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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天,便知要将客人安排在哪个位置。都是人小鬼大的机灵。枕梦晃着扇子感叹。带他们的小丫头叫余鳕,稚气得很,招待却很周到,醉花楼的规矩严格,她定然是不敢怠慢每一位客人。枕梦注意到余鳕的余光瞟了她的扇子好多回,偷笑自己带它真是明智的选择。二楼雅阁的视野很好,将圆形高台上起舞的姑娘看得清清楚楚,自己又不会太受打扰。“沈公子,风公子,看两位面生,可是第一次来?”枕梦报的是师父给她取的姓,繁宵自然用回了本来的姓。“是第一次来,mama可否介绍介绍?”枕梦顺势贴近醉花楼的老鸨渡终子。脂粉味过重了些,不过她保养的实在是好,年近四十也见不到脸上多少皱纹。“沈公子……年岁不大吧?倒是这为风公子,怎么从进门来就闷闷不乐的?”“我们两家是世交,原本过来是为家里采买药材,这不,本少爷好奇嘛。”她伸手遮住半张脸,贴上渡终子耳朵轻声道:“我打算一个人来,他不放心,非要跟来。现在大概是苦恼万一被家里知道了,不知道要被怎么责罚。”渡终子扇面半掩,言语中带着笑意,低声回她:“小公子你就不担心?”“我家宠我,再说了,我还有两个哥哥,他们一个躲去深山说什么要修身习武,一个天天在家好吃懒做,我不惹事已经是造福了。”二人正聊的起劲,枕梦眼睛一转,“mama可否带我见词音姑娘?刚才泛舟对诗,姑娘的诗句一见倾心。”“好说好说。”雅阁内暂时只留他们两个人,繁宵一直盯着楼下,半句言语都没有。枕梦以为他仍在气头上,走过去想劝一劝,却被他的话语打断:“你看,那就是范七阳。”若说繁宵是爽朗清举天质自然,那这个范七阳就是面若桃瓣目若秋波。也难怪身旁三五个姑娘搂着他有说有笑,不肯离去。舞台上长袖飘动,手牌也不断被掷入小丫鬟的银盂中。“今个是衣飘姑娘的好日子,公子不去一试?”词音已到,手里还拿着一张写有诗词的纸。“我不爱夺人所好。”词音抿着唇笑了笑,她没想到对上她诗句的少年,看起来比她年纪要小。“沈公子平日里都会拿着一把姑娘家的扇子?”“今日刚得,赠与姑娘。”枕梦拱手将扇子递到词音手边,倒是吓了她一跳。“公子……真要赠与我?”出手阔绰的公子哥她只在别的姑娘那见过,那都是需用身体换的……自己自打被迫进这醉花楼,从未与男子有过分接触,现在还是清白之身。词音犹豫,是否要答应用宝扇换春宵一刻。“姑娘莫要多虑,赠扇是为了姑娘的诗。词音,你配得上这把扇子。”枕梦用深情锁定她,牵住词音的手,将扇柄放在她的掌心。二人贴的近,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词音望着她,陷入黑色瞳孔的陷阱里。她从见到这句诗词开始,便好奇是出自何人之手,在闺中坐立不安,希望能与诗句的主人见一见。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张脸,以为能写出这般诗句的,该是三十正当年岁的。被mama叫来这间雅阁,目光先是锁定繁宵,没想到却是枕梦。词音也不再推辞,将扇子收下,守在在桌边为二人斟茶。“词音,你说……那个人会将手牌扔给飘衣姑娘么?”她顺着枕梦的手指看去,立刻摇头,“不会的,范公子几乎每日都来,飘衣姑娘七天至少要上两次舞台,若是范公子对她有意,也不用等到今日。”枕梦饮一口茶,只觉唇齿间香气四溢。“词音,我跟你打个赌,飘衣姑娘,今晚一定是范公子的。”素欲(H)第三十八回为谁守身第三十八回为谁守身范七阳虽是纨绔,也非不学无术,幼时作为太子伴读,也习了些拳脚。吟诗作对或是防身都没什么大问题,这也是为何,他是醉花楼最受姑娘们欢迎的客人。二楼的一处对他的关注度高得有些离谱。他推开腿上躺着的一个姑娘,举着酒杯晃晃悠悠站起来,对着他们的雅阁抬了抬手,饮下一杯酒。枕梦内心狂笑,真的不能怪她利用繁宵,只怪这个人心里还在赌气,盯人盯得太过认真,忘记隐藏自身的气场。她趴在栏杆上,也举了举手中的茶杯,将茶水饮下。“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我去会一会范公子。”繁宵被她按着肩膀坐回椅子上,自己搂着词音大摇大摆的下了楼。“幸会。”枕梦拱手,故意将茶杯捏在手心,“哎呀,看我这记性,怎么把茶杯也带下来了。”带着酒气的范七阳却是十分的清醒。“来醉花楼,该好好品品美酒和美娇娘,沈公子,莫非不胜酒力?”他轻佻的语调逗得周围姑娘掩面轻笑,只有词音护着她,微微欠身行过礼后,温柔又冷淡的说到:“沈公子年纪尚幼,范公子不要为难才好呀~”枕梦朝着词音狡黠的眨了眨眼,告诉她不用担心。“家里管的严,不许多喝,小弟也就只能敬范兄一两杯罢了。”“来来来。”他倒是大方,搂过枕梦的肩膀坐在扣2747311037榻中间,亲自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枕梦,自己先干为敬。见他饮尽,周围的姑娘热闹起来,嬉笑着催促枕梦快些喝。词音一直蹙着眉头,偷偷扯她的衣袖。“放心,我有分寸。”她凑到词音耳边,“这不还有你么。”烈酒下肚,烧得喉咙痛,气氛却如同这烈酒遇火般,熊熊燃烧起来。二人接连喝光了三坛上好的女儿红,因为喝的急,范七阳稍稍有些发晕。他靠在一个姑娘肩上,伸手指着枕梦仍然白净的脸,舌头竟然有点打结。“沈兄好……好酒量……范某佩服……”醉花楼的女儿红算什么。枕梦在心里来回嘲笑了一百遍。在山林中跟着师父习武时,师父的好酒被她和繁宵一坛坛偷喝,那些酒都是南国宫中的,出自于一等一的酿酒师,窖藏的时间又久,论香味论浓度都是上上品。就这些好酒都喝不倒他俩,何况区区几坛女儿红?“范兄,继续呀。”现在换成枕梦为范七阳斟酒,将就被塞进他手里了。“缓一缓……缓一缓……”范七阳心想,这人怎么回事,反客为主开始招呼他了?“沈兄好酒量……”“哎呀,叫沈兄就见外了,叫我沈孟就好。”她收回手中的酒壶,叫词音换上解酒的水果,顺便塞了几颗小番茄在范七阳嘴里。“范兄今夜,不打算争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