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小聂没结婚,小聂他老婆可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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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宁璚这事儿看在聂郁的面子上还是轻拿轻放了,记了个过,还在全旅大会上做了个检讨。记过无所谓,反正她来部队也没存着往上爬的心思,但这检讨做的是真的憋屈,当晚见到亲妈她委屈得都想哭:“阿娘!” 宁昭同已经听聂郁说过来龙去脉了,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迎上来,把闺女抱进怀里:“阿娘的觅觅受委屈了。” 这话一出,宁璚是真哭出来了,也不顾及着还有一桌子人看着,搂着宁昭同哭得肩膀都在颤抖。 明明是她占着理,凭什么所有人都说她动手不对?连王书维都说她太冲动了! 小珍珠戳了戳宁璚的肩膀,安慰道:“jiejie别哭了,mama点了好多jiejie爱吃的菜。” 宁璚含着泪横了meimei一眼,抱着宁昭同不肯撒手:“我就哭!” 韩璟没憋住,笑着别开脸,聂渡云和苏笙也朗声发笑,笑得宁璚都难得有点羞:“阿娘!他们都笑我!” “好啦好啦,晚上来阿娘被窝里哭,现在先吃饭,”宁昭同揉了揉宁璚的脑袋,宁璚剪了寸头,摸着还有点扎手,“我们在南京待一星期,要不要和小王一起把探亲假请了,跟我们一起去旅行?” “不要,”宁璚吸了一下鼻子,坐回位置上,意识到自己说得不清楚,又解释道,“老王最近在拉体能,肯定不准备休假。” “那你呢?” “我……我不知道队长批不批,”宁璚郁闷,然后示意了一下聂郁,“要么阿娘让他帮我跟队长说一说。” 宁昭同轻轻拧了闺女一下:“真敢开口,我还没跟你算账,之前怎么跟你说的?” 聂郁安慰道:“没事的,再怎么避嫌,也不能让孩子受欺负了。” 苏笙认同:“哎,是这个道理,同同你别对觅觅太苛刻了。” 倒是韩璟真没当回事:“她这德性能受什么欺负,我看她是被惯坏了。” “阿爷!”宁璚不满,“你就不能向着我一回吗!” “好了好了,我回去帮你揍他,”宁昭同拍了拍宁璚的手臂,“你跟瓅瓅换换,坐你阿爷边上去。” 宁璚更不满了:“阿娘!你都不让我挨着你坐!” 宁昭同无奈:“好好好,我挨着你,那你跟瓅瓅换,瓅瓅再跟mama换换。” 小珍珠嘿嘿一声从凳子上跳下来:“好哎,那我挨着郁郁坐。” 聂郁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 宁璚把位置换了,见状却又有点郁闷:“我怎么觉得我还没瓅瓅懂事。” 韩璟乐,递给她一杯酒:“心里有数就行。” 小珍珠早就说过要挨着郁郁玩两天,于是宁昭同和韩璟是住外面的,苏笙聂渡云则带着小珍珠搬进了家属院里。 军级干部的家属院植被茂密,清净得很,加上房子比较老,隔音很一般,苏笙还多问了一句聂郁,说孩子会不会吵到邻居。 小珍珠虽然在家聒噪了一点儿,但还算个听话的丫头,聂郁想了想,起身:“正好时间不晚,我带孩子去拜访一下邻居吧。” 这邻里邻居的除了领导就是前辈,聂渡云和苏笙不好跟着去,只能帮着收整一下礼物。聂郁捡轻的放了一个袋子,送到小珍珠手里,含笑嘱咐:“瓅瓅一会儿要记得有礼貌哦。” “瓅瓅当然很有礼貌,”小珍珠接过袋子,“走吧郁郁,我不会给家里丢脸的。” 那小人儿大模大样的拎着礼物往前走,一家人都笑得厉害,聂郁再嘱咐了两句父母,掩上门跟了上去。 第一个叨扰的当然是正对门的宋真贞少将,这位是家属院里唯一的女将军,年过五十至今未婚。宋真贞打开门,一见是聂郁,习惯性蹙起来的眉头一下子就展开了:“是小聂啊。” “宋将军,我爸妈带着孩子过来住几天,知道您一直关照我,给您带了点家乡和云南的特产,”聂郁抬了一下手,一贯好脾气的笑容,又示意腿边的小姑娘,“这是我的女儿宁瓅,瓅瓅,给宋将军问好。” 小珍珠好奇地打量着这位威仪十足的女将军,乖乖欠身问好:“宋将军好,我是宁瓅。” “女儿?你不是——”宋真贞打住话头,看着漂亮的小姑娘,心里一时有些复杂,“快带着小丫头进来,这天真是热得人来火。” 聂郁带着孩子进门,将门半掩上,没有关。宋真贞一见,心里满意这小子懂事,给小珍珠递了瓶牛奶过来:“你刚从家出来吧,我就不给你倒水了。这丫头长得真漂亮,叫什么,伶俐?” “宁瓅!安宁的宁,瓅——”小珍珠叹气,小小年纪已经体会到名字里有个生僻字的难处,“宋将军,您叫我小珍珠吧。” 聂郁解释:“斜王旁一个音乐的乐的繁体,是个组不成词的生僻字。家里人取了个小名叫小珍珠,平时都这么叫。” “哦,这样,小珍珠,”宋真贞看她老气横秋地叹气,有点想笑,坐到沙发对面,“小珍珠,你跟着你mama姓啊?” “是的,跟着mama姓。” 宋真贞示意聂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可没听说你结过婚。” 聂郁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让宋将军见笑了,我夫人觉得军婚难离,我也不想捆着她,就一直没领证。” “嚯,以前以为你是个乖的,结果胆子那么大,婚没结孩子都那么大了,”话是这么说,但宋真贞还笑了笑,“小珍珠几岁了?” 小珍珠仰着小脸:“七岁了,下半年上二年级。” “成绩好不好啊?” 小珍珠挠了挠头:“不好哎。” 宋真贞被逗乐了:“那你要多留几天,让你爸爸好好给你辅导辅导。” “……郁郁要上班的,不能一直陪着我,”小珍珠耷拉着一张小脸,略有心虚,“爷爷奶奶辅导也是一样的。” 宋真贞笑得厉害,都想过去抱她一下,好在是忍住了:“你怎么这么叫爸爸啊?” 小珍珠嘿嘿一声,抱住聂郁的手:“爷爷奶奶怎么叫我就怎么叫,这样亲近。” 聂郁也笑,眼底神色却微微一沉。 孩子懂事是好事,但也不知道同同怎么教的,懂事得都有点太过分了。 还有上下好多家没走,聂郁再说了几句就告了别,宋真贞把父子俩送出去,合上门,若有所思。 她不是喜欢嚼舌根的人,但聂郁家里这档子事,好像在哪里听过两句。 十点钟,她准备睡下的时候,却得到了答案。 楼上的施璐来敲开她的门,神神秘秘的进来:“你见过聂郁那闺女了吧?” 宋真贞有点烦,但施璐是顶头上司的夫人,她也不好直接拂了面子,勉强道:“是,来过一趟,那丫头长得漂亮。” 施璐一听就激动了:“是啊,那你知不知道聂郁老婆是谁?” “聂郁不是没结婚吗,能叫老婆吗?” “孩子都那么大了,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施璐摆摆手,拿出手机,“我一猜就知道你不清楚情况,来,看看聂郁老婆什么样。” 宋真贞有点远视眼,往后退了退才看清楚:“哦,这姑娘漂亮。你问谁要的照片?” “这还用问谁要,聂郁他老婆是个女明星!” “女明星?”宋真贞明白了,“这小子胆子够大的。” 跟女明星整出个那么大的非婚生子出来,这事儿往大了说是作风问题,严重点是要影响他仕途的。 “是啊,你说这小聂来东边后升得跟坐了火箭似的,结果我家老段都摸不清他什么背景!” 宋真贞看着她:“你的意思是?”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郑远帆在酒桌上喝多了,骂过几句聂郁乱来。老洪追问他几句,结果还给他问急了,”施璐压低声音,“小聂我们都知道,再妥帖不过的一个人,怎么老郑能说他乱来,这还整出那么大个闺女。” “我怎么听得云里雾里的。” “我跟你说你可别吓着,”施璐得意一笑,“小聂没结婚,但小聂他老婆可结婚了!” “……什么?!”宋真贞跟着压低声音,吸了一口气,“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闺女是不是他的不知道,但他老婆现在肯定不是他老婆了,”施璐摇摇头,“而且我跟你说,小聂这老婆可不是个普通女明星。来,看看这张照片。” 宋真贞又撤开,虚着眼一看,连忙按下:“你别说了,再多的我也不敢听了。” “嘿,你看你,怕什么,这照片又不是我偷着拍的,我也就是有个推测,”施璐把话头收了一收,“不管有没有那些有的没的,小聂老婆跟那位关系肯定差不了!” 有的没的。 怕她把什么污糟的都猜了个遍了。 宋真贞失笑,摇头:“你的意思是,聂郁的背景是这位。” 这话施璐不敢明说,讪讪地笑了一下:“不管怎么样,他老婆这造化可不简单。” 宋真贞又意识到什么:“你说这个、这个女明星叫什么?你说她结婚了?” “叫宁昭同,是结婚了,老公比自己小十多岁。” “宁昭同?”一点异样掠过脑海,宋真贞猛地起身,从沙发后面的书柜里抽出一本书来,“宁,昭,同。” 施璐探头:“什么?” “……没看出来,”宋真贞喃喃一句,放下书,“聂郁还真做得出这种事。” 适逢暑假,大院儿里孩子不少。 苏笙和聂渡云一向不爱拘着孩子,小珍珠又是从小好人缘的,看她乐得跟在一堆哥哥jiejie身后,便放了她出去野。毕竟这军区大院到处都是哨位,有人看着,也不怕出事。 结果一个错眼,还真出事了。 聂渡云接到电话,连忙推了棋盘起身:“苏老哥,我家瓅瓅出事了,我得马上过去!” 苏常峰跟着起身:“什么情况啊?我跟你一起去!” 苏笙在电话里三言两语夹着孩子的哭喊,聂渡云也没弄清楚,只说到了再看。结果转角到了现场,小珍珠屁股上裹着苏笙的外套,在苏笙怀里哭得声嘶力竭。 聂渡云一看心里就是一沉,小珍珠从小到大不说含在嘴里快化了,真气不过的时候陈承平宁愿抽自己都不敢抽闺女,还没见小丫头哭得那么委屈过。 聂渡云心都疼了,连忙凑过来:“瓅瓅!爷爷来了!” 小珍珠一看他,哭着扑过来:“爷爷!爷爷!” 那嗓子都哭劈了,聂渡云搂住孙女,小声问苏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对面一堆小男孩儿被哨兵压着,苏笙看上去气得恨不得上去一人抽个巴掌,这—— 聂渡云看着小珍珠屁股上的外套,有些不好的预感。 苏常峰一见就嚷起来了,指着最中间那个剪着桃子头的小男孩儿:“段墨墨,是不是你带着晓晓他们欺负新来的小meimei了!” 段墨墨拼命扭着身子,一双腿到处乱踹:“放开我!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叫我爷爷把你们全部关进小黑屋里面!” “哎呀,小何啊,孩子们闹腾,你们掺和什么,”苏常峰劝道,“别真让孩子挣受伤了,先放了” “不许放!”苏笙厉声喝道,声音少有的尖利,吓得段墨墨都抖了一下,“老聂,给同同打电话,我倒要看看哪家的家教让孩子把撕小姑娘裙子当游戏!” 撕小姑娘裙子? 聂渡云神色一肃:“我这就打。”说完又看向一脸尴尬的苏常峰:“苏老哥,还要麻烦你给这些小子的家长打个电话。” 苏常峰挠了挠头,到底哎了一声,颤颤巍巍地摸出老人机。 段墨墨又开始挣扎了,身后叫小何的哨兵厌倦地蹙了一下眉,很快平复,小声提点苏笙道:“阿姨,您跟聂郁将军打个电话吧,这位是段老将军的亲孙子,段老将军是聂郁将军的上峰。” 段墨墨这个年纪也懂点事了,知道宁璚的爸爸要看自己爷爷脸色,姿态更嚣张了:“还不放开我!等我告诉我爷爷,你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旁边一个小胖子倒是怂得多,小声道:“我们跟瓅瓅开玩笑呢,她” “不就撕了她一条裙子吗,我回家让我妈买十条还给她!”段墨墨打断他,怒道,“宁瓅你娇不娇气啊,不是你说要跟我们一起玩儿的吗,你就这么玩不起?” 小珍珠哭得噎了一下,听到这句,从爷爷怀里退出来:“你、你还想脱我、内裤,你这是、性sao扰!” 这话一出,在场大人的脸全都青了,苏笙大怒:“瓅瓅,他还脱你裤子了?” “他还亲我!”小珍珠眼里盈满了泪,但看奶奶为她那么生气,还努力抽噎着把话说清楚,“他压着我,说要摸、我,我说不可以,他还、打我。他比我高,我打不、打不过他……” 苏常峰都受不了了,指着段墨墨道:“你真的干这么混账的事了?” 段墨墨哼了一声别开脸:“我就是摸她两把,又没干什么!” 苏笙强忍着怒气,对小何道:“这位小同志,麻烦你和几位把这群小子控制住,我们已经给家长打过电话了……” 小何自然配合,这阿姨态度都那么强硬,聂郁将军肯定不会怂。能让这群日天日地的混小子吃点亏,他半夜都能笑出声来。 聂渡云把小珍珠抱起来,对苏笙道:“同同和郁郁都赶过来了,说最多一个小时。” 苏笙忍火忍得喉咙口都疼:“行,我们就在这儿等着。瓅瓅别怕,mama很快就来了。” 小珍珠哭得有点累了,趴在聂渡云的肩头抽噎了两下,眼睛红得不像话。苏笙看着心疼,再劝了几句,摸了摸她的小脸。 宁昭同当时正在不远的商场里给宁璚买衣服,闻言特地绕了几分钟去把聂郁接上了车,大院儿门口的工作人员一看三个人这么怒气冲冲地下来,都没敢问太久,麻溜地办了手续就放宁昭同和宁璚进去了。 韩璟把车倒出来,隔着虎视眈眈的哨兵往里看了两眼,心里有点不踏实。 一进门,认识聂郁的一个阿姨就迎上来了:“哎呀聂郁,你终于来了!你闺女可被段墨墨那混小子欺负惨了!” 聂郁没心思跟她说太多,笑了一下算作示意,循着最喧闹处拉着宁昭同大步跑过去。 大榕树底下里三层外三层围着,聂郁一见心底就是一沉,宁昭同甩开他的手挤进去,扬声道:“瓅瓅!” 小珍珠听见mama的声音,顿时大哭起来:“mama!” “瓅瓅!”宁昭同一听这哭声心都要碎了,冲进来一把把闺女抱起来,“宝贝儿对不起,mama来晚了,宝贝哭一会儿,mama不会让瓅瓅受委屈的好不好?” 宁璚一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心里酸酸涩涩的。 其他人见孩子哭都只知道让哄孩子别哭了,只有阿娘永远会抱着孩子让孩子先哭一会儿,说哭完了什么委屈阿娘都给你讨回来。 等聂郁站到宁昭同旁边,围观群众才确定了,这个头发花白长得却很年轻的女人就是他老婆。周围议论声顿起,宁昭同拍了拍小珍珠的脊背,不太友善的目光一一扫过场中数人。 一位国字脸的陆军上校,旁边站着个眉目倒竖的常服女人,一个桃子头的小男孩儿依偎在她腿边,满脸的不以为意。周边还零零散散有几个小男孩儿,父母都到了,但看站立姿态,基本是以那上校为中心。 宁昭同还没开口,上校已经先发制人了,皱着眉头:“聂郁,你也管管你父母,孩子打打闹闹的事,闹这么大像什么话。” 苏笙气得当即就要大骂,被聂郁连忙按住:“mama,等同同先问问情况。” 宁昭同回身安抚了聂渡云和苏笙两句,看闺女哭得差不多了,把小珍珠放下来,温声道:“瓅瓅,跟mama说一说前因经过好不好?” 小珍珠抽噎着,扒着她的腿:“mama……” “瓅瓅别怕,mama在这里呢。” 小珍珠往宁昭同屁股后面缩了一下:“那些大人都瞪着我。” 对面的大人们都尴尬地别开脸。 “那瓅瓅看着mama说,”宁昭同蹲下来,声线很温和,“郁郁和jiejie都在这里呢,我们都向着瓅瓅。” 上校那老婆一听:“我说弟妹,你也不能这么惯着” “闭嘴!”宁昭同不耐烦地骂了一声,女人一噎,正要发火,却被那凌厉的一眼吓得往后退了半步。上校瞪了老婆一眼,有点嫌丢人,平时在家里跟爹妈都横,现在还真被这女人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