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你真好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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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激素水平波动还是什么原因,总之她今晚的确敏感得有点过分,内裤被脱下来的时候湿得都能拉出丝来了。他轻轻摩擦着早就挺立起来的莓果,看着身下裸露的雪白身躯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颤抖着,心里一时满得厉害。 “啊、togal……”低吟压在喉底,她探手想来抱他,却被他死死压着肩臂,几不能移动分毫,“抱我、唔……” 他将轻柔的吻落下,从额间到嘴唇,再一路蜿蜒往下。胸乳,肚脐,掠过双腿之间最神秘的地方,最后到达脚尖。 他捧着那双漂亮的脚,轻轻吻了吻她的脚背,低声道:“我好早之前就想这么亲你。” 不是吻她的嘴唇,而是从头吻到脚,在雪白无暇的身躯上烙下一个个的印记,看她在情欲里颤抖,如同春花在风里抖落露水。 好早就想了,在最开始见到她的时候。 她喘得厉害,眼里隐约带泪,努力将手臂攀上他的脖颈,光裸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我想要你、togal……我想要你……” 她对自己竟然有如此坦然的欲望,他心尖都微微发酥,低头吻她:“我也想要你。” 话音落,他覆上去压住她,手从她腿间探上去,摸到湿得不成样子的入口,甚至正有guntang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涌出来。他沾着湿滑的液体,揉了揉上面敏感至极的器官,满意地听到她轻叫一声,而后将手指抵在花道口,缓缓地顶了进去。 她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轻轻拱了一下,腿则打得更开,方便他更好地出入。他感受着甬道柔媚紧致的包裹,吻了吻她的耳畔:“像不像那天?” “嗯、嗯?” “缅甸的民宿里,我压着你,也是这样,用手指干你。” 他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她被磨得整个脊椎都酥了,红着脸叫得近乎甜腻:“啊、啊……” “应该很喜欢吧?”他低笑一声,“反正那天你肯定很兴奋,绞着我不放,手指都能夹这么紧。” “别、别说了呜、呜啊、啊……” “为什么不说?不承认被我用手干得很爽?” 一句话激得她下腹一紧,整个人轻叫一声,猛地颤了一下,搂紧了他的肩头。一大团粘腻濡湿的液体涌出来,淋得他都愣了一下:“你——” 她度过那阵余韵里的眩晕,捂着脸倒回枕头上,也不要脸了:“别看了,没见过早泄的啊?” 三秒后,他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大怒,给他当胸一脚,都没留力的那种:“笑什么笑!” 他接得轻描淡写,甚至好整以暇地磨了磨她的足跟,一点微微的红色:“笑了你要怎么?” 他手上沾着她的体液,脚背上一点温热的湿润在黑暗里竟然隐约反光,她反应过来,整张脸红得不成样子:“放手……” 他倒是依言放了手,却欺上来亲了亲她的面颊:“还没回我呢,笑了怎么样?” 她摸了摸guntang的面颊,看着手底下夜色勾勒出的一条裸露的胸膛线条,而自己的指尖就落在那挺立起来的一点上。 “笑了……”她忍不住喉间咽了咽,跪坐起来,握住他的肩用力把他推到身下,“那就听我的。” 他有点好笑,倒也享受她难得的主动,由着她含住自己胸前的rou粒,吮吸出阵阵微妙的酥麻。她就像个玩闹的稚子,不成章法地探索着他的身体,流畅挺拔的肩线、紧实饱满的肌rou、腰际、盆骨的轻微突起……还有那些粗粝的疤痕,指尖拂过,留下细碎的痒意,几乎令他心旌动摇。 “痒、哎别这么摸……”他按住她捣乱的手,警告道,“再摸要出事儿啊。” “不许有意见,说了听我的,”她扬起下巴,又轻笑一声,探上来咬他的耳朵,“你真好摸。” 他的耳朵应该没有那么敏感,可让她的呼吸这么烫着,也有些莫名的难耐意味,甚至嗓子都灼得发哑:“哪里好摸?” “嗯?” 他低笑:“不是还没摸完吗?” “嗯……”她在他耳垂上轻咬一下,“那我摸完再评论。” 说是摸,她却很放肆地直接扒了他的裤子,他那根早就兴奋得不行的东西暴露在夜色里,竟然真的见不到什么弧度。她将手掌环上去,差点儿手指都没能扣上,想到什么,不由沉默了一会儿。 都握着他了却不动,他有点不上不下的难受:“干嘛不动,不会?” “不是……”她脸上微微发烫,缓缓地开始taonong,“就觉得,你夏天应该挺难过的。” 这有点反应根本藏不住啊。 他听懂了,闷闷地笑了一下:“睁眼全是大老爷们儿,还成天累死累活的,哪儿来的功夫有反应。” 这话的科学性存疑,但她没有质疑出来,慢慢趴在他胸前,手也开始出工不出力。他倒也不难为她,握着她的手掌自给自足,但柔腻的掌心快速摩擦着坚硬的柱身,她都觉得磨得有点疼:“哎、等等,疼。” 他停了动作,偏头看她:“什么疼?” 她抬起手掌给他看掌心的痕迹,有点委屈:“都磨红了。” “……” 他想据理力争自己不至于皮糙rou厚到这个地步,但她掌心确实一片磨出的红痕,忍不住盯着天花板:“那怎么办?借我点儿水?” “?” 她睁大眼睛瞪着他,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看我干啥,男的就那么干,没辙,”他吻了吻她的手背,“不让我摸你自己来也行,你摸自己总没有心理压力吧?” “……” 她默默地撑起来,抬腿跨跪,膝盖夹着他的盆骨:“要不要?” “啊、啊?” 他傻了。 她忍着羞赧,探身吻了吻他的鼻尖:“要不要进来?” 确认她话里的意思,他一下子心率飙升,连气息都不稳了:“不是、我、这,我没套。” “除了这个顾虑还有其他的吗?”她问,看见他神情里的茫然,忍不住轻笑一声,“我做了皮埋,不会怀、啊!” 她几乎以为自己被猛兽撞了一下,接着整个世界天昏地暗,一具健壮的躯体重重压上来,尺寸惊人的东西一下子从入口处顶进,瞬间就接管了她所有感官。 “啊、好重……啊、啊别、啊……” 他抱住她的大腿压到她的肩上,一下子顶到了最里面,磨着她的嘴唇,呼吸又沉又促:“不早说?成心的吧?” “你、你又没、啊啊、啊你没问啊、啊……” 最深处的软rou被他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酸麻得她腿根都在颤抖,身体的下意识还在努力想把腿合上,可用尽了力气也只是徒劳:“啊、啊轻、轻点太、太重了啊、啊啊、啊……” “不行,我太生气了,这是惩罚,”他咬着她的耳朵,逼着她承受双重的极致刺激,“你都不知道我忍得多辛苦……” 毫不留情的撞击重得如同侵犯,她整个人都被顶酥了,视线和脑子都是混乱的,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肩头紧实的肌理中。guntang粘腻的摩擦处,汗意淋漓的胸腹,呼吸交缠的唇齿,快压不住的惊叫,酸软颤抖的腿根…… 身体在剧烈的快感里茫然失措,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浮,意识高高地悬空,只有他呼吸不稳的调笑越来越清晰。 “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我这么cao你?” “不说话?爽得说不出来了?你好会叫,怎么叫得这么好听,是不是就为了勾引我cao你一晚上?” “啊、夹得好紧……很喜欢?也是,两根手指都馋成这样,怪不得夹着我不肯放。” “可是脚心应该是踩着地的,你怎么一直朝着天花板?” …… “轻、啊啊轻一点、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要顶坏了……啊、啊不要、啊……” 他根本没给她回应的余地,听见她忍不住哭叫出声,甚至兴奋得顶得更快了。甬道松开又绞紧绞紧又被插得松开,交接处被捣出细腻的白沫,她哭喊着“不要顶了”再次攀上高潮,他也终于到达顶峰,按着她的腰,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估计素得长了,射得有点久,等他把半软的东西拔出来,她眼神迷离地瘫在枕头上,几乎掀不开眼皮。 他摸了摸她的脉搏,感受到慢慢平缓下来的节奏,放下心,低头吻了吻她咬得嫣红的嘴唇:“趴下了?不行啊,以后得多练练。” 她有气无力地伸出一个中指。 他怀疑:“这是邀请我?” “……”她连忙把手指按下,不太有杀伤力地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他轻笑一声,翻到一边去抱住她:“怎么骂人只会这一句。” “混蛋,”她都委屈了,推他一下,果然没推动,“我要被你弄死了。” “对不起,没忍住,”他诚恳道歉,又笑,吻了吻她还带着泪的睫毛,“疼不疼?” 她摇头,把脸贴在他胸上:“你不能那么用力,黄体破裂我会被送去急救的。” “啥、啥破裂?”他真没听过这个词。 她直接摸过手机拍到他脸上,困倦地蹭了蹭他的肩头:“自己查,看完抱我去洗澡。” “不是,你就这么当老师啊?能不能直接跟我说,我看字儿脑袋疼。” 她抬头瞪他:“谁是你老师?” “……也是,”他想了想,拿过她的手指解了锁,“那我看看,我好好学习。” 谁乐意当她学生,老子缺老师吗? 缺对象还差不多。 嗯,现在不缺了。 一进门,酥酥和arancia受了好大委屈似的喵喵喵扑上来,宁昭同一手搂一个,一闻,明白了,因为昨晚洗澡了。 “喵!”酥酥爬到她肩膀上去,“喵!” 他们好坏! Arancia不甘示弱,蹲到她另外一边肩膀上:“喵!” 迫害猫猫! 喻蓝江在后面关上门,看着她一肩一只,有点好笑:“跟石狮子似的。” 宁昭同神情扭曲,把俩姐弟扒拉下来:“沉死了!” 酥酥委屈地坐在她脚上:“喵!” Arancia甩着尾巴跳上沙发,窝进了韩非怀里。 宁昭同把酥酥抱起来,换鞋进来,颔首向韩非示意:“早饭吃了吗?” “吃过了,”韩非看来,目光明净,“昨夜休息得可好?” 喻蓝江闻言,略有心虚地溜到书房去,宁昭同瞥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什么,愣了一下:“等等!你拐杖呢!” 喻蓝江脚步飞快地回了房间,听着还锁了门。 “……” 宁昭同咬牙切齿。 可恶,驴我是吧? 韩非收回目光:“他……” “没事,”她吸了一口气,“昨晚睡得还行。玠光呢?” 韩非示意了一下她的房间:“洗完碗回去继续睡了。” 宁昭同懂了,把酥酥放下,推门进去,关门的时候还顺便锁了一下。 韩非揉了揉酥酥的耳朵,没说话。 韩璟没睡着,但也没动,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睫毛缓慢地来回。被子不盖,T恤快卷到胸了也不拉一下,宁昭同脱鞋上床,往他腰上摸了两把,柔韧紧实的手感:“你做的饭?” 他侧身,把额头轻轻贴在她的膝盖上:“是。” 她揉了揉他的头发:“怎么回事儿,你做的饭还你洗碗,怎么就这么惯着韩非,暗恋他?”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猫也是臣洗的。” “好好好,玠光将军辛苦了,”她用了点力把他拽起来,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那寡人该怎么赏一赏?” 赏。 他凝视她片刻,察觉到鼻尖微微发酸,连忙埋下头:“臣不敢。” “怎么连不敢都说起来了……”她很轻地叹了一口气,“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聊一聊,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怕压不住脾气,对你太蛮横了。” 韩璟这下是真压不住泪意了,捏住鼻子:“阿绮……是臣罪该万死。” 他怎么就能这么傲慢,忽视她半生以来对着他所有的挣扎与妥协,甚至还因为任性,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放温了声线,摸了摸他的脸:“我要你万死做什么?我很想你,想见你,想了很久。” “我——” 他喉间一哽。 一试想她弥留之刻的心情,他就恨不得能再来一次万刀加身的刑罚,也好过日日夜夜喘不过气的锥心之痛。 “阿璟,我没有怨过你,”她唤出了一个独属至亲的称呼,把他轻轻抱进怀里,“我理解你的选择,也并不觉得那是错的,只是痛及己身,难免会有些任性的脾气……罢了,人说盖棺定论,如今棺已经盖上了,往事也不用提那么多了。” 他觉得有些窒息,似乎是觉得她去后那十余年的遗憾不应该这样落幕,却找不到一个理由再次谈起。许久,他压抑着汹涌的心绪,低声道:“你应当怨我。” 她理所应当该怨恨他,是他背弃诺言一心要与北地同死,留给她无尽绝望;也是他心结尽去后要毅然北上,满心要成全自己的功业与情怀……那时候觅觅才不到两岁。 “嗯,我该怨你,”她也低声回,将他的脸按在胸膛上,“所以你此世新生,要努力活得漂亮些,让我看着就无限欣喜。” 活得漂亮…… 他抬起脸,有点忐忑又有点茫然:“要如何活得漂亮?” 她轻轻一笑:“像潜月一样,找一个喜欢的领域,在里面发光发热吧。” “……喜欢的领域?” “嗯,一个想起来连起床都会很有动力的领域,”她亲亲他的脸,“不用急,慢慢找,我陪着你。” 第二天过玄带着女儿落地北京,宁昭同开车去机场接的,等一进门就搂着允允不撒手,笑得开心:“允允想不想宁阿姨呀?” 过玄女儿六岁,大名吴培风,小名允允,眉眼跟过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笑起来又甜又娇:“想!好久没见到宁阿姨了!昨晚还梦到阿姨了!” “哇,嘴那么甜?” 过玄笑,把手提包放下:“她可真没说谎,昨晚说梦话馋你做的点心,早上起来枕头都让口水打湿了。” 允允不满:“mama!” 小丫头也是要面子的! “啊不生气不生气,mama真坏,以后阿姨疼你,”宁昭同笑着在小丫头脸上啄了一口,稚子柔润的皮肤带着淡淡的奶香,“咱们下午就做,允允喜欢什么口味?” “宁阿姨把我放下好不好?”允允还有点害羞了,躲了一下,“允允喜欢草莓味儿!” 宁昭同把孩子放下:“好好好,我们做草莓味儿的点心。” 过玄揽住允允的肩膀,对着沙发上站起来的少年人笑了一下:“这位就是太师吧?” 韩非颔首:“你好,在下韩非。” “过玄,经过的过,玄妙的玄,”过玄伸出手,和他轻轻握了一下,笑道,“这可真是久仰了。” “言重,请坐,”韩非回身去端茶案,“过夫人喜欢咖啡还是茶?” “都可以,劳烦您。” 宁昭同揉了揉两只猫,坐到旁边沙发上:“潜月上班,另外几个人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儿就到。” 另外几个人。 过玄调侃地挑了一下眉:“coffee tea or me?” 宁昭同好笑地看她一眼:“注意点儿啊,还有孩子呢。” 允允根本没注意听,好奇地盯着两只猫猫:“都是橘色的哎……宁阿姨,我可以抱抱它们嘛?” “当然可以。这是酥酥,是jiejie,”宁昭同把酥酥抱起来,递到允允怀里,“有点沉,要用力哦。” 酥酥现在都十斤多了,允允抱着确实费力,很快就把橘猫猫放了下来:“好沉!jiejie是不是抢另外一只猫猫的饭了!” “有可能哦,”宁昭同笑,摸了摸酥酥的头,再把arancia抱起来,“这是弟弟,arancia。” 允允遗传了过玄的语言天赋,很流畅地重复了这个单词:“arancia弟弟要轻一些……那这个漂亮哥哥叫什么啊?” 韩非放下茶水案,颔首看着小小的人:“嗯?” 过玄忍笑,按着女儿的肩膀:“要叫叔叔哦,叔叔姓韩。” 宁昭同含笑瞥他一眼。 允允不解,执着道:“可是哥哥看起来很年轻……” 过玄耐心解释:“和年龄没有关系,就像你叫小泽要叫哥哥不能叫叔叔一样。韩叔叔是宁阿姨的朋友,如果你叫他叫哥哥,你就要叫宁阿姨叫jiejie了。” 宁昭同忙道:“也不是不行。” 过玄投来警告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