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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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2月6日 、打入敌营 次日一早,因前一日高强、高猛兄弟领命去附近村镇征兵,杨排风到州郡调 遣厢军,连杨文广也在大营以外布防,因此穆桂英没有升帐点卯,一直睡过了卯 时,才醒来洗漱。她刚洗漱毕,就觉得昨日私处被杨文彪刺字的地方还是隐隐作 痛,虽不是十分疼痛,但也很是难受。一想到自己的身子上见不得人的部位居然 留下了自己义子的名字,又倍感羞耻,愣愣地坐在茶几前出神。不知不觉,下体 的yin水已流了出来,将亵裤都打湿了。湿漉漉的亵裤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穆桂英刚要起身去换亵裤,忽见瑶娘进了大帐,道:「元帅,文彪公子已在 前帐恭候多时了。」 穆桂英这才想起昨夜与杨文彪的约定,便急忙穿戴一番,到了前帐。只见杨 文彪早已候在案下,见穆桂英进来,忙道:「孩儿见过母帅!」 穆桂英见他身穿精干短打,似乎要出营的样子,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杨文彪朗声道:「孩儿愿为母帅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穆桂英道:「此事你知我知,绝无第三个人知道。到了敌营之中,若是有人 怀疑你的身份,你自当抵死不认,谅他们抓不住把柄,也不会取你性命!」 杨文彪道:「孩儿明白!」说着,便从衣袖里摸出一个纸包,展开后,里头 是三粒丹药,又道:「母帅,孩儿要离营三日。这三粒丹药,母帅可每日服用一 粒,以免毒发。想必定能撑到攻破夷明山之日。」 穆桂英正愁杨文彪离营,自己该如何应对毒瘾,此时见他将丹药拿出,心内 大喜。一旦有了富余的丹药,她便可以让军中的医官拿去验视,三日之内,想必 定能将配方研制出来,届时便可摆脱杨文彪的胁迫。她一边说道:「此去你自当 小心!」一边伸手要去接过丹药。 不料杨文彪却忽然将手一收,道:「母帅莫急!」 穆桂英一愣,道:「你这是为何?」 杨文彪忽然露出一副yin笑,道:「孩儿此去,乃是涉刀山火海之险,刀箭无 眼,万一凶多吉少,怕是此生再也见不着母帅了。即便侥幸生还,也是需三日不 能再见母帅。趁着今日时候尚早,不如再满足一下孩儿如何?」杨文彪说着,一 下扑了上来,抱住了穆桂英的身体。 穆桂英大惊,喝道:「放肆!」她与杨文彪之间,似乎早已有了一种默契, 虽然没有开口讲明,但他们二人的苟且之事,都害怕让外人知晓了。因此在白天, 杨文彪尽量装出一副温和恭谦的样子,直到夜深人静,两人单独相处之时,才本 性毕露。今日光天化日之下,杨文彪竟不顾场合,突然抱了上来,令穆桂英岂能 不惊怕?要知道,这大帐之内虽然只有他们二人,但大帐之外,仅隔着一层薄薄 的牛皮帐布,四周更有无数巡哨的兵丁在四处走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进到大帐 里来! 普天之下都惧怕穆桂英的威严,但唯独偏偏只有杨文彪不怕。在他的眼里, 穆桂英就像一具始终不穿衣服的女体,只供他玩乐享用。他不顾穆桂英的惊喝, 踮起脚,一口吻住了穆桂英的香唇。 穆桂英愈发惊怕,一把将他推开,喝道:「你这是作什么?你可知道,帐外 有多少将官士卒,随时可能进来!若是被他们瞧见我们如此,该如何的丢人现眼!」 杨文彪要去混入敌营,一走就是三日,心中很是不舍。今日前来,本想与母 帅简短地作别,给她足够的药散,以免破寨之前毒发。谁知一见了穆桂英,体内 yuhuo又起,所有的不舍都化作了发泄的冲动。他不顾一切地又扑了上来,双手抱 住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用尽全身力气,使劲往上一提,竟把穆桂英整个身子都 抱了起来。他急走两步,将穆桂英放到帅案上,二话不说,解下了她的腰带。 「文彪,不可以……」穆桂英软弱地抗拒着对方。一大早已流了一滩yin水的 xiaoxue,此时经杨文彪一挑逗,又是许多爱液流了出来,几乎将外面的战裤都打湿 了。已服用了将近一年的五石散,穆桂英的身子变得极其敏感,即使没有药物的 作用,只要稍加挑逗,也能很快将她心中的欲望勾起。 杨文彪抓紧了穆桂英的裤腰,抬起她的屁股,用力地往下一扒。穆桂英的外 裤和贴身的亵裤,一齐被褪了下来。由于穆桂英身披甲胄,左右两扇护腿的裙甲 很是沉重,因此杨文彪只好将裙甲先摊开在穆桂英身后的桌案上。裤子褪到大腿, 又因为穆桂英双膝戴着虎头膝吞,所以裤子只能褪到膝盖以上。他弯下身,捉住 穆桂英被战靴紧紧包裹着的脚踝,用力地往上一抬,将她的双脚也一起放到帅案 之上。 穆桂英由于两腿间还有裤子羁绊,因此双腿分开的角度不能很大。但是被杨 文彪将双脚也捉到了案面上,她不能不将上身往后仰去,为了不让身子倒下,双 臂朝后撑在案上。饶是如此,穆桂英的私处还是完全暴露出来,昨夜被刺了字的 伤口似乎有些发肿,让两片yinchun看上去像灌了水一般。 「哟!嘴上说着不可以,yin水却已流成这样了!」杨文彪的笑意令穆桂英感 到十分厌恶,他那眼神看她仿佛就像在看一名妓女一般。 「你别胡说……」穆桂英赶紧腰部发力,不让自己的身子朝后倒下,腾出双 手,急忙遮住了自己的羞处。她的手指不碰还好,一碰到自己的yinchun,只感觉肌 肤上已是滑腻腻的,像是抹上了一层油,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不堪。原来刚才 不知不觉地自己已流了那么多的yin水! 「既然是胡说,母帅又为何那么害羞?」杨文彪继续笑着,拨开了穆桂英的 双手,扶住她的两条大腿,俯下身,竟张开嘴舔舐起穆桂英的xiaoxue来。 「啊啊!文彪,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杨文彪又细又长的舌头虽然柔软, 却很是有力灵活,瞬间便拨开了穆桂英的yinchun,抵触到她敏感的阴蒂,令穆桂英 顿时浑身僵硬起来,双手抱在杨文彪的脑袋两侧,推也不是,送也不是。 杨文彪一开始是用舌头轻轻地挑逗和舔舐,但是越舔穆桂英的yin水就流得越 厉害,他干脆将整个脸都埋到她的双腿中间,「滋滋」地吮吸起来。 「啊!」穆桂英大叫,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吸了过去,身体竟有 了一种迎合的冲动。 杨文彪抬起头,嘴角和脸上都是湿漉漉的,也说不清是穆桂英的yin液,还是 他自己的口水。他依旧笑眯眯地道:「母帅莫不是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了?」 「你,你说什么?」穆桂英娇喘连连地道。 「方才母帅说,这大帐之外,皆是将官士卒。现在却又叫得如此大声,难不 成现在不怕被他们听见了?」杨文彪笑得愈发欢快了。 经杨文彪这么一说,穆桂英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急忙抬起双手, 捂住了自己嘴。 杨文彪又是一笑,继续埋下头去,吮吸起穆桂英的xiaoxue。 「唔唔!」穆桂英忍不住地想要叫出声来,可又害怕被人听见,只感觉如此 压抑自己心头的yuhuo很是难受。她急忙撕下自己的一块衣角,塞进嘴里,以免那 浪吟在她冷不丁之下大叫出来。 杨文彪见穆桂英如此害怕,心里愈发激动难耐。虽然他也很害怕被外人瞧见 他们的苟且之事,他毕竟不是杨府的嫡出,这种事万一被外人见到,他私通夫人 乃是大罪,天波府家法甚严,他和穆桂英都逃不过被家法惩戒的后果,但正是因 为害怕,他才显得更加冲动。少年的心,总是充满了对冒险的激情。 穆桂英更是如此,她怕极了这时忽然有人闯入帐内,被自己的部下撞见了这 香艳的场面。但她终究不是寻常女子,对冒险同样是豪情万丈。因此她此时尽管 心中惧怕,但莫名地感到兴奋起来,甚至忍不住要将刚刚塞进嘴里的布条拿出, 放声浪叫起来,好发泄她满腹的yuhuo。 「报……」就在母子二人激情似火的当下,他们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蓝旗官一阵嘹亮的喊声,从大帐外传来。 穆桂英急忙惊起,伸手取掉口中的布条,惊叫道:「别进来!」 脚步声果然在大帐门口很快停了下来,只听蓝旗官道:「元帅,小人有军情 要事禀告!」 最新网址找回……6u6u6u.ㄈòМ 就在蓝旗官帐外大喊「报」的时候,杨文彪也是惊得后背冷汗直冒,忙不迭 地将穆桂英推开,起身去擦自己的脸和嘴。亏得穆桂英及时喝止了蓝旗官,才让 他不冒冒失失地闯进大帐,杨文彪这才放下了心,又赶紧蹲下身去,继续吮吸穆 桂英的xiaoxue。 「呃……」穆桂英没有了布条堵嘴,忍不住地低声呻吟了出来,她一边双手 推着杨文彪的前额,一边尽量让自己的语调保持正常,对帐外下令道:「你就在 外面报来吧!」 蓝旗官听了,便在大帐外报道:「启禀元帅,夷明山山贼在营外集结叫阵, 摸约有万余人马!杨先锋已紧闭寨门,特令末将前来讨令,战与不战?」 恰在此时,杨文彪用牙齿轻轻地咬啮住穆桂英的阴蒂,那一阵紧凑的快感忽 然从下身直冲穆桂英的咽喉,让她忍不住的大叫起来:「呀!」 蓝旗官在帐外听到叫声,惊道:「元帅,莫不是帐内有刺客?小人这就去将 卫兵都叫来!」 「不必了!」穆桂英急忙又调整好语调,「本帅,本帅只 是……只是被你的 战报惊了一跳!啊啊……」穆桂英刚刚说完,紧接着又压低了嗓音,轻轻地呻吟 了两声。 穆桂英一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此番竟被贼兵搦战吓到。蓝旗官虽然有 些奇怪,但也不敢多问,又问道:「杨先锋特令小人前来请令,是否出营迎战?」 穆桂英拼命地调整着急促的呼吸,咬着牙道:「来,来得正好!速传本帅将 令,点齐三千人马,在营外列阵。剩下的……呃……剩下的两千人马,看好了大 营!本帅今日正要去会会,那山大王全义是何方神圣!」 「遵命!」蓝旗官请来了军令,不敢停留,急忙往前营奔去。 听着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穆桂英这才松了口气,整个身子一下子全倒在 了帅案之上,对杨文彪娇嗔道:「你这冤家,真不知时宜!方才若是那蓝旗官闯 将进来,又该如何是好?」 杨文彪松开嘴,用手指轻轻地探进穆桂英的rouxue之中,挖出一滩yin水来,在 穆桂英的面前晃了晃,笑道:「看来方才母帅也很是享受呢,竟然又流出了这许 多yin水!你不妨老实告诉孩儿,是不是在军帐中苟合,更能令你兴奋?」 穆桂英叹了口气,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她伸手抓紧了自己的裤腰,用力地 往上提去,道:「前方战事紧急,怕你兄长文广一人应付不来,为娘要前去掠阵!」 杨文彪却又一把将她的裤子扒了下来,道:「急什么?大哥武功盖世,夷明 山小小的山贼岂是他的敌手?母帅不如先抚慰一番孩儿吧!」说着便站起身来, 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里早已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不成!」穆桂英推开他道,「军事要紧!」 杨文彪还没等她起身,就一把将她压倒在了帅案之上,忙不迭地脱起了自己 的裤子。 一方面,杨文广确实已是独当一面的将才,穆桂英去得晚些,也不至于出了 意外;另一方面,穆桂英也已被杨文彪挑逗得yuhuo难耐,一心只想一泄为快。便 半推半就,低声道:「那你快些……」 杨文彪毫不客气,脱了裤子,挺起自己的粗长roubang,向着穆桂英的xiaoxue狠狠 地捅了进去。他已逐渐成年,胯下之物与日俱增,早已不是当年在庞府米仓的那 个瘦弱的小鬼了。再加上他着将近一年的时间来,时时被穆桂英的rou体诱惑,那 roubang更是飞速增长,连穆桂英都能明显地感觉到,杨文彪的阳具一日更比一日长, 一日更比一日粗壮,自己的xiaoxue都快容不下他的roubang了。 「啊……好粗……」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大腿像是被一双隐形的手掌同时朝两 边推开,xiaoxue之内膨胀欲裂,让她既是快活,又是痛苦。 杨文彪立直了身子,抱起穆桂英的双脚,高举过自己的头顶。他的胯部正好 对准了躺在帅案上的穆桂英的阴户,便砰砰砰地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穆桂英禁不住那一次次被冲击的强烈的快感,急忙又抓起那块布 条,塞进嘴里,让自己不能大叫出声。这种欲发而止,却又欲罢不能的感觉,让 穆桂英极其难受。 xiaoxue里紧致的嫩rou拼命地朝杨文彪的阳具挤压着,将他的roubang包裹得严严实 实,蠕动的嫩rou像是会呼吸一般,一次又一次地挤压到他的敏感处,让他也忍不 住地大叫起来:「呀!好爽!」 被塞住了嘴巴的穆桂英,只能发出含糊的「唔唔」声,可她却无法阻止杨文 彪大叫,急忙伸出手来,要去捂他的嘴。 不料,杨文彪左手扶住了穆桂英的双腿,右手却一把握住了穆桂英的玉手, 张开嘴,将穆桂英的几个手指都一起含了进去。他用舌头挑逗着穆桂英的芊芊玉 指,用力地吮吸着,仿佛穆桂英手上的体香,是他的一道美味大餐。 穆桂英也没抗拒,任由他去吮吸自己的手指。 穆桂英的手指在杨文彪的口中,惹得他唇齿留香,始终不愿松口。女性特有 的特想刺激着杨文彪年少的心,整个腰部像一台巨大的打桩机,啪啪啪地朝着穆 桂英的xiaoxue里不停冲刺。 「唔唔!唔唔!」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令穆桂英浑身颤抖,使劲地摇晃起脑袋, 将早上刚刚盘好的发髻又摇得散乱。她急促得呼吸着,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如 幽兰一般芬芳,让杨文彪愈发春心大动。忽然,她娇躯一震,令她心乱神迷的高 潮如期而至。 高潮让穆桂英的xiaoxue收缩得愈发剧烈,紧紧地挤压住杨文彪的guitou,让杨文 彪也忍不住地一齐xiele出来。 高潮一过,两人都疲软地倒在帅案上,不停喘息。忽然,一声炮响将他们惊 动。不一会儿,便又听蓝旗官急急奔来:「报……」 「站住!帐外报来!」穆桂英这 才想起了自己刚刚下过的命令。那炮响定是 三军已集结完毕,此时蓝旗官定是来催她出战。可是穆桂英此时仍是衣衫不整, 发髻凌乱,这副样子又如何出战? 「元帅,大军都在辕门恭候您!只等您一声令下,便能杀出营去!」蓝旗官 道。 「知道了!本帅马上就到!」穆桂英说着,急忙推开杨文彪,忙不迭地去提 裤子。 不料杨文彪又一把将穆桂英按倒在帅案上,道:「母帅莫急!」 「文彪,你休要再胡闹了!军机大事要紧!」穆桂英有些生气地道。 杨文彪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摸出两支惟妙惟肖的假阳具,一支较粗,一支 较细。粗的那支如小孩的胳膊一般,细的那支也如成人的拇指。他竟拿了这两支 阳具,将粗的那支塞进了穆桂英的rouxue内,细的那支塞进了肛门之中。 「啊!你干什么?」穆桂英惊问道。 这一次,不需穆桂英自己去提裤子,杨文彪早已将穆桂英从帅案上抱了下来, 亲自替她穿好裤子,系上腰带。 「呀!不行!快将那东西拿出来!」穆桂英不肯让那两根假阳具留在体内, 又要脱下裤子去取。 「蓝旗官!进来说话!」还没等穆桂英解开腰带,杨文彪忽然大喝一声。 「是!」蓝旗官闻言,急匆匆地就进了大帐之中。 穆桂英见蓝旗官进来,已来不及再脱下裤子去取假阳具,只好紧了紧腰带, 狠狠地瞪了杨文彪一眼。 蓝旗官见穆桂英发髻散乱,脸上疑惑不已。 杨文彪道:「元帅今日身体不适,因此稍稍延误了一些时辰。你在此候着, 待元帅梳妆完毕,与我一起扶她出帐。」 「是!」蓝旗官赶紧应道。 事到如今,穆桂英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带着紧紧堵在前后两个小 xue里的木棍出战了。她赶紧将散乱的发梢朝后拢了拢,裹上一条巾帕,重新戴上 头盔。 这时,杨文彪才终于将藏了许久的三粒丹药拿了出来,放到穆桂英手中,道: 「母帅虽是军务繁忙,也需保重玉体,切不可忘记了吃药!」 穆桂英的xiaoxue里夹着木棍,十分难受,可蓝旗官在场,她又不便脱下裤子取, 又将杨文彪瞪了一眼,小声骂道:「你这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