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就是不太像现代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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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晚的感受度有点太好了,被他揉了两下就喘得厉害,底下甚至湿得蹭到他腿上了。他都不用脱,探进衣服留出的小口摸了一下,不免低笑一声,将湿润的手指挨上她的唇:“这么湿。” 她张嘴轻轻含住他的骨节,舌尖一卷,淡淡的咸味。他呼吸一紧,抽回手,将下身紧紧贴上来:“什么味道?” 她笑,没有回答,却拿过他的手介入他们紧贴的腰腹之间,放到自己身下:“想要你摸一摸。” 摸。 他不确定自己的理解是不是有问题,但对探索她的内部的确充满了兴趣。他试探着摸上去,见她没有阻止的意思,手指用力挤开濡湿的爱液,进入guntang紧致的甬道里。 顶入,抽出,她身体轻轻一颤,下意识挺了一下胸:“嗯……” 他低头,在雪白的胸乳上留下一个吮吸的痕迹,手则探得更深:“喜欢?” “喜欢、啊,好喜欢……”她整张脸都泛起湿润的红来,眼神虚虚地聚焦在他唇上,“啊、啊好棒,磨得好舒服……” “手也干得你那么舒服?” 她喘得说不了那么长的句子,只能以绞紧的甬道和甜腻的呻吟作为答复:“啊、嗯啊……好棒、啊……干得好舒服、啊、嗯啊……” 他整只手都快被浸湿了,咬着她的耳朵:“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嗯、嗯啊……被你干的、啊被你干出来的……” 也不知道谁教的,这种话都学会了。 他按捺着心绪,用拇指揉了揉上面的阴蒂:“被谁干的?” “呜、被你、啊……” “我怎么干的?” “你用手、啊、啊啊好快、啊……”她夹紧了大腿,缓过那一阵快慰,才急喘着继续回答,“你用手、干得我,流了好多水、啊、嗯啊……” 他瞧见她通红的耳根,低头吻了吻:“喜欢吗?” “喜欢、呜喜欢……好棒、啊啊、啊好棒、啊、啊——” 她颤着腰泄得一塌糊涂,爽得连喘息都在抖,他发出一声很低的笑,握住她的大腿,一下子顶了进来。 刚高潮的甬道敏感得不可思议,一插进来就抖着腿再xiele一点。她深深地喘气,手抵在他肩头,心脏跳得杂乱无章:“慢、慢一点,受不了……” 他声音很轻:“嗯?我还没动。” “不行,我、啊、啊好重、啊……” 这下他开始动了,倒的确够慢,只是又缓又重,撞得她全身都在颤抖。她实在站不住了,全部体重都压在他身上,于是想逃也逃不掉,只能让结合处契合更深。 guntang坚硬的东西一直往自己深处钻,她一边承受着没顶的快慰,一边忍不住有点想哭,似乎因为这场情事又发展成意料之外的状况了。 她原本是想,原本是想…… 原本是想要怎么样的? 他忍着甬道湿润包裹的强烈刺激,慢慢剥下她上身的白衬衫,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留下无数鲜红的印记。漂亮女人已经有点失神了,腰和腿根都不停颤着,不聚焦的瞳孔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水膜,一种类似稚子的纯澈。 那目光暧昧却也干净,他几乎有些不敢对上,低头吻着她的脖颈,手按住她的腰,重重出入。再次痉挛的甬道绞得他闷闷哼了一声,汹涌的快感沿着脊椎冲上来,激得他微微战栗。 好紧,好烫。 她将后腰紧紧贴在墙上,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心率还没平复。酸软的腿根颤抖着想要合上,却发现腿弯还被他挽着,他甚至还没出来。 她的手掌握在他肩头:“嗯?没射吗?” 他低头亲吻她咬得红润的唇,嗓音有点发哑:“是不是,做过什么避孕措施。” 她笑:“对,皮埋……真想要孩子?” “你说的,想女儿了,干脆再生一个。” 她推开他,却实在腿软得站不住,刚分开差点跪下去。他连忙撑住她,再次贴了上来,从后面把她压在墙上,很顺利地顶了进去。 她不太舒服地轻动了一下:“不想生。” “为什么?” “原因多了去了,生着疼,带着累……不想要孩子。” 他低头吻了吻她后颈上的纹身,身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好。”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但润滑太足顶深了也不疼,就没开口阻止。他抬手从她腰腹间摸上去,再将领口拉下来,把丰满的乳rou纳入手中。 “嗯、有点深……”她努力放松腰肢,发出低低的喘息,“快一点、啊……” 挺立的红樱磨过掌心,奇妙的触感让他不忍撤开,只能用另一只手揽着她的腰,紧紧把她桎在怀里。 他温和却也强势,并不允准她的恳求,依旧又缓又重地顶着她最要命的地方,逼着她承受自己给她带来的快慰。频率缓慢的快感简直像甜蜜的惩罚,她小脸潮红地叫着快一点,连腰臀都无意识地款摆起来,想要他更加不留情面地插入。 “啊、啊快一点、啊快、啊啊、啊……” 压在喉底的呻吟甜腻得都不像她能发出的声音,他把她探过来的手压在墙上,牙关轻轻咬在她肩头。 “好深、啊太深了、不要、啊啊、啊好快、啊、啊啊不要……” 他低笑,呼吸在快速的进出中越来越重:“太快了?” “啊啊、啊、啊给我、啊、射给我啊、啊呜呜、呜、呜……”快感急速攀升,几乎在瞬间就到达顶端,她抖着腿再次泄出来,手脚都是麻的,“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 的确是到极限了,不管是体能还是承受力,身上酥得找不到一点力气,估计他一放手就能趴在地上。 他急喘着最后动了两下,拔出来满满射在她一片狼藉的腿间,而后把她翻过来,吻住她的咽喉。 有血液在嘴唇底下流动,脉搏跳得激烈。 他恍惚意识到,现在只要他犬齿用力,就能用最野蛮的方式杀死这个女人,尝到满口温热的腥甜。 他刚刚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则握着她的性命。 危险的想法,他连忙按捺住,撤开一点,对上她潮红的脸。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唇,笑:“再亲一下。” “嗯?”他没明白。 她拿起他的手,握在自己颈间,眼神还是迷离的:“来,再亲一下。” 亲吻……咽喉。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些紧张,却还是低头,撤开手,再次轻吻上纤细雪白的脖颈。她脖子很长,也没什么rou,瘦得都能见到轻微的喉结起伏。 他不敢吮吸,却忍不住轻轻含了上去,感受她尚在激烈跳动的动脉。 他抬手按在她的左胸上,同样的频率,来自一颗鲜活的心。 “喜欢吗?”她笑,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小声道,“它现在是因为你跳成这样的。” “……因为我?”他不敢确定她的意思。 “嗯,‘我的心因你guntang,你的吐息让它清凉’,”她摸了摸他的嘴唇,念出一句缠绵的诗,“你看,你能这么强烈地影响我。” 那么强烈地影响到她,让她方寸大乱,心旌动摇。 他微微别开脸,却反过手掌,将五指紧紧扣在了她指间。 “……怎么那么多人,”宁昭同走进教室就惊了一下,依着回忆找到了这一级的班长,“你们这一届招了那么多人吗?” 班长小声道:“现在门禁放开了,外校蹭课的……” 这事儿宁昭同隐约有点印象,开学前会上提过一句。 北大从疫情期间开始设人脸门禁,疫情后延续了疫情时期的管理方案,从而一直饱受“例外状态常态化”的诟病,校方也一直在讨论到底要不要撤销这个制度。 校内人士大部分是不愿意放开的,因为外来人员跟学生抢食堂就不说了,还经常扰乱正常上课秩序,甚至发生过好几起失窃的事情。但社会舆论觉得大学是开放的大学,开办大学用纳税人那么多钱,凭什么连进去看看都不让。 考虑到学术资源分享的问题,校方最后想了个方案,也不知道算不算折中:北京市内的大学生及研究生可以凭借各大高校的校园卡申请登记入内,但不对社会人士开放。 那份规定从十月七号正式开始实施,宁老师确实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盛况。 不过各大高校…… 宁昭同回想了一下韩非的课程表,他今天好像只有晚课。 勤工俭学辞了,没什么期中压力,上次说了要来的——一个头发半长的头抬起来,正对上她的目光。 韩非颔首示意:“宁老师。” “……” 好羞耻怎么回事。 旁边的女同学笑道:“梅楷是宁老师您的忠实粉丝,上半年的时候天天来院里,说要蹭您的课,今天终于得偿所愿了。他是北师大学历史的。” 宁昭同重复:“梅楷?” “家父期许我能为人平直端正,一如楷书,故而取名‘梅楷’,”韩非解释得很认真,然后递过来一本崭新的《胜负在人》,“还想求一个宁老师的签名。” 这人说话真是太怪了。 女同学瞅他一眼。 宁昭同轻笑一声,从他文具袋里摸出一只秀丽笔,在扉页龙飞凤舞地落下两个字,递给他:“这书销量好吗?” 韩非看见墨意淋漓的“明光”,眼里带上一点笑:“比王先慎的好。” 这话说的。 宁昭同掩了掩笑意,准备回讲台:“行,好好听啊,回答不出问题下次不许来了。” 韩非把书收好,很恭顺地点了一下头:“敬闻先生高论。” 女同学:“……” 怎么感觉你俩认识啊。 还是说宁老师平时说话也这样? 宁老师上半年没上班,秋季学期就要稍微辛苦一些,一共三门课,都在同一天。 一门基础通识类的《政治哲学》,一门给硕士开的《战争伦理》选修,还有一门是前辈带着期许推过来的《先秦哲学专题》,好在偏重讨论,备课压力不大。 上午三四节这一门就是《先秦哲学专题》,主题是早就布置下去了的,关于诸子的君臣观和人民观。她接手这门课后略微调整了上课方式,并不再轮流让人上来做pre,而是各自凭借兴趣深入阅读,在课堂上以争鸣的方式为诸子做辩护。 这种模式不太招摸鱼的待见,所以前两个星期退课的不少,但留下来的都玩得挺开心,也反馈各有所得。 宁昭同对现状一直挺满意,但今日韩非的到来让她有了一点更多的期待——毕竟大王当年在稷下学宫舌战百家闻名临淄成可不是吹的。 果然,谈到君臣人民,韩非的表达欲非常强,辞锋也很凌厉,半个小时后只剩下一个小个子女生还坚持跟他辩驳。几分钟过后姑娘受不了了,提高声音:“我觉得你这么咬死文本是缺少意义的,而你将论证义务推给我的很多问题在我看来应该是常识,我应该怎么论证常识?另外你的措辞在我看来实在太缺少基本的人文关怀了,你不断地跟我重复的都是冰冷的宏大叙事,但我很希望我们能谈论真实的个体……” 宁昭同认识这个姑娘,院内辩论队的二辩扛把子,以辩风攻击性强出名。 “我赞成理论应该具有人文关怀,但我们在千年以后看问题,必定站在历史的角度,也只有历史的角度。所以,你的指责在我看来,是以古非今,”韩非神色不动,咬字很清晰,“另外,在你那里‘民主’是先入为主的预设。先秦没有民主文化,从这个角度进行批判,我认为有失偏颇,合理性也很可疑。” 这话一出就有更多人反驳他了。 “我承认我们只有历史的角度,但批判不是绝不是只有感同身受这一种模式。如果这样,在你看来,一个男性做女性主义批判是不是很尴尬……” “先秦没有民主文化,但存在朴素的民主意识是显而易见的。而且当时儒家是显学,不论从一种‘恻隐之心’的普世道德来推理,还是认为儒家的影响力让善待民众已经成为一种主流意识形态,我觉得大部分人都是赞成安居乐业的仁政的……” “是啊,就算没有写进宪法的民主,但儒家的影响力会给君主形成道德压力的啊,你不能因为在封建时代就忽略道德压力吧……” “战国要差一点,春秋和春秋之前大家还是非常看重贵族颜面的……” 宁昭同撑着脸听得津津有味,跑题了也不准备拉一下。 韩非全部听完,等没人说话了,才一一提出自己的反驳意见,语速不快:“我希望诸位不要忽视一个问题,战国末期的君主集权已经到了比较高的水平,即便成因是值得讨论的。集权的君主当然会受到道德压力,但道德压力缺乏稳定性,在实质意义上君主一样具有一票否决的权力……” 二辩姑娘都要翻白眼了:“我没有否认道德压力是一种软性力量,它不能像手里握着兵权能逼宫一样阻止君王做出某个伤天害理的决定。但这种道德压力必定是有重量的,它会影响君主进行决策的天平……” 韩非觉得这个姑娘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我没有说君主一定会一意孤行施行暴政,我想描述的是一种君主视角的价值序列。如果民众同君王的利益息息相关,那君王没有道理不施行有益于百姓的政策……” 话学得还挺快。 宁昭同换了只腿放在上面,喝了一口热水。 旁边一个男生笑了一下,用一种玩笑般的语气插话:“这位同学确实是在很认真地为法家辩护,把君主的利益作为辩论起点,其实反而是我们真的有点以古非今。” 认识韩非的那个女同学接话:“就是不太像现代人。” 大家哄笑了一阵,倒也没什么恶意。 这时候法家阵营里寥寥的几位同学也陆续开口了:“我依然觉得法家在制度建设上是很有可取之处的,至少比儒家具有可cao作性得多……” “我们反感法家的人民观,本质应该是从人文主义角度来看,他们对人民缺乏尊重。但如何看待是一回事,对待的成效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是觉得,儒家一样是一个等级森明、效能主义色彩浓厚的体系,字面上说两句民为重君为轻,人民就一定比法家治下过得好吗?” “确实,儒家在惠民政策上谈得也不多,所谓‘制民之产’根本上不也是为了统治稳定吗?凭什么儒家会说话名声就好一点儿?” 二辩女同学的反驳铿锵有力:“各位,至少在儒家这里,存在多方面制衡纠错的机制去降低一个不行的君主带来的负面影响,而一个强有力的独裁者会把世界带到什么方向谁也不知道。究竟是宋徽宗比较坏还是希特勒比较坏?” 法家阵营一人问道:“你的意思是希特勒的偶像是韩非子?” 韩非差点呛了一下。 宁昭同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什么地狱笑话。 二辩女同学认真道:“不,我的意思是,人类无法阻止糟糕的统治者一次又一次地站到权力顶端,所以要用制度把权力关进笼子里。是,儒家的体系不一定民主,也的确有浓重的等级制色彩,但至少它不是以君主的利益作为出发点的,它至少不会天然存在希特勒式的制度性风险……” 讨论逐渐热络起来,韩非却沉默到了下课。 离下课还剩十分钟的时候宁昭同叫了停,也没做什么总结,只是夸赞了大家准备充分思路宽阔,然后就开始说期中考核的事情。 “因为大家的时间安排不一样,我也不太想一个一个听大家编出来的迟交理由,所以期中作业也在期末结课的时候统一交上来吧,”宁昭同在黑板上写下ddl,等大家的笑声结束,再继续道,“另外,没选课的同学不需要交作业,不过如果你交上来了,我会很开心——当然,写得太离谱我还是会骂的。” 又是一阵笑声。 “好了,下课,大家坚持一天,后天就放假了。” 二辩姑娘笑道:“周末要补课!” “啊?哦……”宁昭同想起来了,一脸同情,“那大家再坚持八天,八天就可以了。” “老师是周一周二没课是吧?” “好羡慕!” “是啊,选了个不错的日子,晚上继续放假,”宁昭同笑,“好啦,都去吃饭吧。有的人看着面熟,好像下午还要见面。” “还有晚上!” 宁昭同无语:“怎么真有那么喜欢上课的。” 众人哄笑,目送她出门,韩非把单肩包拎上,端着自己的咖啡杯追了上去。 二辩女同学问坐韩非旁边的女同学:“卢宴,这人是谁啊?学弟吗?” “算学弟吧,刚刚上大二,北师大学历史的,”卢宴慢慢收拾东西,笑,“是不是很漂亮?” “还真没见过那么漂亮的……” “皮肤也太好了吧。” “也不是不可以浅追一下!” “不行,保守右男一开口我就想吐。” …… “宁老师。” “你说。” “宁老师。” “哎。” “宁老师。” “?” “宁” “有完没完!”宁昭同瞪着他,“再叫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