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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帮我……快帮帮我。”他抱住枕梦的腰,从她饱满的两团中抬头看她。眼神可怜兮兮,像极被丢弃的小狗。“我……我如何帮你?”“像昨夜那样。”被情欲占满的枕梦从他背后抽回手指,模仿他刚才所做,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胸前两颗小红豆。繁宵低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从未有过的舒爽感从身体里蔓延开。枕梦看他沉醉的样子,钻进他怀中,低下头伸出湿润的小舌,上下刮小红豆。她明显感觉到握住她腰间的手,在克制自己捏紧。枕梦坏心的微笑,让源源不断的快感冲进他的身体里。小红豆被舔得湿湿滑滑,周围被咬出浅浅的牙印。“哼,叫你昨晚上欺负我。”“是,娘子说的都对。”他嘴上认输,手上动作一点都不含糊。腰带散落,繁宵guntang的roubang从下面弹起来,打在枕梦光滑的大腿上。紫红色的roubang上布满青筋,guitou一抖一抖的跳动。枕梦别过脸去,想到昨夜被这个插入身体,羞涩充斥着她的内心。“娘子要多流些水出来,把它彻底润湿,进去的时候才不会痛哦。”繁宵在她耳边笑嘻嘻的耍流氓,握住他的roubang不停摩擦她敏感的花瓣。他的大拇指放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的按压,配合guitou对花瓣的戳刺,从花xue中引出好多蜜液。繁宵将食指插入花xue的入口,旋转抚摸温暖湿滑的内壁,待枕梦适应后,并入一根中指,两根手指交替插搓,从花xue中带出更多蜜液。他越发能感觉到枕梦的扭动,在他抽插手指时,她按捺着心,身子却不自觉将手指吸得更深。勾出来的蜜液裹满roubang,他托起枕梦的臀部,指引她对准自己的roubang坐下去。“嗯~~~~”结合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兴奋的呻吟。坐姿让枕梦上身的重量全压在那一个地方,roubang被吃到最深处,直捣花心。过度的刺激让她害怕,她攀着繁宵的肩膀,想起身,却被按住腰部压得更下。“繁宵~~~轻一点~~~~~太深了~~~~不要~~~~啊~~~~”她为了逃脱,开始疯狂摆动腰身,却不知这样让yuhuo焚身的繁宵更加亢奋。素欲(H)第十九回夹得太紧了(h)第十九回夹得太紧了(h)“放松点,梦梦。”他双手将她的臀部往两边掰开一些,想她不要将身体绷得太僵硬。害怕让枕梦不自禁收缩花xue,紧致的包裹令繁宵的抽动难以进行。他额角冒出点点汗珠,压低声音说些安慰的话。有昨夜的经验,身体比枕梦的心里要更快适应被撑开,塞满,roubang也迅速给了繁宵进攻的反馈。他先是尝试性的吸紧腰部,roubang从花xue中退出一点,又往上戳去。顺滑湿热,勾得他毫不犹豫大力抽插起来。枕梦在他身上被roubang颠起颠落,胸前两团随着旋律上下跳动,早已红肿的乳尖不停刮蹭繁宵的肩膀,她有些想要繁宵将它们含在口中,又不好意思说出来。繁宵低下头,灵活的手指穿越身下的小森林,一路找寻那颗拥有致命快感的花核。他每一次的搔刮,都能引得枕梦愈发吸拢xue道。加倍的酥麻在繁宵掐住她小豆豆的那一刻,又朝上拉高了一层。脑海里残存的最后一抹理智告诉枕梦,她好像爱上了繁宵的抚摸与roubang的抽插,羞耻伴随着yin乱的快乐,逐渐占据她此刻的心。此时她的下体突然传来战栗的快感,飞速从花xue蔓延到指尖。“啊~~~”枕梦瞬间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攀住肩膀的手臂无力垂落在两旁,身体往后仰去。好在繁宵及时托住她的腰,缓缓扶她躺下。汗珠爬满了他的背。刚才花xue抽搐般收缩,险些让他泄在里面。繁宵长舒一口气,伏在她瘫软的身体上再度抽插,或快或慢挺进几十余,才低吼一声抵到最深处,将炙热的浓精全部灌入她早已泥泞的花xue。他侧着身子在她身旁躺下,身体逐渐褪去guntang。搂住枕梦的手又将她锁得更紧。“梦梦,累了么?”曾经仅对枕梦一人的温柔已回归。“唔……”她现在的确是晕乎乎的,还没从刚才那阵战栗中恢复过来,“风……误……你是个混蛋……”繁宵眯着眼睛,算计的笑着:“是,他就是个混蛋……”敢叫自己混蛋,他的报复心跃跃欲试,不过碍于眼前这位已经被他折腾的不行,加上本来身子骨就没养好,还是先放过几日,等休息好了,他再来采花。枕梦也不知自己何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她被木门开关吱呀吱呀的声音惊醒,起身朝外面看去,天色已漆黑如墨。“殿下您醒啦!”原来是端着热粥的厌雨进来。“将军亲手煮了粥,让我来叫醒殿下。我还担心殿下睡得太沉,这会子也醒不过来呢。”枕梦红了脸。幸好是烛光,看不太真切。刚过去的一天如经历一场梦,积压多时的困惑与不甘,仿若元宵节护城河畔的烟花,怦然绽放,又黯淡落下。她死去的心被繁宵的春雨滋润,从土壤里钻出一片青翠的嫩芽。“殿下趁热把粥喝了罢,药在炉子上温着,喝碗粥我就去端来。”厌雨将粥碗递给她,又说道,“两个时辰前,将军吩咐我们不要进屋吵殿下休息,独自去宫中找君上了。我和鸳鸯有些担心,怕中间有些事情牵连到殿下。不过……兴许是我们多虑。将军他,回来时冷落了烟小姐,又给殿下煮粥,我俩可开心了。”“难为你们从南国一路跟我来越国。”枕梦打从心里觉得,亏待了这两个忠心跟着她的丫头。“殿下哪里的话。只要殿下能开开心心的,我们就满足了。”院子里的脚步声急促,一听便知是鸳鸯的。枕梦放下碗,从床榻上下来活动身子,看着鸳鸯火急火燎的撞开门。“何事这么慌张?”“殿下,烟步云那个泼妇在前厅撒野!我能不能去卸她两条胳膊!”素欲(H)第二十回演戏第二十回演戏说起来,鸳鸯也是将门之后,身手不见得在宫中侍卫之下,她说卸两条胳膊,就绝不是玩笑话。枕梦上前摁住她的双肩,透过她的发丝看门外长廊里的灯笼。“厌雨,取一盏灯笼来,我们去前厅。”她随手抓了件衣衫,松松垮垮套在外面,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距离前厅还有五六十步,叮叮咚咚砸家当的声音吓得家里的仆人们不敢靠近。欠着身子守在外头,瞧见枕梦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