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正在勾引,看酥酥发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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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经过说来不复杂,袁十堰有个亲meimei,住在上海,被家里惯得无法无天的。某天晚上跟现任男友在街头喝高了,嘴里不干不净骂了一通,结果那男的就让人敲了酒瓶子,让人连忙送去附近的急诊。 急诊医生对这种事儿已经非常熟练了,但处理头部伤口一般不打麻药,那男的叫得大声了点儿,憋屈了一晚上的大小姐就发怒了。砸了一地东西不说,大小姐看急诊那女大夫还准备报警,拔过旁边的剪刀就冲了上来。 女大夫倒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那剪子净朝脸上戳,性质太恶劣了。袁家动用媒体关系让事情没有发酵得太厉害,但薛预泽听了肯定忍不了,从总部派了律师全程跟进,势必要把这个公道讨回来。 袁十堰就是想找薛预泽把这事儿私下和解了,但等了韩璟那么久也没消息,今天实在忍不住跑来找他。结果言语上出入了一点,韩璟这两天脾气也不好,一来二去袁十堰来火了,这就动了手。 宁昭同听完眉头都皱起来了,捧着韩璟的脸打量了好半天,微微松了一口气:“好在没破相。” “他会打个屁架,跟他妹一样净朝脸招呼,也不看看身高差,以为自己举铁还是摸高呢?”韩璟冷笑一声,“要不是警察来得太快,真急了我先折他两条腿,安不回去的那种。” “说什么呢!”宁昭同轻斥一声,又扑哧一声笑出来。 怎么急得东北口音都出来了。 律师欲言又止,而袁十堰更是被堵得说不出话,片刻后愤怒地问律师:“我能告他恐吓吗?” 律师看他一眼:“我老板面前你说话注意点儿,我不接私活。” 宁老师对薛总称赞:“驭人有方。” 薛总含羞推辞:“过奖过奖。” 袁十堰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情绪:“薛总,我和我meimei都太冲动了,向各位道歉。但这件事应该没到那么严重的程度,您也没理由赶尽杀绝是吧?” 薛预泽还含着得体的笑容:“袁总的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令妹的事,我只是按照公司常例进行处理;今天的事,我甚至只是个旁观者。公安机关依法办案,人民法院依法判案,怎么就是我对你赶尽杀绝呢?” 袁十堰本来就受了点伤,一听这话,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了:“薛总,说这些话就没意思了吧。您今天高抬贵手,我该赔的赔该道歉的道歉,以后大家都好过,这份恩情我也一定记在心底。别的不说,今天小韩的事儿我不追究,应该也是宁老师乐见的结果吧?” 韩璟蹙眉:“什么你不追究,你先动的手你跟我说你不追究?” 宁昭同拍了拍韩璟的手背,韩璟反手握进掌心,也不要脸了:“他欺负我,夫人得帮我讨个公道。” 她横来一眼:“撒什么娇,跟谁学的?坐好。” 韩璟放开手,不满地调整了一下坐姿。 看见两人亲稔的姿态,律师瞳孔一缩,视线两个来回。 等等,什么情况,传言不是说这位是ceo夫人吗? 袁十堰也挺困惑的,但如今显然不是聊这个的时候:“以后公司的资源会更多地向你倾泻,我也会尽量给你最大的自由度……” 韩璟不想理他了,抱住她的肩头:“我退圈你能养我吗?” 袁十堰一愣,不敢置信。 他真有勇气退圈?! “养你不是问题,但你的合同得先处理好,”宁昭同捏了捏韩璟的鼻子,“当时签了几年?” “五年。” “还有几年?” “两年多吧。” 宁昭同点头,然后看向袁十堰:“不知道袁总现在有没有心情聊解约的事?” 袁十堰都气笑了,看向韩璟:“你说你想解约?” 韩璟看着他,嘴都懒得张。 薛预泽问韩璟:“解约违约金是多少?” “……没记住,”韩璟有点尴尬,“回去看看。” 袁十堰也是摆烂了,陷进沙发里扔出一句:“2.2亿,想赔就赔吧。” 听到这个数字,四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宁昭同摸了摸韩璟的脸:“我靠,宝贝儿,你那么贵啊?还说自己不是一线男明星。” 韩璟握住她的手,皱眉看向袁十堰:“不是吧?” 袁十堰冷笑了一下:“不管合同上是不是,你要走就是这个数字。” 经纪公司合同乱象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里面的说法多了去了,就算他期南想进来玩儿也得懂规矩,别以为什么猴子都能掀桌子。 薛预泽放下文件,含笑:“袁总和令妹还是很相似的,没见到法官都不会好好说话,那就只能走法律途径了。” 行业乱象是行业乱象,实例怎么判可就要看双方的律师团队了。 袁十堰一下子坐起来,双手合十:“不是,薛预泽,我真的求你大恩大德放我meimei一马。我就这一个meimei,从小体弱多病,我妈知道消息后天天在家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薛预泽一字一句,回得很清楚:“那位大夫也有一个女儿,也在家里哭得很难过。” 袁十堰一噎。 “昨天怎么说的,要有能力拒绝不想做的事……”薛预泽朝宁昭同笑了一下,“这就是我工作的意义。” 宁昭同夸:“知行合一。” 袁十堰还想说什么,薛预泽却直接打开手里的文件夹,递到韩璟面前,指着签名的地方:“签了吧。” 韩璟没明白:“是什么东西?” 宁昭同探头过来,翻到最前面看了一眼,有点惊讶:“你们那个新牌子?” “臻明护肤品线的三年代言合约,使用区域不拘于大陆,一年2000万人民币,一共三年,”薛预泽解释,又笑,“不算亏待小韩了吧?本来是打算找岳启明的。所以你得赶紧签,我还没跟宣传部门通过气,让他们知道了估计马上就要过来死谏了。” 律师在身后欲言又止,抱着手机想告状又不敢。 老板你不能这么败家啊! 袁十堰已经呆了,而宁昭同想了想那位叫岳启明的当红男明星的脸,坚定道:“你赚了,我们家玠光不比他年轻帅气二十倍?” 薛预泽自然诚恳:“赚了赚了。” 她笑,拍了一下韩璟的肩膀:“签吧,他敢坑你我带你去他家烤了他家大蜥蜴。” “蜥蜴?”韩璟龙飞凤舞地签了名,“味道不好。” 薛预泽没想到还真有一个吃过的:“小韩吃过?” 宁昭同啧了一声:“除了小孩儿,玠光的食谱上天入地,云梦泽的水怪也不是不能烤。” “?” “?” 韩璟无奈:“夫人……” 当时她分得可不少。 没人再理会呆滞的袁十堰,反正韩璟没什么职业规划,也不是耗不起,打官司就打呗。 四人迎着太阳走出派出所,韩璟把伞撑到宁昭同头顶,薛预泽则劝她把鞋脱了:“再磨下去走不了路了。” 宁昭同看着伞外的阳光和不太平整的路面:“烫脚。” “脚怎么了?”韩璟俯身看了看,“后跟磨破了,脱了我背你吧。” 她有点犹豫:“人还挺多的,待、哎!” 穿着裙子不好背,韩璟直接把她扛了起来。 律师睁大了双眼。 薛预泽都看愣了,然后失笑:“这、是不是不太雅观。” 宁昭同吸了一口气,埋着脸趴在韩璟肩头:“如果我没记错,当年你抗野狼回来也是这么个动作。” 韩璟闷笑一声,搂紧她的腰:“差不多得了。” 回到家,韩非今天开学报到,陈潜月上班,就剩喻蓝江一个人,搭着两只翘首盼着mama回来的小猫咪。 喻蓝江看着韩璟先放下鞋再放下她,有点纳闷:“怎么扛着回来的。” 宁昭同把合同放好,躺在沙发上,任两只猫在身上穿来穿去:“新鞋磨脚,走不动。” 喻蓝江凑过来,拿起她的脚看了看:“抹点儿酒精,这天气热,别感染了。” 那角度裙子都快掀起来了,韩璟拍开他的手:“放尊重点儿!” 喻蓝江不明白这有什么不尊重的,但也不想给她留下他俩老吵架的印象,安安分分回身把医药箱找出来,给她重新洗了洗伤口,换了个创可贴。 有点疼,但她累得都懒得叫唤,往喻蓝江肩头一趴:“你哪天收假来着?” “三十一的高铁,整一个月。” 他是建军节那天到的,宁昭同点了点头:“全耗我这儿了,也没能回趟家。” “本来也不想回家,”他把arancia抱起来,“明天跟庆格尔泰吃个饭,然后就收拾东西回去了。今年选拔年,估计挺忙的。” “行,那你帮老陈分担分担。” 喻蓝江一听顿时不满:“怎么就知道心疼他。” 她笑,揉了揉他的脸:“等你回去了我就心疼了——不过说真的,你打算怎么向老陈宣布你加入了这个家庭?” 他按住脸上的手:“那不是问题。” 不是问题? “什么意思?” “就、我跟老鬼关系好啊。” “关系好?” 喻蓝江轻咳一声:“那他总不会杀了我。” “不对劲,”宁昭同把自己撑起来,按着他的肩膀,居高临下看着他,“陈承平走之前你们在房间里聊了些什么?” 我靠。 喻蓝江默默摸了一下鼻子。 女人的直觉这么邪性? “不说是吧,那我懂了,”宁昭同裸着脚去摸手机,“妈的,半个月打个电话为了骂人算怎么回事儿,老子真不想的啊。” 韩璟第二天就被期南的宣传部门拉去开会了,韩非天天去图书馆赶作业,而陈碧渠更是个不着家的,于是喻蓝江难得能贪恋两天嫂子的温柔。不过再怎么贪恋假期也多不出一天来,回单位那天正巧周末,他大中午才爬起来,吃饱喝足慢悠悠地让宁老师送他去机场。 走之前还把她压在车窗上黏黏糊糊地讨了几个吻,那姿态理直气壮得她都来气。 九点钟进了基地大门,喻蓝江拎着箱子上楼,路过傅东君宿舍的时候往里招呼了一句,让姜疏横记得销个假。 姜疏横正在塞尔达,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大波?” 傅东君把屏幕亮度调高了一点,在床上撑着头:“是吧,他正好八一休的,也该回来了。” “我们什么时候休?” “都行,要么回去过年?哦,等等,”傅东君突然想到什么,把电影暂停,“同同十月过生日,今年整生。” “三十?” “对,不容易啊,我还能给这丫头过三十岁生日。” 姜疏横露出一点很淡的笑,抬头看他一眼,又埋下了:“那送点什么比较好?” 傅东君慢慢坐起来:“得好好想想,整个有意义的。” “队长回不去吧。” “他肯定没假——也不一定,”傅东君笑,“去年他求着老大给” 突然门响了两声,傅东君止了话头:“没锁!” 喻蓝江拧门进来,手里大包小包东西还不少:“宁昭同让我给你带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过,你自个儿点点。那平板儿你用不上给我也行,反正你能用老姜的。” “?” 傅东君都愣了:“啊?” “那安卓平板儿,她们单位发的,她说用不上。” “不是,”傅东君反应过来了,过来推上门,“她让你给我带的?” “那不然我给你买?你什么身份提出这种要求。” “什么几把话!”傅东君笑骂一声,抬了下下巴,“你怎么又去北京了?怎么还有护肤品,你也不劝劝她。” “我劝了啊,她问我能不能用,我说能,反正你也不怕别人说你娘们儿,”喻蓝江拉了个凳子一屁股坐下,“说是什么薛预泽他们公司开发的男士护肤品,还没开始卖,好像挺贵的。” 姜疏横抬头看来一眼:“为什么回避了第一个问题?” 喻蓝江一噎。 傅东君摸了摸下巴,打量他片刻,突然发现了什么:“你这个衣服——” 深灰的宽肩带吊带背心,版型宽松,肌rou线条相当坦然地展露出来,不费力就极为引人注目。更别说一条黑短裤虽然设计简单,但竟然是有版型可言的,半点不显平日的累赘邋遢。 “咋?”喻蓝江都让他看得起鸡皮疙瘩了,“你对象面前目光能不能收敛点儿?” “爬,说什么呢?”傅东君骂了一声,“不对劲,你的审美穿不成这样子,老实交代,你去北京干什么?” 喻蓝江想骂回去,但确实有点心虚:“就、看看宁姐啊。” 傅东君懒得问了,回身摸出手机:“我有不好的预感。” 姜疏横手动存了一个档,把switch收好:“不要自己吓自己,事情不会那么糟的。” “?”喻蓝江欲言又止,“你们到底在猜什么?” “你平时出门不戴帽子,戴也是顺的江成雨的奔尼帽,”傅东君一边联网一百年分析,“你刚过来的时候头上顶着个棒球帽,logo很眼熟,应该是同同常用的那个韩国牌子,她有一打,我还嘲笑过她帽子也买绿的。” 姜疏横补充:“头围刚好适合你。” “对,所以你肯定不是直接抢了她的,这个牌子应该也不算很大众,至少不会出现在你这种随便找个店进去穿一身出来的购物习惯里,”傅东君打出“师妹!!!!!!!!”点击发送,抬头盯着喻蓝江,“那就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弟终于熏陶熏陶你了;第二——妈的,我不能接受,我得好好教育教育同同,乱来也不能不挑食吧!” “?” 喻蓝江大怒:“不挑食是几个意思?” 姜疏横拍了拍傅东君的肩膀:“看看小宁怎么说。” 八九点应该是宁昭同的工作时间,傅东君其实没盼着她马上就回,结果她这回回得特别快。 【宁昭同:togal到单位了?】 【宁昭同:别激动,我可以解释】 【宁昭同:先看看那护肤品,用几天给个测评,薛总正等着呢】 【宁昭同:(图)】 【宁昭同:真等着呢,猫都不摸了】 【?】 【我靠】 【你怎么这么晚不在家】 【还和陌生男人独处!】 【宁昭同:也不是很陌生】 【宁昭同:带俩猫来看望酥酥的养父】 【宁昭同:你不是说等我带个高学历漂亮有钱脾气好优质男人回来给你长长见识吗】 【宁昭同:正在勾引,看酥酥发挥了】 【?】 【宁昭同:?】 【宁昭同:怎么,对你看到的不满意?】 【?】 【……】 【也行】 至少高学历漂亮有钱脾气好都占了。 【那你换这个吧,我就忍痛接受了】 【宁昭同:?】 【宁昭同:干嘛】 【宁昭同:成年人不做选择】 【?】 【妹啊】 【咱玩笑也不好这么开吧】 【你知道我的聊天记录是会被后勤看到的吗】 【宁昭同:?】 突然铃声响了,屏幕上显示“宁昭同发来视频邀请”。 傅东君轻咳一声,靠着墙点了同意,一句外放的质问清晰无比:“我靠,傅东君你是吓我还是来真的啊!” 喻蓝江一听立马准备凑过来,被傅东君横了一眼一脚踹开。傅东君对着视频啧了一声:“动动脑子行不行,咱俩那聊天记录能见人吗?” “……那倒也是,”宁昭同轻笑一声,“togal到了吧。” 喻蓝江嚷道:“到了到了!” “就在你们宿舍啊。” 傅东君匪夷所思:“你管他叫什么?” “啊,他说他蒙名叫togal,不是吗?” “我知道他蒙名,但你干嘛管他叫得那么亲密?” 喻蓝江闻言有意见了:“关你屁事儿啊。” “关你屁事儿啊,我们兄妹说话,”傅东君再踹了他一脚,把他骂回去,“宁昭同你赶紧给我解释下,不然我今晚都睡不踏实。” 那边宁昭同摸了摸下巴:“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那就长话短说。” “你真的要听?”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你确定你能接受吗?” “臭丫头你有完没完?” “耐心一点儿嘛,”宁昭同笑眯眯的,往薛预泽肩头一倚,“那你十月份回来吧,我带你见见念念爸爸。” “?” 傅东君傻了:“谁?” 薛预泽抱着arancia看过来,带上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韩非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