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xue刺字/产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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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行川的问题是问完了,可林羽的没有。 林羽两指夹住了后xue的玉势,缓缓拉出。随着玉势离体,积攒了一整夜的肠液从合不拢的洞口流出,浇在林羽的手上。手指轻易地滑进湿淋淋的洞xue,一路往里探去,按住了深处的凸起。 “啊……主人……主人cao一cao奴……”莫行川收缩肠rou,夹紧了手指,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低头却看见林羽凝眉沉思,不似平日里玩弄他的模样,不由得紧张起来,呻吟声吞回了肚中,后xue更加卖力地侍弄手指,试图取悦眼前的人。 然而,在感受到林羽在那一处反复摩挲,似乎在试探什么的模样,莫行川慌了。他闭上眼,掩去眼底的慌乱和痛苦,下颌讨好般蹭着林羽的颅顶,委屈地喊了一声:“主人……” 见莫行川这副模样,林羽也知道一定是有问题,挑眉说道:“说吧,这里是怎么回事?” 早在莫行川刚来的时候,她就在这一处摸到了细碎的划痕,只是那会儿莫行川伤得重,她以为只是那些人虐玩他留下的痕迹,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上面厚厚的一层春药上。昨夜她再一次摸到了这一处,发现上面的痕迹居然还在。当时她就想问了,不料莫行川突然打翻了碗,这一打岔便让她忘了这事儿。 莫行川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艰难地说:“他们……在奴那里刺了字……” 林羽震惊了,声音都变了调:“刺字?” “刺了一个……‘奴’字……” 莫行川永远记得,那个晴朗的午后,他被拖到庭院中,牢牢绑在了刑凳上。 他当时的主人刚刚得到他,叫了一群狐朋狗友前来赏玩。 他的左肩处用来烙上奴印的地方,上一个主人留下的疤痕尚在,新主人嫌这一处丑陋,想在别处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来彰显自己的不同。 “在这贱奴的rouxue里刺字如何?让他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每次被cao都会想起自己是谁。” 这样新奇的玩法很快得到了一致认同。 他们兴致勃勃地准备好了工具,把他绑缚在刑凳上,双腿打开绑在两侧,露出两个被cao肿的xue口。 他的女xue是个畸形的器官,比寻常女人短小。他们摸索了一阵,在宫口和后xue的凸起上,选择了后者。 一块破旧肮脏的抹布被塞进了后xue,粗糙干涩的布料在xue里旋转突进,娇嫩的粘膜被磨得火辣辣地疼。 他徒劳地挣扎,想躲开不断深入的抹布,可被cao得汁水泛滥的xue最终还是被擦得干干净净。 “不要……求您……不要在这里刺……唔唔……” 新主人拎着被yin水浸湿的抹布,嫌恶地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哭泣:“自己的东西自己含着。真是个婊子,水这么多,哪个男人像会你这样不停地流水。” 一旁的朋友嗤笑:“他哪是什么男人,明明是只小母狗啊。” “莫将军该不会在战场上见到敌人都在流水吧。要我说,他哪里需要什么兵,见到敌人把衣服一脱求他们cao,谁还有心思打仗,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取得胜利。” 四周传来哄笑声。 莫行川被堵住了嘴巴,含糊不清的求饶在哄闹中淹没。 新主人取了一个金属环推到深处,在金属环碾过那一点时,刑凳上的人猛得一颤,刚擦干的xue里又分泌出了液体。 新主人骂了一声,让人重新拿了一块抹布,粗暴地塞进xue里再扯出。 红肿的xue不停地分泌液体,润滑干涩的通道,一时竟越擦越多。 新主人索性扔了抹布,又推进去几个金属环,把后xue撑开。凉风从打开的洞口灌进去,鲜红的媚rou暴露在空气中,哆嗦着咬住金属环,怎么也关不上。 新主人拿出了一个看上去像小锤子的工具。小锤子的顶端埋藏着一根浸过药水的针,旋转尾端,细针就会从小孔钻出,扎进rou里。 小锤子探进撑开的xue口,在xue里敲敲打打。每敲一下,莫行川的身体就跟着颤一下。敲到那处凸起,莫行川如同被打捞起的鱼,腰部用力挺起,却因为被缚在刑凳上的原因,动弹不得,只能睁大双眼拼命地摇头。 新主人找到了地方,眯起眼去看里面蠕动的软rou,找准了位置,旋转尾端,刺下了第一针。 一滴红色的血珠从钻出,颤巍巍地立在针眼处,被透明的yin液化开。鲜红的血液被包裹在yin液里流转,被抹布一同拭去。 敏感的部位被穿刺而过,莫行川一时竟说不上是痛还是爽,可更多的,还是屈辱。他浑身战栗,五指张开,挣扎着想触碰被针穿过的那一处,被麻绳牢牢锁死在刑凳上。 “别乱动,扎坏了我们可要另选一处重新刺了。”赤裸裸的威胁让莫行川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只睁大了双眼,也不知是阳光刺眼,还是敏感的部位传来的疼痛,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从眼角滑落。 整整十三针,一个细小的“奴”字就这样被永远刻在了那个挨cao的地方。 莫行川脱力地躺在刑凳上,泪水已经干涸。 新主人解开他,把他放下来的一瞬间,他发狠地把手捅进后xue,去抠那处刚受过刑的软rou。指甲划开了粘膜,将针眼连成一片。 新主人大惊,踹翻了他,踩住他鲜血淋漓的手,脚下用力碾压他的手指。指关节错位变形,莫行川疼得蜷起身体,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想把手从他的鞋底拽出来。 新主人抬脚踢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印,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敢动,我就把你扔到大街上,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在你xue里刺一针,让所有人看看莫将军yin荡不堪的模样。” 莫行川虚弱地咳嗽几声,认命地闭上了眼。 …… 林羽一下下抚摸着上面的划痕,张嘴在莫行川肩上咬了一记,将他带出了回忆。 “嗯……”莫行川的耳尖泛起粉红,被咬过的地方痒痒的。他咬了咬嘴里的软rou,下定决心,说:“您要是不喜欢,奴可以去晴雨殿洗干净……” 晴雨殿那个洗奴隶的方式,应当是能洗掉的。虽然痛苦了些,可只要林羽想,他也不是不能忍受。而且,他本来就是要洗的,是林羽放过了他。若是林羽真的嫌他脏了,那他也是该去洗干净的。 “洗干净?”林羽惩罚般在那里狠狠一按,惊得莫行川差点咬到了舌头,“见过晴雨殿洗奴隶吗?” “见过。” “那就闭嘴。”林羽没好气地说。知礼之前来信解释莫行川不能洗的原因,大致说明了洗奴隶的方法,林羽看得心惊rou跳。她还当莫行川是没见过,才不知天高地厚。 林羽抽出手,在莫行川柔软的乳rou上捏了一把。不知是不是错觉,莫行川的胸脯似乎又大了一圈,都快比她一个姑娘家还大了。 “唔……”莫行川挪了挪身子,把胸部整个暴露出来,往前送到林羽手中。 揉了两下,林羽隐约感觉到一股细细的水流滋到她手心,愣了一瞬,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茫然地看着手心乳白色的液体,问:“这是什么?” 莫行川眼神躲闪,有些心虚地解释:“奴……产的奶……” 林羽惊愕地瞪着他,满眼不可置信:“什么?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她明明记得莫行川自己说过没有的,只有打了药才能维持一段时间,难不成他打了药?谁给他打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您回来之前奴给自己打的……”似乎是看出了林羽的态度,莫行川的声音越来越小,“奴以为您喜欢……”他是不是……又犯错了?他只是想给林羽一个惊喜…… 林羽仔细回想了一下她究竟是什么时候给了莫行川这样的错觉,最终记忆定格在了那一句惋惜的“算了”。那次她问莫行川怎么没奶,莫行川说需要打药才可以,这事儿便过去了,谁成想被莫行川记住了,还偷摸着给自己打药。 这么一想,倒是她的不是了。 可她是真觉得没什么,有就有,没有也罢。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林羽真的没有想让他产乳。 “谁给你的药?”林羽揪住了rutou,狠狠一拧。 “啊……”rutou的疼痛让莫行川呜咽一声,老老实实回答,“林大夫给的。不会伤身的……” 林羽这才松开手,复又想起什么,再次揪住:“还有没有什么瞒着我的?” 莫行川疼得泛起泪花,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药人的事情。 林羽脸色蓦的一沉,冷声道:“谁允许你们自作主张的?”难怪她近来身体略有好转,她还当是最近比较注意的缘故。 “奴知错……”莫行川被掐得惊叫一声,喘了两下,尽力压下了喘息,软着嗓子哄道,“您别生气了,说好了……嗯……不生气的……” 林羽深吸一口气。好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就知道她总能被这人以各种方式气得七窍生烟。 然而,小城主就是这么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好哄得很。 “滚去洗干净!”小城主咬咬牙,推了他一把。 “是。”莫行川眼眸黯了黯,爬下床,往门口爬去。 “回来!”林羽见他就要出门,咬牙切齿道,“你就打算这样出去被人看光?” 莫行川一怔,恍然明白过来,这里是城主府,本应四处都有巡逻的侍卫和来往的下人。是林羽提前清了场,才让他一路避开了所有人,让他险些以为城主府就是这样的。 莫行川环顾了一周,看见角落里一个熟悉的箱子,是他在偏殿时林羽给他的一箱衣服。之前还没看见,应当是昨夜在浴房的时候,侍女送进来的。 他随意找了一件穿上,刚要跪下,余光瞥见了林羽凌厉的目光,倏然明白了什么,打直了双腿,试探着走了两步。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不再扎眼,他松了口气,缓步往外走去。 林羽这才堪堪收回了目光。 好在莫行川最后反应过来了,省了她一顿骂,不然她真怕自己被他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