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耸的臀峰摸到粘稠的沟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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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呃啊。”沈西月被他忽然加重的吮吸弄出了一声闷哼。 陈墨白换到她的嘴唇上吻她:“什么?” “我用了你房间里的东西。” “嗯?”陈墨白反应了片刻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眼睛染上一点笑意:“用了哪个?” “假jiba。” 陈墨白呼吸一顿,笑意逐渐扩大:“小乖现在这么sao了么?” 陈墨白边说边揉着她的圆腻白乳,沈西月拿手轻轻捂住他的嘴。 陈墨白的手沿着沈西月的臀缝来回地抚摸,从丰满的臀峰摸到粘稠的沟谷。 沈西月轻轻地哼着,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墨白哥哥再给我亲亲奶子好不好?” 陈墨白自然应允,伏下去在沈西月的胸乳上啧啧啃吸:“好乖……” 轻柔的含吻连绵不断,沈西月望着天花板,眸光里的春色似乎浸染上寒意。 终于在某个间隙,陈墨白的头再也抬不起来,含糊地喘息一声,自己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倒在了沈西月的胸前。 沈西月安静地躺了会。 默数着陈墨白的呼吸以静止的节奏缓慢进行着,伸手推着他坐起来。 男人沉重的身体像岩块,沈西月连踢带蹬,终于将他用力翻落到地上。 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用的还是当年陈墨白爱给她用的东西。 这是某种兼具镇定和安眠成分的药物,陈墨白让人配制成了香氛就放在他圈养她的地方,她起初反抗厉害的时候,他就会暗中在欢爱时给她用上。 沈西月长舒一口气,终于有勇气打开灯。 沙发边她刚刚走过的地上,零零散散淌着不少白色粘液的痕迹。 沈西月从陈墨白的身上找出他的手机,用他的手指解锁成功。 加密的软件和商务讯息看不了,但是他的私人微信里有贺温纶。 沈西月打开搜索界面,想了想又退出去,从上到下地快速翻了遍陈墨白的私人通讯录。 过到某两个名字,沈西月的手指僵硬了下。 这时被沈西月扔在脚边四仰八叉躺着的陈墨白身体动了动。 特制的香氛保质期不长,已经超了使用年限一年多,也多亏存放久了,陈墨白已经忘了这样东西的存在。 沈西月赶紧从游离的思绪里抽离出来,编辑了条信息发送。 等她换好衣服走到门前,几辆黑色的轿车驶入庭院里的坪地,陈家的交接人从车上下来。 沈西月穿着完好站在门前,看着他们走上台阶。 为首的是一个西服革履的文弱男人,他拿着签字文件递到她面前。 “沈小姐,现在你可以签字了。” 沈西月抬眸打量他:“这次我对话的是环景的真正责任人了吗?” “是的。”气质文弱的男人补充道:“我是陈文赋,我向你保证。现在无论从陈家哪一方的代表来考虑,我都可以保证这份文件的法律效力。” 沈西月点点头,接过签字笔。 陈文赋道:“相对的,我们需要找到陈墨白……” 沈西月用笔尾扫了扫屋内:“他在里面。” “谢谢您的帮助,沈小姐。” 陈文赋温和地微笑着,想越过沈西月进入屋内时,沈西月却倚着双开门没有让步的意思。 陈文赋眼神不变,只是拿余光看着她翻动纸张的动作,眼神渐冷。 片刻后,沈西月笑着摇了摇头:“这可不是我们事先说好的,地产部门不是全权转手,反而多了这么多限制条款,还要承担相应比例的债务,你觉得我会签字吗?” 陈文赋皱了皱眉:“沈小姐,你应该知道,让你们占那么多便宜,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沈西月不太意外会被拒绝,表情平静地耸耸肩:“那么我也拒绝配合。” 陈文赋眉头皱得更紧,眼神露出不屑神色。 他身后紧跟的高大保镖在沈西月身前站定:“沈小姐,这间别墅现在由我们接管,包括你。” 陈文赋半转过身,让沈西月看了下自己身后的一圈,乌泱泱的保镖和黑车,都是受命于他的人。 他微笑提醒:“沈小姐,见好就收吧。” 沈西月低下眸子,盖上笔盖,递还合同书和签字笔。 陈文赋见状,睇着她,冷笑一声:“在陈家的地盘上,还没有人敢拒绝我的要求。” 说完他插着口袋撞开沈西月的手,径直走进了别墅。 沈西月则被紧随其后的保镖按住了。 陈文赋在门廊里头也不回地一路进去,对保镖吩咐:“把她给我压进去。” 说完,他率先走进屋内。 陈墨白刚刚从药效里醒过来,正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大脑缓慢地恢复睡过去前的运转速率。 听到动静,陈墨白同率先走进来的陈文赋对上眼。 他看到突然出现的陈文赋,显得有些讶异,但很快反应过来,扶着茶几站起身。 陈墨白形容不整,肩膀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染红洁白的衬衫,下巴布着胡茬,整个人显得很是有些邋遢。 陈文赋握了握手心。 他心知自己身后站着半个陈家,保镖手上还带着陈墨白传闻中的未婚妻,理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胸有成竹。 但陈墨白站起身朝着陈文赋微一点头,在沙发上坐下,仰坐的姿势外溢出熟悉的气势,陈文赋就莫名有些紧张局促。 他使自己拿出刚刚的不卑不亢来,挺了挺胸:“堂兄。” “嗯。”陈墨白不急不慢地应了声,打量着陈文赋的阵仗:“文赋,你怎么来了。” “你已经很久没在宗祠露面了,我父亲派我来接你回去看看。” 陈文赋面对着陈墨白,不自觉腰杆就有一两分弯着,像晚辈向长辈汇报的姿态。 但事实确实如此,在这场分裂陈家的内部战役中,陈文赋和若干小辈还没有上牌桌的权利,能和陈墨白对阵的,已经是陈家父辈的人物了。 陈墨白笑:“二伯客气了。我现在已经在海外定居,这几年在国内的时间都不多,最近只是偶然插手地产业务,事毕即走,没什么可回去探望的。” 陈文赋冷声道:“但你这一插手胡来,差点毁了陈家的一个产业。” 陈墨白笑笑,看这个同辈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幼稚的孩子:“我能拿到环景,是靠的我自己的资本。说真的我已经不太熟悉你们陈家人现在的势力了,都没想到原来最近的事情是为了这个。” 陈墨白在沙发上耸了耸肩,笑得儒雅:“其实吧,文赋你该提醒一下二伯,不必太记挂跟自己不沾边的东西。” “你!” 陈文赋被他话语里的傲慢呛住,温和文雅的脸色再也装不下去。 “你会配合的。” 陈文赋挥挥手,保镖走了进来。 陈墨白的视线落在他的保镖擒抓着的沈西月身上,稀疏的笑意直接没了:“你这是?” 沈西月的头发散乱,衣服也挣乱了,外套里面薄薄的内搭露出来。 脖颈上片片鲜红的印痕。 陈墨白的视线再转到客厅地板上那些白色的奇怪水痕。 白色的黏液,混合着透明液体…… 失去的意识,突然而至的陈文赋…… 被欺负的沈西月…… 呼之不敢出的想法在脑海里酝酿成型,陈墨白的眼廓rou眼可见地紧了紧,眼角不断睁大。 目眦欲裂。 与此同时沈西月似乎是被弄疼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曲着手肘呜咽了下。 陈墨白眉头猛地一跳,胸膛的怒意比大脑理解这个事实更早地升腾起。 一瞬的寂静只有陈墨白知道。 他站了起来。 陈文赋有所警觉地后退半步,但陈墨白闪到近前的速度更快。 衣带起落划出凌厉的风,陈文赋甚至没看清对方是怎么动作的,就被砸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