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九十四 将生不生/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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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 “哎呦,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大总管大惊失色,忙去扶起那人。 “别,别声张,回,回云萃宫。” “陛下,这,帝寝离得远,您这……”听皇帝这语气,定然是同喻贵妃生了气,他本想劝和,奈何皇帝语气坚决,且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陛下,您别动,奴才这就去吩咐。”大总管匆匆忙忙的去外面招呼了声,驾车的听从吩咐转了方向,而后这便进去伺候着了。 喻菁思来想去,也没整明白自己到底哪里惹了那人不快,虽想离他远远的,心里还是担心颇多,继而转道去了温泉宫。本以为那人会先到,却没成想他竟转道回了自己的寝殿。本来她就不是脾气温和之人,更不受这古代世俗的约束,哪里会抹下面子同那人道歉。直接踢了靴子躺在榻上裹着被子睡了,心里确不似这般平静,小宫女们看她状态不对,也没敢打扰,只为她轻轻关上了殿门。 “陛下,您且忍着点儿,容臣为您看看。”暗卫特地去温泉宫将许太医的徒弟请了过来,行踪也算是隐秘。 皇帝脸上毫无血色,加上胎儿躁动,他更是坐卧难安,此刻被两名小太监扶着,这才勉强坐着。白绢被层层解开,肚腹越发显得沉坠,待到白绢完全散开了,那人的肚腹这才完全显露出来。 白嫩嫩的孕肚被白绢勒的通红,皇帝叉着双腿,身子不断的用力,似乎是想要排挤什么。 “陛下,使不得,还不到日子,可不能生啊!”太医按了按那人腹底的xue位,皇帝肚腹大痛,两手不自主的抱住肚子,下身湿的更加欢快。 “嗯,呃……”紧紧夹住双腿,忍住要生的痛楚,紧紧咬着唇瓣,却还是忍不住泄出声音来,闭上眼睛全都是她的话,和离吧…… “不好了,陛下,陛下又出血了!”原本回来的时候出血不多,给他用了止血的纱布,挡住了下身的出血点,此刻不知是不是情绪波动的缘故,竟然是将龙榻都弄湿了。太医院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位太医,同许太医的徒弟一起,也被这番状况惊呆了,到底还是皇帝的身子更重要。 “不若生了吧,不然胎儿再保下去,陛下的身子,恐怕也熬不住了。”思虑良久,太医们这才得出来这么个方案。 “可是,胎儿…”刚有人要说,便被人打断了。 “孩子能不能活看胎儿造化,可眼下,救人要紧。”太医们七嘴八舌,最终还是决定直接生产,孩子们成长的并不完全,成活机率十分的小。 皇帝并未完全昏厥,听他们说孩子要生了…… “不,不许……”皇帝用力的睁着眼睛,不断的说着话。 “陛下,您说什么?”大总管注意到了,忙过去听那人到说。 “不,不生,保胎,咳咳……不生……”帝王仿佛一朵枯萎了的春日残枝,抱着自己的肚腹,瑟瑟发抖,两腿死死地夹住肚腹,顶着胎儿向上。 “陛下说,不生,保胎。”大总管抹了把眼泪,对着太医院众人说到。 “务必,务必保住龙胎。”众人面面相觑,只能硬着头皮,这孩子,在父体多待一天,皇帝便多一分痛楚…… 九十四 再高明的医术也无法延长这本应该到了时间的胎,保胎药喂不进去,便只能施针抑制产程,生生将这临产的孩子给憋了回去。皇帝的肚腹被扎的千疮百孔,青紫了一大片,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淋淋的。那人仍旧不忘记护着自己的肚腹,牢牢的抱着硕大的胎腹,直到感受到孩子强劲的胎动,这才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皇帝醒着的时候太医不敢用玉势,他此刻睡得深了,这才悄悄的将那婴儿手臂般粗细的玉势取来。这次用的是南疆血玉,传言有保胎奇效,用来延产再合适不过。 大总管看不得这场面,偷偷躲在一边儿抹泪,心里难免对喻菁有些许怨怼。 几名医侍扶着皇帝的肚腹,小心的摆正了胎位,又有二人抬着腿,将那人双腿大大的分开,而后太医用温水润湿了那血玉,轻轻的从那人身下填充进去。纵然昏着,这痛楚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那人下意识的挣动两下,而后却被人牢牢的拽住了。 血玉越送越深,正好卡在那人产xue里,正好也有温养的功效。 “公公,陛下这几日需一个时辰喝一次延产药,方能挺过,将胎儿留下,只是,日后还需多加锻炼,不然胎儿过大,恐怕……”许太医的徒弟对着大总管交代了几句,也说了各种注意事项,这才告退去为那人开药方。大总管一一答应了,望了一颜那人有些消瘦的脸颊,叹了口气。 寝殿里静悄悄的,皇帝的呼吸十分微弱,四名太监两名宫女都不敢离开半步,好生的看顾着那人。 “呼,嗯,嗬嗬……”皇帝总是在睡梦中被肚腹压着,喘息不通畅。小太监一听便知道事情不妙,忙将那人扶起来。 “陛下,您慢点儿,来,奴才扶着您,慢点儿喘。”二人用力撑着皇帝的肩颈,将他的头扶着倒在一人的肩膀,又有二人扶着他硕大的孕肚,安抚着胎儿,两名宫女小心翼翼的护着皇帝的双腿,为了防止他用力,小心的向内合拢着。 皇帝半靠着坐起来,胸口的逼仄感轻了许多,呼吸的也渐入佳境。只是唯一不足之处,便是肚腹太过膨隆,挤的难受,那人无意识的哼了几声,小太监不敢用力,只轻轻的扶着,也察觉到那人似乎是在发抖。 “陛下,您且忍忍,太医说了,过几日,过几日就不疼了。”伺候他的人都忠心极了,小声的扶着那人耳语几声,不知道是否被那人听清,给他些许心理安慰也是好的。 喻菁在温泉宫等了一夜,竟然只收到了那人改道的消息,心中难免不快。她最是怕他的不在意,若是真真被他抛弃了,她也是什么都无。原本温暖的宫殿,因着那人不在,竟然有些冷清。 “娘娘,夜深了,该睡了。”小宫女已经提醒了好几次,瞧着那丫头担忧的模样,喻菁不禁想到了自己从前,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单纯的。抱着同那人一同盖过的寝被,嗅着榻上他留下的气味,许久她才疲惫的睡去。月光姣姣,姑娘眼角有泪…… 二人分居二地,倒是谁都未曾讨的半分好处,徒劳多了两个伤心人罢了。 皇帝夜里醒了一次,憋闷的厉害,又喝了两次药,太医喂了点儿麻沸散,这才让那人忘却了痛苦,又睡了一觉。 一夜之间,肚腹沉重了许多,第二日腰背酸痛,时时刻刻都想要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