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拍扇脸,前尘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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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果真如她所料,中宫下了旨意,宣浣衣局灵儿前去觐见。 辛嬷嬷挡下了传口谕的小太监,跟着他去了栖梧宫,跪在院中整整一刻,里面才传出一声起。 进了殿不敢乱看,恭恭敬敬磕了个头,使力很大,咚的一声“贱奴浣衣局掌事辛禾,事出有因冒昧来见娘娘。” 只听道旁边的嬷嬷传来一声“回去自去刑堂领罚” 她赶紧道了声诺。 宫女嬷嬷们寻常犯了错除了当场主子要求杖责外,还有每地儿专门的刑室,由于每日挨罚者众,最近又扩建了几所。 有一处正紧紧挨着浣衣局。 桂嬷嬷却下来拿了笏板说道“这本是前朝官员们上朝时用的物件儿,在这里是打嘴的东西。” 眼神有些阴鸷,是在警告她别以下犯上“就不必回去受了,在这里受也是一样。” 她也是宫里经年的老人,如何能不知这辛婆子说的轻巧,回去受罚,只需塞些银子,草草打个十五板了事。至于受伤,那才是笑话,若是没人看着些,早上打完,下午生龙活虎也是有的。 倒是有胆。 皇后娘娘不清楚,今日就让她给这老东西松松皮。 谢宁馨也不想拂殷嬷嬷的面子,开口叫了一声“桂嬷嬷。” 桂嬷嬷不赞成的摇摇头,她本就是要给她们长个记性。若是高高拿起,轻轻落下这怎么成? “娘娘,奴婢手里有分寸。” 挑衅的看向殷嬷嬷,殷嬷嬷撇过了头,不想和她争执许多。 在她看来,这桂嬷嬷作威作福、欺上瞒下很是可恶,不知怎的,皇上竟还允许这刁奴在身边。 谢宁馨见状只道了句“赏二十板。” 辛嬷嬷跪坐在地板上,向上昂头仰着脸。这样被打脸绷得更紧些,也疼得厉害。许久未挨过打,身子都松泛了,待桂嬷嬷站定立马跟到“贱奴请罚。” 皇后几不可闻地点点头,看样子还算是个守礼的。 就是不知,如何调教的出来那个贱婢。 啪——狠狠的一板打在她脸侧,这桂嬷嬷正是采用两下交叠的方式,每两下都打在同一处,脸皮娇嫩,若三次加罚怕是打破了相。 两次便刚刚好。 辛嬷嬷知晓第二板马上就迎着风来,默默用舌头抵住了牙根,毕竟若是叫出来可是大不敬,按规矩,裸身杖责怕是少不了。 桂嬷嬷应当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若是旁的东西,御前的掌刑嬷嬷只记录,不开口。 若是她对中宫不敬,大喊大叫,怕是... 她突然想到了灵儿,皮子耐打,可最怕疼些。又咬咬牙,闭上了眼。 她的事与我何干,今日替她挡过这一遭便仁至义尽,下次嘱咐了再犯合该被打烂才是。 啪——的一声,被打的偏过头去,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右脸上 整整二十板,打完高高肿起来一层,带着深深的红印。 这只重重地掌一半脸。 若是打完整张嘴,说出的话不清不楚,难免坏了上面心情,只打右脸,因为右为尊上,不敬上位,该掌。 桂嬷嬷狞笑了下“你倒是个硬骨头!”辛嬷嬷疼的抽气,没接她的话。 只恭敬地俯首“谢娘娘开恩”嘴角却一动便扯得生疼 却不起身,俯伏在地“娘娘,浣衣局婢子灵儿昨日犯了错,已被奴婢罚过。” “如今还下不得床,请娘娘派人验刑” 皇后看着辛嬷嬷的发顶,啪的一个玉杯被扔在她脚边,溅起的碎片划上她的脸,有道血痕“你以为本宫是傻的么?” 一个贱婢被分到浣衣局,若是没有旁的人通融,怎会混到官道上去,若是没有指示,怎敢当场与圣上交谈,还敢直视天颜,怎么教的规矩。 “辛嬷嬷,你可是宫里的老人了,有些事儿,你要比本宫清楚的多。” 辛嬷嬷跪在下首解了大袖,直袖的上襦交领被扯开,露出雪白的中衣来。 一边打着自己的左脸,一边将襦裙也解下来。 赫然在列的是一条开档亵裤。 正是宫里常见的例行式样。 “贱婢有错,请娘娘责罚。” 谢宁馨冰冷的眸子染上怒火,在宫里这些年,早发落了一批不知廉耻想用这种手段爬上来的人。她在意的并不是要献给皇上,而是这些下人妄图揣测圣意、欺下瞒上以及 蔑视中宫,她闭了眼,压下了汹涌的情绪,浣衣局这些年,倒是安稳的很了。 这些子贱婢,就会把她架起来,真真以为自己有督导嬷嬷看着就不会上大刑,可这时候,还不得不得放了她 前朝已隐隐有些传言,谢家女不尊圣位,把持后宫,竟六年无所出。她摸上自己的小腹 眼神有些幽深,这桂嬷嬷当真是狠,自己都喝了红药竟还是日日带着麝香,呵呵,这母亲的人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就是不知,残害主母,药害中宫是个什么罪名。桂嬷嬷如今被她养的脾气可越发大了 薄唇微微勾起,看向了殷嬷嬷。她从内室端了一盘玉势来。 声音传来“请吧” 辛嬷嬷来时已用羊皮小管灌过肠,见状拿了一个,收缩着肛门缓缓将它吃进去。 她上了年纪,xue道也有些松垮,平日里主子们几乎是不会让她们用那处夹着的。 见她戴好,谢宁馨才放了话“行走出入带上十日,另外,那个贱婢,本宫也要了。” 这次就便放过她,毕竟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