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咱宁家家训什么来着?少生孩子多种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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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午饭是在机动营的食堂里吃的,没什么难得菜色,但部队食堂胜在一个料足味儿够,凭淬锋的福利倾泻,rou也是管够。沈平莛好久没吃过这么粗犷的饭菜了,吃着吃着还跟宁昭同咬耳朵,说当年他还在军队情报口的时候,还吃不上这个级别的灶。 嗯,真香,就是回去营养师团队又得忙活了。 “人家叫淬锋,给咱们国家磨尖刀的,吃好点应该的,”宁昭同放下筷子,随餐吞了个复合维生素片,“你看看这一个个晒的,训练肯定特别辛苦。都不说我了,你看师兄,当年师兄比我都白,现在咱俩肤色都跨人种了。” 傅东君有意见了:“当年我比你白是因为你晒黑了!主席有印象吧,特别17年刚从北非回来那会儿,你黑得我都不知道聂郁怎么看上你的!” “?” “?” “?” 旅长一噎,参谋长觉得心脏有点受不了了。 他妈的傅东君你是真不怕死啊! “有印象,一种很好看的小麦色,看起来很健康,”沈平莛很随和地答道,“就是头发剪得太短了,像个男人一样。” 宁昭同不满:“你刻板印象。” “好,我向你道歉。” 沈平莛那一脸“自己老婆自己惯着”的表情给傅东君看得有点食欲不振,转开话题:“头发染回来了啊,挺好。” 结果沈平莛再次接话:“14年还是15年的时候,她好像染过一次绿头发。” 傅东君一听来兴趣了:“对,北极星绿,那时候这丫头白,又慢慢长开了。本来追她的人就多,这头绿毛一亮出来,晚上都得我送她回宿舍,不然老有男的堵在门口送花。” 宁昭同瞅他:“真的假的,那时候你也没夸我一句。” “你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我再夸你不得真上天了,”傅东君责备,“我亲爱的meimei,为妇之德在于贞静,别一天到晚想着男人夸你。” “?” 宁昭同忍气吞声,对沈平莛道:“我师兄,随我。” 沈平莛轻笑一声:“没事,我会每天腾出时间夸你一句的。” “?” “?” 喻蓝江坐在对面,郁闷得要死。 老婆到了自己主场连个正眼都不看自己,他是不是快被踹出去了。 下午主席同志在旅长和参谋长的陪同下观摩了淬锋的搏击训练,因为心里压着气,喻蓝江下手特别狠,张肃咬着牙心说再嫉妒也别拿我撒气啊。 结果这边拳拳到rou的,宁瑱和宁昭同躲在角落里聊得开心,一个眼风都不朝那边去。 “你及冠那年跟阿娘说,你对当人主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想赓续你父亲在云梦的事业,教书育人,研究学问,”宁昭同有点叹息,“你还跟我说,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宁瑱有点不好意思,小声道:“那时候年少轻狂,阿娘见笑了……” “什么叫年少轻狂。那时候你虽然没明说,我也能明白你的意思,”她似有恍然,“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那时候阿娘想着,阿娘的念念志不在为君,却实实有仁君之相……不过三王之后,欲成圣王之业到底是僭妄,我便想着,倒不妨放你出去,或能留个圣名也说不定。” 宁瑱心里酸酸涩涩的,小声道:“阿娘,儿子为君做得不好。” “你性子太软,也不爱见血,小人自然能欺你以方。你父亲念着你温厚,向来不逼你,只是他也不是暴戾性子,总也不能为你做一辈子的刀。” “……儿子无能。” “不是无能,是我想岔了,你不喜欢为君,阿娘也不该逼你,”宁昭同神情很柔软,“如今你能走出来,在那么迥异的地方过得自在,阿娘很开心。” 宁瑱有点想哭了:“阿娘为儿子费了很多心,儿子都知道。宫中那些伴读,素治公俱以君王之道相授,没有半点藏私。那时候儿子就知道,阿娘心怀大爱,从没有自诩四海人牧,也从未将目光囿于一家一姓之中。” “你觉得阿娘做得对吗?” “儿子不知道阿娘做得对不对,父亲说帝位不稳,则天下异心并起,”宁瑱抿了一下嘴唇,“儿子觉得父亲说得也不错,然,儿子不喜欢。” “嗯,念念不喜欢。” “儿子不喜欢君臣尊卑,”宁瑱小声道,“所以儿子一心想去雅典,看看阿娘说的民主城邦。” 宁昭同揉了揉他短短的头发:“得到满意的答案了吗?” “……没有。雅典能以陶片决定国家大事,只不过是因为雅典太小了,”宁瑱叹气,“而且只有成年男人才算公民,绝不是能施之于天下之道。何况,阿娘知道,马其顿征服雅典之后,民主制已经被废除了,后来恢复的模样是否能承载民主精神,还不好说……儿子跟一位贤者说,我的母亲是一位君主,我的meimei也是一位君主。贤者同情地看着我,说他能够明白我远道而来的原因。” 宁昭同轻笑:“他觉得你是一位被驱逐的王子?” “嗯,儿子不知道怎么解释,”宁瑱抿唇一笑,又有些羞赧,“我给一位长老送了一些大秦带过去的礼物,他很开心,然后送给我一些很漂亮的奴隶男孩。” 宁昭同想起什么:“你还说,你去了莱斯博斯岛。” “是,儿子带着他们在莱斯博斯岛定居下来,”宁瑱有些怀念那个阳光朗照的岛屿,“那里的居民都很友善,我在那里收集了很多萨福的诗,可惜我的尤里斯语学得太慢了,没能读懂几条。” 宁昭同心头发软,跟他开玩笑:“没事,好歹从此后就不喜欢漂亮男孩儿了。” “……阿娘!”宁瑱脸上微微一红,倒也老实,“往后觉得,还是肌rou线条……比较有男子气概。” 男子气概。 这小子在女人堆里从小待到大,没想到性别观念还是那么传统,现在看着甚至有某种“男人就要阳刚”的朴素到招恨的审美定势。 宁昭同叹气:“然后决定为爱做零。” “……” 宁瑱一下子脸红到耳根子。 “你们这地儿风水不行,”宁昭同认定,“你舅舅当年也是万O丛中一条1,结果碰到你舅妈什么原则都没了。你走了条一模一样的老路,虽然你跟小张没处在一起的时候你觉得你能在上面来着。” “阿娘!”宁瑱受不了了,“您给儿子留点面子。” “咱俩说的古汉语,他们听不明白,”宁昭同装傻,又转开话题,“你跟薛预泽说我喜欢恋爱脑娇夫?” “……” 宁念念不敢说话。 “哎,也差不多。阿娘跟你不一样,看不得男的对着我颐指气使的,跪在面前安安分分的比较好,”宁昭同认同,“觅觅也不打算生孩子了,我听了挺开心的。咱宁家家训什么来着?少生孩子多种树,你俩都贯彻得挺好。” ……什么跪? 宁瑱想到小泽父君给的素材,一时不敢听了都。 “不错!”宁昭同抱了儿子一下,“念念,你自在阿娘就开心。” 宁瑱反抱回去,脑袋依恋地蹭了蹭母亲:“阿娘……” “你穿这身真精神,”宁昭同推开他,打量他片刻,又凑上来亲了儿子一口,“你这比例随你阿爷,腿长得跟妖精似的。” 宁瑱不好意思地别开脸:“阿娘,大家都看着呢。” 参谋长随着主席的目光看过去,一时有点心梗。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游海光你当着人的面都敢勾引人家老婆??? 傍晚,目送直升机起飞后,参谋长一把薅住宁瑱:“游海光,你跟那位是什么关系?!” 众人虎视眈眈地看过来,想问同样的问题。 “哎哎参谋长,别吓着孩子,”傅东君上来打圆场,“小光是同同的干儿子。小光跟同同老公长得特别像,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同同见了说缘分难得,就给认到膝下了。” 旅长惊疑不定:“什么老公?”又回头看向飞远的直升机,简直觉得理解不了现在的情况。 喻蓝江开口:“宁姐结婚我们都去过,她老公叫梅楷,确实跟小光长得很像。” 迟源帮着撒谎:“当时我们就这么觉得,所以拎着小光去见宁姐,宁姐一见特别高兴,说这种缘分难得。” 参谋长头晕目眩:“你们都认识这位……什么,宁姐?” 曹兴国嘀咕:“聂哥前女友啊。” 江成雨也嘀咕:“也是老鬼前女友。” “?”参谋长惊慌失措,“那她、我、不行,我结了婚的!” 这女人怎么盯着淬锋的参谋口薅啊! “?” 姜疏横欲言又止:“小宁也结婚了。” “什么有的没的,老黄你住嘴,”旅长骂了一声,又小声问傅东君,“那你meimei跟那位,这……” “哦,这个啊,”傅东君坦然一笑,“好朋友吧,一年也见不到几次,师妹是不会喜欢不着家的男人的。” 喻蓝江:? 迟源同情地拍了拍喻蓝江的肩膀,小声道:“要不你退役也行,还是家庭重要。” 当晚宁昭同回了家,抱着陈承平一阵好哭,给陈承平都哭懵了。 等她哭完哄着一问,才知道她今天竟然去了淬锋,他顿时哧了一声:“妈的,这群狗东西竟然不跟我说一句,不然老子不就带着老婆衣锦还乡了吗!” 宁昭同破涕为笑,红着眼眶看他:“承平……” “好了好了,不许哭了宝贝儿,”这娇里娇气的叫得他脑子发酥,他把她抱进怀里,“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肯定很疼。” “有你疼我,再疼我都觉着甜,”他低头亲亲她,“别哭了,去看看太师,感觉他最近心情不太好。” “你赶我!” “你都回家了,咱俩天天能见面呢,”他哄她,把她推开,拍了拍她的屁股,“快去,待会儿被太师踹了可别说我提醒你啊。” 她坐起来,瞅着他。 他安抚:“快,去吧。” “……好,”她又吸了一下鼻子,“我这就去。” 韩非不知道连陈承平都看出自己心情不好了。 毕竟他向来就是一张神色冷淡的脸,除却在她面前,见不到半点鲜活模样。 所以宁昭同把他哄笑以后将事情一说,韩非都有些惊讶了,而后认错道:“是我之过,有些忽略家中亲友了。” “什么就是你的错,你错在不开心不肯跟我这个家主说,你不给我面子,”她黏黏糊糊往他怀里钻,其实心里也有点数,“然也——对不起,我是有些冷落你了……” “你没有冷落我,”他心都被她蹭软了,摸了摸她染黑的头发,“同同,我只是,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 “嗯,”他低低一叹,“同同,我拖着一具残躯过了太久,已经不懂如何讨你欢心了。” 她眼里骤然就蓄起泪来,忍着喉间的哽咽:“你还用得着讨我欢心?薛预泽说我大半颗心都在你身上——对不起然也,我不该这么有恃无恐的,我、你不要不喜欢我……” “同同,说到哪里去了,”他无奈,收紧了手臂,“我只是——” 想到这里,他难得有几分羞赧,低声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像被你供在庙堂里,护着敬着,却不够亲稔。我不想只是你的正室,只是念念的父亲……我期盼你能像十四岁初见我时那样,能……恋慕我。” 他说完,别开脸,阳光映出耳根薄薄的红,简直有种玉一般的质感。 恋慕。 她恍惚一瞬,捻了捻他红的不像话的耳垂。 她是记得的,记得十四岁初见他的时候。 他坐在横贯老松的窗前,神情冷峻,好看得简直不像真人。 那时他与如今一般的年纪,仅凭容色就惹尽了她的目光。 “我那时候特别喜欢你,”她坐起来,小声道,“我们婚礼那天我一路上都在想,我受了两辈子罪,是不是就是为了遇见你。” 他喉间咽了咽:“同同。” “然也,我特别特别喜欢你,那时候我觉得我可以为你付出很多东西。” “……对不起,同同。” 他心头酸涩。 他知道,所有的一切在新王三年的冬天戛然而止,因为他入了秦。 “你不要道歉,那些事情都过去了,我们也聊过很多次,我再没有什么心结,”她轻轻摇头,认真地看着他,“家里人常说怕你,大约我也有几分,怕你嫌我不庄重,或者……算了,说来总嫌难堪。然也。” 他抿唇,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紧张,握住了膝上的布料。 “然也,我的心没有变过,”她低声道,凑上来吻了吻他的脸,“我恋慕你,一如往昔。” 【陛下最近为何同大王形影不离?】 【用膳都要一起坐主位。】 【妫神医:?】 【妫神医:今天怎么是大卜第一个开口】 【妫神医:这群要凉了】 【陈承平先生:他前天刚回家,以为宁昭同能哄着他来着】 【傅东君先生:?】 【傅东君先生:同同!你怎么可以冷落大卜!】 【公主:阿娘为啥不哄?】 【大公子:(猫猫探头.JPG)】 【陈承平先生:你妈和你爹感情焕发第二春,最近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陈承平先生:刚还在楼上弹什么曲子】 【陈承平先生:薛预泽说是什么凤求凰什么什么的,也没觉得好听】 【很烦人的薛先生:妻子好合,琴瑟和鸣。】 【公主:?】 【公主:父亲不是我爹,要说几次】 【大王定是使了什么手段。】 【很烦人的薛先生:附议。大卜想想办法。】 【韩将军:(照片)】 【韩将军:我受不了了】 【很烦人的薛先生:?】 【傅东君先生:牛逼,还真举案齐眉啊】 【喻蓝江先生:你怎么还偷拍人家】 【陈统领:你怎么还偷拍人家】 【大公子:潜月父君!】 【大公子:(猫猫飞扑.JPG)】 【陈统领:念念晚上好】 【陈统领:我下个月请公休回家,你能回来吗?】 【陈承平先生:怎么下个月才回来】 【傅东君先生:怎么,想小陈了?】 【很烦人的薛先生:陈队长的意思是让小陈警官回来分一分太师的专宠。】 【大公子:好呀好呀!我下个月休假!】 【陈统领:(猫猫害羞.JPG)】 【陈承平先生:就你什么都懂?】 【喻蓝江先生:?】 【喻蓝江先生:小陈行吗】 【韩将军:小陈行吗】 【妫神医:小陈行吗】 【聂郁先生:小陈行吗】 【陈统领:?】 【陈统领:我不行你们行?】 【过玄夫人:我笑死】 【妫神医:我笑死】 【韩将军:我笑死】 【傅东君先生:我笑死】 【傅东君先生:不对,我哭死】 【傅东君先生:小陈这回甚至没有针对聂郁】 【聂郁先生:(猫猫可爱.JPG)】 【聂郁先生:同同说家和万事兴,让我不要跟年轻人计较】 【陈统领:?】 【聂郁先生:?】 【陈统领:你?什么】 【聂郁先生:你?什么】 【意气之争,令人难堪。】 【陈承平先生:你不争意气就不会来群里抱怨了】 【?】 【封远英先生:对不起我没忍住】 【封远英先生:大卜打问号我笑死】 【过玄夫人:同同怎么还不出来管管,后院儿要起火了】 【韩将军:还在琴瑟和鸣】 【韩将军:(照片)】 【陈承平先生:别几把发了,老子要生气了】 【很烦人的薛先生:我们都在这里盯着,夫人完全不理我们。】 【很烦人的薛先生:将军准备剖个榴莲,破坏一下夫人和太师之间的气氛。】 【过玄夫人:太恶毒了】 【喻蓝江先生:太恶毒了】 【封远英先生:太恶毒了】 【傅东君先生:太恶毒了】 【喻蓝江先生:@我找到了 开个直播】 【陈承平先生:聂郁和小陈呢】 【陈承平先生:怎么又不说话了,私信也不回】 【封远英先生:(照片)】 【封远英先生:小陈警官在我这里,他们正在打电话吵架】 【封远英先生:(酥酥偷笑.JPG)】 【过玄夫人:?】 【傅东君先生:?】 【很烦人的薛先生:感情真好。】 【韩将军:感情真好】 【喻蓝江先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