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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颊飞红。他又一手按住了她肿胀湿润的花核,七七哭着求饶,春液喷得更多,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情难自禁,抖着身子便高潮了。她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要激动,江弈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了然道:“meimei喜欢?”七七瘫软,任他翻了个身子,从后面又插了进来,才否认:“不喜欢……啊啊……”“说谎,”他并不生气,对她道,“自己摸着那里。”他说话并不露骨,却比直接讲出来还让人脸红,七七不敢,结果就被江弈重重拍了拍屁股,roubang狠狠地往里抽插,几乎要把她折腾坏了,她的双乳和软枕不断蹭着,乳尖被磨得又疼又酥爽。她只好自己摸索到那个敏感不堪的地方,像是在自读一般,但其实并不需要她动,哥哥在后面每次得插入都让她的手指和肿大的rou核摩擦,嫩xue中更是不断被刺激敏感处,他今夜还算温柔,七七格外沉迷,努力跟着他的动作,可她的体力远远不及哥哥。“哥哥,好舒服……”她无法抗拒这一点,“下面……被插得好舒服……”江弈的喉咙里发出快慰的叹息,喉结微微动着:“下面?”他上次逼迫着她说,七七不愿意,这次他温柔了些,七七反倒豁出去了:“是xiaoxue……xiaoxue被哥哥插得舒服……”江弈愣了愣,随之而来的是更激烈的抽插,七七几乎被入得神志不清,早已高潮无数次的rouxue依然紧致,臀rou被少年揉捏着,交合处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江弈全根没入,声音沙哑:“那哥哥射在你的……xiaoxue里,好不好?”七七摸着自己的xue口,哭着:“可以……哥哥可以,只有哥哥可以射给我。”她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跟哥哥做那种事情,但每一次她都很喜欢。======加了几天班,抱歉大家!二十六.心底事收拾干净之后,七七把脸闷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她连动一下脚趾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躺在床上,被洗完澡的江弈拉到了怀里。“怎么了?”他把被子拉下去,七七的脸露出了出来,她整张面容都红得不正常,一看便知是纵欲过度了。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话语,七七哼哼了几声,抱着江弈精瘦的腰把脸凑在他的胸口,不好意思说话。江弈便摸着她的头发,静静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到七七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这几日我们启程回谷。”这一下,她倒是惊醒了:“哥哥不追查虞非的事情?”“不急。”“那,”七七拉着他的袖子,“琴夫人那边,你与她的赌约?”“自然作数,但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有分晓的。”“你们究竟赌了什么?”江弈不说话了,他垂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好像是有些不高兴,但并不是生气的那种不高兴。他摸了摸七七的后脑,低声道:“meimei从前不关心这些。”人并非一夜之间长大的,七七就算做了那样的梦,也无法体会到江弈的处境,只有真的跟他经历了虞非的事情,她才发觉,并不是她想做缩头乌龟,就没人来掀开她的龟壳了。七七眼神飘忽:“哥哥怀疑我?”“不是,”江弈很快否认道,“我不想你跟我一样。”她不懂:“跟哥哥一样怎么了?”“……”他沉默,然后抱住她闭上了眼,忽然说了一句:“你应该习武。”江七七有些别扭:“你……不是不让我学么?”江弈闭眼淡淡道:“我何时不让你学了?”这和她想得不太一样,七七问他:“那祝颜为何天天监管着我?若是我有习武的心思,哥哥早就——”早就把她杀了,她没有把话说完。少年睁开眼,对着她的眼睛与她直视:“她确是我的眼线,可我对你从未有过限制。”他确实从来没有说过不可以习武,但是毕竟有那样的曾经,跟她也不是很亲近,江七七自然认为江弈对她有所防备,不敢做任何让人误会她有异心的举动,此刻他这般解释,反倒是七七哑口无言。她干瞪了一会儿,佯装自己要睡觉了。看出她不高兴,江弈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以前的确想过要杀了你。”他突然说出这种话,七七不敢接,虽然这些想法二人心知肚明,却是头一次直白地说出来。江弈缓缓道:“我原本计划把你跟江凌风一起杀了,从此以后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再用血脉为理由控制我。”七七有些退缩,被他重新拉了回去,只听他继续道:“我只完成了一半。”她的声音很闷:“现在也来得及。”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四岁的那个夜晚,下着很大的雨,雷声振聋发聩,她难免有些害怕,一个人望着窗外,是江弈突然推开了她卧房的门。少年的身上血迹淡淡,脸色惨白。江弈勾起唇:“我走在路上想着,见到你就杀了你。可是想到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好像什么都不懂,一个人孤零零,跟我也差不多。”她的童年确实很孤独,但跟他相比又算什么呢?七七小声问他:“所以你后悔了?”“后悔了,我突然不想杀你。”十六岁的江弈,推开卧房的门,看到自己的meimei江七七一个人在窗边,抬着稚嫩清秀的脸看着外面的世界。外面的暴雨像一层帘幕,把他们和其他人都隔绝开了,过去的世间万物和他无关,他是笼子里的困兽,她也只不过是被牵连的一只金丝雀。她看见他,眼神迷茫又惊讶,他们是相像又完全陌生的人,江弈改变了主意,其实他早就改变主意了——在见到她之前。他听到她无措地喊了声哥哥,胆小谨慎。于是他紧绷的情绪突然松懈开,倒入了她的怀中,像是炫耀般的,他想告诉meimei,他把一切罪恶的根源杀了,让她们痛苦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可他太累了,所以声音也很轻,只足够他们二人凑在一起的时候听清楚。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也不错,他终于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