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凯尔希,被药物影响的惊蛰,喜欢着的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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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麦尔德 字数:22817 2021年3月1日 「什么??为什么从来没人和我讲过?」我狠狠地一拍桌子,一下子站了起 来,对政治立场与国家倾向异常反感和厌恶的特点让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这样隐 瞒给我带来的愤怒,「一个炎国的巡检司?在岛上呆了几个月??还没人告诉我? 直到她想见我才告诉我?是不是要是她没有想见我就一直瞒下去?」 「消消气,是凯尔希医生的意思。」杜宾一脸歉意,这对于这位严厉的教官 实属少见。 「拜托啊,这个叫惊蛰的,她的身份,很危险的啊!」考虑到凯尔希心思细 腻目光远大考虑周全,出于对老婆信任,我果断冷静了下来。 「凯尔希医生叫我不轻易向他人透露的,你实在不理解的话可以去找她。」 「好吧好吧,我会去问的——话说,那个叫惊蛰的,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 要见我?」 「都在这里了,自己看吧。」杜宾递给我一份报告,显然是早有准备,「那, 我先走了,剩下的还有什么疑问的话,最好还是去问凯尔希医生。」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惊蛰是什么身份的人恐怕已经没有让我再说一遍的必要了,总之她呆在岛上 是一件很暧昧的事。 「凯尔希。」左思右想,我还是去找了凯尔希。很多东西,她想的比我深远 得多。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凯尔希真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惊蛰,她似乎吃 了什么瘪,来到我们这里,也为了调查一个人,你猜是谁?」 「别卖关子了,我怎么知道?」 「煌。」凯尔希走近我,「煌,惊蛰是为了调查她的身世而来,具体知道了 什么,我也不知道。」 「居然会有无所不知的凯尔希不知道的事情。」我看着凯尔希盯着我的眼神, 只觉得她肯定又在思考什么计划。 「所以,这里需要你的帮助。惊蛰不必多说,煌也已经被她拉上了同一条船, 直接找她们两个,必然没有可行性。」凯尔希凑近我,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发 慌,「给你三个选择,一,拿下惊蛰;二,拿下煌。」 「什么啊!这都什么啊!你的拿下是什么意思嘛!」虽说从凯尔希的口中冒 出什么样的话语都不会让我惊讶,但是这样让我行动的指示实在是有些出乎我的 想象。我本来还以为凯尔希有什么很妙的方法能够交换出她想要的事情呢。 「秘密只会告诉最亲近的人,你要获取她的信任,无论是谁,无论用什么方 式,最好快点。」凯尔希放下手里的资料一样的东西,认真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 笑。 「不是,你的意思是……」 「用你的话说,推倒。」凯尔希转过身,比了两下手指,「一,推倒惊蛰; 二,推倒煌。」 「我选三。」虽然我的内心在喊着这是个好机会,但我还是保持了一些理智, 至少不能用这种方式。 「你确定?」凯尔希回过头,给了我一个让我后背发毛的笑。 「我确定。」我咬了咬牙,斩钉截铁地说道。毕竟,我觉得没有比这两个选 择更离谱的选择了。 就在这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三可能是什么。 「三。全,部,拿,下。」凯尔希有靠了过来,「很高兴你选这个,这毕竟 是最保险的办法。」 「容我拒绝。」我摇了摇头,虽然这样看起来有些梦幻,「这太开玩笑了。」 「驳回。」 「那我怎么做嘛!」 「我已经帮你想好了办法。」凯尔希又露出一个不祥的微笑,一只手按上了 我的肩,一种莫名的压迫力让我感到害怕,「血魔有一种法术,可以用目标的血 做一种药物,让喝下它的人在一段时间内陷入对他的情感之中。而华法琳就会这 个。」 「这、这也太缺德了吧!」我连忙后撤了几步,对「华法琳」这个名字感到 发自内心的恐惧,「华法琳?她不得给我抽干?」 「这是你嘴里说出来的话?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吗?」凯尔希向前两步,猛地 拽住我的手,把我往外拉,「我陪你去,华法琳不敢乱来。」 「去哪里啊!」 「去做药。」 「现在?!不要啊啊啊啊啊!」 「给我闭嘴!」 「呜呜呜……」 吵闹声在走廊里回响,别的干员即使看见我一脸不高兴地被凯尔希拉走,也 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我大概又闯祸了。 华法琳准备的很快,听说要用我的血,她似乎变得更兴奋了。 「来,手伸出来。」华法琳拿着医疗用的抽血器具,惨白的脸透着点阴森。 「不是,不能用血库的吗……」 「一定要新鲜的,快点快点。」 也不知是我的臆想还是什么,总觉得华法琳锋利的牙齿在对着我,好害怕。 「凯尔希……」我转过头,抱着最后一丝期望看着她。 「快点。」凯尔希冰冷地说到。 「呜呜呜……啊!」 一些鲜血流进奇怪的药剂里,和更奇怪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混在一起,给人 一种奇怪的感觉。 在华法琳血魔法的治疗下,伤口很快愈合了。 「那我先走了。麦尔德,听她指挥。」凯尔希转身离开。 「唔……」看着凯尔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朝向门外的视线又转回了华法 琳身上。 「麦尔德妻管严啊~」凯尔希一走,华法琳就开始开我的玩笑,嘴角的笑容 有点瘆得慌,手里也没有停下奇怪的法术,一边看着一本古老的书一边说道, 「居然真的让我来用这种魔法,凯尔希医生居然舍得把你拱手让人?」 「我劝你少说两句。」虽然知道华法琳这话里开玩笑的成分居多,但是被这 么说,我终究还是感觉不太舒服。 「嗯……嗯?味苦?要加调料?真麻烦。」华法琳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点像 是食堂的调味品,带着奇怪的笑容往里面倒。好奇地伸过脖子,却见锅里的液体 是奇迹般的无色,在加入调料之后连奇怪的味道都没有了。 「这样就不苦了?」我指着那看上去和水完全无异的神奇药物,脑中始终无 法忘记它的药效:使使用者对目标产生爱慕的情感。这样神奇的效果,实在是有 些邪恶,难怪正常人根本就不知道又这么一种古老的魔法存在。具体这个魔法的 正常用法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书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是得尝尝看才知道。」只见华法琳没多想,拿起 勺子舀了一勺,随意地吹了两下,一仰脖便全喝了下去。 「你们医生是这么试药的吗?」看着华法琳这十分不讲究的试药方式,以及 她嘴角漏出来的一点液体,我顿时对华法琳的医生身份感觉有些无语。 等等!她是不是喝下去了!还一大勺! 乾! 「嗯,不苦了,啥味道也没有。很好。」华法琳好似一幅意犹未尽地样子, 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件多么错误的事情。 「华,华法琳……」我的声音颤抖着,「你,你知不知道,这个,这个药, 药效……」 「嗯?我当然知道啊……唔!」华法琳如梦初醒,呆滞了一会儿,勺子铛铛 地掉到地上,然后突然冲到洗手池旁边,弯着腰催吐了起来,「呕!呕!!呃… …该死!我没吃饭吐不出来!」华法琳转过身,展开血之翼直接冲了出去,路上 还磕磕碰碰地撞倒了不少东西,留下石化的我待在原地颤抖。 「凯,凯尔希……」我拨通了凯尔希的电话。 「怎么了?华法琳又对你乱来了?」 「不是,比,比这个严重一百倍——」 解释完之后,电话那头便是许久的沉默。 「这个该死的血魔,活了几百上千岁都不长脑子的?!你先把药收好,我去 处理!」凯尔希立刻挂断了电话,狠狠地咒骂了一句,朝着华法琳离开的方向赶 去,没多久就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她。 「华法琳。」凯尔希的语气好似要杀人。 「凯,凯尔希医生,我,我真的,不是,不是故意的!」华法琳缩在角落里, 身体剧烈的颤抖着,都不敢抬起头正视凯尔希一眼。 「吐不出来?」 「不是,这个药,是,是及时生效的,喝下去,就直接生效了……」华法琳 扶着头,「我,已经开始受到影响了……麦尔德,我……我现在还知道这是假的, 是药物的作用,但是,明天,后天,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彻底失去这份理 智……我会真的觉得,我……」 「够了。」凯尔希打断了她,「你最好把自己关起来,直到药效过去。我会 监视你。」 「我,我现在就回去!」华法琳展开血翼,直接冲走了。 「麻烦了。」凯尔希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头一次感觉自己吃了瘪。算了,风 险与收益成正比,这道理她自然懂,只是要麦尔德承担风险的话……她还是感到 不安。 话再说回来,虽说我对华法琳这个总是想把我敲晕抬上手术台的血魔非常的 不信任,甚至害怕。正如凯尔希所说,这家伙几百上千岁都不知道活到哪里去了, 脑子不见长多少的。 做都做了,药不拿走总归不太好吧。我拿着一个提前准备的水壶,把这些无 色透明的药全都倒了进去,收拾收拾便离开了。 惊蛰大概是想从我这里打 听什么消息,便要求做我的助手,并坚称炎国人更 懂炎国人,那我自然也是顺水推舟,找个机会拿下。 「麦尔德,早上好。」金发的麒麟甚是严肃地走进我的办公室,吸引了我的 注意。麒麟,一般也象征着高贵和严明,是很特殊的种族。很显然,惊蛰也不例 外。一头奔放的金浪倾泻而下,好似闪耀着金光,一部分缠绕在颜色相近的双角 上,绝大部分都从身后垂下散开。看上去蓬松顺滑的尾巴也是十分抓人眼球,与 沃尔珀毛发簇拥的柔顺不同,更像是库兰塔那种长毛的顺滑,而惊蛰的尾巴则更 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更加蓬松,也更长。金色的双角是麒麟的典型特点。黑色的 长裙看上去十分正式,如她本人一样严肃,上方却露出洁白的肩头和纤细的、缠 着两根黑色带子的手臂;视线滑过毫不透明胸口布料向着一侧看去,触及到的却 是光洁的香腋,好似还能绕过衣物布料看见些许侧乳的风光。长裙之下是纯黑不 透半点肌肤颜色的黑丝,紧贴在惊蛰修长纤细的双腿上。白色的外套与其说是穿 着,也只能说是半遮半掩地套在手臂上,诱人的肩部肌肤还是没有遮住。在看她 严肃的眼神,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排斥感,再配上美妙的容颜,俨然一副冰山美 人的样子,甚是吸引人。 「真乱啊。」惊蛰柳眉一竖,眼中流露出对我的办公室的不看好。 「还好吧……」我看了看她目光扫视的地方,只见数摞文件堆在桌子的左右, 看起来这在惊蛰眼里似乎是些不太能忍受的事情。 「乱上天了,所有文件都参差不齐,你是怎么在工作时找到想要的东西的?」 惊蛰看不下去了,主动帮我整理了起来,麻利的动作实在是透露着专业的气息, 「按照优先紧急其次重要的顺序排布,各个部门的文件分开放置……这里还能再 乱一点吗?这是什么文件?为什么会在这一堆里?」 「誒,那个不是我放的……」 「呃……」惊蛰长叹一口气,扶着额头摇了摇头,「你真的是他们口中的博 士?」 惊蛰不愧是专业的,工作效率高的惊人,尽管大多不是在帮我而只是在忙自 己的事,顺带着监督我,但最后还是看不下去帮了我一部分。就目前看来,她似 乎没有那么的不近人。 「煌作为你们的精英干员,你们关于她的全部记录只有那点?」工作忙完之 后,惊蛰直入主题,眼神里带着点威逼的意思。也不知是看我比较好欺负,还是 说没凯尔希那样的强硬,惊蛰似乎是打算找我开刀。 「真的只有那些。」我如实回答道,直接面对着她有点咄咄逼人的目光。 「为什么会什么来源都没有?没有出生地,没有真实姓名,没有出生日期, 什么都没有?你作为最高领导人之一却一问三不知?」 惊蛰在调查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我啥都不记得了,我失过忆,档案上的就是全部了。」 我一摊手,身体被她逼得向后仰去,但依旧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好吧……」 「你在调查什么吗?」 「一个案子,详情不便透露。」 「关于煌的?」 「不便透露。」 「……好吧。」 下药真心不是什么难事,想要瞒着一个认真查资料的人给她倒一杯来路不明 的水并故作一副体贴的模样,对于我这样一个看上去就人畜无害的憨憨来说更是 不费吹灰之力。 「嗯?谢谢。」惊蛰也没什么警戒,只是顺手接过了杯子。 「啊,什么嘛,我的风评有那么差?」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也故作自然地嘬 了几口,外加一点心虚地自己品尝这神奇的药剂,确实没有一点味道。当然,华 法琳说过这魔法对目标自己无效,自恋什么的还是别想了。 「龙门一战我见过你,我以为你这种战场指挥官,不是那么在乎其他人的人。」 惊蛰细品了两下,没两口就把水喝了个干净。 其实我心里是很紧张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自己作为野兽的诱饵去捕获野兽 一样。 「没有没有,我感觉我挺关心别人的。继续忙吧,工作看起来还不少呢。」 「希望如此,继续吧。」 大概也是忙忘了,我回头正好看见惊蛰正盯着我看,眼神似乎也没那么严肃 和冰冷了。 这效果来的真快,快得有点超乎我的想象。 「嗯?怎么了?」看着她的眼睛,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就觉得她的 眼神里带着点奇怪的情感。 「没什么,在看你办公,感觉你的效率还是有点低。」惊蛰忽地低下头,继 续做她的事情去了,但是冰冷的脸颊有一丝似有似无 的红晕。 惊蛰的视线闪的很快,仅仅一瞬就又回到了工作状态,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过。 「唔,好吧……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办公?大理寺的检察官在这方面一定有 些心得吧。」我想了想,或许还是主动和她说话来得更有效一些。 「容我拒绝。」惊蛰的答复很迅速很果断。 呵,大概是药效还不够强吧,或者时间还不太够。 拖就完事了,即使意识的抵抗再强,也不可能撑过24小时——华法琳如是和 我说到。只是现在,我还有点害怕这家伙。这么想着,我捏了捏口袋里凯尔希给 我的警报器。她说,如果华法琳找我的麻烦,就直接按下去,她会迅速赶到。 「我先离开了。」惊蛰收拾了自己的物品,起身准备离开。 「不再呆一会儿吗?」 「不了,回见。」惊蛰越发感觉自己不对劲,直觉告诉她是因为待在麦尔德 身边的原因,但也说不出个确切的所以然。 离开的脚步都显得有些局促,惊蛰觉得。 那也好,给了我一天完事的机会——我抄起藏起的药,朝着训练场走去。 煌经常会在训练,结束的时间也比较固定,我只要在训练场蹲——哦不,等 她就完事了。 「诶?麦尔德?好久不在训练场见到你了啊,今天怎么想起来来这里了?」 煌一身轻便——亦或者说,比较裸露的衣服,只着一件抹胸和热裤,满身大汗也 被洗了个干净,只剩下些少女洗完澡的热气和清香。 「顺路给你带的饮料,已经拧开了。」我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顺手扔给了她。 「谢啦!」煌自然没什么戒心,笑着一把接住了我扔过去的饮料瓶,一仰脖 便干了个干净。 准确的说,在大多数人眼里,煌一直是把我当哥们儿看待的,除去已逝的朋 友和喜欢的阿米娅以外,我大概就是他最亲近的人。其实,我也一直是把他当兄 弟看待,勾肩搭背倒也是常事。所以,骗「兄弟」喝这种药,多多少少心里还是 有点负罪感。 啊算了,这个神奇的家伙当初还把我夹在咯吱窝里到处跑呢。 不对,这有什么关系吗? 啊算了,你们看得懂就行。 「啊,爽。」煌顺手把空瓶子扔进了垃圾桶,擦了擦嘴,细长的猫尾来回晃 着。 我无所事事地跟着她,不知往哪里走,「注意休息啊,女孩子不要太辛苦了。」 「亏你还把我当女生,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提醒?」煌一把把我搂到身边, 力气大得直接把我压在了她胸口。 嗯,抹胸之下的不只是大,也很有弹性,很是挺拔的感觉。 「行吧,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找了个借口,朝凯尔希那里走去。 「拜拜!」 推开门,凯尔希果不其然地在里面,桌上还放着我之前给她保管的一些药。 「凯尔希,我完事了,两个都搞定了,接下来咋办?」我走到她身边,见她 似乎在对什么东西做着分析。 「嗯,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会在这个时候来,所以……」凯尔希看向我的眼 神有点奇怪,还诡异的笑了笑。 「怎么了吗?」我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看向药瓶,却发现少了小半瓶。 不至于吧,做个研究要这么多? 不对!X! 「凯,凯尔希,你是不是……那个药……」我不自主地向后退去,声音颤抖。 药效会和本身就有的情感叠加,喝的越多效果越强,如果一个喜欢你的人还 喝了不少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哦——华法琳的声音在我脑海响起。 「对啊,怎么了?做个实验而已。」凯尔希逼近我,舔了舔嘴唇,眼神略显 冰冷,「味道还行。」 「不,不是,凯尔希,你,你冷静一下……」一股浓烈的体香将我向后逼, 面前明明不是很高的凯尔希却成了无法逾越的山,让我逃也不知逃向何处。 「我挺冷静的。」一句话的功夫,凯尔希把我逼到了墙角,眼神多了点杀气, 还有点……占有欲……大概是吧? 「凯、凯尔希!」我害怕的不行,腿都在抖,却也不知道在怕什么。 「你很害怕,你在怕什么?」凯尔希的语气有些奇怪,「是在怕我会对你做 些什么吗?」 「那个,呃,我……」我害怕最为理智的凯尔希会对我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 为。 浓郁的体香表示凯尔希对我的强烈进攻性,这是我多年的结论。 「吓唬吓唬你而已,瞧你怕的。」凯尔希转身离开,留下我在墙角瑟瑟发抖。 「那那个药……」 「那个我真的喝了,但是不多,就两口。」 凯尔希其实刚刚的确想对麦尔德做些什么,但她的理智及 时上线,制止了自 己,不然的话,怕是要发生些控制不住的事。 这药的效果……为什么…… 凯尔希刚刚差点没忍住,就把麦尔德给按到地上发泄情感了。 不是欲望,是情感,想彻底完全占有他的,略显病态的情感。 凯尔希偷瞄向还在有些害怕的麦尔德,心中泛起一阵不正常的爱意,那种, 想把他独占后任由自己享用的感觉。 该死……玩大了…… 凯尔希摇了摇头,努力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和想法。 「凯尔希,你没事吧……」我感觉到凯尔希现在似乎不是很好受的样子,虽 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关切地问了句。 「呵……你先走吧,我没事。」凯尔希瞥了我一眼,摇了摇头,「有事晚上 再说。」 「哦,那,那我先走了。」 走在走廊里,我还是感觉后背发凉,好似有什么在盯着我的感觉。 晚上再说……什么意思?不会是……唔!还是别这么想了比较好…… 「来,过来。」夜幕降临,凯尔希把我叫到窗台边,望着窗外,想着什么。 「怎么了吗?……」我站到她身边,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只有 深邃的夜里有明月高挂。 「你说,在你还在切城的时候,我是怎么度过的?」凯尔希的语气平静的可 怕,看都没看我一眼。 「唔,不知道,应该不好过。」我想起了阿米娅和我说过的事。 「不,你知道,阿米娅肯定和你讲过。刚刚你的表情,你在撒谎。」 「唔,老婆料事如神。」我闻到一股清淡的体香,在晚风中飘动。 「你知道多少?」 「就,我被塞进去之后那几天,你很伤心。没了,真的。」 「那几天……呼,岂止那几天。我几乎每天都在想你,近乎疯掉。」她仰起 头,孤冷的月光让她白净的脸庞变得更加忧伤,那段往事戴上了模糊的滤镜, 「每天,无时无刻,直到我学会了用繁忙的工作忘掉你,连晚上都是上床就睡, 但还是控制不住。每天晚上,我都抱着你的枕头,就好像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一直在。」我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双手抓住她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握住。 正常情况下都是我的手要比她的冷,但这次,我却奇怪地感觉她的手比我冷。 我便把她的手握住,来回攒着,一如我体寒时她搓我的手一样。 纤细的手指在我手心里,感觉更加柔软,任由我的动作来回安抚着她不平静 的内心。 「不,你并不会。你总会有些事要去做,无论是指挥作战还是和其他女性交 往,还是出远门,这都无法阻止。」凯尔希的声音轻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声 音很是柔情,却又在理性中带着委屈。 凯尔希的手似乎变得暖和起来了,甚至慢慢变得有些guntang,不过这个怎么都 觉得像是我的错觉。 夜很安静。纵使在窗边,所有的噪音都像是被凄冷的月光吸走了,静得可怕。 只有凯尔希和我不匀称的呼吸声,显得异常突兀。 「老婆……」定了定神,我望向她充满着复杂情感的眼眸,低下了惭愧的头, 贴在她的额头上。这一次不是撒娇之类的,就是单纯的不知如何是好。 「多陪陪我……今晚,好吗?」凯尔希总感觉说出了些平时不会说的话,而 此刻表现得更像一个娇弱的女子,被抛弃在身后一直默默承担着所有的故作强大 的女性,渴望着我的保护和陪伴,仰起头渴求地看着我,「老公……允许我…… 更多地多占有你……」 「不,每晚,每天。」 凯尔希本就是在外人眼里几乎没有感情的人,此刻的感情喷发却如火山一样 汹涌,让我一时间手足无措。看着她少见的湿润眼眶,我强硬地扭过她的身体, 单手伸向她的后脑勺,随即一用力。 距离归零。 「唔……嗯……唔……啾……嗯唔……」 完全的意料之中的柔软与水灵。 凯尔希身上散发着一种轻柔的,惹人可怜的淡香,若有若无,如同她现在一 样娇弱。 大猫的身体柔软了下去,维持着呼吸的鼻息变得异常火热,游荡在我面前。 「啊……哈……哈……」即使双唇已然分离,凯尔希抓住我的手没有放开, 迷情的津液连接着我们两人,「满足我……好吗……老公……我好想一直……一 直这么叫你……」 这算是因祸得福吗? 「直到你喊停下为止。」 方才决定将这在我脖颈旁撒娇的大猫向后推去,她却强行抵抗了一下,抓住 我身体的手更加用力了。 「我想……让我来……好吗……」 分明是意思有些强硬地话 语,从凯尔希口中说出的语气却像是一缕丝线,柔 软得毫无凯尔希的样子。 是几乎从未感受过的心头一颤的感觉,电得我一时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凯 尔希见我没有反应,还以为是我不愿意,便用更加祈求的眼神看向我。葱绿色眼 眸仿佛有些颤动,硬生生把我到喉咙口的一句「还是别」给强行塞回了我的胃里, 当场被胃酸消化得毫无痕迹。 她是凯尔希,她只是吃错药了,她是凯尔希,她只是吃错药了,她是凯尔希, 她只是吃错药了——我不停地在心中默念着,打消着我心里不该有的邪念,努力 让理智回到正轨。 「不,不可以吗……呜……」凯尔希的声音连带着看向我的可怜的眼神和紧 紧攒住我衣服的手一起,颤抖着,耳朵也委屈地软了下去。 「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赶忙顺着她的动作做到床上,抱起她的 身体,让她坐到我腿上,动作慌乱得很是滑稽。 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了!再这样的话,我,我快疯掉了! 「嗯……唔……老公的……好大……」凯尔希火热的手摩挲着涨到难受的巨 龙,有意无意触碰着伞盖的动作就好像是要宣誓主权与主动权,调戏着我的动作 让我理智近乎蒸发。 「不准松手!抱紧我!……」见我想要松开抱住她的手,凯尔希突然有些生 气了,一下子严厉了不少的语气有点吓到了我,只言片语中我都能看出她爆发出 的强烈占有欲,「你要是敢松开我……我就榨干你!」 「不会,不会……」每次听到这句威胁,我都会开始因为害怕而颤抖。 凯尔希来回摩挲了一会儿,眼神逐渐迷离,撑着我的身子就准备对着roubang直 接坐下去。 「等一下,凯尔希,先别!」见她甚至都没有预热,我连忙打算阻拦,却被 她浓郁的体香压得做不出什么。 「呜!!」凯尔希猛地坐下,roubang骤然撑开狭窄到难以想象的蜜xue。也不知 为何,凯尔希的体内紧得离谱,roubang光是进入就已经有些困难,还是依靠着凯尔 希体内溢出的爱液才能顺利插入……一半。 「唔!好紧……!凯尔希,先等等!……」 「呜!!!!!」像是赌气一样,见我试图阻拦她强行全部吞下,凯尔希又 是猛地往下一沉身体,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将整根粗大的roubang尽数吞入狭窄敏 感的体内,一瞬间爆炸一样的挤压感差点将我击溃。 然后凯尔希哭了。 我平生最见不得两件事:心爱之人哭,与心爱之人受伤。 「别,别啊,怎么哭了啊,别哭啊……」我心头猛地一颤,顿时手足无措, 值得紧紧抱住凯尔希剧烈颤抖的柔软身体,舔舐着她塌下的猫耳,尽力安慰她。 最新网址 b2021.ㄈòМ 一只手搂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上到下抚摸着她的后背,怀中之人却突然 发出一声呜咽,挣扎着来回扭动着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这反应……是发情了……!还很严重…… guitou被软陷的zigong口用力吸住,又在我的动作安抚下被zigong口的挤压和吮吸 吸得发麻,黏软的褶皱几乎要将整根roubang融化。 凯尔希低着头,呜咽着,双手用力抓着我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哽咽着。 「要不还是我来……」 「不行!」凯尔希突然把我顶了回去,抓着我的肩膀赌气地开始费尽所剩无 几的力气开始上下挺动,「你是我的……!我不准你……!」 有点病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自然,我不会完全由她来主导,考虑到她现在的状况也不允许,我便双手托 住她细嫩的臀,辅助着她的身体来挺动,同时下身也不断向上撞击着她敏感到极 点的zigong口。 「呜!!……啊!!」动作幅度很大,大得凯尔希敏感的身体显然吃不消, 速度逐渐迟缓下去,大喘着气倚在我身上歇息着,过了一会儿又咬了咬牙加快了 挺动速度。 「凯尔希……」 「叫老婆……!」 「老婆……里面太紧了……」 本就因为日复一日的交合而异常贴合我的身体,此刻又因为发情而变得更加 紧致与敏感,借助重力的直接插入带来的击穿狭窄洞xue的快感被数倍放大,zigong 口被撞击的强烈刺激感如闪电般击穿凯尔希的全身,带来的快感让她身体一时间 瘫软无法动弹。狭小的zigong口被迫用力吸住guitou,用满溢的爱液浇灌整根粗大的 roubang,再用抽搐的壁rou全部包裹挤压棒体,收缩挤压着想要逼出那黏热的浊液, 去浇灌早已饥渴难耐的花房。 「老婆……唔!……」 想要说些什么,却只是在刹那间被火热的双唇给堵了回去。 很是强硬地,凯尔希把我推得靠在床头,被迫强行与她紧密接触。凯尔希迷 情又火热的唾液在她柔舌的主动进攻下被越来越多地带进我的口腔,空气中她的 体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让我也像是被传染了一样,身体开始变得火热,神志也 变得有些迷糊,一点又一点地将她那似乎有迷情效果的津液饮下。 手在乱摸中探向了她的胸口。没有了布料束缚的丰乳被我一把握住,五指轮 流来回用力将乳球塑造出不同形状。每次用力一下,就能感觉凯尔希的xiaoxue要紧 缩一点,凯尔希也会更用力地抱紧我,更加主动地与我唇舌交锋。 「呜!……呜呜!」被我不断调戏刺激着,凯尔希的双腿盘住我的腰,任由 全身重量压下,只是来回摇晃两下头,发出忍耐与快感的呜咽。 我看不见,看不见她现在的表情,只知道她现在一定想要得不行,无论是急 促的呼吸还是来回扭动的腰部,都诉说着她旺盛的性欲。 逐渐无法忍耐。 就只是在一颤后,酝酿许久的jingye便喷涌而出,播撒着zigong的每个角落。 「呜!!!」毫无征兆地,凯尔希也是猛地一颤,突然用力地抱紧我的身体, 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敏感的zigong被突如其来的jingye打了个措手不及,刺激感让 凯尔希身体紧绷,便也一下子高潮了出来。 时间就好像过得很慢,也不知两人就这么互相抱着,吻着,对坐了多久。寂 静的房间里,也只听得见凯尔希颤抖的喘息声,以及一点柔弱的呜咽声。 「你!……为什么不提前说!……呜……」 「你也没让我说啊……」我故作委屈的模样,将一脸不满的她强硬地搂进怀 里,感受着她胸口的起伏,倾听着她的呼吸声,心里却越来越不平静。 必须要满足她的想法逐渐膨胀,就像个恶魔一样占据了我的内心,凯尔希这 幅娇弱的模样也逐渐侵蚀了我的理智。 忍无可忍。 突然向前推去,将凯尔希毫无防备地直接按倒在床上,望着她有些慌张的眼 神,再一次将roubang撞入。 「呜!!你、呜!」凯尔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体突然的闯入刺激得身体 弓起,挣扎着。 「老婆……今天我来就行……会满足你的……」就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 我低下头,对着凯尔希笑道。 「你、等一下!……我不准……!」 「抱歉,老婆,今天,我觉得还是听我的好……」 「呜!」 发情的大猫总是会让我有些头疼,而且很是耗费体力,有时候还有些侵占睡 眠时间,倒也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自打这之后,就没有什么有效传达信息的语句了,房间里充满了rou体相撞的 yin靡的声音,凯尔希因为过于敏感而在我疯狂的输出下带着哀嚎的浪叫,以及一 次又一次内射后的一小段休息时的喘息。 直到夜都有些深了,月都有些倦了,凯尔希都快没有意识了,这个疯狂的夜 晚才算结束。费劲打点完床上空间,当躺下的时候,满脑子却还都是凯尔希那副 极具占有欲的模样,感到神奇之余,也觉得有那么点可爱。 「呜……」凯尔希蜷缩着,费了我好一番力气才穿上的衣服又被折腾得有些 凌乱。我见状,便也只得将意识有些不清醒的发情大猫拖进怀里,尽力安抚着。 手掌穿过她的衣物,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大猫的呼吸也逐渐平缓下来, 主动地瘫靠在我怀里,柔软的耳朵不时地抖动一两下。 「老公……」一声娇弱的呼唤。 「嗯,在呢……」我稍稍松开搂住她的手,同样轻声回应道。 忽的,手就被抓了住,随即按到了凯尔希身上。 「不准……松开我……」迷迷糊糊的声音,有些轻,说得也很慢。 「好……保证抱得紧紧的……」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没有因为床上二人的疲惫而懈怠。 「唔呃……」也不知是几点了,头有些不清醒。凯尔希迷迷糊糊地醒来,却 只觉得身体有些无力的沉重,还有些劳累留下的酸痛。 虽说以身试险算是开拓者类型的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