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启程(伪公开/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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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莫行川应下了当狗,可后来林羽起来一直当无事发生,再也没有提过这茬,让莫行川一时拿不定主意,便自觉戴上了项圈和银链。反正不管怎样,林羽也很喜欢这一套。 林羽那晚确实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头脑不太清醒,莫行川又茫然无知地正好戳到了她的痛处,让她失了理智,现在一回想,顿时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莫行川,索性也没去找他,只交代人去知会他一声,让他准备过几天跟着去离县。 为了尽早到达离县,林羽没有带太多人,除了她和莫行川,便只带了大夫和晏燕以及一队侍卫,大部队则跟在后方。 晏燕一路都在碎碎念,死活不要离开林羽,但林羽为了照顾大夫一颗脆弱的心,顶着她怨念的眼神,强硬地让她跟大夫上了同一辆马车。 莫行川双手端着一个匣子,默默地跟在林羽身后上了马车。 匣子是知情给的,不用看也知道里面都是些什么。若不是轻装简从,只怕知情能准备更多。就这还是她挑挑拣拣许久,才不情不愿地定下的。 从主城到离县要将近半个月的时间。 一上车林羽就让莫行川脱了衣服,显然是要拿他消遣了。 莫行川浑身的肌rou绷紧,不仅因为仅仅隔着一道帘子赶车的侍卫,也因为两旁随时会被风吹起一个角的窗帘。 林羽取了他身下两个xue的玉势,饶有兴致地看着xue口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一开一合地吐出水来,打湿了名贵的地毯。 “水可真多。”林羽手里拿了一把折扇,倒转过来,扇尾浅浅插进了女xue。 莫行川呼吸一紧,空虚的xuerou感受到异物的侵入,急忙蠕动吞入,可林羽按住了折扇,无论xue口如何努力,都只能在尾端那一小截来回摩挲。 得不到满足的女xue抗议般吐出一口液体,打湿了折扇上的流苏。 “兴奋成这样,我把帘子拉开如何?让大家一起欣赏。”林羽将折扇一插到底,折扇坚硬的棱角划过柔软的xuerou,撞击在宫口。 “啊……”猛烈的刺激让莫行川惊呼出声,想起就在前面驾车的侍卫,惊恐地瞪大双眼,低声哀求,“主人,求您……” 林羽上前掀开了帘子的一角,低声喝令侍卫不许回头,随即将帘子完全拉开。 莫行川挣扎着抓住林羽的衣摆,几乎哭出声来:“主人……”他知道侍卫不会回头,可是哪怕稍稍偏转一点角度,只要一瞥,就可以看见车内的春光。 林羽打开匣子,看见里面奇奇怪怪的东西,愣了愣,拿出一个口球,给莫行川戴好,又拔出折扇,塞给他一个玉势,将他转了个方向,下体正对着侍卫,在他耳边轻声说:“自己玩,随便插哪个xue,射出来就停。若是中途停下,以后这个帘子就不拉上了。” 莫行川咬着口球,颤抖的手差点抓不住玉势。浅色的瞳孔里满是乞求,希望林羽能收回命令。 “前面不远是个村庄,再不开始,就来不及了。”林羽跪坐在他身后,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手指勾住颈上的银链,在纤细的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 莫行川闭上眼,将玉势一鼓作气整根插进花xue。 巨大的刺激让莫行川一下就脱了力,软软地靠在林羽怀里。口球将呼吸堵在嘴里,粗重的呼吸从鼻间响起。 “对自己这么残忍。”林羽从身后抓住他的手,带着玉势缓慢抽插。只动了寥寥几下就松开了手,让莫行川继续自己cao弄。 莫行川只想尽快射出来,好让林羽拉上帘子,狠狠捣进最深处,每一下都撞在宫口,稚嫩的宫口被摧残得又红又软,糜烂一片。 花xue泛滥,玉势每次抽出都会带出许多汁液,再捅进去,发出“扑哧”的水声。莫行川的呻吟被口球堵在喉口,起初还能勉力吞回去,到后来再也克制不住,呜咽地喘息着。 前面的侍卫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听得身后的动静,虽然看不到,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男人被cao的模样,身下的yinjing动了动,渐渐挺立。 林羽冷眼瞧着侍卫泛红的耳尖,如何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反正这道帘子也不隔音,城主的人他们也不敢肖想。她就是要打碎了莫行川,重塑成她想要的模样。七年的调教让莫行川能够接受许多玩弄的方法,可这些都是那群人留下的东西。她要留下她自己的印记。 等莫行川射出来,林羽便放过了他,拉上了帘子,扔了一本书给他,让他念给自己听。 莫行川因为刚刚的玩弄,衣服都汗湿了,贴在身上。他克制着尚未平息的喘息,努力稳住声线,意外的撩人,让林羽突然生出了一种把他压在身下cao弄的冲动。 林羽低低笑了笑,勾了勾手指。 车内空间不算大,莫行川站不起身,爬到她身侧,茫然地被林羽摆弄坐姿。 林羽枕在他腿上,看了看几乎戳到脸上的yinjing,抬手握住,撇到一旁。 被攥住yinjing的莫行川闷哼一声,xue里挤出一点水。林羽扯来一个软垫放在脑袋下面,说:“敢弄到我身上,这几处就别想再堵上了。” “是。” “继续念。” 莫行川尽力忽视身下的感受,可念出的音节依旧越发飘渺,刚刚才射过的yinjing又颤巍巍立起。 好在没多久,林羽的呼吸逐渐变得轻浅平稳,应当是睡着了。 yinjing尚且被柔软温热的手握住,如何能没有反应。他咬紧牙关克制了挺腰的冲动,yinjing的尿口和被cao到合不拢的xue里,液体控制不住地溢出。莫行川只能抽出帕子,一旦溢出一点液体,就拿帕子小心擦去,生怕弄到林羽身上,也怕打扰她睡觉。 等林羽醒来,便看见手里重新涨大guntang的yinjing,和完全湿透的帕子。 “流了这么多水,不渴吗?” 莫行川看见林羽这样的笑容,就知道她又打起了主意。 林羽拎起茶壶,晃了晃,听见里面的水声,自言自语般问:“给哪个嘴喝呢?” 无论哪个嘴,总之是轮不到上面那个的。莫行川自觉仰躺下来,双脚向上折叠,两手把腿掰开,露出红艳的xue口。 见莫行川这般乖顺,林羽讶异,笑了:“乖。”她把细长的壶嘴深进后xue,xue口缠绵着包裹上来。 温热的茶水灌进后xue,莫行川指尖发白,额上钻出细密的冷汗。 随着茶水入腹,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涨得难受。莫行川只觉得茶水似乎要倒灌入喉咙,从喉口呕出。他难受地咳嗽两声,实在耐不住了,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壶里最后一滴液体也灌了进去。 壶嘴离开,莫行川下意识收紧xue口,还是有几滴茶水漏出。 林羽拿了个肛塞卡在xue口,将液体尽数堵了回去。林羽按了按紧绷的小腹,引得莫行川一阵战栗。腹中翻江倒海,想要找一个出口,冲到肛塞又反流回去,肠道似乎都绞在了一起。 林羽扶着他坐起来,莫行川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坐姿压迫到小腹,莫行川浑身酸软,无力地靠着林羽。 感受到怀里的身躯时不时一阵痉挛,林羽低声问:“难受?” 莫行川几乎说不出话来,勉强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他可以忍的。他其实每天清洗身体的时候都会给自己灌肠,清洗后xue。这是他七年养成的习惯。毕竟这些灌肠的水,最终都是要从他的嘴里再流进腹中,成为他一天的饮水来源。若是哪次没有灌肠,脏了那些人的身体,他们还会将他摁在地上,逼着他舔干净,粗暴地给他灌了满腹的水后踹上两脚,踩着他的腹部挤出肮脏的液体。 因此,灌肠对于他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况且林羽灌的只是温和的茶水,温度也适宜,比起那些刺激的辣椒水生姜水,或者烈性的春药,要么guntang到让他疼得满地打滚,要么冰得他浑身哆嗦,总是要好上不少的。 “忍一忍,前面就是客栈了。”林羽没有经验,看莫行川的模样,似乎确实灌多了,不由得生出几分懊恼。 莫行川在林羽的帮助下艰难地披了件外衣,至少不会光着身子走出去。 林羽拿了一个盆,带着莫行川径直进了客房。 莫行川每走一步都要哆嗦一下,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好在林羽给他戴上了面罩,不会让外人看见他扭曲的面孔。 茶水在重力的作用下不断冲击肛塞,莫行川不得不夹紧后xue,生怕肛塞被水流冲出来。后xue紧紧咬着肛塞,前xue却没有任何阻挡,大剌剌地张着嘴。胀痛的腹部带来一丝诡异的快感,前xue的yin液顺着大腿流下。莫行川紧张地攥着衣袖,想快步走进客房,可腹中绞痛却阻止他迈开双腿,只能像一个生了病的人,被林羽搀着慢慢向前走,一边祈祷水不要流到地上。 房间里,莫行川张开双腿跪下,下体正对着盆。随着肛塞抽离身体,茶水汹涌而出。若不是林羽掐住了他的腰,只怕他会脱力跪坐进盆中。 液体冲刷,排泄的快感让后xue骤然达到了高潮,yin液混进茶水,一起流入盆内。 “还挺干净。” 林羽低头看了一眼清澈的茶水,只有些许茶叶的碎渣沉在里面。 “奴……有给自己灌肠……”莫行川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主人随时……都可以玩……” 林羽却是想起方才莫行川痛苦的模样,皱起眉:“不难受吗?”确实,无论她什么时候插进莫行川的后xue,手也好,玉势也好,抽出来从来没有看见过任何脏物,让她几乎都忘了,这本是一个用来排泄的地方。 莫行川有一瞬间的愣神。那些人从来只会嬉笑着问他爽不爽,他也习惯了点头说爽来取悦他们,以此换来片刻的喘息。骤然听到有人问他难不难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差点就下意识点了头。 莫行川仰起头,眼里不再是机械而刻意地讨好,浅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林羽的模样,像洒满了细碎的光芒:“主人喜欢就不难受。” 只要林羽喜欢,一切都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