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她入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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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若本来没什么胃口,在餐厅准备回去的时候,一杯奶茶送了上来。 她说自己没有点奶茶,侍者却说这是餐厅的赠品服务,让她务必尝尝。 白瓷杯盛着乳色的奶茶,冒着热气,入口是淡淡的奶香,甜而不腻,意外地好喝。但她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浅尝了一口便放下了。 餐厅外便是海景观测台,望出去是碧蓝辽阔的大海,海风徐徐,她走到甲板上时便看到许多人穿着泳衣晒着日光浴,她的牛仔短裙反而显得保守了。 璀璨的阳光折射在海面上,人影幢幢,她有些不适应人多的场地,又下意识地抚摸脖间的项链,却发现脖子空落落的。沈辞送给她的星空之泪不见了! 那串蓝宝石项链虽然只是当时沈辞用廉价的蓝晶石哄她的,不值什么钱,可是却已经成为她十年的慰藉。 江若若赶紧回到餐厅焦急地寻找,却一无所获。 “jiejie你是在找这个吗?”江若若回头便看见一个白衣少年坐在轮椅上,指尖握着她的项链,笑意盈盈。 少年瓷白的肌肤仿佛自带柔光,一头柔顺的白发垂到眼角,甚至连睫毛都是纯白色的,整个人通透如雪,色调浅到仿佛随时会消失。 “谢谢!”江若若惊喜地接过项链,如获至宝地戴到脖子上。 蓝色晶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瑰丽的星线,在她纤细白净的脖颈上微微闪烁,跳动着蔚蓝。 “这么珍视的话,就不会弄丢才对呀。”少年郑重其事地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好了。”江若若心里暗骂自己神经大条,她也想把它收进匣子里,可是它不在,她的心便怅然若失。 “那可以请jiejie送我回房间吗?”少年咳嗽几声,假装不经意地观察她。 少年俊秀的脸少了几分血色,带着脆弱与破碎,像玲珑剔透雪花,即将融化在烈日之下。 看得江若若心都碎了,少年让她想起了一个曾经叫自己jiejie,爱哭的小男孩,一样的也是白化病。只是那个男孩比他好一些,没有坐上轮椅。 江若若欣然答应,何况少年还帮她找到了星空之泪。 江若若推着少年的轮椅,发现少年的房间竟然和自己的是同一个方向,而且离她的房间并没有多远。 从交谈里,江若若得知少年的家庭有些复杂,父亲独断专制,母亲水性杨花,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并不和睦,各自为营。他生来有病,身体最弱,早年出了意外腿脚不便。于是便开始封闭自己,比起人群,他更喜欢独处,这点和现在的江若若倒是一样。 等开了房门,少年低头嗫喏着:“jiejie,你能陪我一会儿吗?就一会儿。”他此时像只脆弱的小兽依赖着她,声音都颤抖了几分,似乎很害怕她拒绝他。 江若若心疼地看着他,她能懂他,她也喜欢一个人呆着,但也害怕一个人呆着,因为孤独有时候会让她窒息,不得不借酒消愁。 “jiejie,你能陪我看电影吗?”江若若将他推进房间后,少年红着脸问道。 江若若没忍住摸了一把少年的秀发,可爱脆弱美少年的请求,她实在毫无抵抗力。 于是她坐在沙发,陪着少年鼓捣遥控器,打开了房间的投影仪。 这个房间和她的房间陈设差不多,不过家居更为智能,少年只在轮椅上按按钮便能cao控房间。 自动窗帘已经合上了,房间很暗,投影仪亮着,在等待电影缓冲的时刻,少年转动轮椅来到了她身旁,将头靠在她的肩上,轻轻叹气:“谢谢jiejie陪我,如果我能早点遇到jiejie就好了。” 江若若抚摸少年的头想说什么,少年的手已经自作主张地环抱住了她的腰,少年的手臂看似瘦弱却出奇地有力。 她有些不适地想要推开,少年吸了吸鼻子:“我是不是被jiejie讨厌了?” 她一时如鲠在喉,连连安慰他:“不是,我只是想起了一个弟弟,跟你差不多大,如果你看到他可能会成为好朋友。” “哦,是吗?”少年搂得她更紧了:“我只想要jiejie。” 少年的话有些奇怪,但是江若若很快意识到电影的走向才更奇怪。 女主的丈夫因为意外去世,在葬礼上,小叔子们相继登场,她才知道自己看似老实本分的丈夫原来是某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丈夫将遗产都留给了女主,她的小叔子们为了争夺财产,都开始对女主图谋不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几个男人迷jian了女主…… 看到几双粗粝的手揉弄着女主凌乱的衣物,江若若再也忍不住尴尬起身,关了投影,拉开了窗帘。 “jiejie怎么了?”少年一脸不解。 “能换一个看吗?”江若若的脸已经红透了,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这真的不是十八禁吗?” “可是jiejie你也太老古董了吧,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已经很大了。”少年不悦地撇嘴。 江若若脸上有点臊,她说着自己该回去了。 少年有些慌张地想挽留她,伸出手却只能够住她的一片衣角,然后少年便狼狈地从轮椅跌落到了地上,弄倒了桌上的茶水洒了他一身。 真是的,她怎么能和一个病人较真呢?江若若连忙去搀扶少年,手上却啪嗒落下一滴泪水。 她仰头看去,才发现少年的眸子带着白化病人专属的淡粉色,此时氤氲着雾气,一行清泪从他的左眼划过。 “jiejie你也讨厌我了?其实我这次来海上就是来自杀的,我一直很自卑,十八岁了都没有牵过女孩的手,有哪个女孩子会看上我这种残废?”少年泫然欲泣,“在死前我只有两个遗愿,一个是有喜欢的人陪我看电影,我也不知道这部电影怎么惹jiejie生气了。” 白发少年哭得孱弱的肩膀都在颤抖,江若若不知所粗,她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哄过小孩了,她只能将他抱进怀里,温声安抚道:“jiejie不会讨厌你的。” “那jiejie能再帮我实现最后一个愿望吗?”少年抽泣着,头埋在她胸前,得逞地勾起了唇角。 手动分割线 沈宿:浑身是戏,满嘴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