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圣地,案桌上掰开女施主的腿顶进去,纯情和尚他好会日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卧底mama、姊弟情深(原名:无间欲念)、情欲人生、书里书外(翻译文)、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人类式微时,我的熟母幻想竟一一实现?!、支配里番世界的橘家少年(支配里番的少年)、yin梦女警探案(女性视角)、公子他喜怒无常(1v1h)、舅妈的不伦亲情
像冁冁这样头回尝到女人味,控住不住自己的,良姜还遇到过一个…… —— 被学霸尾随,让他舔了自己下体,给他强行吸了yin水后,良姜请了一个礼拜的假,直接没有去学校。 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那个天之骄子,她不愿意和别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未来不可限量的男生再有纠葛。 没有地方可去,良姜便四处游荡。 第四天的时候,漫无目的的良姜走到了一处还算热闹的寺庙。 貌似这里还是个景点,平日里不收费。半山腰上,有不少香客和观景、散心的游客结伴而行。 如此庄重的地方,良姜寻思着洗涤一下心灵也不错。 她始终没闹明白,自己为何会那样……yin荡。 人多的地方走腻了,良姜便往偏僻的位置去。逛着逛着,她便来到了一处小木门关着的小院子。 木门上有一道锁,可是良姜抬腿就能迈进去。 这院子瞧上去挺干净的,她倒要看看,里面锁着的是什么。 外面光线强烈,猛然进去的时候,里面显得特别黑。可是良姜仍然看到了里面的人。 “原来这里有和尚啊?” 是个活的。 良姜还是第一次看到头上有戒疤的出家人。 到底是佛门净地,良姜见和尚没理人,还以为她没有跪拜的缘故。 秉着入乡随俗,心里尊重的意愿,良姜虽然不信这些,可也干干脆脆朝着佛像…… 看着娇小女人双腿盘在打坐佛祖的腰间,两人唇瓣紧贴的雕像,良姜脑子里顿时冒出了‘欢喜佛’这三个字。 “好色情啊!佛门还供奉这样的佛吗?” 她问话,和尚也不理。 良姜却是刚才脑子一热,已经直接跪到了地上。她这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拜垫,只有和尚屁股下有个蒲团。 从地上起来,良姜凑近了欢喜佛,绕着仔细看了起来。她还特意踮脚,试图看看他们私处是否交合在一起。 “你不能说话吗?” 良姜难得遇上个和尚,对方五官还长得挺周正的。良姜忍不住想,如果留长发,搁在古代,这就是个俊美的贵公子呀! 莫名的,良姜就想逗逗他。 良姜将背包甩到一旁,学着欢喜佛像的女子,跨腿便骑在了和尚的大腿根儿。 “你是被点了xue吗?”良姜面对面问着他,和尚仍旧不理,学着武侠片里的解xue手法,良姜在他胸两侧点了点。 “解开了,你可以拒绝我。” 在良姜坐到他怀里的时候,和尚紧紧皱了下眉,这会儿,倒是缓缓把眼睛睁开了。 无奈、不解、愤怒,多种情绪掺杂在他眼底,良姜权当看不见,“你怎么在这里啊?” 回答她的,只有对方的呼吸声。 良姜盯着他的唇瓣,突然被受到了蛊惑般,朝着贴了上去。 软的,有点凉。 良姜没有立刻离开他的唇瓣,而是得寸进尺,偏了些头,舌尖儿舔了下他的嘴唇。 对方浑身僵硬,呼吸好像都停了下来! “你有反应啊?” 良姜看到他瞳孔都放大了许多,不满足自娱自乐,良姜抬手勾住了他脖子,“知道你面前的是什么吗?” 一句话,惹得和尚重新闭上了眼睛。 良姜憋笑,“好可怜,被我这个yin娃盯上。” 仰头看着端坐在那里的欢喜佛,良姜搂住和尚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贴了过去,“大师,你是下凡渡情劫的吧?别的佛法都参透,只剩下男女之事不明白了?” 和尚嘴巴紧闭,良姜不在乎,抬手轻抚着他后背,“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把你的男根插在我的女xue里,互相抚慰,彼此交缠,抵死碰撞……还挺美的。” 良姜不知道和尚什么感觉,她倒把自己给说有瘾了。直起身子,良姜直勾勾盯着眼前人,“圣僧,不如你试试吧!” 许是他不喜欢听人叫‘大师’?看上去年纪不大,也是,那良姜就学着西游记里女儿国国王叫唐僧的叫法。 和尚明显呼吸都不怎么顺畅了,可他在忍。 良姜不是个厚道人,坏事做到底,伸手挪到和尚僧衣最上端,不怀好意道:“我可要脱了。” 他不语,良姜便真就一颗颗扣子解开,露出了里面荷尔蒙爆棚的胸肌。 良姜抬手便摸了上去,“好硬啊~” 她还故意勾着尾音,凑过去微微弯着腰,亲了他鼓起来的奶头。 紧蹙的眉头出卖了他,良姜心满意足看到了他的神情变化。 “我啊,实际上是助你渡劫的仙子,你得感谢我。” 说着,良姜脱掉自己上衣,露出里面的含蓄内衣,双手穿过散开的僧衣,将自己再一次送了过去。 “你身上好热啊~” 两腿间突然被什么弹了一下,良姜使坏屁股往他腰根儿挪了挪,轻声笑着,“你是挨罚了?还是自己要待在这里的啊?” 或许真像她想的那样,“没人告诉你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你们不是还有双修的说法吗?” 和尚腰背蓦地更加紧绷,良姜靠在他胸口低声念叨,“不能太过抑制人的欲望,否则会适得其反。” 又亲吻他下巴和鼻子,良姜一本正经道:“这欢喜佛就是‘欲天’和‘爱神’的意思啊!讲究的是以欲制欲。” 良姜掰着他的脸,让他看欢喜佛,“你瞧,那女人双腿张开,丰润的屁股坐在佛祖的腿上,身体紧紧相贴,一丝不挂交合着呢!” 良姜给他强调,“赤身裸体,不信你摸摸。” 发现他眼皮子没睁开,良姜轻轻掰弄着,意图让他看清楚,“你睁开眼睛啊,我不骗你。” 私处再一次被什么东西弹撞了一下,只是这一次收回去的比较少。 良姜咧嘴笑开,不再跟他废话,屁股往后稍挪了些,动手不客气解开他裤腰带,将他裤子下扒…… 灼热的气息包裹着良姜,她看到和尚的神情更加痛苦。亦或者说,是难耐。 不再矜持分毫,良姜推着和尚的肩,将他压倒在地上。 地上和尚脸红透,耳朵、脖子都染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情欲。 不但下体勃起,就连他胸前小豆豆都硬挺了许多。 良姜弓腰跪骑在他腰两侧,在他紧闭双眼的时刻,解开自己的下身束缚,然后放出了他茁壮的性具,小心翼翼对准了两人私处,朝下坐…… 有点疼,良姜强忍着,先握住他yinjing,用他的guitou摩擦着自己xue口。 地上躺着的和尚早已经偏过了头,紧握双拳。 能动,这让良姜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都这样了,和尚手里还紧紧攥着串珠。 人家的信仰,良姜不敢去触碰,认真研究着怎么能容易进去一些。 两人的yin液足够,润滑到位了,良姜咬着下唇瓣,胯骨一点点下沉,一丝丝撑开,将和尚的阳具挤进了幽暗女道里…… “呃~~~” 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良姜趴到和尚身上,享受着得来不易的舒坦。 先进去再说,等她缓缓。 良姜不再说话,知道他不会回答。可能他真的口不能言,可是他的身体也是渴求着的,这就行了。 身上的汗落了些,良姜开始上下抽动。 严格意义上来说,和尚是她的第二个男人。良姜还没有经验,除了疼,并没有什么快感。 这让良姜很苦恼。 裤子没有完全脱下来,有点限制她。趴在和尚胸口,夹着他粗大的yinjing,良姜扭动着将裤子退到了膝盖处。 再往下,她就勾不到了,良姜开始双腿配合,意图用脚帮忙。 她这一来二去的,让地上男根的主人受死了老罪,命都险些给他要了去! “嗯哼~~~” 听到他闷闷的呻吟,隐忍又愉悦,良姜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大和尚,你帮我,裤子勒住我脚脖子了。” 回答她的,只有大和尚起起伏伏的胸。 气不过自己努力他享受,良姜蓦地夺过他手里的串珠,扭过头翘起双脚,把裤子脱掉,拿起内裤,盖在了放在旁边他的串珠上。 就好像他在抚摸着她的sao逼。 —— 下身彻底解脱,良姜骑跨在他坚挺生硬的yinjing上,进进出出,时不时前后挪动,不多会儿,便像是踩着云朵般,飘飘欲仙了起来。 此时的良姜已经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趴到和尚的胸口,两人皆是guntang。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歇过来。 起身看着敞开着僧衣,原本包裹着他禁欲之躯的布料散落在旁,良姜忽地一笑,坐直了身体,抬手勾住和尚脖子,将他拉坐了起来。 一边脱着和尚的僧衣,良姜的胯骨一边扭动挺送,从慢到快,吞噬着他的yinjing。左手十指紧扣,右手爱抚着他的手臂、躯体,直到摸到他尾椎,一股股浪潮忽地朝她女xue深处涌动,良姜放缓速度,时轻时重,xue口猛地一夹,将他送上云端…… 和尚的处子精有力又浓稠,一撞一撞的,惹得本没有要到高潮的良姜蓦地颤栗,也达到了顶峰。 这滋味太销魂,良姜紧紧抱住他脖子,重重吸取着他散发的气息。 纵使这般,和尚还是不亲近她。 良姜笑看着他,拿着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后背。 当她用他的手解开内衣排扣的一刻,良姜看到了他眼色骤变。 是震惊,是罪恶,是忍耐,是痴迷…… 将内衣脱下去丢到一旁,良姜挺起腰背,将自己的双乳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不动,那良姜就勾着他脖子,让他弯腰,将他的脸贴进了她乳间。 女人香令和尚沉醉,良姜磨了他好半晌,“大和尚,换个位置吧,我做不动了。” 二人紧密相连的地方早已经yin秽不堪,和尚屁股下的蒲团湿了一大片。 他不吱声,眼巴巴看着面前的人。 “好不好嘛~嗯?我膝盖都磨破了……” 无论良姜怎么求,他都不回应,目不转睛盯着她。 他想不通,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何会这样令他…… “不换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是个有脾气的,良姜作势就要撑着胳膊从他身上抽离。 “女施主……!” 地上与她私处相连的和尚轻声开口,主动拉住了良姜的手,“……别走。” 良姜顿时笑开,娇嗔埋怨道:“你都不肯出力,我要累死了~” 半小时后,良姜被压在地上,不住地求饶,“慢一些慢一些……太快了~~你……呃~嗯~你轻点~~~” 开了荤的和尚他手臂上的青筋爆出,强忍着把良姜碾碎的冲动,愁眉不展控制着力道,一次次撞插着吸他魂的良姜。 明明换成了是和尚卖力,良姜的头发却几乎湿透。 “你这和尚,都是装的吧?啊?以前是不是色欲太重,才被关在这里?” 说她是他头一个女人,良姜是不信的。 “没有,只有你。” 亲吻着汗流浃背的良姜,和尚将人牢牢拥在了胸口。 良姜能听到他‘噗通噗通’的强劲心跳,全身都是软的。 这已经不知道闹了多少回,良姜今天算是餍足吃够了。 “以后不知道还有机会遇到你没有。” 她随口嘀咕一声,自说自话紧接着道,“我不来,你肯定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她可不毁佛子的根基,“你参透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留个电话,等你困惑的时候,我再来。” 也是给自己留个机会嘛~ 谁知,她话音刚落,和尚抱起她,将人放在上香摆供品的案桌上,掰开她双腿,再再再再再一次,将那屹立不倒的性器插进去她的saoxue,填满,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