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刘辩真的死了和小广人鬼情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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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最近入眠的时间似乎越来越长了,但她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 在集市调查完线索的广陵王正准备回绣衣楼,路上又遇到了那个神神叨叨的迷迷仙,他拦住广陵王,拿捏着腔调,说广陵王面上发黑,精神萎靡,是被阴魂缠身的症状。 此前广陵王遇到过这人几次,也曾被忽悠着上过当,听见这话也只当他是想骗钱,任凭他怎么说也没放在心上。 那人见广陵王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也识趣地止住了话头,唉声叹气地走了。 顺利回到绣衣楼的广陵王正坐在屋里看着下面最新送来的鸢报,看着看着忽热觉得有些困顿,她一边按揉着太阳xue缓解,一边想到自己最近总是容易疲倦,又想到最近各地动乱颇多,绣衣楼公务堆积如山…… 繁杂的思绪侵蚀着广陵王的大脑,让她整个人都有些昏昏沉沉……忽然有一缕惊精香的香味蜿蜒到她面前,她抬头看向香炉,那里不知何时燃起了香。 惊精香是袁氏长公子送来的礼物,原料珍贵,制香不易,更妙的是能留香九月,虽袁基曾说还会再送,但广陵王仍然觉得此香珍贵,极少用它。 往日沁人心脾的味道现在闻着却有些怪异,好像是掺杂了些什么东西似的。广陵王打开香炉看,只有一小块惊精香静静地烧着,微微的火星看着略有些刺眼,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身后传来珠帘碰撞的声音,似是有谁掀帘而入,广陵王回头,却见珠帘静静垂立。 她缓步走过去,一把掀开那道帘子,后面确实空无一人。 在她环顾的时候,身后悄然探出了一双手,那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按进了一个阴冷馥郁的怀抱里。 “我的广陵王,你是在找我吗?” 有些久违的声音响起,本能般的熟悉感顷刻间充盈了她的四肢百骸,意识还未落下,手却已经下意识紧紧环住了身前的人。 “刘辩?” 广陵王的声音带着颤,良久才艰难地从喉间挤出这两个字。 “怎么?你不认识我了?这才过去多久啊,我的心好痛呀,要广陵王陪我做些……” 刘辩像以前一样调笑着,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嘴上没个正经,一双手却紧紧抱住了广陵王。随着胸前的guntang感传来,他的话也戛然而止。 明明他整个人都阴冷无比,在盛夏的日子里也透着森然凉意,偏偏胸前却好像落了烧红了的碳,要把他整个烧成灰烬。广陵王伏在他的胸前,悄然无声地落着泪,复杂的情绪像堵塞在他的心脏里,憋闷又涩苦地从心脏流向身体的各个角落。 他轻抚着广陵王的脊背,轻柔安抚: “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 他轻吻着她,环抱着她,他们彼此纠缠着。 “你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了。”广陵王望着他说。 “是吗?难道你不喜欢了吗?” 刘辩回应着她,却止不住地惊慌。他当然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阴冷、腐朽,带着不属于此间的死寂。若说从前的他像汉宫御园里美酒浇灌的荼靡,馥郁温存,放纵形骸,那么现在的他已经开败了落进了土里,残败腐烂,任虫蚁穿梭其间,受泥土吞蚀,永坠无间。 广陵王直直望着他,他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以前说,要我记住你的味道。” “我记住了,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缕发散的思绪,你的味道同我的躯体化在一起了。” “你的味道不一样了……那就重新让我记住它吧…” 她搂住刘辩的脖颈,凑到他的唇边印了一个吻,一触即分,却被冰凉的手按住再次吻了回去。唇舌相交,气息纠缠。 刘辩笼罩着广陵王,呢喃着: “只要你在我的臂弯里,我的魂魄就能挣脱囚笼…” “我白天融在破晓的朝阳里,夜晚眠在水池的月色里,这世间的万般光华,都该围绕笼罩着我钟情的你……” “我要纠缠着你,哪怕你厌倦了我也绝不放开你…” 广陵王的头隐隐有些发涨的疼,她抬起迷蒙的眼,痴笑着:“好啊,我陪你。”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终得相见。 芙蓉帐暖,春宵难得。 广陵王觉得自己像是喝多了酒,整个人浮在温水里一样,她看着刘辩解开衣裳,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他腹肌中间凹陷的一条,顺着那一条皮rou一路下滑,将手搭在对方小腹上。 有冰凉坚硬的抵在她的手心里,她隔着松垮的布料揉弄,轻笑出声: “好大。” 身上的人动作稍顿,随即按住她轻浮的手,带着她剥开衣料,亲手掌握。 “好冰。”广陵王的手下意识要松开,又被带着握了上去。 “帮我让它暖起来,好吗?”刘辩把头伏在她的颈边,湿冷的吻蜿蜒而下,最后将额头抵在广陵王的胸口,感受着她搏动的生命。 衣襟散开,像层层绽开的花瓣,最后露出了娇嫩的花蕊。刘辩衔住一侧殷红,吮吸挑弄,广陵王抬手抚着他的长发,像在抚慰自己受了苦难的孩子。 “我好想你。”她呢喃着。 “我知道,我回来了,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刘辩吻着她,也同样慰藉着那颗不安的心。他的手在广陵王身下搅弄着,感受着手下因为乍然接触到冰冷事物而微微发颤的皮rou,手指时不时地会触到微微发硬的石榴籽,每当这时,广陵王的反应总会更强烈些,偶尔从唇间溢出几声喘息。 当他故意地捏住那里揉弄时,广陵王的反应便尤为强烈,全身紧绷着,忙不迭地就要将他的手拿开。又因为浑身酥软,使不上力气,只能慌忙地叫他松开,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声音像浸了蜜般甜腻,引得刘辩愈发放肆。 未经人事的身体自然是轻易就能登上极乐的。广陵王咬着手指,目光有些涣散,不时从喉间溢出几声轻哼,身上却敏感,轻轻地抚弄便止不住地打颤。 刘辩细密地亲着广陵王的面颊,趁着广陵王还在高潮余韵中,将手指伸进了湿热的rouxue里。温热的皮rou乍一接触到刘辩冰冷的手指就被刺激得缩紧了,这一下也刺激得广陵王发蒙的思绪清醒了几分,只是很快又被刻意挑逗的刘辩拽入了情欲之中。 xuerou渐渐习惯了侵入的手指,不再戒备地缩着,反而任着那外来者在里面细细摸索。刘辩手下探索着广陵王的敏感之处,另一只手也不曾停歇,到处惹火挑逗,于是广陵王很快就化成了水一般地瘫软在他怀里了。 xue里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广陵王的敏感点,刘辩只按在那处,就引得早已软在他怀里的广陵王像离水的鱼一样弹动。太过陌生刺激的感觉使得广陵王本能地便要挣脱,可她早已手脚发软,那些小小的挣扎很快就被刘辩压下。此时的刘辩与往日不太相同,他一边抚慰着广陵王的挣扎,一边又激烈地向着那处略凸起的小小软rou发起进攻。随着广陵王的身体愈发紧绷,刘辩吻住她的唇,将舌尖探入,模拟着交合的频率在她口中挑弄。 刚刚去过的身体再次迎来了更猛烈的情潮,刘辩冰冷的手指早已被含得温暖起来,但感受着涌出的潮水还是略觉有些烫。他止住吻,广陵王的舌尖便随着他的离开被带出,无力地搭在唇边,映着面上两侧的红晕和迷蒙的眼神,一副被吻坏了的模样。 刘辩带着广陵王的手去抚弄自己的昂扬,他埋首在广陵王颈侧,传出的声音可怜兮兮: “你倒是舒服了,我却没人管,你看它难受得都掉眼泪了。” “帮帮我罢,我的广陵王,你也心疼心疼我……” 他说出的话可怜无比,但手上的动作却也一刻不停,只是广陵王本就昏昏沉沉,早已分不清他的故作可怜,听了他的话,不由地心生愧疚: “唔……帮你,怎么帮你?” 刘辩又黏黏糊糊说了一堆情话,他将广陵王抱坐在腿上,两人赤裸相对。 刘辩饮下鸩酒的时候犹如烈火入喉般,一路直直要把他的肠肚烧个烂,只是再烫的酒也会凉下,他如今不过是从地下爬回来的欲鬼,他饮下的烈火也早已在地下的阴冷潮湿里熄成了死灰,只余下这具欲壑难平的鬼躯。 此时正是盛夏,广陵王因着先前的动作,身上冒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只觉得燥热,偏偏刘辩浑身冰凉,她便像只小兽般伏在刘辩怀里拱着,连身下被抵上了对方的凶器也浑然不觉。 直到它挤开湿软的xuerou侵入广陵王体内时,广陵王迟钝的大脑才堪堪清醒一些。她垂头看去,只看见刘辩青筋横亘的粗壮性器正嚣张地入侵着自己的身体,只一眼,她便有些惊慌了,一手撑着刘辩的肩,一手握着那东西就要离开。 “太大了……进去了会坏的,换个法子……” 却不想被刘辩握着腰压下,随着他身下一顶,那东西便直直破开周围rou壁,再一看,已含进去大半了。 “我难受的紧,实在是忍不住了,你便可怜可怜我罢……” 广陵王被他突然的一下打了个措手不及,虽只是吞进了大半根,但她却觉得好似要将自己顶穿了,连胃也被挤压着,让她几欲干呕。甬壁被狠狠摩擦,她的敏感点不深不浅,恰恰是刘辩每次进出都会擦到的地方,事实上,因为刘辩的性器过于粗壮,她的xuerou都似要被撑平了,加上那东西总归还是冰凉,让她的xue壁忍不住地紧绷着,因此即使刘辩不动,那上面勃起的青筋也会抵压着她的敏感点。 那点小小的不适在刘辩的颠簸中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广陵王从未体会过的快意,直直地从身下传入身体的每一道神经里,让她只能大口地喘息,从喉间发出些破碎的音节。 “慢……唔,慢点……刘辩……” “叫我的名字,再叫一次,好吗?” 刘辩亲吻着广陵王的身体,将她牢牢环在自己怀里,声音低沉暗哑地让她唤自己的名字。广陵王意识破碎,只顺着他叫,刘辩又哄着她叫了夫君之类的rou麻称呼,心里更是激动。 他拉过广陵王的手抚在她的小腹处,那里有一处清晰的凸起,广陵王顺着看去,不由震惊,身下也随之缩紧,刘辩被咬得闷哼一声: “这是要对我处以绞刑么?广陵王好狠的心呐。” 广陵王闻言有些气恼: “怪你生那么长做什么,都要将我的肚子也捅穿了去。” 刘辩却听得激动,在她身上亲个不停: “不会坏的,我还会骗你么?” 又带着她的手去摸下面一截,故作委屈: “你瞧,它还在外面呢,广陵王便发发善心,将它也热上一热罢。” 刘辩说的委屈,身下却是跃跃欲试地挺动着,他故意地在广陵王敏感处上研磨着,却又迟迟不如其所愿,只不上不下地吊着。 广陵王被磨得难受,她已经快到极限了,可刘辩就是不愿意给她一个痛快,她按着小腹凸起的一条: “进不来的,已经满了,被你填满了……” 刘辩带着广陵王的手按在小腹上,恶魔低语般地轻哄着: “还有地方没进去呢,能进去的……”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肤上打着旋,当听到广陵王询问是哪里的时候,原本轻抚着的手指便狠狠按下,随即身下用力一撞,直直顶到了广陵王的宫口处,小腹上的那条凸起也到了他按下的地方。 广陵王只觉得一瞬间如过电般,布满了敏感神经的娇嫩处初次有人到访,还被如此用力顶撞,不过瞬息便让她迎来了剧烈的高潮。光滑如玉的身体此刻泛着绯色,密密麻麻的吻痕重叠其上,原本环在刘辩颈侧的手臂也无力地垂下,突如其来的绝顶快感让她张开了嘴却又无法吐出任何话语,只能任人衔住亵玩。 不待她适应那过头的快感,刘辩又凶猛地顶撞起来,故意地压着她的敏感点进出,再狠狠地撞在她的宫口上。 “打开它,让我进去罢,我的好广陵王。” 仿佛没有看见广陵王陷入高潮情欲无法自拔的模样般,刘辩一边顶撞着又一边故意地询问。 “不……唔……” 广陵王将将从口中吐出一个字便被刘辩堵住了嘴,他用舌头按着性器抽插的频率在广陵王口中进出着。广陵王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嘴也这般敏感,恍惚间竟生出自己在被人同时侵犯嘴与rouxue的错觉。 娇嫩的宫口禁不住凶狠的进攻,最终还是抵抗不住地松开了一点小口,随即便被那凶器抓住机会狠顶了进去,因着力道太过凶猛,甚至将窄小的宫腔顶得有些变形了,那外面的一截也终于被含进了桃源里。 原本就已经敏感得不行的身体此刻更是反应剧烈,仿佛浸透到了身体里每一条神经末梢的快感冲击着广陵王的大脑,让她的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微微翻起的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一片模糊,连涎液从唇边滑落也不曾察觉,一副被cao到痴傻的模样。 回过神来的广陵王浑身发软,只能伏在刘辩身上无力地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刘辩的那东西头部圆润,下方却又如伞状,每当刘辩往外抽时,那处总是会钩拽着宫口,仿佛不舍得离开般,总叫广陵王忍不住心生恐惧,害怕它将自己的zigong拽出去。因此,每当它往外拔时,广陵王便因为惧怕而忍不住将那处缩得格外紧,结果却是无济于事,甚至还换来了更凶的顶撞。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给广陵王带来了接连不断的高潮,却因为被刘辩堵得满满的而含在了宫腔内,尽管性器进出总会带出一些,但广陵王的小腹还是因此隆起了一个弧度,像极了怀孕初显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刘辩顶撞得格外凶狠,仿佛要把自己嵌入她的身体里一般,她却再无力抵抗,只能承受着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忽地,一股冰凉的液体涌入她的宫腔内,凉得她一个激灵,随即便意识到是刘辩射在里面了。 “唔……好凉……” 她将手抚在自己的肚皮上,那里比之前隆起的弧度更高了许多。 里面是刘辩的jingye,她迟钝地想到。 疲倦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身体,她望着面前刘辩昳丽的脸庞,张口想说什么,却抵不过那诡异的困倦,最终还是沉沉睡去。 广陵王再睁眼时已是日暮西山,她起身伸了个懒腰,暗道怎么公务还没看完就睡倒在桌上了。 睡了许久身上还是疲累,应该是睡的姿势不对,广陵王如是想。门外传来飞云的叫声,伴着嘈杂的人声,隐约听见有人喊着有刺客,她连忙出去查看情况。 在广陵王走出房门之后,角落里一道高大的人影显现,他拾起在广陵王伸懒腰时滑落在地的衣服,望着广陵王离去的方向,眼里满是痴狂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