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永远是mama(性择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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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屋子,拖着行李箱的女子内心感到无比複杂。 这曾经是她幸福人生的象徵,但此时却成了切割她内心伤痕的残酷凶器。 发现丈夫外遇是一个月前的事,虽然她一直认为自己仍旧青春貌美,其他人 也都认同这观点,但丈夫怀裡抱着的那个金髮碧眼的外国美女却用最残忍的方式 砸碎了她的自信。 她想挽回婚姻,但最后挽回的却只有这栋房子,以及儿子的监护权,她甚至 到现在还不敢跟儿子说出这件事,连自己今天回国都没告诉任何人。 她更不知道如何开口对儿子说他已经没有爸爸的事实。 (明明是为了他才把儿子一个人丢在国内的,结果在被他抛弃之后居然又回 来找儿子求温暖,我真是个失败的女人啊……)女子深深叹了一口气,拖着沉重 的步伐与行李走进了这间挂着「森下」门牌的屋子当中。 「这个门牌……是不是应该要换掉呢……」 独栋的屋子裡没有半个人,这个情况并未出女子的意料之外,现在儿子应该 在学校,保姆还要晚一点才会过来,虽然并不是刻意的,但或许她的潜意识当中 不希望时间就和自己的儿子碰面吧,毕竟自己可是为了监视丈夫而狠心把十 二岁的儿子独子丢在国内的狠心女人啊! 她甚至还清楚的记得在夫妻即将出国的时候,儿子脸上那想哭却又强忍着不 落泪的样子。 自己抛弃了儿子,然后没了丈夫以后又跑回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是 一个渣女。 但她也清楚,自己已经失去了丈夫,不能再失去儿子,所以纵使错的是丈夫 ,她还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才让儿子的监护权归属于自己。 回到本属于夫妻的寝室,女子放开行李扑倒在床上,强烈的倦意顿时吞噬了 她。 自从一个月前发现丈夫外遇以来,她就没有睡过一顿安稳觉,现在回到这裡 ,她终于撑不住了。 或许也要归功于保姆的勤劳,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但是棉被还是保持 得相当乾淨,上头也没有异味,显然这段时间内保姆已经清洗过几次了。 正因为这样,她才能安稳的睡着,而不至于又触景伤情。 等到她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外头的天色已经黑了,但因为天空中还残留着 些许馀晖,所以她能判断出现在的时间应该在晚上六七点左右……当然前提是她 没有一觉睡到天亮。 她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依旧还是刚下飞机时的穿着,连拖鞋都没脱,露 出了苦笑。她一直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像这样没换衣服就直接趴在床上睡着,真 可说是生平头一遭。 她叹了口气,把身上哪件剪裁合身的套装脱掉,换上了家居服。 (小真应该也回来了吧……)女人、也就是真树的亲生母亲稚惠子想道:( 这个时候保姆也应该来了,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 抱着沉重的心情,稚惠子走出房间,连房门都忘记关。但才刚走了几步就听 见女子妖豔的喘息声,稚惠子下意识地又往前走了几步,立刻看见走廊的尽头、 也就是挑高的客厅裡面,一个女人正赤裸着下身趴在桌上yin叫着承受男人来自后 方的强力冲撞。 因为她们正面对着电视的方向,而且也没有想过屋子裡头会出现第三个人, 因此无论是男方还是女方都放得很开,女人的yin叫声更让她听得满脸通红,已经 很久没有接受男性灌溉的rou体更是不由自主地灼热了起来。 但她现在没有回忆自己最后一次性生活到底是多久以前的馀裕,因为客厅裡 正在努力耕耘着的男人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真树。 话说回来,真树要说是「男人」实在是有点勉强,他顶多就算是个大孩子而 已。只不过当稚惠子的目光看到那根正在女人体内出出入入的巨大条状物时,却 也很难把他和「孩子」两个字放在一起。 (天哪!小真的那个…居然这么大!!比他爸爸的还要大好多!!)稚惠子 摀着形状优美的小嘴,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喊着。 虽然她只有真树他爸一个男人,但是从她所拥有的知识上来说,真树他爸的 roubang已经比日本人的平均值还要大上不少了,但是如果拿来和真树的roubang比较的 话……虽然称不上牙籤,但也肯定远有不及。 毕竟光是粗度,真树的roubang就比他爸爸的还要大了将近一倍,甚至已经快要 和身材纤细的他手腕差不多一样粗了。 「来啊…真树小弟弟……你的roubang…可以…嗯…再…嗯啊…用力一点……对 …就是…这样……嗯…啊嗯……尽情的…蹂躏你……啊…yin乱的保姆吧……人家 是……嗯…你的…性奴隶……永远都是……啊嗯…你的…玩具……所以…哦嗯… …嗯嗯……请用你的…大roubang…啊…让人家…嗯嗯…高潮吧……」赤裸下半身趴 在桌子上的女人,正是稚惠子请来照顾儿子的保姆木户优里,现在看起来,她对 自己儿子的「照顾」实在是太周全了,连下半身也照顾得非常完美。 「优里阿姨…妳的xiaoxue……好紧…好热……我也想要…一直…干阿姨的xiaoxue ……」半闭着眼睛享受女体美妙的少年,喘着气说道。 「嗯…好啊…快来吧……人家的xiaoxue…哦哦…永远…都…为你开放……嗯… 只要你想要……啊嗯…阿姨…随时…都可以让你……干……」优里双手紧抓着桌 角,上半身突然反弓了起来。 性经验丰富的稚惠子自然知道她已经高潮了。 「阿姨…妳又洩了呢……这样地板上的水…又会…变得了哦……」 「那…那是因为……嗯…你实在…太…厉害了……啊啊…真不敢相信……嗯 …你…嗯…还只是个…孩子……这么小就…已经…让七八个……嗯啊…女人变成 …你的……嗯…性奴隶……以后…不知道……啊…还有多少…女孩子……会被你 的大roubang……玩弄得…变成……yin乱的女人…啊……」 优里的话让稚惠子脑袋当中又是一阵轰鸣,自己的儿子和优里zuoai也许还没 那么难以置信,毕竟真树和优里孤男寡女长时间相处,再加上优里还不到三十岁 ,外表也相当的美丽动人,对于情窦初开的小男孩来说相当的有诱惑力。 所以若优里有那种想法的话,真树沦陷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从优里的话中听来,和真树有rou体关係的女人居然不只她一个,而且数量 还多达七八人?! 自己也才出国半年而已,儿子在这段时间内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虽然稚惠子想要冲出去质问这对连姿势都是狗交的狗男女,她的理性也告诉 自己这才是该做的事情,但她的双腿却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无论如何都只是站在 原地微微颤抖着,却连一步也跨不出去。 虽然稚惠子走不出去,但真树和优里的激烈性爱可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看 着儿子和保姆之间的活春宫,原本心中还有愤怒的稚惠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内裤上就出现了连她自己也没发觉的水痕。 在和丈夫出现婚姻危机之前,稚惠子实际上已经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没有任何 性生活了,当然这并不是稚惠子的问题,而是真树的爸爸总是以工作很辛苦之类 的理由来推辞,因为夫妻俩的工作确实不轻鬆,所以稚惠子居然也没有发觉异状 ,直到亲眼看见丈夫搂着那个西方美女为止。 三十几岁正当成熟冶豔的rou体,在久旷之后突然亲眼目击春宫戏,而且其中 一方还是自己的独生子,对稚惠子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强烈的刺激,因此身体也敏 感的反应了起来。 「真树小弟…人家…xiaoxue…又要……出来了……啊…你真的好厉害哦…把阿 姨干得…好爽……阿姨从来没有想过……zuoai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嗯…和你 比起来…啊啊~我那个丈夫…根本…就是性无能的…牙籤……嗯…来吧……快点 ……再…继续……啊嗯…干人家…刚刚高潮的xiaoxue……」客厅裡,优里一边高潮 一边yin叫着。 优里的家庭情况,身为雇主的稚惠子当然是知道的,她的丈夫就是那种没用 男人的典范,如果只是家裡蹲也就罢了,偏偏还满脑子不切实际,只想着天上会 掉现金下来让他花。但实际上真正扛起全家经济重担的却是他的老婆优里,要不 是她克勤克俭的工作着,只怕夫妻两人加上一个小女儿早已饿死在路边了。 但这样的她,现在却在真树的roubang抽插之下,发出无比诱人、属于雌性动物 的放荡呻吟。 「真树弟弟…你的…roubang插到…人家的zigong裡面了……啊啊…你是不是…… 想要…把人家的…xiaoxue……弄坏……」优里娇嗔着说道,但浑圆的臀部却依旧努 力地迎合着真树的抽插,让每一次的抽送都发出响亮的水声和拍击声。 稚惠子就这样站在原地,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保姆zuoai的样子。 从真树的动作和技巧可以看出他的性经验已经很丰富了,想来那七八个女人 给他的教导相当地完善,虽然巨大的roubang确实可以让女人欲仙欲死,但是也因为 太大的缘故,光只是普普通通的活塞运动反而容易让女人感到疼痛,甚至有可能 受伤。 这时候,技巧甚至比尺寸更重要。 而从真树那虽然称不上熟练却颇为流畅的动作来看,他应该是有受过相当的 训练的,这也才能让他在以自己的粗大攻佔女体深处的同时带给女性无限的悦乐。 稚惠子冒险再往前走了两步,终于从楼梯栏杆之间看见两人的全貌。 (天啊…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地上都湿了一大片了……)看到桌子底下 那一大片和失禁没两样的水渍,稚惠子瞪大了双眼。同样是女人,稚惠子当然很 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嗯……啊……亲爱的…大roubang弟弟……人家…又…出来了……啊…再洩下 去……会…不能工作的……求求你…饶了阿姨的xiaoxue吧……嗯……」 「阿姨…想被射精了吗?」听到优里这么说,真树一边继续着活塞运动,一 边再她耳边说道。 「嗯……阿姨…想要……真树弟弟的…jingye…射满……阿姨…yin乱的zigong… …嗯…人家想…想被射……射到怀孕……」 听着优里毫无矜持的娇喘呻吟,真树好整以暇地继续他的抽插动作,双手还 伸向她压在桌面上的丰满rufang,尽情搓揉着。 这时候稚惠子也正在搓揉着自己尺寸不亚于优里的丰满胸部,她甚至有种错 觉,以为是真树在揉着它们。 (啊啊…小真…你的手……让mama的胸部…好舒服,我最爱的…乖儿子…… 啊啊,mama的rufang……喜欢吗?你小时候…可是……一直都在吸的哦…)幸好稚 惠子还留着一点理智,没有真正地放声yin叫出来,否则底下的两人肯定会发现她 的存在。 光是幻想就已经快要洩出来的稚惠子旁观着两人的性爱,终于将手伸向了自 己痠疼的股间,然后几乎是在隔着几层布料碰到阴蒂的瞬间就高潮了。 而在客厅当中,真树和优里的激情也到了最终阶段,已经连续洩了至少十次 的优里面对真树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以及再度膨胀的roubang,毫不吝惜地将自己宝 贵的阴精喷洒在真树的guitou上,与此同时,真树也爆发了。 比一般男人而且喷射力道更强的白浊黏液如同子弹一般朝着优里的xue心 深处打了进去,每一次的喷发造成的刺激都让优里的娇躯大力抽搐一下,当真树 在一分多钟后射出最后一点存量时,优里也已经被他硬生生地射上了又一次的高 潮。 「啊啊啊~真树弟弟…好厉害……啊啊……」 在射精结束之后,客厅裡的两人动作都停了下来,享受着男女结合的极乐快 感,又过了将近五分钟,真树才把自己的大roubang从优里狭窄美妙的蜜处裡抽出来。 而这一拔,却又让稚惠子吓了一大跳,次看见全貌的roubang比她想像中的 还要雄伟壮观,而且纵使才刚射出过一次,此时却仍旧直挺挺地翘得老高,一点 也没有疲软的感觉。 另一方面,优里失去roubang堵塞的阴户中逆流出大量白色黏液,啪嗒啪嗒地落 在地板上的yin水潭中,光是这部分的量就已经比正常男人还要多好几倍,何况后 续还有源源不绝的jingye加入其中,可见真树一次射精的量有多少。 「真可惜……这么多的jingye都流出来了……」优里努力从桌上爬起来,看着 地上的jingye水洼,遗憾地说道。 「阿姨可不能去舔喔,地上很髒的。」真树说道。 「真是的……人家知道啦~真树弟弟好像越来越把人家当小孩子了……可是 人家还是想要舔你的roubang呢……」 优里跪在真树面前,双手握着他垂流着jingyeyin水的大roubang,伸出舌头无微不 至地舔了起来。 「嗯嗯…好棒…真树弟弟…你的roubang……好好吃…嗯…jingye很美味…阿姨好 想要……你把…jingye射在人家的嘴裡……」 「可以啊!只要阿姨想要的话……」 「可是时间不够用了,你等一下不是还要去那边吗?」优里听到真树答应射 在她嘴裡,脸上立刻浮现出yin靡的笑容,但她还是如此说道。 「那么………我们到浴室裡去,一边洗澡一边让阿姨koujiao,这样就赶得上了 不是吗?」 真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连jingye都以为是化脓的纯洁少年了,因此很快就提出 了两全其美的方法,身材纤细如少女的少年,在优里的依偎下两人一起进了浴室 ,随后就传来了优里贪yin的喘息声。 「啊…啊…啊……真树弟弟你…还想要…插…阿姨的xiaoxue吗?不行啦~这样 …会…迟到的……而且……阿姨也已经…受不了了……人家用嘴巴…帮你射出来 好吗……」 「好吧…可是…阿姨要答应我,下一次让我插妳的屁股哦!」 「真是个好色的坏孩子……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阿姨的屁股呢?如果让你 的大roubang插的话……阿姨走路会变得很奇怪……这样会被发现的……」 「不然……阿姨就说mama要求妳照顾我几天,这样阿姨就不用回去了,我们 也能一直做下去!」 「讨厌!不要这样诱惑人家……人家还得照顾美雪呢~~」 美雪是优里的女儿,是个刚上小学的可爱小女生,优里会这么努力工作,大 部分的原因就是这个女儿。 「再过几年,如果美雪愿意的话,你想不想要美雪的处女啊?」优里说出让 正在偷听浴室内动静的稚惠子吓了一大跳的话来。 (难不成…小真的魅力居然大到能让优里心甘情愿的把宝贝女儿奉献出来的 地步了吗??)想到这裡,稚惠子心裡就涌现了一股冲动,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 神圣能让自己单纯的儿子变成对女人有致命吸引力的情圣,这种事情绝对不是拥 有一根超级大roubang就能搞定的。 稚惠子小心翼翼的回到房间,将身上的家居服和已经湿透的内裤通通换掉, 趁这两人还在浴室裡面鸳鸯戏水的时候开门走了出去,找了个角落等待真树出门。 真树并没有让稚惠子等太久,只见他蹦蹦跳跳的离开自己家,完全不知道他 的mama正在跟踪他,就这样来到一间诊所的后门,拿出钥匙来开门走了进去。 从他的样子来看,这么做已经不是次了。 (泌尿科诊所……为什么小真会到这种地方来?)稚惠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已 经关上的后门旁,狐疑地自言自语着。 再怎么说,像他这样的小男孩和泌尿科诊所应该是很难有什么瓜葛的。 「是不是应该进去看看呢……啊啊啊!!!」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冒险混进 去的稚惠子身体勐烈抽搐了几下,嘴裡发出微弱的惨叫声后,整个人垮了下来。 「偷偷摸摸地在诊所后门张望,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把手上的电击棒收起 来,穿着一身护士服的小静说道。 「咦?原来是女人吗?这个样子……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稚惠子晕倒在地之后,原本被帽T遮盖住的长髮甩了出来,同时成熟姣好的 面孔也暴露在小静视线下。 「不管了,先拖进去再说,如果不是什么好人的话,刚好可以让真树弟弟享 用一下新鲜货……讨厌!人家的想法好像越来越像真树(MAKI)jiejie了。」 小静将晕倒的稚惠子拉进诊所裡头,随即就有几个同样娇美的年轻女子把她 带上二楼,也就是医生的私宅。 二楼内部的装潢并不怎么华丽,其中一间房间裡还不断传出女子的娇叫声与 yin靡的喘息声。 (这裡是哪裡……为什么我会在这裡?)不知道过了多久,稚惠子终于醒了 过来,她只记得自己跟踪着真树来到一间诊所的后门,看着儿子走了进去之后, 记忆就停止在这个地方。而此时自己却躺在某个陌生的房间裡头,从触觉来判断 ,自己身下的并不是床铺或者榻榻米,而是某种塑胶材质──例如泡棉类软垫之 类的东西。 「妳醒了吗?醒得真是快啊,人家才刚把妳绑起来而已,还没来得及用道具 呢~」软绵绵的女声让稚惠子转过头去,就看见一个大约二十几岁、戴着无框眼 镜,感觉相当知性的女人,以及她手上那根深紫色的大型电动按摩棒。 稚惠子被电击棒弄得有点昏沉沉的脑袋现在才终于理解了那个女人刚刚话中 的意思,因为她此时几乎完全动弹不得,只能像青虫一样在地上扭动着。 而其原因,就是綑绑在她白嫩肌肤上头的鲜红色绳索。 「为什么……我的衣服呢??」看见自己白皙滑嫩的肌肤暴露在外,稚惠子 大惊失色,同时也拼命挣扎了起来,但这却只是让红色的绳子更加陷入她柔软的 娇躯当中而已。最要命的还是股间那裡被特意打了几个结的部位,因为她的挣扎 而卡进yinchun当中,带给她不知道该说痛苦还是刺激的奇妙感觉。 「妳看看人家的技术怎么样?」那个女人放下电动按摩棒,拿起一面半身镜 放到稚惠子的身边,让她能看到自己此时的模样。 镜子裡头,一个成熟美艳的女人披散着秀髮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娇躯上 头,红色的绳索以龟甲缚的形式将她綑绑了起来,同时还将她的手脚反绑到背后 ,让她除了蠕动之外无法再做任何事情。 「对坏孩子就是要用这样惩罚她。」女人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知性的脸庞上 满是妖豔而陶醉的神情。 「妳到底是谁!快点把我放开!」稚惠子把心中的不安与恐慌强制压回意识 深处,勉强保持冷静说道。 「我是……」女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穿着护士服的漂亮女孩和一个穿着 医师白袍的美艳女人就走了进来。 「问得怎么样了?」 「人家的道具还没有用上呢~」知性女子嘟起小嘴说道。 「我是叫妳问问题,不是叫妳调教她好吗?」穿着医师白袍的女人抬起手来 按着自己的额头,无奈地说道。 「像这种偷偷摸摸的小贼,就算和真树弟弟有什么关係又怎样?不如就交给 人家把她调教成一个每天都想要被绳子绑起来的yin乱女奴,对社会还比较有贡献 一点呢!」 「抖M性奴隶到底能对社会有什么贡献啊?」穿着护士服的女孩说道。 「最大的贡献当然是让真树弟弟有新的玩具可以玩弄啊!」 「真树……小真在哪裡?!」听到儿子的名字,稚惠子瞬间忘记自己还被龟 甲缚丢在地上,慌张地问道。 「你真的认识真树弟弟?」穿着医师服的女人问道。 「当然!他是我唯一的儿子!妳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事情?优里说的那七八 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妳们?」 「她认识优里耶……看来真的是真树弟弟的mama……」护士女孩有些不安地 说道。 「就算是真树弟弟的mama,那又怎样呢?」知性女子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 「会把自己的儿子独自留在国内,自己跑到外国去的女人,哪有资格当人家 的mama?」 这句话深深地刺伤了稚惠子的内心,无法反驳对方的指控,因为自己真的就 是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我是个不及格的mama,但我还是想知道小真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和妳们有什么关係?」 「什么关係?当然是rou体关係啊。」知性女子说出和她的气质一点也不搭嘎 的话,护士女孩的脸蛋瞬间就变得红通通的,女医师也不免有些害羞地偏过头去 ,但知性女子就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说道: 「真树弟弟,也就是妳儿子,在我们zigong裡面射出来的jingye都可以用桶子来 装了,妳说我们是什么关係?」 「时雨…妳的话也说得太露骨了点吧……」女医师忍不住说道。 「妳这个要用好几个桶子才装得完的yin乱女人就不要假惺惺了,妳不但夺走 了真树弟弟的处男,而且我们这些人全都是妳说服或者拐骗过来的,虽然人家不 在乎,但是妳最没有资格说人家好吗! 「这位太太看清楚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女医师,就是你家儿子后宫的正 宫娘娘MAKI,名字和妳儿子一样都写做真树,而她身边的这个小护士是你儿 子的第二个女人小静,她们两个现在虽然装得很纯洁,但是听说她们和真树弟弟 的次就让你儿子射了二十八次喔!」 「二十八次……怎么可能……」听到这惊世骇俗的数字,稚惠子的脸都白了。 一夜七次郎就已经是相当惊人的次数了,真树居然能够创造四倍的记录,就 算精力再怎么旺盛,只怕也已经被榨乾了吧,搞不好还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放心吧,妳儿子可是远超普通男人的超级性爱怪兽,二十八次根本不算什 么,要不是真树和小静被他干晕过去,这个数字搞不好还可以加上一倍,人家也 是因为他这么特殊才心甘情愿当他的玩具呢。」时雨继续说道: 「从人家的检验来看,真树不但有一根超级大roubang,而且坚硬程度不是那些 软绵绵的巨根所能比拟的。一般说来,越大的roubang就越软,这是因为要支撑海绵 体的血液不足的缘故,如果血液充足得能让巨根硬梆梆的话,在没有勃起的时候 血压就会太高,而真树他体内却有个奇怪的组织,能够在平时充当容纳多馀血量 的滞洪池,所以他就能在维持平时血压的情况下拥有一根又粗、又大、又热 、又硬的好棒子了!」 时雨似乎是解说上瘾了,手舞足蹈的说道: 「除此之外,他的精囊和前列腺製造jingye的速度也不是普通的快,就算前一 次射精已经清空了所有存货,他也能在短短的十分钟裡製造出超过3㏄的jingye ,而他最大的容量是3㏄!妳能想像吗?只要一百分钟,他就能分泌出普通 男人三十到一百五十倍的jingye量!!而他一次zuoai最长的时间却是两个小时!中 间完全不需要休息就可以继续zuoai,如果不是他还需要睡觉的话,我完全不怀疑 他可以一直做下去,直到把我们通通蹂躏到死为止!」 「真树才不会那么残忍呢!他可是个好孩子啊!」女医真树不满地说道。 「哼!正宫娘娘不开心了,人家只是说他能办得到,又没说他会这么做。」 时雨说道。 听着女人们的对话,稚惠子感觉自己搞不好是在做梦,自己的儿子被称作性 爱怪兽什么的……身为母亲的她实在很难接受。她下意识地忽略了先前真树和优 里zuoai的情况,那时候的真树可不就是完全不需要休息就能继续作战吗? 「不相信吗?这也难怪啦,人家一开始本来也不相信的。」时雨说道。 「所以这就是妳心甘情愿让他射得像是怀孕一样的理由吗?」小静说道。 「才…才不是呢……」时雨露出些许害羞的表情,对她来说算是很罕见的情 况,这也让女医真树稍微瞪大了双眼,自己这个同事居然会害羞? 「很讶异吗?明明是妳的亲生儿子?妳对他的身体状况就完全没关心过?」 真树对稚惠子说道。 「我知道…我一直把他丢着不管…可是我现在也只有他了……」稚惠子低声 说道。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女医真树蹲了下来,对稚惠子说道: 「妳不觉得这样做很自私吗?把儿子丢在国内不管,现在没了丈夫就又跑回 来找儿子,妳到底把真树当成什么了?自己的财产吗?」 没等稚惠子回答,真树继续说道: 「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这裡吗?妳是不是觉得像真树这样的小孩跟泌尿科 诊所不应该有什么关联?我告诉妳吧,真树当时之所以会来,是因为他梦遗了 !而且他把这当做是病!」 这件事情,除了真树和小静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因此站在一旁的时雨倒 是听得相当高兴。 「把梦遗当作是化脓……我们国家的性教育到底是有多失败啊?」听完之后 ,时雨说道。 「然后妳们就当场帮他排毒了吗?」时雨明知故问。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妳可以不要用这种形容词好吗?」女医真树说道。 「没问题!然后妳们就和他干了吗?」时雨说出了更加露骨的形容词。 「总而言之,在这之后真树弟弟就成了我们的主人。」听不下去的小静说道。 「明明就是妳家老闆利用真树弟弟的大roubang来把她丈夫的情妇一个个睡走, 与其说是主人还不如说是好用的工具吧?」时雨不予苟同地说道。 她不是真树丈夫的情妇,而是意外当中发现了真树的「阴谋」,结果反而被 她绑起来弄上床给真树干了六七个小时,于是才彻底的拜倒在真树的大roubang下… …当然,时雨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她可是大医院的检验室主任,医药大学有史以来的才女,怎么可能被一个小 男孩的roubang子征服呢? 因此所有人都以为时雨是因为想要研究真树弟弟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才会 成为他的玩物的。 虽然在此之前还是处女的时雨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体来绑住实验对象,但是她 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有为了实验数据把教授打昏的前科,还被称作科学狂人,会 这么做倒不令其他女孩感到意外。 附带一提,真树的丈夫也曾想要把魔爪伸向时雨,毕竟她在医院裡头也是有 名的美女之一,但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真树的丈夫别说把她泡到手了,之 后只要在医院裡头看到她都是绕着走的。 「也许一开始是这样吧,但是人家现在可是真树弟弟最忠诚的性奴隶喔!」 女医真树无视了时雨的指控,一脸幸福地说道。 「性…性奴隶什么的……」被晾在地上的稚惠子依旧不太敢相信眼前三个美 人全都是儿子的性奴隶,毕竟不管是哪一个的气质和相貌都不亚于她,小静更是 青春无敌,虽然年纪都比真树大,但以她们的外貌,要什么男人没有? 「不相信吗?那就去亲眼见识一下吧。」时雨拿起钳口球,不由分说地塞进 稚惠子嘴裡,堵住了她的话,然后解开她脚上的绳子,牵着她走出门外。 自从次被绳子绑起来夺走处女之后,时雨不但喜欢上被绑的感觉,还喜 欢绑别人。 「呜呜……」刚刚躺在地上还没什么感觉,现在站起来之后,稚惠子却立刻 觉得胸前和两腿之间凉飕飕的,想用手去遮却又办不到。 时雨牵着稚惠子走出门,稚惠子的耳裡立刻听到女子放荡的喘息声和yin叫声 ,但是时雨没有带稚惠子走进那间传来叫声的房间,而是该房间隔壁的那间。 时雨推开挂在牆上的装饰画,画的背后居然有一片玻璃,而在玻璃的对面, 赫然是隔壁房间的景象。 「这个魔术玻璃机关可不是我弄的,而是妳那个大媳妇真树弄的。」时 雨说道。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直接做监控系统,才不会用这么古老的方法呢!」 「什么叫做古老的方法?这是情趣好吗!」女医真树走进门来说道。 「一边偷窥主人和其他女人zuoai,然后用电动按摩棒自慰的情趣吗?」 「也可以一边欣赏妳们玩百合,然后一边和主人zuoai啊。」小静说道:「主 人虽然没有说,但好像很喜欢看我们玩百合呢!」 「年纪轻轻就这么色,难不成这也是他的特殊之处吗?」时雨突然间又陷入 了科研模式,喃喃自语着。 稚惠子并没有听她们在说些什么,因为她的视线和心绪通通被玻璃对面的景 象给吸引过去了。 真树瘦瘦的裸体被两个女人左右包夹着,整个人几乎都要陷到温柔的女体当 中,除此之外,他的roubang还抽插着一个短髮的美女,让她舒服的浑身颤抖,一双 几乎要和真树医师有的一比的巨乳也跟着震颤不休。 「对了!真树弟弟好像比较喜欢大胸部,像人家这种尺寸普普通通的,他似 乎就不太感兴趣的样子。」时雨说道: 「搞不好这是为了弥补失去的母爱才会这样的吧?」 说着,时雨看了看稚惠子胸前那傲人的双峰,有些酸熘熘的说道: 「毕竟……他的mama就是很大嘛!」 「不过妳老公似乎也喜欢大的,搞不好这只是男人的天性也说不定?」时雨 顺便对女医真树说道。 「森下太太,裡面那三个正在和你儿子翻云覆雨的女人,其实就是真树她老 公的情妇,全都是医院的护士,不过现在全都变成真树弟弟的情妇了,也不知道 该说是真树手腕真的那么厉害,还是真树弟弟的roubang实在太强呢……」 「是因为他是个好孩子吧!」小静说道。 稚惠子此时的视线全都集中在儿子身上,更精确地说是儿子正在短髮美女体 内出出入入的那根大roubang上头。那根尺寸惊人的roubang每一次的进入都会让短髮美 女平坦紧实的小腹凸出一块,然后在拔出去的时候又恢复原状,虽然旁人看起来 触目惊心,但从短髮美女脸上的神情来看,她不但没有感觉到半点痛楚,反而爽 得像是上了天堂一般。 而抱着真树的两个女人也没有因为短髮美女的xiaoxue被粗大roubang撑开到几乎要 裂开的程度而有所畏惧,反倒是一脸羡慕外带飢渴的样子。 「真树弟弟…你的…嗯啊…roubang……实在是太…厉害了……啊哦…好爽…… 人家的yinxue…从来……嗯嗯…没有被…撑开到这种程度啊啊~而且…连zigong都… 被碰到了……人家觉得……好幸福哦……嗯…能遇到…像你这样……强悍的男人 ……」 「裕美…妳还不高潮吗?还是说……妳早就已经洩出来了,却还是偷偷的佔 用真树弟弟的大roubang呢?」搂着真树左手的长髮美女狐疑地说道。 「人家…可是…拼命…忍耐着呢……才没有……呜嗯……」短髮美女裕美断 断续续地说道,但还是被长髮美女发现了异状。 「明明水就那么多,xiaoxue也抖得这么厉害,还说没有高潮?」长髮美女伸出 手来按着裕美的小腹,立刻感觉到了强烈的抽搐,显然她不但已经高潮了,而且 还正在高潮中。 「我们都和真树弟弟做了那么多次,真以为人家不清楚妳高潮时的样子吗?」长髮美女和另一位把披肩秀髮绑成马尾的年轻女孩合力将真树少年往后拉,让 roubang脱离裕美贪婪的xiaoxue。 「讨厌!人家~啊啊……不要、不要把roubang抽出去……人家还要还要… 次高潮………」裕美发出了哀鸣声来,不过因为这层房子的整体隔音有做过加强 ,倒不用怕被邻居发现,不过只隔着魔术玻璃和装潢隔间的隔壁可是听得一清二 楚。 「明明说好了只要高潮就换人,妳居然作弊?等一下jingye没妳的份了!」马 尾女孩不满地说道。 「不要啊!对不起!人家只是一时煳涂!人家要真树的jingye啦~~!!」裕 美花容失色的说道。 「来吧……接下来就是人家了……」长髮美女无视了自作自受的裕美,伸手 握着真树沾满裕美爱液的roubang,翘起浑圆的美臀,引导着那根粗大的凶器一吋一 吋地没入自己早已春水满溢的rouxue。 「嗯啊…哦…好大…真树弟弟的roubang…好像又…变大了耶……嗯……以后… jiejie的xiaoxue…会不会被…撑坏呢……嗯……」 「那…那我小一点……」变成了一边马尾女孩一边裕美的真树少年,有些犹 豫地说道。 「不行…大的才…好……嗯……真树弟弟…要是小了的话……嗯…人家会… 被真树她们…打死的……」一边前后taonong着roubang,长髮美女一边说道。 「抚子喜欢大roubang就直说嘛,每次都装淑女。」裕美股着腮帮子说道,同时 拉着真树少年的手摸向自己刚刚被大roubang蹂躏,此时还流着yin液的蜜xue。 「来吧…人家的xue……你可以尽情玩弄哦………」真树少年的手指进入yindao 的瞬间,裕美舒服地呻吟了起来。 手指虽然比较细,但可是灵活多了。 「人家也要……」看到裕美yin浪的样子,马尾女孩也依样画葫芦,牵着真树 少年的手往自己还没被roubang满足的xiaoxue前进,然后加入了yin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