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揉伤,被迫女装,趴在桌上藤条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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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轻轻揉捏,饱满的臀rou在指尖变换形状,斑驳的红被一点点揉开。 墨闻开始还有些紧张,随后就放软了身子任她动作。 因为是手掌打的,不太疼,再加上白洛现在动作很温柔,他一时间有些沉迷,猫咪似的发出舒服的轻哼。 啪! 白洛出其不意地打了他一下,墨闻瞬间绷紧了身子,看向她时还带了点委屈。 白洛瞬间气笑了。 记吃不记打的家伙,还是待罪之身呢就做出这副享受的模样,真是觉得她不会下狠手吗? 白洛掐上发烫的皮肤,低声逼问:“阿闻觉得我‘服侍’地怎么样?可还舒服?” 他是该舒服还是不舒服呀? 墨闻简直欲哭无泪,他习惯了在白洛面前不掩饰自己的感受,没想到现在被捉住这点责罚。 他只能讨好地用尾巴蹭她,又扬起一个乖巧的笑,放柔了嗓音回答道:“阿闻想让妻主舒服,妻主舒服了阿闻就舒服。” 投机取巧。 白洛手上的力道更重了。 墨闻疼出了眼泪,却乖乖趴着不敢乱动。 被揉开淤血后的皮肤对疼痛更加敏感,碰一下都会疼的地方被掐着,像是要把那一块rou都揪下来一样。 墨闻不敢叫疼,乖乖的受着,心里却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委屈。 到底是被宠着的,整个人都娇气了不少。 白洛有心给他个教训,看见他眼泪汪汪的也不松手,甚至还换了一个地方继续掐。 一处不够就多掐几处,最嫩的,最柔软的地方被留下了十几个青青紫紫的印子。 最后被欺负的人还要道歉,跪着,低伏着吻过她施虐的手指,字字句句都融进了温热的呼吸中。 “妻主辛苦了,是阿闻不乖,阿闻以后再也不敢在受罚的时候撒娇了。” 白洛怜爱的抚摸他的头顶,动作很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他全身一僵。 “这也不怪阿闻,是我下手太轻了,下次重一些,阿闻就不会再犯了对不对?” 墨闻微微咬唇,将脸埋进她的手心,轻声道:“妻主说的对,都是阿闻的不好,求您罚狠些,让阿闻长个记性。” 白洛不可置否地一笑。 就如同墨闻了解她一样,她也很了解墨闻。 他这样说求罚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想让她快点消气。 不过他不知道她从头到尾都算不上生气。 作为不死不灭的主神,她度过了太长的岁月。 十年,只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罢了。 墨闻的离开带给她的影响还不如他变成兽人后的影响大。 当然前者是会让她生气,而后者则会让她忍不住多欺负他一点。 兽人的身体结实又敏感,墨闻恢复记忆之后配合度更高,正是能好好玩玩的时候。 白洛抬起他的下颌。 墨闻赶紧换了一副乖巧的表情对着她,尾巴还学着小狗一样,在后面飞快地摇着。 白洛戳戳他柔软的唇,他立刻就上道地微微张嘴,甚至还露出一截粉红的舌尖。 “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好好算一账。” “呜...” 墨闻的眼中划过一丝遗憾,他不情不愿地点头,又先一步跪到地上,服侍白洛穿衣。 他们的衣服是之前定制的一套,一件青绿色的,一件浅粉色的。 浅粉色是给墨闻穿的。 高大俊美的兽人穿上后有些不伦不类,修身的衣服更加显得他肩宽腿长,而娇嫩的粉色却让这一身装扮多了违和。 墨闻羞红了脸,他低着头,站在白洛身后不愿见人。 白洛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墨闻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而后又乖乖地站出来了。 被上菜的下人们围观。 大家都看着白小姐新娶的“夫人”,满脸羞红,局促地站着,想躲又不敢躲。 小方觉得奇怪,他之前还觉得白小姐很宠夫人,怎么现在看起来又像是在故意羞辱他呢。 他不敢多想,同众人一样放下菜,将疑惑压在心底退下了。 待菜上齐后,白洛悠然落座,墨闻却犹犹豫豫地站在旁边。 “阿闻给您布菜吧。”他讨好地笑。 白洛故意不让他的小心思如愿,微扬下颌指了指旁边的座位。 “坐。” 白洛都发话了,墨闻自然不敢拒绝。 发烫的柔软触碰到冷硬的凳子,他不敢投机取巧,硬着头皮坐实,那种疼痛就更加明显。 他又忍着疼悄悄看了白洛一眼,殷切地想要给她布菜。 白洛这次没有拒绝,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务。 她越是平淡从容,墨闻的心里就越慌。 早就编好的解释在心里反复修改,现在已经是第九版了,保准不会被看出端倪。 他早就想交代了,可白洛偏偏不给他机会。 白洛不问,他又不敢主动提起,一颗心被不上不下地吊着,刚才被打的时候感觉还不明显,现在两人紧挨着坐着,他就愈发惶恐。 他从来没骗过白洛,这是第一次。 墨闻如同嚼蜡地吃了两口饭,见白洛放下筷子,也赶紧跟着放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一副乖巧的模样。 白洛让人来把东西收走,又关了门,算是给他留了几分面子。 她目光一点桌面,墨闻就飞快地趴在桌上。 “再高一点。” 墨闻乖乖的踮着脚,上身紧紧贴着桌面——这是白洛给他定的规矩。 踮着脚,身上的肌rou就会绷紧,挨打的疼痛感也会更加清晰。 身后凉飕飕的,墨闻静静等待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的疼痛。 恐惧,害怕,惶恐搅在一起,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有些羡慕那个没有记忆的自己。 羡慕他能在被“欺负”了之后,被主人抱着,低声轻哄。 而他却要跪着挨罚,从昨晚一直罚到现在。 他不是不认罚,只是真的有点羡慕。 恍惚间第一记藤条已经落下。 硬而韧的藤条在屁股上留下一条深红的印子,墨闻的大腿在颤抖,许久才回过神来报数:“一,谢谢主人。” “慢了,不算。” 墨闻一愣,随后低声道:“是。” 又是一记藤条破风而来,抽在他的腿弯,墨闻差点从桌子上滑下去。 细嫩的皮肤顷刻间肿起一条棱子,连带着周围的皮肤都灼烧着痛。 “唔...” 一滴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他疼的刹时失了声,白洛却还在逼他:“声音这么小,是不满意我打你吗?” 墨闻只好提起一口,抬高了声音道歉:“阿闻没有,阿闻知道错了,阿闻以后一定大声回话。” 白洛绕到墨闻身前,藤条的末端在地面划过,发出细微又刺耳的声音。 墨闻只觉得浑身都软了,是吓软的。 恍惚间他听见熟悉的声音问他:“受罚的要求是什么?再重复一遍。” 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刻入骨髓里的规矩还是脱口而出:“会主人,每一下都要报数谢恩,声音要清晰响亮,不能躲,不能喊,不能求饶,做不到的话惩罚翻倍。” 藤条挑起他汗淋淋的脸,白洛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阿闻记住你自己说的,我只打你三十下,算是罚你今早上乱叫。” 甚至不是罚他的欺瞒,墨闻心里一凉,那种委屈劲止不住的往上冒。 他微微垂眸掩去眼里的难过,提高了声音答到:“是,求主人责罚。” 接连不断的藤条咬上臀rou,白洛的技术很好,每一条棱子都深浅一致,整整齐齐地平行排着。 二十下打完,墨闻已经要站不住了,踮久了的脚开始痉挛,回过神来的疼在皮下炸开。 他呜咽着,却又在下一刻紧紧咬着唇,不敢叫多余的声音漏出来一点。 会加罚的。 第二十一下叠在之前的伤上,疼痛何止是成倍增加。 墨闻无助地仰着头,脖颈侧的青筋爆出,像是垂死挣扎的猛兽。 “二十一...谢谢主人...” 他犹豫了。 白洛没有指出来。 这点小错误就被这样悄无声息地揭过了。 剩下的九下和之前一样,都十分精准地打在伤处。 墨闻的声音抖的愈发厉害,到后面像是掺了水似的,近乎哭腔了。 白洛将藤条放在桌上,墨闻瑟缩了一下,含着泪的眼怯生生地看她。 人高马大的兽人这时像只无法反抗的兔子一样,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将他吓破了胆。 “罚完了。” 墨闻依旧不敢乱动。 “阿闻表现的不错,下来吧。”白洛的声音比刚才温和了许多。 墨闻见她的脸色缓和,这才小心翼翼地跪回到她的脚下,忍着疼问道:“主人要听阿闻解释吗?” 白洛双腿交叠,靠着椅子坐着,摇摇头:“不急。” 墨闻不敢再说下去,只能换了个角度旁敲侧击地问:“您今天是不是很生气?” 他没等白洛回话,又飞快地补充:“阿闻没有其他意思...只是...阿闻知道错了...您原谅阿闻吧...” 他不敢质问白洛为什么打的这样狠,那点委屈在心里筛了又筛,才试探着露出来一小点。 白洛没想这么多,她打墨闻主要是因为想打了,以前更狠的都打过,他怎么会这样问。 白洛这样想着也就这样问了。 却不想墨闻忽然红了眼眶,小心翼翼地攥着她的裙摆道:“因为您对那个没有记忆的阿闻很温柔。” 这算什么?连自己的醋都吃? 白洛不会承认自己觉得失忆后的墨闻更惹人怜爱,只是微微张开双臂笑道:“那阿闻要主人哄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