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 他不仅抢自己老婆还抢自己爸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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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回家,陛下开了个家庭会议,主题是肃清近来家中出现的不正之风。 嗯,指争宠。 一个个指着骂了个狗血淋头,陛下终于爽了,起身叫了散会,搂着猫上楼睡觉。陈碧渠连忙跟上,极尽谄媚之能事,逗得陛下遗落下一楼梯的笑声,连猫都脱了手。 众人齐齐一哂,但看他一副尾巴都要摇断了的样子,没好意思开口抢他侍寝的机会。 晚上的会议九成是在开玩笑,陛下还是很心疼自己的禁卫统领的,洗完澡把他往怀里一搂:“潜月辛苦了,让寡人兑现一下说好的亲亲。” 在床榻上陈统领一向是放肆的,见状直接反客为主,压着陛下亲了能有十来分钟。最后她气喘吁吁地推他,眼里都带泪光,小声道:“不许亲了……” 他低头,不让亲嘴就亲耳朵:“那夫人许臣做什么?” “啊、潜月……”她敏感地一颤,腰都软了,急喘两声,“你、你啊、啊……” 他轻笑,用气声将一句叹息送进她的耳朵里:“真的好敏感。” “不许欺负我,”她含着泪光潋滟,搂住他的脖子,“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 他磨蹭着她的身体,手已经灵巧地从裙子里钻了进去,直奔重点。手指按上去,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濡湿,再探进去,一片春水潺潺。 他小声道:“好湿。” 她面上闪过一点赧然,轻抿了一下唇,再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嗯,想要你,你一碰我就湿得厉害。我好想你潜月,想要你插进来,插得我流好多水……” 他有些讶异她今晚的主动,长久分别也实在躁动,扒了她的内裤就迫不及待地抵了进去。她轻叫一声,摇着腰臀把他吃到最里面去,细微的快感磨得眼神都迷离了:“啊……潜月,填得好满……” 被一团濡湿温热的软rou包裹着顶端,轻轻一动就像有小嘴在吸一样,他吸了一口气,有点难耐:“臣哪里得罪夫人了,让夫人这样咬我?” “嗯?”她从鼻腔里哼出一个暧昧的音节,又意识到什么,下意识收紧甬道,夹得他吸了一口冷气,“咬断你算了,让你不想进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素得太久了,光让她这么虚虚含着也觉得尾椎发麻,性器也少有那么硬得像块铁的时候。他强行忍了忍,按住她细瘦的腰肢:“夫人想要我进来?” “还问还问,不是说过了,不许再问了,”她把他揽下来,咬了咬他的嘴唇,依着那些细微的快感摇动腰臀去迎他的顶端,正好让他顶到最要命的地方,“啊……潜月、嗯、啊……啊、好酸、啊……” 他头皮都开始麻了,搂住她的大腿,再往里进了一些:“好会夹……” “嗯、好深、好深啊……”她娇娇地叫着,眼底全是潋滟的光,“好酸嗯、啊……啊、潜月、啊……” 他都没怎么动,她自己磨得爽成这样,他有些不忿又有些好笑:“就那么舒服?臣还没开始插,水都流到床单上了。” “嗯、嗯舒服、舒服、嗯啊……”她伸手来搂他,细细喘着,尾音含着撩人的媚意,“潜月、嗯、想要潜月插我、啊……” “不是已经舒服了吗?还要臣做什么?” “要你、啊要你、啊、嗯啊……”她逐渐有些不上不下的,抬着大腿轻轻蹭他,“潜月、来,我要你、啊……” “要我做什么?” “要你、进来啊、嗯啊、啊……再深一点、啊、啊深一点插我、啊潜月、啊……” “已经快抵到zigong口了,”他低声道,语气温和得像在哄她,“再深就要插坏了。” “你进来、嗯、嗯潜月、进来插我……”她被他磨得小腹guntang,馋得甬道都在下意识地夹他,“潜、啊夫君!夫君、嗯、嗯好酸、啊……夫君、进来好不好、啊……夫君深一点!啊、啊深一点!好烫啊、啊好棒啊、啊插坏我、啊夫君、啊、夫君把我插坏吧、啊……” 他让她这几句夫君叫得脊椎都是酥的,用力往里面顶了两下,呼吸急促,握住她的下巴:“知道我是谁吗?” “夫君、啊夫君快一点、啊、啊好酸、夫君、夫君……” “夫君能对你做什么?” “都可以啊、啊、啊什么都、可以啊、呜夫君、啊……” “什么都可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稳着呼吸沉声道,“夫君想插到你最里面去,插开宫口,射进你的zigong里,夫人说好不好?” “不、啊、啊好重、啊……不要、啊啊、会、疼……” 他假意失落:“夫君只提了这一个要求,夫人也不愿意吗?” 快感接近顶峰,她攀紧他的肩膀开始止不住地颤抖,他见状握住她的大腿开始冲刺,激得她几乎压不住喉间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啊到了、呜、呜……” 他压住她抽搐的躯体,咬着她的耳朵最后动了几下,贴近她的宫口将一腔种子灌进来。射得太急,快感太强烈,一瞬间他都有些目眩,搂着她急促地喘息,像是竭泽的鱼。 裸露的肌肤汗津津地贴在一起,她埋在他肩头低低地抽泣,他紧紧地抱住她,收紧又收紧,几乎想把她刻进骨血里,直到她发出了一声颤抖的痛呼。 他连忙松开手:“夫人!” “我、我要死在你身上了、呜……”她颤颤巍巍地翻到他身上来,泪还没有停,“我、年纪大了,你不准、那么用力……” 年纪大? 他微微一噎,而后失笑:“夫人……” “不许叫我,”她佯作蛮横,可惜尾音处抽噎了一下,娇里娇气的,“……我要生气一会儿。” “好,臣给夫人道歉,夫人生气一会儿,”话是这么说,他却凑上来讨了个吻,“夫人留在家里的贴身衣物都不能再穿了。” “嗯?”突然来这么个话题,她有点茫然,“哦……是,放久了都变黄了。” “不是,是让臣弄脏了。” “……什么弄脏?”她有点不好的预感。 他翻身压住她,小声道:“臣有时候不加班,回家太早,家里那么空,就会特别想夫人……臣把夫人的贴身衣服覆在面上,就像夫人正贴着我一样。待,结束了,手上的东西都沾在了衣物上,全是臣的味道。” 她脸腾地一下子红了个透,张了下嘴似乎想骂他,却没能开得了口,只能别开脸。 他俯首吻了吻那截嫣红的耳根:“臣这么做,会不会冒犯夫人?” 冒犯? 她含着羞赧的泪光瞪他一眼:“你——”声音急促降低,她咬了下嘴唇:“装模作样……你射了那么多进来,那岂不是把我也弄脏了……” 把她弄脏。 他喉间一热,哑着嗓子:“臣向夫人请罪。” “请什么罪,你明明就是有恃无恐,”她抱怨,吻了吻他的鼻尖,“乔琢明什么时候到昆明?” 话题转得突兀,他愣了一下:“明天中午吧。” “那就不急了,”她扬起一点笑,亲亲他的下巴,小声道,“夫君可以把我弄得再脏一点。” 宁瑱的休假申请最后没通过,因为今年是选拔年。 即便他还没混到能当教官的资历,但总教官喻蓝江同志怎么可能放他回去伺候其他便宜爹,在儿子想溜的时候以捕猎般的敏捷一把按住他,扛回去当壮丁了。 念念对着八月的晚风,哭得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不过等真入了训,宁瑱就顾不上难过了,因为今年的候选人里有熟人不说,飞龙的女子特战队还被洛逍遥领过来参加合训。也就是说,他不仅能见到妹夫,还能见到meimei。 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当然要尽尽地主之谊。 嗯…… 好像也轮不着自己开口哦。 宁瑱欲言又止:“您……不是刚休假吗?”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想回老单位看看,”聂郁笑得很好脾气的样子,“而且我怕觅觅受委屈。” ? 那是真不至于。 宁璚这人虽然性格暴躁刚愎,但有一个优点是随了妈的,那就是对着女人耐心十足,所以跟队友们都处得特别好。男兵就更不用担心了,她那脾气一上来韩璟都只有挨骂的份,何况淬锋机动营这一亩三分地可是舅舅说了算的,谁敢给她委屈受? 这话陈承平也想说。 “你甭看她是个丫头就惯着她,不是我说的,她要真彪上了你不一定按得住,”陈承平站在老单位熟悉的旗台上,望着底下一张张跃动的年轻面庞,对着飞龙女特那边指指点点,“一个好好的假修了一星期就回来干活了,你也不难受。” “队长,上班不难受,”聂郁叹气道,“在家才难受。” “?” 陈承平偏头看他,想到什么,恍然大悟:“你说小陈啊?” 聂郁不说话。 “我说倩儿,你要真生这气可就是你不懂事了。小陈难得能回家几天,就这几天还天天去公安厅那边讨论案子。这案子牵涉那么广,宁昭同又在意,多念着小陈几句也是难免的,”陈承平劝他,“而且小陈还天天帮你伺候爸妈,嘘寒问暖比你还上心,哄得聂叔和苏姨最近气色都好多了。” “……更气了。” 聂郁都要气死了。 他不仅抢自己老婆还抢自己爹妈!现在爹妈都帮着他说话! 这个家他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行了,你收假也挺好的,等小陈回北京了你再回来,免得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陈承平念叨,又抬了抬下巴,“王书维这身高也太离谱了,站那儿跟他妈擎天柱似的。” 宁璚在女特里的位置跟王书维基本一样,那顶天立地的效果也差不多,甚至高了洛逍遥小半个头。聂郁对比了一下,轻笑一声:“他们这个……有的罪受了。” 特种兵虽然没有硬性的身高要求,但身高上去了敏捷度肯定就要下来,这是人体工学的必然,没有人能例外。淬锋这地方虽然不爱卡那些什么块头大了占空间的有的没的,但体能达不到要求就一切免谈。身高超了却要达到一样的标准,需要多付出的努力那不是多几倍的事,而是挑战人体极限的事。 好在主教官走出来训话,那块头给身高超了的候选人们都打了一记强心针。 这哥看着起码195+,100KG不夸张,他都能混到主教官,自己的先天条件应该没有差很多。 结果喻蓝江把套话念完,皱着眉扫了他们一遍,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到底吃什么长大的,动不动就长个一米八五。身高就算了,脑袋还长这么大,生怕狙击手瞄不准?”喻蓝江这人说话也是真刻薄,“我先跟你们说清楚,长得太高在这行不是优势,自己撑不住自觉点儿退出,别费老子收尸的功夫。你看你们最后面那黑炭头,真受伤了队友得把你切两截才能运回来,费劲不费劲。” 王书维:“……” 呜呜呜父君你说话好伤人! 傅东君小声问聂郁:“这话是不是他在雪枫的时候他班长骂他的来着?” 聂郁愣了一下:“我不清楚。” “行了,自己心里有数就行,该走就走,别死皮赖脸蹭我们食堂,”喻蓝江再扫了一遍,低头,“下面我说一下训练的事。” 淬锋这套选拔流程是陈承平和当时那批兄弟一步一步趟出来的,经过无数代后辈的实践反馈,一直沿用到今天。 为期三个月的选拔,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第一个月全面摸底,没有强制训练项目,也就是说如果你足够摆烂,甚至可以就在宿舍躺平,每天混吃等死。但为了避免这种状况,淬锋设计了一套积分机制应对,每参加一个项目,只要达到基本标准,你就能得到相应的积分。但如果表现不佳,教官也会扣你的分。三个月后积分满六十的才能参加终训,最后积分会以10%加权进入总成绩综合考量。 第二个月淬锋会有高密度教学训练,科目花样百出,有的听都没听说过,但都要求必须参加。淬锋主要是想考察学员的学习能力,依旧是积分制,不过按道理在这个阶段大家的分都会入不敷出。 第三个月则是对抗性训练,教练组打分汇总后进行名次赋分,这意味着真正出色的人会在这一个阶段和其他人拉出巨大差距。而在对抗性训练里,你会第一次了解到战斗是什么样的,你之前所学习到的一切知识,都会恰如其分地出现在某个项目里。 三个月后,六十分以上的进入终训,终训成绩以90%加权计入总分,但大纲上并没有说明到底取前几名。 也就是说,如果你是个天才,哪怕你刚进来的时候弱得像个鸡,你也有无数机会打翻身仗;甚至说这种1:9的极端加权机制下,只要你运气够好,三个月垫底也能一跃成为第一。 何况淬锋这个选拔方式,明显是更看重非体能素质的。 当然,体能是基础,没有体能什么都白搭。但毕竟也是全面现代化的今天了,选人总不能还像当年那样粗暴,一味强调极限体能以证明我们的战士有钢铁般的意志,让一群人卷得一身伤病,三年换髋作为长期项目成本也太高了不是。 特种嘛,自古以来都是干这些事,渗透、暗杀、斩首……而在今天,要做好这些东西,单兵战斗力固然是基础,但其核心基本上更靠近情报工作了。 而情报工作,不客气地说,脑子更重要。 所以,在这个跨军区跨军种选人的事越来越少的年代,淬锋作为依旧有权力这么干的单位,挑人也就自有一套规则,说来也很粗暴:他们的一线战斗人员只要军官。 虽然你硬要说军官就是脑子更好,那应该不少人都有微词,但反正他们人要得少,不怕把你这么个天才拒之门外。而从中也能看得出淬锋的强大自信:只要你通过考试,我们就有信心弥补上你这么一点体能差距,但如果你没有我需要的品质,你强健的身体于我就犹如鸡肋。 不管是不是偏见,淬锋如今基本上是实现了行动部门全军官化—— 呃,当然,还有舅舅这个毒瘤。 “老黄刚才又求我来着,让我劝劝你,”陈承平跟傅东君说,“让你去考个军校。你在这儿杵着,他就没法儿往外吹咱行动部门全军官了。” 傅东君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一脸冷漠:“跟他说我211学士,985硕士在读。” 陈承平疑惑:“你不早没学籍了吗,也能叫在读?” “有完没完!”傅东君怒道,“我师妹北大教授!轮得着黄德庆看不起我?!” “……也是,他凭什么看不起你,我们家人轮得着他嫌弃?”陈承平若有所思,然后略有骄傲,“我老婆也是。” 聂郁附议:“我老婆也是。” 迟源:“……好烦你们一家子。” 傅东君呵呵:“不知道你们在骄傲什么,我还有个妹夫,24岁博士毕业,你们有吗?” 聂郁:“……” 陈承平:“……” 这小子成心的吧? 淬锋众人对今年的选拔都挺上心的,因为今年是旅史上第一次的合训,而且还有一个小队的女兵! 那可是女兵啊啊啊啊啊! “别想了,我问过了,基本上都有主的,”傅东君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埋头大吃之余不忘给兄弟们泼冷水,“而且你们找特种女兵图啥啊,回家没事儿打个架增进下感情?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这可是东边儿来的两栖霸王花,你们还真不一定打得过。” 这话一出,满座哗然。 其他不说,就搏击擒拿这事儿,说他们这群大男人打不过女人就过分了吧? “你们还真别不信,”曹兴国端着自己的饭菜过来,“那个叫曹明月的女兵,一米八五那个,昨天在搏击场上可是出大风头了。” 他倒是没抱着什么找女朋友的心思,只是觉得一米八五的女兵实在很特别,加上她还是自己本家,不免多关注几分。 这下大家都凑过来了:“啥情况?我昨天去靶场了。” “老曹说说说说!” “我听老洛说了,这女兵是真牛逼,在飞龙都出了名的!” …… “哦,其实也没什么,”曹兴国悠悠道,“只是把小光按在地上起不来,他们屋那张肃替他出头,结果也没讨着好罢了。” “?” 刘宇一拍手:“下午打靶早点儿收,晚上我要来食堂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神仙!” “……他们为啥这么看着我?”宁璚站在食堂门口,被盯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最近没犯事儿啊。” 宁瑱推了她一下,领着她坐下:“不用理。想吃点什么?” “都行,不要太辣。” 这丫头口味随妈,吃不了太辣。 “好,我去打,”宁瑱把头顶的奔尼帽扔到宁璚旁边,当做占位置,“饭和汤在那边,你盛一下吧。” “好,这就去。”宁璚跨出来,学着哥哥把帽子扔在位置上,去角落里打汤和饭。 周围人看着她,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