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 哥哥比我更像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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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璟有点好笑:“二十一,两年前就来北京了,大学肄业还是大专都没考上?” 宁璚恼羞成怒:“阿爷!你成绩很好吗?!” 韩璟挑了一下眉:“你阿爷我是211,也就是毕业估计比较慢而已。” 陈碧渠出来打圆场:“公主自小不爱习文,何必拘着她,又不是人人都要文武双全的。” 宁璚感动得都要哭出来了:“潜月父君……” “没事儿,学历不重要,”陈承平搭话,“你看,我就念到高中,你舅舅这个研究生现在还不是在我手底下混?” “你少给孩子传播反智理念!”傅东君瞪他,又看向宁璚,“觅觅啊,别听他的。书还是要好好念的,你mama是北大教授呢,咱们要是连个大学都不读多说不过去啊?” 觅觅乖乖点头,然后小声问陈承平:“你也就念到高中啊?” 陈承平笑:“对啊,还有你右边那个匈奴人,他也就念到高中。” 喻蓝江不满:“老子后来上过军校的!” 傅东君幽幽开口:“觅觅啊,他上高中都是二十多年前了,那会儿高中和现在的高中不是一个概念。而且他后来也上了军校,真算起来不是高中学历的。” “哎,你干嘛老是打击孩子。” 觅觅垂头丧气,侥幸地看向最右边的潜月父君:“父君,你……” 陈碧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从中国人民公安大学毕业,现在是个警察。” 那分确实不低。 “那这位先生——” 薛预泽含笑:“我有两个硕士学位。” 下一位她认识,跟阿娘绯闻传得铺天盖地的聂姓军官,虽然《投笔从戎》她没看过:“我知道您。” 聂郁一笑,正要说什么,舅舅傅东君示意了一下:“他那大学叫军中清华,今年刚拿到双硕的证书。” 宁璚又看向舅舅右边的冷清男子。 “这是你舅妈,陆军工程大学的,”最后舅舅指了指自己,“我跟你mama硕士一个导师。” 宁璚出离愤怒:“可恶,阿娘还是那么喜欢读书人!” “学历不重要,然学不可以已,”父亲韩非看过来,神色淡淡,“上不上学,待你母亲醒了,让她做决定吧。” 韩璟指指点点:“这丫头性子得再磨磨,给她找个家教,看看能不能参加个成人高考什么的。哦,那个东西认可度高吗?” 舅舅附和:“备考就跟你mama一起住,让你mama看着你,你也能陪陪她……” 聂郁点头:“上学是好的。” 薛预泽劝道:“上了大学可以认识很多朋友,到时候让你mama带着你们玩儿。” …… 桓帝咬紧牙关忍气吞声最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猛地扑到ICU的玻璃上:“阿娘!你快管管他们吧!” 宁昭同醒得很快,第二天晚上就挣扎着睁开眼:“我又梦见承平了。” 梦见她跪在自己墓前哭得声嘶力竭,想要再见自己一面。 傅东君一听就笑了:“你说的是老鬼还是觅觅?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北师大那件事,你醒过来第一句话也是这句。” 她情绪有点低落,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觅觅。” “那我让她进来见你,”傅东君给她捂了捂被子,“稳定好情绪啊。” 宁昭同一愣:“啊?” 我说的是觅觅! 很快门口探进一张脸,眉峰凌厉,鼻梁挺拔,乍看有些男相,但眼睛形状偏圆,稍稍冲淡了那股尖锐气质。宁璚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片刻后弯唇一笑,嗓音里都透出种稚子的甜蜜:“阿娘!” 宁昭同那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还没醒过来,努力掐了自己一下,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觅觅!” “阿娘!” 母女俩抱头痛哭,男人们在窗边围观着,都有些叹息。 韩璟低声道:“我以为陛下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后,会很埋怨觅觅的所作所为。” “陛下可能毕生都不会认同,但也不会再多介怀,”陈碧渠神情很柔软,“前尘已远,就当个长梦吧。” “长梦……”韩非有些掩不住的怅然,“我也想,再见一见念念。” 他的血脉,温厚善良的长子。 几人闻言,都看向旁边的林织羽。 林织羽会意,指尖翻飞,片刻后认真回道:“或有缘分。” 韩非吸了一口气:“大卜,当真?” “然,”林织羽补充,“东面。” “可寻吗?” “寻之无用,且耐心等候。” 韩非应声,心怀激荡:“诺!” “我的次女觅觅,名璚,”宁昭同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抱着闺女不撒手,“觅觅,这是沈父君。” 宁璚乖乖叫了一句:“沈父君好。” 父君—— 沈平莛有点想笑,伸出手:“久仰桓帝声名,往后如果叫你觅觅,会不会太冒犯了?” 宁璚心里顿生好感,起身跟他交握一下:“父君言重,您是长辈,怎么称得上冒犯。” “那就好,”沈平莛坐到宁璚对面,温声问着宁昭同的情况,最后轻轻点了下头,“没事就好。” 宁昭同摸着肚子,有点黯然:“但是孩子少了一个了。” “大夫跟你说了吧,本来就有融合的迹象了,再过两个月也只能剩一个,”沈平莛握住她的手,“单胎也好,双胎生起来太危险了,我也担心。” 宁昭同含笑,轻点了一下头,摸了摸宁璚的头发:“想要弟弟还是想要meimei?” 觅觅眼巴巴地趴在她手边:“弟弟meimei都好,但阿娘肯定喜欢meimei,那就meimei吧。” “嗯?为什么阿娘喜欢meimei?”宁昭同笑问,“我待你哥哥也没有不好吧?” 宁璚轻笑:“可是哥哥比起我更像meimei。” 沈平莛闻言,向宁昭同道:“大卜说,韩非先生与念念或许还有一段缘分。” 宁昭同一愣,而后有点惊喜:“意思是念念也——” 宁璚更是开心:“我还能见到哥哥?!” “不要着急,”沈平莛安慰她,“既然大卜说了,就耐心等候吧。” “我不急,我不急,”说不急,宁昭同脸都激动得红了,“我靠,我必须让你见见我儿子,真的,你不知道我儿子长得多好看……” 沈平莛应声:“好,我等着。” “觅觅你去把你潜月父君叫进来。” “啊,好,”宁璚起身,嘟囔了一句,“没想到现在是潜月父君比较受宠吗?” 门关上,宁昭同拉着沈平莛,一脸不敢置信:“她是真觉得我听不见吗?” 沈平莛轻笑:“自己宠出来的,自己受着吧。我需要回避吗?” “不用,正好要问你。” 此话一出,沈平莛好像意识到是什么内容了,但没有开口。而陈碧渠坐到她面前后,她说的果然是那件事:“那伙人的事情你还在继续查吧,查得怎么样了?” 陈碧渠有点惊讶地看沈平莛一眼:“夫人——” 沈平莛无奈:“她猜出来的。” 陈碧渠恍然,不好意思地朝她笑道:“抱歉夫人,臣等并非有意隐瞒……” 小陈统领哄得驾轻就熟,而沈平莛听到那个“臣等”,略略怔了一下。 臣等。 等。 那他也是她的属臣吗? 宁昭同不是为问罪来的,于是也没说什么,只是问他进度怎么样。陈碧渠仔仔细细地把目前掌握到的名单念了一遍,不出所料,她基本上一个都没听过。 她问沈平莛:“你认识吗?” “不大认识,也不用认识,”沈平莛解释,“都是小喽啰,就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把最后面的人揪出来。” “这么难查吗?” 他都走到这个位置了,能调用的资源是难以想象的。 “别着急,”沈平莛拍了拍她的手背,“既然敌人最擅长的就是隐藏,那就更不能打草惊蛇了。上次怕你出事抓了两个,最近他们太安分了,也抓不住把柄。” “好,我不急,”她应声,顿了顿,“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仇人还不少,卫秋的账还没算呢。” 陈碧渠一惊:“夫人是说卫王?” 沈平莛更惊讶:“没跟家里人说?” “都没说,”宁昭同笑了笑,“不急。等控制住他,再让他给然也负荆请罪吧。” 从医院出来,沈平莛没急着上车,慢慢点起了一支烟。他没吸,但呼吸在沁冷的空气里形成一缕缭绕的白烟,缓缓升到半空中。 陈碧渠站在他旁边,也没有开口。 许久,沈平莛道:“是我的问题。” 德里亚死了,权也争到手了,他不免掉以轻心,觉得他们不至于在这个关头下手。 陈碧渠没有应这个话头,只是问道:“不知道这个叫温流的和夫人有什么仇?” “我不清楚,”沈平莛摇头,“陈队长说她回国不久的时候,一个人去了一趟缅北,因为那边新兴起了一个宗教,图腾和大卜给她看过的类似。” 缅北,宗教,大卜。 陈碧渠怔了一下,而后心头一颤:“夫人是因为……一个人去缅北,也太危险了。” 是为了找他们吗? “她当时常有轻生的念头,病——算了,”沈平莛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不想再继续说了,“有机会你跟傅东君聊一聊,他知道得比较清楚。” “是。” “把工作安排好,后天来找我。” “是,”陈碧渠顿了顿,“这次能把最后面的人揪出来吗?我听温流的意思,这个人的能量应该很大,会不会不太好动?” 就算中央整个决策层都默认了他是如今话语权最大的人,但无冕就是无冕,越是这种关头,做事越是要小心。在北京腹地袭警是能惊动所有高层的大事,事关安全,陈碧渠其实都想象不出来谁才能按下所有的异议,把事情平下来。 沈平莛听到这句,把烟头摁了:“是。” 竟然这么利落地给了答案。 陈碧渠听出端倪:“您大概知道是谁了吗?” “有一些猜测了,”沈平莛没有把话说死,转过来看了他一会儿,“你要藏一藏。” 陈碧渠略怔了一下:“现在这个关头吗?” “不急,等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吧,”沈平莛缓和了眉眼,“今年末,去东北躲一躲。正好,你升职也需要基层经验,这下理由也有了。” 陈碧渠点头:“都听您的安排。” “不会太久,”沈平莛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望向天边的暮云,“回去吧。” 半月后,宁老师出院,适逢正月十五,当晚家里说得上热闹非凡,麻将开两桌都没缺人。 宁昭同从书房里出来:“承平!” “哎!” “哎!” 两个声音,众人都愣了一下,然后齐齐大笑。 宁璚摸着酥酥抱怨:“阿娘!就不能不管他叫承平吗?” “干嘛,你爹我用了四十多年的名字说改就改?”陈承平从厨房出来,“啥事儿啊?” 韩璟瞥他一眼,宁昭同忍笑:“过来帮个忙。” 酥酥对着宁璚这个空降的大女儿颇为不满,哈了一声不满地跳出她怀里,韩璟啧了一声:“你这丫头,刚回家几天就猫嫌狗憎的。” 宁璚不满:“谁是狗?阿娘背着我养猫女儿你还不帮帮我。” 聂郁含笑,抱住酥酥,摸着它柔软的肚皮温声教育它:“不可以凶jiejie哦。” “喵!喵!”酥酥跳起来,朝着喻蓝江身上跳过去。 他也坏!酥酥不要jiejie! 晚间宁昭同上桌打麻将,刚胡了个杠上花,喜笑颜开地拿起旁边的花茶,结果已经见底了:“郁郁!” “哎!” “哎!” 又是两个声音。 旁边桌的薛预泽看过来,但没开口问:“六三,从这边拿。” “哦,好,”宁昭同开始砌牌,“倒个水,你们给他解释解释。” 聂郁有点尴尬:“啊这……” 宁璚一脸郁闷:“名字多了点儿,不是我的错。” 韩非过来拿过杯子,解释道:“公主小名觅觅,大名开始是宁郁,因为是在云梦出生的,取植被森森郁郁之意。宁璚是写上宗谱的名字,念着如果公主即位世人要避讳,才改了个生僻些的字,是美玉之意。念念也是如此。” 宁璚强行把猫抱在怀里,跪在沙发上看过来:“小时候我还因为名字觉得父亲不喜欢我,玉玦是有缺的,感觉就不盼着我好似的。” 宁昭同一哂:“让你这丫头不学无术,天天闹笑话。四万。生之忌满,有缺是好事。” 薛预泽赞道:“这是大智慧。” 陈承平听得牙都疼:“碰一个,六条。你们怎么起个名字还那么多讲究,我这名字就是我爸姓陈,字排到承,然后随便抓一个平,就成了。” 薛预泽笑:“我这代字排是玉,玉器的玉,我本名是玉泽,后来我父亲说太女气了,就改成预言的预了。” “什么就太女气了,”宁昭同不满,“什么叫女气?织羽名字女不女气?” 林织羽神情淡淡:“无所谓。” 陈碧渠为大家添满水:“上古巫者为女,若是孤阳无阴,也无法连通天地吧。” “啥意思?”喻蓝江走过来,怀里抱着酥酥,腿边则跟着小跑的arancia,“哦,你不是男的啊?” 林织羽一时语塞,众人哄笑。 宁璚探头问道:“那meimei准备叫什么名字啊?” 宁昭同头也不回:“你说你哪个meimei?” 宁璚疑惑:“您现在不是只怀着一个吗?我、啊!阿爷!干嘛打我!” 韩璟收回手:“你猫meimei叫宁酥酥。” “?” 傅东君都要笑傻了。 “不过,我还真琢磨过,”宁昭同悠悠打出一张四筒,“你们觉得慎远和裁瑜哪个好听?慎终追远那个慎远,裁是剪裁的裁,怀瑾握瑜的瑜。” 喻蓝江困惑:“这是女孩儿名字?” 薛预泽评价:“感觉是民国人。” 宁璚不满:“怎么我们就是单字meimei就是双字!” 薛预泽扮演了一把狄仁杰:“太师怎么看?” 韩非沉吟片刻:“裁字是否意头不佳?瑜字倒也是美玉之意。” “碰,四万,那慎远比较好?”宁昭同问。 韩非摇头:“不好听。” “那你想一个,你们也想想,我真不会起名,”聂郁递了个草莓过来,她用嘴接了,模模糊糊道,“我觉得叫宁草莓也行,或者宁樱桃?” “……” “……” “……” 众人沉默,而后都朝韩非投出鼓励的眼神。 太师,闺女未来会不会被嘲笑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