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4、圖騰藏玄機.泰國民間故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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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4、圖騰藏玄機.泰國民間故事【b】
然而,巴拉松看得很真確,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大蟒蛇,竟將尾巴從巴裕的胯下穿過去,在他身上繞了三圈,泄殖腔正對著巴裕的兩臀間,可見Y字型的雙頭生殖器,鮮紅如血滑滑亮,一根撥弄著巴裕的卵蛋、另一根插進去他的屁眼。 忽長忽短地伸縮不停。這如果不是在cao幹,還會是什麼? 「哦,不!不!天啊!世上怎會有這種事?」巴拉松內心吶喊著,儘管很不願意去相信,卻又不得不接受,盤踞在床上的這條大蟒蛇,分明是成精的蛇妖。不然牠怎會飢不擇食到這等程度,居然霸住巴裕的身體,視為rou便器的洩欲? 「兄長似乎只是昏迷而已。嫂子呢,難道已被蟒蛇吞進腹中了?」巴拉松儘管心急如火,卻知此刻莽撞不得,自己得冷靜下來才行。他慢慢深呼吸,藉以緩衝心情,一面尋思一面仔細審視,希望尋得一線契機。只見那蟒蛇既鮮麗又妖艷,雖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恐怖。身上倒是並無吞食生物,而顯現腫脹的現象。巴拉松稍感堪慰,不由想到當初遇見庵攀的時候,見她一身狼狽昏倒在林中,巴拉松將人救醒,由庵攀口中得知,原來她家鄉受洪水肆虐,家破人亡,只剩她獨自生還。 「巴壯士!感謝老天爺,把你送到我面前來,庵攀請你可憐可憐我呀!」 說著庵攀忽然跪下去,雙手抓著巴拉松的大腿,下巴剛好抵住他的私處-- 聽說古時候的泰國男人,大小便完全不用脫褲子,掏rou比中國古代的男人更為方便許多。最主要的是,巴拉松沒有姓氏,由此可知,他所處的年代是在曼谷王朝拉瑪六世之前,興許有好幾百年也說不定。那時代的泰國男人,除了皇親貴族和富賈士紳,有褲子可穿的經濟能力之外,其他的男人都窮到連買褲子穿的錢也沒有。他們一年四季泰半都袒胸露乳打著赤膊,頂多天寒時上半身穿件無袖無扣類似背心外套那樣的服飾,腰間繫著一條兩片式的遮羞布,前面遮住rou兒和陰囊、後面蓋住屁股,雖然很容易走光,卻又很通風,據聞比蘇格蘭裙更涼爽-- 「庵攀姑娘!別這樣,我承受不起這般大禮,妳快請起。」 巴拉松雙手抓著庵攀的手臂,想把人拉起來,卻撼之不動。只見庵攀仰著秀美的臉蛋,兩眼含淚,眼光充滿無限的企盼,哽咽說道:「庵攀如今無依無靠,這一路走來,迫於無奈,庵攀只能沿途乞討,試圖尋找工作,尋得安身之所。可是,人們見我是個柔弱的女子,沒人願意收留。庵攀就算終日以淚洗面,也沒辦法裹腹。說句不怕壯士見笑的話,庵攀真的餓到兩眼發綠,硬撐著不知不覺來到這處樹林,卻又遍尋不著野果充飢,實在挺不住了,這才昏倒下去……幸得壯士相救,庵攀總算保住一條賤命,請你收留我好嗎?我願意做任何事,做牛做馬給你騎也行,只求你別丟下我呀,壯士!請你大發慈悲好嗎?可憐可憐我一介弱女子,求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她神情淒楚,說到最後泣不成聲之外。甚至隨著激動的話語,庵攀還將整個臉蛋埋在巴拉松的恥部上,像討糖吃的小孩那般任性地磨來蹭去。登時不僅將巴拉布的遮羞布弄到往上掀開,他還很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大rou和卵蛋儘被她的面孔緊貼著,軟rou還被一股溫熱的力道吸住,拉來扯去。 感覺雖然像是被嘶咬般,卻又不疼不痛。 反而酥酥麻麻地類似被吸含,很是快活。 巴拉松不由面紅耳赤,非常尷尬,一心只想擺脫掉。 因為他擔心rou兒受不住刺激而膨脹起來,勢必醜態畢露,恐怕會把她嚇壞了。原由此時是春夏時分,巴拉松袒胸露乳打著赤膊,袒露著肌rou發達的強壯體格。還有他露出於遮羞布之下的兩條大腿,毛茸茸地很粗壯。這些巴拉松已經很習慣地任由別人觀看,即便是邁開大步走路時,遮羞布掀騰間曝露了下體,他也不在意是否有人趁機窺伺。最主要的是,巴拉松認識的男人都一樣,rou兒越是粗大的越愛現寶,甚至故意把它弄到硬梆梆地讓別人羡慕。因此,巴拉松的好友皆知,他天賦異稟,陰莖一旦勃硬起來,尺寸又粗又長,超出一般男人甚多。不知道的人乍見,都不免被那粗大壯觀的雄風震攝住,霎時感到很驚訝,有的甚至相形見拙,汗顏到很想去撞牆。換句話說,巴拉松壓根不在意,存在于男人間互相玩rou的笑鬧事。只是很不巧,庵攀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容貌很美麗的女子。恰巧的是,巴拉松從未在女性面前,主動曝露過自己傲人的陽具和碩大的陰囊,以及十分濃密的陰毛。現在巴拉松被庵攀抱住大腿磨蹭著下體,如此親密地與女性的肢體接觸。對巴拉松而言,其實是第一次。他無法不緊張,深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因為巴拉松很清楚,自己的陰莖如果真的硬起來,勢必雄赳赳地又粗又長,遮羞布根本遮不住。庵攀首當其衝,肯定會發現到,誤以為他存有非份之念也很正常。 否則他怎會醜態畢露,陽具飽充情欲變得硬梆梆的粗大,盡顯不良的企圖? 到時就算巴拉松費盡唇舌,恐怕也很難令庵攀信服:我對妳沒有絲毫妄念! 未免撼事發生,巴拉松當機立斷,連忙蹲下去很熱誠說:「庵攀姑娘!妳別難過了,你我萍水相逢便是有緣,如若不棄,妳儘可隨我回家,暫且小住無妨。」其實他心裡另有盤算,想說自己的兄長都老大不小了,卻到處碰壁娶不到老婆。 如果庵攀願意嫁給巴裕,那就再好不過了。 於是巴拉松一路上儘說著巴裕的好,很熱心的推銷。 他雖然沒過份吹捧,卻也沒說他們兄弟的外表,其實南轅北轍。 兩人身上惟有兩處長得很相似,陰莖都很粗長、陰囊都很碩大。 可是命運卻大不同,巴拉松相貌堂堂,長得人高馬大。方圓十里的鄉親幾乎無人不知,巴拉松除了擁有一身令人過目難忘的強壯肌rou之外,他還有過人的體力和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吸引很多女人都想嫁給巴拉松,只是每個人都吃到軟釘子。因為她們作夢也想不到,令自己春心蕩漾的男人,那麼粗獷陽剛,居然會喜歡同樣有根大rou的同性。巴裕則遭受老天嫌棄般,長得其貌不揚且身材又矮小。縱使巴裕出門做生意時,即便每每故意現寶,卻總是勾引不到良家婦女來眷顧。 願意上勾的,淨是一些很騷媚的女子,個個都很樂意跟巴裕行那魚水之歡,只是沒有一個人想要嫁給他。導致巴裕今年都快三十歲了,變成鄉民茶餘飯後閑聊的笑柄,大家都愛取笑他:「那個可憐的老光棍!明明有根又粗又長的大rou,偏偏個子矮小,又沒有田地好撐腰,怪不得找不到好屄當老婆。」更毒舌的還會補上一句:「就是說咩!那個可憐的老光棍,真不知道他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喔!」現在八字有一撇了,庵攀的身材很嬌小,跟巴裕倒是很登對,他一點也不顯得矮。 可是,巴拉松突然帶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回家,巴裕雖然很歡迎,內心卻又不免黯然惆悵:「巴拉松真是人見人愛,連在深山中都能撿到如此標致的娘們。我呢,即便處心積慮耍盡各種花招,至今仍然把不到一個搬得上檯面的屄,唉!」 待庵攀去洗澡時,巴拉松便將自己的心意告訴巴裕:「大哥!其實我心裡現在有個願望,希望庵攀姑娘首肯,答應成為我的嫂子,你意下如何?」巴裕一怔,繼而不敢置信說:「啥?庵攀不是你看中意的美屄,你要促成我和她結為夫婦?」 「是啊!大哥!你辛苦了大半輩子,如今我都長大了,有能力為你分憂解勞。你合該有個賢內助來為伴,享受一下生活。這是弟弟我這些年來,天天盼望,最希望早日成真的美事。」巴拉松執著巴裕的雙手,真摯的語氣充滿意切的情意。 巴裕既感動又高興,說道:「巴拉松,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有你這句話,為兄一切的辛苦都值得了,通通都值得了,哈哈哈……」他開心到閤不攏嘴,恨不得當晚就能圓房。等庵攀從浴室出來,巴裕便興沖沖地對她說:「庵攀妹子!我和巴拉松商量好了,今後妳若不想再到處流浪,儘管在這裡住下來,要住多久都行。不過,妳應該也瞧清楚了,我們家四壁蕭條,只有兩間臥室兩張床鋪。我睡的那一張比較大,兩個人睡綽綽有餘。庵攀妹子若不嫌棄,我很樂意有妳當床伴。」 他不好意思直接表露心意,以自認為比較妥切的言詞包裝結為夫婦的意圖。 庵攀卻會錯意,心想:「你這是要約我打炮嗎?也不照照鏡子,我呸!」瞅了巴拉松一眼,再笑微微對著巴裕說道:「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容我考慮考慮。」話落她又含情脈脈地瞟了巴拉松一眼,旋即羞嗒嗒轉身,一頭鑽進巴拉松的臥室。 兩兄弟面面相覷,最後討論出一個定論:終身大事非兒戲,她需要時間考慮。 ★★★ 然而,巴拉松看得很真确,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蟒蛇,竟将尾巴从巴裕的胯下穿过去,在他身上绕了三圈,泄殖腔正对着巴裕的两臀间,可见Y字型的双头生殖器,鲜红如血滑滑亮,一根拨弄着巴裕的卵蛋、另一根插进去他的屁眼。 忽长忽短地伸缩不停。这如果不是在cao干,还会是什么? 「哦,不!不!天啊!世上怎会有这种事?」巴拉松内心吶喊着,尽管很不愿意去相信,却又不得不接受,盘踞在床上的这条大蟒蛇,分明是成精的蛇妖。不然牠怎会饥不择食到这等程度,居然霸住巴裕的身体,视为rou便器的泄欲? 「兄长似乎只是昏迷而已。嫂子呢,难道已被蟒蛇吞进腹中了?」巴拉松尽管心急如火,却知此刻莽撞不得,自己得冷静下来才行。他慢慢深呼吸,藉以缓冲心情,一面寻思一面仔细审视,希望寻得一线契机。只见那蟒蛇既鲜丽又妖艳,虽然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怖。身上倒是并无吞食生物,而显现肿胀的现象。巴拉松稍感堪慰,不由想到当初遇见庵攀的时候,见她一身狼狈昏倒在林中,巴拉松将人救醒,由庵攀口中得知,原来她家乡受洪水肆虐,家破人亡,只剩她独自生还。 「巴壮士!感谢老天爷,把你送到我面前来,庵攀请你可怜可怜我呀!」 说着庵攀忽然跪下去,双手抓着巴拉松的大腿,下巴刚好抵住他的私处-- 听说古时候的泰国男人,大小便完全不用脱裤子,掏rou比中国古代的男人更为方便许多。最主要的是,巴拉松没有姓氏,由此可知,他所处的年代是在曼谷王朝拉玛六世之前,兴许有好几百年也说不定。那时代的泰国男人,除了皇亲贵族和富贾士绅,有裤子可穿的经济能力之外,其他的男人都穷到连买裤子穿的钱也没有。他们一年四季泰半都袒胸露乳打着赤膊,顶多天寒时上半身穿件无袖无扣类似背心外套那样的服饰,腰间系着一条两片式的遮羞布,前面遮住rou儿和yinnang、后面盖住屁股,虽然很容易走光,却又很通风,据闻比苏格兰裙更凉爽-- 「庵攀姑娘!别这样,我承受不起这般大礼,妳快请起。」 巴拉松双手抓着庵攀的手臂,想把人拉起来,却撼之不动。只见庵攀仰着秀美的脸蛋,两眼含泪,眼光充满无限的企盼,哽咽說道:「庵攀如今无依无靠,这一路走来,迫于无奈,庵攀只能沿途乞讨,试图寻找工作,寻得安身之所。可是,人们见我是个柔弱的女子,没人愿意收留。庵攀就算终日以泪洗面,也没办法裹腹。说句不怕壮士见笑的话,庵攀真的饿到两眼发绿,硬撑着不知不觉来到这处树林,却又遍寻不着野果充饥,实在挺不住了,这才昏倒下去……幸得壮士相救,庵攀总算保住一条贱命,请你收留我好吗?我愿意做任何事,做牛做马给你骑也行,只求你别丢下我呀,壮士!请你大发慈悲好吗?可怜可怜我一介弱女子,求求你了,我的大英雄!」她神情凄楚,说到最后泣不成声之外。甚至随着激动的话语,庵攀还将整个脸蛋埋在巴拉松的耻部上,像讨糖吃的小孩那般任性地磨来蹭去。登时不仅将巴拉布的遮羞布弄到往上掀开,他还很清楚感觉到,自己的大rou和卵蛋尽被她的面孔紧贴着,软rou还被一股温热的力道吸住,拉来扯去。 感觉虽然像是被嘶咬般,却又不疼不痛。 反而酥酥麻麻地类似被吸含,很是快活。 巴拉松不由面红耳赤,非常尴尬,一心只想摆脱掉。 因为他担心rou儿受不住刺激而膨胀起来,势必丑态毕露,恐怕会把她吓坏了。原由此时是春夏时分,巴拉松袒胸露乳打着赤膊,袒露着肌rou发达的强壮体格。还有他露出于遮羞布之下的两条大腿,毛茸茸地很粗壮。这些巴拉松已经很习惯地任由别人观看,即便是迈开大步走路时,遮羞布掀腾间曝露了下体,他也不在意是否有人趁机窥伺。最主要的是,巴拉松认识的男人都一样,rou儿越是粗大的越爱现宝,甚至故意把它弄到硬梆梆地让别人羡慕。因此,巴拉松的好友皆知,他天赋异禀,yinjing一旦勃硬起来,尺寸又粗又长,超出一般男人甚多。不知道的人乍见,都不免被那粗大壮观的雄风震摄住,霎时感到很惊讶,有的甚至相形见拙,汗颜到很想去撞墙。换句话说,巴拉松压根不在意,存在于男人间互相玩rou的笑闹事。只是很不巧,庵攀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容貌很美丽的女子。恰巧的是,巴拉松从未在女性面前,主动曝露过自己傲人的阳具和硕大的yinnang,以及十分浓密的阴毛。现在巴拉松被庵攀抱住大腿磨蹭着下体,如此亲密地与女性的肢体接触。对巴拉松而言,其实是第一次。他无法不紧张,深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因为巴拉松很清楚,自己的yinjing如果真的硬起来,势必雄赳赳地又粗又长,遮羞布根本遮不住。庵攀首当其冲,肯定会发现到,误以为他存有非份之念也很正常。 否则他怎会丑态毕露,阳具饱充情欲变得硬梆梆的粗大,尽显不良的企图? 到时就算巴拉松费尽唇舌,恐怕也很难令庵攀信服:我对妳没有丝毫妄念! 未免撼事发生,巴拉松当机立断,连忙蹲下去很热诚说:「庵攀姑娘!妳别难过了,你我萍水相逢便是有缘,如若不弃,妳尽可随我回家,暂且小住无妨。」其实他心里另有盘算,想说自己的兄长都老大不小了,却到处碰壁娶不到老婆。 如果庵攀愿意嫁给巴裕,那就再好不过了。 于是巴拉松一路上尽说着巴裕的好,很热心的推销。 他虽然没过份吹捧,却也没说他们兄弟的外表,其实南辕北辙。 两人身上惟有两处长得很相似,yinjing都很粗长、yinnang都很硕大。 可是命运却大不同,巴拉松相貌堂堂,长得人高马大。方圆十里的乡亲几乎无人不知,巴拉松除了拥有一身令人过目难忘的强壮肌rou之外,他还有过人的体力和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吸引很多女人都想嫁给巴拉松,只是每个人都吃到软钉子。因为她们作梦也想不到,令自己春心荡漾的男人,那么粗犷阳刚,居然会喜欢同样有根大rou的同性。巴裕则遭受老天嫌弃般,长得其貌不扬且身材又矮小。纵使巴裕出门做生意时,即便每每故意现宝,却总是勾引不到良家妇女来眷顾。 愿意上勾的,净是一些很sao媚的女子,个个都很乐意跟巴裕行那鱼水之欢,只是没有一个人想要嫁给他。导致巴裕今年都快三十岁了,变成乡民茶余饭后闲聊的笑柄,大家都爱取笑他:「那个可怜的老光棍!明明有根又粗又长的大rou,偏偏个子矮小,又没有田地好撑腰,怪不得找不到好屄当老婆。」更毒舌的还会补上一句:「就是说咩!那个可怜的老光棍,真不知道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喔!」现在八字有一撇了,庵攀的身材很娇小,跟巴裕倒是很登对,他一点也不显得矮。 可是,巴拉松突然带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家,巴裕虽然很欢迎,内心却又不免黯然惆怅:「巴拉松真是人见人爱,连在深山中都能捡到如此标致的娘们。我呢,即便处心积虑耍尽各种花招,至今仍然把不到一个搬得上台面的屄,唉!」 待庵攀去洗澡时,巴拉松便将自己的心意告诉巴裕:「大哥!其实我心里现在有个愿望,希望庵攀姑娘首肯,答应成为我的嫂子,你意下如何?」巴裕一怔,继而不敢置信说:「啥?庵攀不是你看中意的美屄,你要促成我和她结为夫妇?」 「是啊!大哥!你辛苦了大半辈子,如今我都长大了,有能力为你分忧解劳。你合该有个贤内助来为伴,享受一下生活。这是弟弟我这些年来,天天盼望,最希望早日成真的美事。」巴拉松执着巴裕的双手,真挚的语气充满意切的情意。 巴裕既感动又高兴,说道:「巴拉松,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有你这句话,为兄一切的辛苦都值得了,通通都值得了,哈哈哈……」他开心到合不拢嘴,恨不得当晚就能圆房。等庵攀从浴室出来,巴裕便兴冲冲地对她说:「庵攀妹子!我和巴拉松商量好了,今后妳若不想再到处流浪,尽管在这里住下来,要住多久都行。不过,妳应该也瞧清楚了,我们家四壁萧条,只有两间卧室两张床铺。我睡的那一张比较大,两个人睡绰绰有余。庵攀妹子若不嫌弃,我很乐意有妳当床伴。」 他不好意思直接表露心意,以自认为比较妥切的言词包装结为夫妇的意图。 庵攀却会错意,心想:「你这是要约我打炮吗?也不照照镜子,我呸!」瞅了巴拉松一眼,再笑微微对着巴裕说道:「你的好意我知道了,容我考虑考虑。」话落她又含情脉脉地瞟了巴拉松一眼,旋即羞嗒嗒转身,一头钻进巴拉松的卧室。 两兄弟面面相觑,最后讨论出一个定论:终身大事非儿戏,她需要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