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借调教见白柳,白洛假死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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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出去...... 纵使是衣物遮盖了大部分装饰,可这一动就响的铃铛和那些葡萄...... 墨闻不敢想自己若是出门会被逼到什么程度,他也不知道白洛愿不愿意赏他一点怜惜,但是他又怎么会拒绝白洛呢。 一抹羞怯从湿润的眸子里浮出来,俊朗的面容染了薄红。 墨闻微微咬唇,垂眸低声道:“好,都听主人的。” “好乖。” 白洛抚摸他的头顶,亲手拆了他的发冠,如墨的长发披散下来。 兽人冷漠凶厉的气质被冲散了,再配上眼尾的那一点红,看上去像是以色侍人的宠物。 墨闻乖乖的任由她动作。 墨蓝色的外裳换成了轻薄的黑纱,绣金的腰带成了光滑的绸缎,小指粗的金环扣在他的手腕上,冰凉的金属渐渐被染上体温。 白洛把他拥进怀里时,墨闻已经开始害怕了。 安全感被算不上粗暴的动作剥去,强行压抑的恐惧和羞耻一并冒了出来。 他有百般手段反抗白洛的动作,却因为那刻入骨髓的驯服,一点也使不出来。 墨闻被拦腰抱着,双手驯服地背在身后,又被白洛捉住,强行十指相扣。 他轻轻叹了口气,他低头就能看见白洛的发顶,柔顺润泽的长发和它主人的性格截然相反。 她有时恶劣有时温柔,可偏偏一瞥一笑都能击中他心中最柔软的感情。 白洛...他的主人...他的挚爱... ...... 白洛牵着墨闻出门,走过白府的花园走廊,穿过正厅,两人一前一后从大门走出去。 她刻意没叫马车,让墨闻和自己一起走过喧哗的闹市。 路上的行人小贩都是人类,只有他是一个藏不住尾巴和耳朵的兽人。 好事的人投来打量的目光,墨闻自欺欺人地偏头躲开。 若不是乖顺地本能不允许他冒犯,他都想躲进白洛的怀里了。 清脆的铃声隔绝了大部分交谈,却还有一些大声的,灌进他的耳里。 他不敢去听那些人对他的评价,只是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白洛身上。 她深邃温柔的眸子,她牵着自己的手,她在人流中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维护... 分明是被她逼着这样的,可他又忍不住生出了感激。 “阿闻,抬头。” 墨闻听话地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白洛带到了一家酒馆门口。 老旧门框上挂着粗布帘子,看上去很是简陋。 他主动为白洛掀开帘子,两人一起进去。 酒馆里面没有人,空荡荡的大厅里摆着几件桌椅,干净的不像废置已久的样子。 白洛在光球里见过这里。 这是原身和白柳约定私下见面的地方。 她昨日命人在侧门边放了束白玫瑰,玫瑰被取走了,说明白柳应下了她见面的邀请。 她带着墨闻往屋内走去,穿过两道窄门,从后屋出去后推开藏在梧桐树后的暗门。 门内是一道陡峭的楼梯,漆黑的深处隐约有人声传来。 “主...主人...” “还有十下,这就受不了了?” 男声似乎压着颤吐了口浊气。 “贱奴...贱奴还可以...求主人继续...” “这还差不多。” 紧接着就是板子打在皮rou上的声音,清脆的击打声响了许久,显然不止“十下”。 白洛在门外等白柳打完,无聊之际把墨闻压在树上拨弄他颈上的铃铛。 一时间铃铛的响声和皮rou击打声相互交织,竟说不清这屋内屋外两名兽人谁更惨些。 里面的人似是听见了外面的响动。 责打声渐渐停了,男人压抑着的呜咽又断断续续的响了一会。 白洛听着声,似笑非笑地看向墨闻。 墨闻微微垂眸,试探着开口:“要是主人想的话...阿闻也可以...” 白洛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葡萄还在吧。” 自然是在的,他一直好好的“带着”呢。 墨闻点点头,又虚虚地护着白洛的后腰,让她靠的更舒服些。 感受到身后的温暖,白洛莫名有一点感动。 两人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却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简单的拥抱在一起。 她放松的靠进他的怀里,沉实有力的心跳声乱了...... ........ 余奴上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副场面。 他微微喘息,稍微缓了缓身上的痛,随后同上次一样行了大礼。 双膝跪地,手掌交叠垫在额前俯身。 肿胀到淤血的臀rou爆出剧痛,他的身体发着颤,嗓音却平稳无波。 “家主大人,主人已经在屋里等您了,请您随奴下去吧。” 白洛闻言松开墨闻,体贴的等他整理好衣服,对余奴说道:“带路吧。” 余奴点了火折子,弯着腰走在前面。 他小心地护着火,确保它能照亮白洛脚下的每一节阶梯。 这个姿势很费力,他需要比平时快一倍的速度才能跟得上白洛的脚步,动作间牵扯又到伤处,额角被冷汗浸湿。 白洛将一切看在眼里,微微挑眉,却没说什么。 三人先后下到地底,又七拐八拐地走了一会,来到一间明亮又宽敞的屋内。 等了许久的白柳迎上来,小跑着扑进了白洛的怀里。 “洛jiejie你来啦,小柳好想你呀!” 白柳一把拍开墨闻的手,牵着白洛和自己到一旁坐下。 她晃着腿,扑闪的眼睛眨巴眨巴,撒娇似的问道:“jiejie约小柳来这里,是有事需要小柳来做吧?” 白洛含笑点头,简单讲述了自己的计划。 她想白柳和自己演一场夺权的戏,将这家主交给白柳来做 。 白柳听后沉思了一会。 她不撒娇卖萌是杏眼微眯,显得有些冷淡。 “洛jiejie应该知道前家主为什么选了你来做继承人吧。” 她自然是知道的。 从光球的记录来看,白柳爱上了她的第一个兽人,犯了忌,这才被前家主剥夺了竞争机会,甚至不许她随意进出白府。 那兽人现在还关在白府的暗室,白柳每次假借挑战的名义过来,也是为了看他。 白洛微微沉思,正想着怎么劝说白柳。 白柳忽然又笑开了,“不过既然是洛jiejie的要求,小柳又怎么会拒绝呢?洛jiejie当年救过小柳,小柳早就将命交给你了。” 更何况做了家主后她还能随时去看自己心尖上那人,怎么看都还是比划算的买卖。 白柳轻而易举地应下了,没注意到余奴骤然黯淡的神色。 他一脸受伤地站在白柳身后,想要开口,但一番挣扎后又放弃了。 余奴安静地低着头,在心里反复告诫自己:“你没有权利干涉主人的决定。” ...... 三日后,两人的计划顺利进行。 白柳拿着白洛给她的家主印章,煽动其他继承人一起造反,白洛在这场乱斗中假死,而墨闻则被当做活祭一同关进了她的“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