈!” 浅川玲子坐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拿出了录像带,但是道:“这个……我想……” 我道:“您是想留下来好用于调察,是不是?”浅川玲子道:“是的,是这个意思,可以吗?”我哈哈大笑,装样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想问一下……” 浅川玲子道:“请说。”我道:“玲子小姐想来已经看过了这盘带子了,是不是?”浅川玲子犹豫了一下子,但还是点了点头,我道:“那么,想来方才的电话玲子小姐也是接了的!”浅川玲子再度点了一下头,不过,这一回却就可以看出,她的脸色白了。我重棒出击道:“那么玲子小姐对这种事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浅川玲子道:“我……我……我不知道……但看起来,也不像是一般的恶做剧!” 我大声道:“你还以为这是恶作剧?依我看,这件事情已经大条了,在死了你的那个亲戚和我的朋友之后,这件事情已经成真了,至少,我是不得不信的!” 浅川玲子道:“也是的,我……我现在其实也是有些相信了,只是这种事情一直都是很不可思议……我……我想我的头很乱!” 这一点我也是知道的,在看了那带子之后我的情绪也是不好,思想很乱,这一点上我和林青霞一起疯狂zuoai才让自己从那透骨渗毛的寒意中脱了出来,但是我知道,那种事情还是要来的,而且更糟!但看过录像之后的不快却是真的。 我道:“那个广告你看到了没有?” 浅川玲子道:“我看过了,是广告,不知做这种事情的是谁,他把这个自救的法子去掉了,也许,这是有什么原因,但是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问一下,你们看了这带子有多长时间了……” 我道:“四天……” 浅川玲子怔了一下子道:“那就是只剩下三天了……”我道:“如果再过几小时,就是只有两天了……对了,我有个想法,也不知道行不行……”浅川玲子道:“请说出来,我想一定会对我有所帮助的……” 我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这信心,对她道:“我的想法也许不可行,你说说,如果我们在电视台上直播这盘带子……”浅川玲子立时摇头道:“不行,这真是异想天开呀!”我也道:“是呀,真是异想天开……” “但是……” 但是,这个词一出,我和林青霞一下子就把头抬了起来,看向她。浅川玲子也意识到了,但她仍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在自己的肚子里蕴酿一下,这才道:“也许,龙司可以……” 况天佑?这算什么?我道:“你说是……他?”想想也有可能,我忽然想起来了,在僵尸里,好像是一个女鬼把他拉走了,我们当时都认为他死了,但是他没有死,而是活了下来,只是做了这个叫高山龙司的人,这么说来的话,那个女鬼把况天佑拉到了自己的世界里,没理由会白白的放过他的,也许,这件事情还就是要他帮忙才可以,我想到了这,立时兴奋起来,道:“对呀,我们可以找他的,一定可以的!” “但是我不好去,而我又确实需要这盘带子……这样好了,我把这盘带子先带到我的单位,拷贝下来后再给你们,由你们去找龙司,相信这样一来一定可以有所收获!” 岂止是有所收获,要是我来说,这个收获可就大了。只是,这里面的事情,我也不好直说,先见到况天佑的好! 想到了这里,我和林青霞立刻收拾东西起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但是正如我所说的,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只剩下这一点点的时间,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好容易到了天亮,想也不想我,我们立刻出发,我忽然生出了一种预感,这个剧情也许会让我生死两难!我真的感到了害怕,但是我没有退路,事情到了这一步可说是顺理成章的,明明不可能却又是显得这样的合理。 回东京的快车上,我和浅川玲子坐在了一起,这是必然的,我必须小心一点。 忽然,浅川道:“您是从什么时候认识龙司的?”我随口道:“算是很熟了,大概是香港吧!我们在那儿遇上的!”浅川玲子点点头道:“也是,您是中国人,不过,那时的龙司已经不是真正的他了,我总感到现在的他变了很多……” 我笑了笑,道:“那从龙司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浅川玲子想了想,似是在回忆,道:“我和龙司其实是一起的同学……他从高中时代就是出了名的古怪性格,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之后,似乎变得更令人难以捉摸了。他从医学院毕业后,直接进入哲学系就读。那一年龙司刚结束博士课程,如果助教的职位有空缺的话,肯定非他莫属,只可惜助教的职位被一个从事研究的学长给占去了。后来龙司拿到客座讲师的职位,每个星期到母校讲授两堂理论学。‘哲学’这一门学问非常接近科学的范畴,而龙司专攻的逻辑学是研究超越数字的数学。在古希腊时代,哲学家通常也是数学家。而龙司既是文学部的讲师,也是脑筋灵活的科学家,他除了拥有专业领域的知识之外,超心理学的造诣也颇深。当时我认为‘超心理学’是属于超能力、超自然的事物,应该与科学理论背道而驰,因此感到十分矛盾。结果龙司回答我:‘其实,超心理学是解开世界构造的一把钥匙。’ 浅川还记得两人相好的当那一天是盛夏的一个时节,龙司依然穿着直条纹的长袖衬衫,衬衫最上面的扣子扣得紧紧的,脸颊不停地落下涔涔汗水。但是,他一边zuoai一边仍不忘郑重其事地宣称:“我要看到人类灭亡的那一瞬间,并对那些大喊世界和平和人类存续问题的人们感到极度厌烦。” 我笑了,道:“那他有没有说他的梦想?” 浅川玲子脸上飞红,现在的她已经和我算得上是熟悉了,说话也就放开了,不过我想,也许是受到了我合体邪眼的影响也不一定,不然一个女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她是在原话重复,但那也太过了。 “你一定想不到他的梦想,在我看来,那可真是个梦想,你知道梦想和理想的区别是什么?”不用我说,她自己先说了:“理想通过努力是可以实现的,所以是理想,而所谓梦想,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所以叫梦想,因为只有作梦,才有可能得到!” 我却是笑了,道:“快说那句话吧,我已经很想听了。” 浅川玲子笑笑道:“他说:‘我要站在山丘上观看人类灭亡的景象,同时在地上挖个洞,在洞中一次又一次地*。’” 我也是忍不住笑了,这的确是很变态,如果说从前的高山龙司是的,那现在的却不是了,况天佑是什么人我可是太清楚了! “可以问一下吗?”我这样说。浅川玲子笑道:“什么?”我道:“这个……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浅川玲子鼓励我道:“说吧,我都说了那样的话了,没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这是我交朋友的原则!”我笑了一下,这话还真有一点不好说,当然,也不是真个不好说,但我现在是个中国人,我要为国争光,不能丢中国人的脸,我要塑造好纯情中国男人的形像!“说吧,我要紧的!”浅川玲子说着话,鼻子距我的脸已经很近了。 我终于道:“那个……你们的次……”“呐尼?”浅川玲子没听明白。我再道:“我是说,你们的次,你们……是怎么……相爱的……是……结婚前……还是后?” 浅川玲子掩嘴笑笑了,忽然欺上身来对我道:“我只对你说,不要对别人说……”我连忙点点头,就听浅川玲子用吹得我耳朵发痒的声音道:“我们的次是他**了我的……” 我一惊!道:“不是吧!”“后来我要他负责!”浅川玲子很大胆地说。我道:“看来他是屈服了!”浅川玲子道:“的确,当时对他很重要,他快要拿到学位了,不答应我,他的名声就完了,学业也会完的,我抓住了一个好机会!”说到这儿,她又对我道:“我其实是他**的第三个女人……前两个,她们什么也没敢说……” 我昏!这就是日本人,强人呐! 不说了,到了东京,我们一点也没敢耽误,浅川玲子拿着带子进了她的工作单位,没一会儿她就出来了,对我道:“我已经拷贝过了一份,你是要源带还是……”我立时明白了,道:“那就给我拷贝带吧!”我拿到了这盘带子,立时拉上林青霞一起走了。 我们拦了一辆车,出租。上了车,我道:“北品川!”从六本木到北品川如果没有塞车的话,不需二十分钟就可以抵达。 上了车,我感到一阵的放松,我觉得也许这样就可以过关,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目前的小小的顺利让我感到轻松了一点点。至少,我看到了希望! 后视镜中映出司机的额头,他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面,默默地开车,似乎无意与乘客聊天。但我看得出,他在时不时的偷瞧林青霞,但小林不比我,她累了,正在我的肩头上睡着了。二十分钟,也正好可以让她小睡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我们在御殿山前面下车,往前走了一小段路。 我用我的新手机给况天佑打电话,但是没通,我一直地拨着,直到有了人接,是天佑!听出了我的声音之后,他立时抱怨道:“有没有搞错,我只是想有个好好的睡眠!” “但是我却是快要死了!”我不敢大声,但这个声音正好可以说明我的郑重! 况天佑道:“你现在在哪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