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难道女人也会不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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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想说,你好像默认我们和太师他们一样,既然选择加入这个家,就能顺利地接受、习惯一切,”他语调很温柔,“但是大家都挺水土不服的,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或许尝试掩饰,或许说服自己。原因当然是方方面面的,可能因为还贪恋你的青睐,可能还幻想着某一天能独占你……同同,大家表面上都和气,但这种折磨的状态不是良性的。现在的和谐是真正的接受还是勉强的忍受,我自认想清楚了,也希望他们都想清楚。当然,我承认,我很盼望能获得你更多的爱。” 一番话听完,她忍不住有点叹息。 争风吃醋眼药上完还顺便给她表了个白,这男的不混后宅真是可惜了。 “嗯?”聂郁看她不回答,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我已经说完了,宁老师赏脸点评一下好不好。” 赏脸都来了。 宁昭同有点想笑:“你是想说薛预泽还是沈平莛?” 他眨了眨眼:“就不能是队长和大波吗?” “得了,togal脑子是不过事儿的,而老陈要是过不去,你都进不来咱家,”她扑哧一声,抬手揉了揉他的胸,手感实在是好,“你别替他们愁,你就说说,你嫉妒啥?” 嫉妒。 他脸都有点红了:“才没有……” “也可以有的。” “没有!” “还不肯承认,”她笑,“最后一次机会了啊,不说我就当没这回事儿。” “同同!” “在呢在呢。” “……好吧,有一点,但是应该算不上嫉妒,”他小声道,有点不好意思,“我能陪在你身边的时间太少了,遇到事情也帮不上忙。想到这一点就觉得特别难过,好像我对你来说完全不特别。” “不特别?” “嗯,”他垂下睫毛,显得特别乖顺,“感觉自己没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很怕你会丢掉我。” 丢掉。 她忍着叹气的欲望,戳了戳他的脸:“你是小狗狗吗,怕被人丢掉。” “我是啊,”他含笑,眼里有澄澈的依恋,“狗狗都是很怕被主人丢掉的。” “……你太会了。” “嗯?” “我都要脸红了,”她抱怨,“你为什么会觉得你对我来说不特别啊,你明明是最特别的,他们最在意的就是你了。” 他怔了一下:“啊?在意?” “是啊,潜月天天吃你的醋,玠光也挺嫉妒你的,但是很少说,”她失笑,把脸贴着他,轻轻磨蹭了两下,“你说比起你们,他们早就习惯了,但其实不存在习惯这种事……也就是各自想办法,让自己能好受一点儿。我其实都清楚。” “……同同。” “但我没什么办法,郁郁。你说我恃宠而骄也好,有恃无恐也好,我是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自认对待每一份感情都真诚,但也不得不承认我们这样的关系肯定会有隐痛在其中,可能一颗不全的心总是伤人的,”她慢慢说道,“所以,从我的角度,我能给出的只有我的真心和诚意,还有你们永远的来去自由。” 来去自由。 他呼吸微微一紧:“你不会难过吗?” “当然会难过啊,我付出的是真心哎,又不是真的只有见色起意,”她叹气,“但要是提前跟你们说我会特别难过,你们心疼我,是不是明明很难过也不愿意走了?” “……可能会。” “所以,这可能是个很复杂的非自利的博弈,”她开了个玩笑,又诚恳道,“郁郁,有一件事你不用怀疑,你对我来说肯定是特殊的,不可或缺的。其他不说,我身上还纹着你的名字呢,你怎么可以觉得你对我来说可有可无……” 那个纹身。 他心头微微一热,抬手在她后颈摩擦了两下,弄得她有点痒:“哎、别碰脖子……”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小声道:“他们看见了会不会很嫉妒?” “会啊,谁能不嫉妒你?”她抬手把他环进怀里,笑道,“沈老鬼都快嫉妒死了,togal也看不惯,老陈还考虑过让我洗掉,后来听说太疼就还是算了。” 都嫉妒他? 他顿时支棱了,满头绽开心满意足的小花朵,亲了亲她的嘴角:“同同!” “叫我干嘛?” “我好开心,你说喜欢我!”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 “你的意思就是喜欢我,我听懂了,”他笑得都有点稚气,再亲她一下,“你喜欢我,那我也喜欢你。” 她有点好笑:“那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 “能不能不要做这种预案,”郁郁委屈,拽她衣角,“不能一直喜欢我吗?” ……这也太娇了! 她按捺着满心荡漾亲了他好几口:“好好好!当然能!” “宝贝——”宁昭同满脸带笑地扑过来。 沈平莛轻咳一声,张开手臂,心说是不是不该惯得这丫头这么放肆,却接了个空。 她一把抱起一直喵喵喵叫着的酥酥和arancia,一边蹭了一下:“mama好想你们啊宝贝,你们想不想mama?” 封远英看着领导不动声色地放下手,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Arancia看起来是真想她了,吃饭的时候都硬要跳到她腿上来,宁昭同一边揉猫一边跟沈平莛分享见闻:“……骑马来回四十公里,回来还没体会过,真是好自由的感觉,就是风太大了,吹得有点头疼……” 沈平莛看着她眉飞色舞眼里有光,心头略微有些发软:“又要生日了。” “对哎,又过一年了。” “有特殊安排吗?” “暂时没有,你要约我吗?” 他动作微微一顿:“可能有外事任务。” 宁昭同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工作重要,那就回来再说。” 吃完午饭,沈平莛也不急着处理政务,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一杯茶。看她忙上忙下收拾东西,想了想,虽然知道她应该不留下来,还是问了一句:“急着回家?” 宁昭同头也不回:“家里有客人,聂郁和爸妈都在家,总不能夜不归宿。” 聂郁,第二次听见这个名字了。 他低头喝茶,水汽氲得睫毛微润:“走之前说好的,我帮你照顾猫,你回来谢我。” 她闻言轻笑一声,走过来从后面搂住他,小声问:“那你要即时满足还是延迟满足?” 他握住胸前的手,吻了吻她嫣红的指尖:“你在我这里信用破产,还是现在就兑现吧。” “嗯?”她惊讶挑眉,“好伤人啊。” 他笑一声,偏过头吻她,低声道:“我很想你。” 她还在经期,他也不管不顾戴上套就插进来,她再次确定了这老男人能走到这个地步靠的就是各种底线都低。可是经期外阴充血,她整个人都敏感得要命,夹着他叫得又酥又浪,听得他头皮都有点发麻。 “啊、啊啊好棒、好棒呀、啊……” 鼻尖新鲜的血腥气,因为激素更高的体温,手底下光滑的肌肤,床单上大块的血迹……他挽着她的腿将她一次又一次干到高潮,盯着她的花道口,看zigong痉挛将经血不断地推出张合的甬道,意识到,这真像一个生命的诞生。 “不行了,呜、不要了……”她将光裸的手臂缠上来,吸了一下鼻子,眼眶通红,“有点痛,结束好不好?射给我……” 他压住她最后动了几下,慢慢射出来,手掌拂过她的小腹:“哪里痛?” 她喘着抬脸吻他:“zigong,感觉跟宫缩似的。” 他动作一顿,然后有点无奈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什么都敢说,那就是流产了。” “你以为咱们现在这个情况不像吗?”她示意他看看周围,“你们家垃圾怎么处理的,会不会把工作人员吓着?” 素色暗纹床单上到处都是大片的血迹,还有zigong内膜的碎块,看上去惊悚得像什么凶杀现场。而他更不用说,蹭得腰腹大腿全是淋漓鲜血,让家里大夫看见了能吓一跟头。 他看了看自己,突然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意思:“你看看,我跟你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你怎么这也怪我?”她闷笑一声,抬起腿,用脚趾蹭开他胸前那点血迹,“算了,还得过一辈子呢,锅背就背吧。” 一辈子。 他心口蓦地guntang起来,握住她细细的脚踝:“打算跟我过一辈子?” “嗯?不是你不准我跑的吗?”她抽回腿,直起身来吻他,“那我不跑了,沈平莛,以后你多惯着我点儿。” 把一切毁尸灭迹已经快五点了,宁昭同先往群里说了一句,忍不住跟沈平莛抱怨:“都怪你,要碰上堵车我得几点才能吃到饭。” “都怪我,”沈平莛眉眼里有点餍足的倦态,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那就晚饭吃了再走。” “不行,今天是mama做的饭,我得回去哄哄。” mama。 老男人看她一眼:“很喜欢他父母?” “对啊,”她语调扬起来,又回头笑,“时隔半生的母爱,别羡慕啊。” 这丫头。 他失笑,没有再说什么,轻轻摇了下头。 苏笙和聂渡云留了两天,在儿子假期还剩三天的时候自驾回了家,而宁老师看着五天的假期余额,问聂上校:“怎么说,有没有什么亲戚朋友的局要我陪你走一趟的?” 聂上校坚定摇头,把宁老师压进沙发里:“没空,要在家教训meimei。” 好哥哥铁面无私,于是三天时间不听话的meimei除了吃饭上厕所就没下过床,腿被打开太久,第三天连下地送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揉着酸软的大腿,不由羞恼地骂了一句:“聂郁你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他应声,脸上笑得跟春花怒放似的,“同同在家好好休息两天,然后就投入秋季学期的工作中吧!” 工作是推不了的,而休息也没休息到,聂郁早上九点坐上高铁,当天晚上八点喻蓝江拎着行李上门:“橘子!快来亲我一下!” Arancia看他一眼,拿屁股对着他,喵了一声,蹭了蹭jiejie的头。 宁昭同把门关了,轻轻一跳跃到他背上,收紧手臂:“怎么样,我们走了以后没有被爹妈混合双打吧?” 喻蓝江直接反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黏黏糊糊地把她往沙发里压:“说什么呢,一对三也只有我赢的份儿……” 她笑得厉害,一边躲着他的吻一边解他的衣服扣子:“这么厉害啊?” “不准躲,”他警告,把脸压下来磨了磨她的唇,又笑,“还不信我,那我得给你证明证明。” 在他床上她总能体会到一些细微的疼痛,轻得只能起到刺激神经的效果,于是不觉难堪也不想逃离,反倒在其中感受到异于往日的兴奋。 粗粝的大掌揉过臀rou,胸乳上用力的吮吸,肌肤的摩擦,用力的顶撞……他把手底下的大腿压到她胸口,性器顶入,进到一个不能再近的位置,听见她完全丢弃矜持的呻吟,低笑一声:“很爽?” “啊、啊啊、啊好爽、啊togal、啊……”她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视野里一片斑驳色块,“啊、啊好满、啊填得好满啊、啊、啊……” “你叫得好浪,夹得好紧,”他呼吸急促,guntang的吻落在她耳畔,“喜欢吗?喜欢我这么cao你吗?” “喜欢、啊啊、啊好喜欢、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呜呜、呜、啊啊啊到了、到了……” “这就不行了?我不想停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啊——”绞紧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cao开,她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尖叫,却又似乎早就意料到他的恶劣,没有试图推开楔在自己体内的东西,反而腰肢款摆着试图适应太刺激的节奏,“不要、呜、不要……” 他放缓节奏,按住手底下磨蹭的腰肢:“一边说不要,一边恨不得夹断我?” 她整个人已经酥了,一边哭一边下意识地迎合他的顶撞:“呜、呜呜、呜不要了……” 女人细细的哭声听得他心尖都是烫的,又因为她近乎柔顺的迎合有点想笑:“那你别夹我啊,到底要不要?” 她终于找回一点清明,红着眼眶抬起脸,看着特别可怜:“呜、呜要、要你……” 他此刻耐心得像在哄孩子,身下动作也越来越缓:“要我什么?” “要你进来。” “要我进来干什么?” 她红着脸抬起膝盖,轻轻蹭了蹭他的腿侧,小声道:“想要你进来,把我填得满满的,然后干我……” 他喉结起伏,下身朝里顶了一下:“干你,然后呢?” 这男人在床上真是恶劣得要命! 她又气又羞地啃了他一口,腰间一挺,主动把他吃得再进去了一些,低声道:“来干我,把我干得流好多水,把我干到高潮……我想要你干我,干得我哭出来,然后射在我最里面,看着它流出来……” 他只觉得这辈子都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爱人的呼吸落在鼻尖,却让心痒得跟羽毛在挠一样。他缓缓顶进去,感受到她腰间微微一拱,整个人都随着她的进入舒展开。 就如同春花的盛开。 可他注定要成为这个春日最扫兴的人,将剑拔弩张的凶器深入她的花蕊,顶撞得所有秀丽的枝条都跟着乱颤,仿佛要碎掉一样。她也觉得自己可能真要碎掉了,guntang坚硬的东西飞快地在自己最柔软的地方进出,没顶的快感没个尽头,逼得灵魂都暂时脱出rou体。 好大,好重,好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声带发出平日里达不到的频率,已经听不出是快慰还是痛苦,甬道不停地绞紧又松开松开又绞紧,几乎有些茫然失措。 他爱怜地吻着她的脸:“受不了了?” “啊啊、啊受不了、啊、啊togal、啊要坏了……饶了我呜、饶了我、要坏了啊、啊又到了、啊、啊啊……” 她脸上已经失神了,而他也终于松了心神,咬着她的耳朵,射在了她最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片淅淅沥沥,爱液裹着白浊,还带一点血丝。 他一见,连忙拨开她肿得不成样子的yinchun:“怎么流血了?” 她身体还轻微地颤着:“多吗?” “不多,一点儿。” “那暂时不管,”她努力地调整呼吸,有气无力地对他示意了一下,等他过来,用力抱住他,“小混蛋,我真的会被你弄死的……” 他闻言就笑,有些眷恋地吻着她胸前的肌肤:“对不起宝贝儿,我就是太馋了,我一见你就硬了,一路上都想着到了怎么干你,差点儿在飞机上出笑话……” 她都想哭:“你流氓!” “对对对我是流氓,对不起,”他自认自己可真情实意了,“下面疼吗?” “有一点,不算严重。” 他闻言立马一脸期待:“那待会儿能再来一次吗?”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片刻后一脚踹他小腹上,“喻蓝江!你说的是人话吗?!” 他轻描淡写接住,甚至很流畅地挽在了自己腰上:“不行吗?那估计还是挺疼的,还是去趟医院吧,我” “不疼!”她瞪着他,“也不来!” 他困惑:“不疼干嘛不来?” “……就不能是我不想吗?” 他更困惑了:“刚不叫得挺爽的吗,难道女人也会不行?” “……” “怎么又不说话了,理一下我。” “……你是禽兽吗!”她气红了一张小脸,骂道,“滚出去!现在!” 他一噎:“怎么生那么大气,我就是” “滚出去!”她狠狠踹了他一脚,“不然这星期就别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