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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照片,看到照片上的一个东方面孔的青年与两个肤色各异的同龄青年伸手互牵,笑容灿烂地站在草坪上,后面的蓝天白云下,是一座典型的欧洲古建筑物。 “看,很精神漂亮的小伙子,五官虽然跟你不太一样,但很明显有你的轮廓和影子,成年后可能更象你了。” 史红荔伸手指指照片中的东方少年。 周挺阳看着照片中陌生中透着熟悉的面孔,有点恍惚,有点犹豫。 长大了,终于长大了! 跟梦绕魂牵的容貌不一样,但无可怀疑,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那纯真动人的笑容,那眼中透着的淡淡忧伤,丝毫未变,童年至现在,从未改变! 他突然将照片捂在脸上,“呜啊”一声嚎哭起来。 史红荔默默地坐着,看着这个刚才如天神一样英武坚强的男人失控地放声痛哭,喉咙间发出野兽受伤的哽咽哀嚎,热泪如涌泉般落下,将整张照片打湿了,滴落在厚厚的地毯里。 许久许久,周挺阳的悲哭渐变成饮泣,渐变无声,最后剩下强壮的肩膊一下下地抽搐。 “你应该替他开心。” 史红荔轻轻地说。 周挺阳抽搐的肩膀猛然顿住。 史红荔接着说:“我说要替他开心的原因是因为这孩子继承了你坚强和独立的品格,凭自己努力一步步创造明天,从他的笑容就可以看得出,尽管经历许多痛苦,他心中仍然有爱,才会笑得这么阳光和坦然。” 周挺阳闻言,把脸从两掌中抬起,这才发现手中的照片已经被揉得破损不堪,上面还沾满了湿痕,顿时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 “我有底稿,改天再复印一份给你。” 史红荔安慰他说,并同时向大堂远处柜台的领班招手示意一下。 领班机灵地用托盘扛起条湿毛巾快步走过来,递到周挺阳手边。 周挺阳拿起湿毛巾,在泪痕斑驳的脸上用力擦轼几下,再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 照片对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答案,解开多年的心结。 人既然存在,也知道在那儿可以找到,还需要照片吗? “曼彻斯特在英国什么地方?有飞机直达吗?” 他忽然目视前方问,仿佛虚空能给他答复。 史红荔犹豫了一下,说:“你确认要去见他?” 周挺阳霍然回头,盯着史红荔的眼睛,问:“他是我儿子,为什么不能见他?” 史红荔无奈地说:“他已经长大,不需要一个父亲了。” 周挺阳几乎要跳出来,气急败坏地叫道:“他再长大也是我周挺阳的儿子!” 史红荔摇了摇头,说:“没人能否认这个事实,但问题是,你现在去找他,能给他什么?” “给他我的一切!” 周挺阳毫不犹豫地答。 史红荔轻轻拍拍他手背,说:“别激动,你先想想,他要的你真能给他吗?” 周挺阳刚想反驳,张开口,却哑了。 “相信你也想到他需要的是什么,但在他需要的时候,你没有给他;你现在能够给他的,他已经不需要了。” 周挺阳想到当年为补偿儿子童年的缺失而买那堆玩具,记忆中他好象从没碰过,他不需要了吗? 史红荔指着那个被揉皱的照片,说:“你看照片上的他笑得多灿烂,他抛开了过去的阴影笑着走向他的未来,他不想回首,也不愿意回头,他有能力好好地活在现在和将来,你要是出现在他面前,除了带给他痛苦的回忆以外,还能带给他什么?” 周挺阳一下子无力的倚靠在沙发上,喃喃地说:“我....我可以补偿,尽我所有能力补偿他。” 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是那么软弱无力。 史红荔苦笑着说:“怎样弥补?你能将摔烂的镜子重新还原吗?你能让他回去从前的岁月里吗?你不能!失去的时间不会再回头,去世的人也不能活过来!” “但我可以让他将来幸福!” 周挺阳挣扎着说。 “你确认你找上他,他就会幸福吗?” 史红荔面无表情地继续说:“周局长,你是一个深受中国传统家长制度文化影响的父亲,作为一个绝对权威的家长,容易陷入一个思维误区,你总认为你给家人,给你爱的人的一切就是最好的一切,却从没认真考虑过他们的感受,他们是否认同,是否接受吗,他们心里怎样想!” 史红荔的话突然让周挺阳想到了之前丁林和桑伟的对话,为什么自己对桑伟这样好,他却不情不愿之余,还觉得难受? 史红荔不给周挺阳喘息的机会,步步进迫地说:“你以为现在去见儿子,是你对他的爱,但实则这是很自私的行为,你完全没考虑他的感受。他好不容易摆脱过去,重获新生,而你却冲进他的世界,将他又拖回过去不堪的回忆中,你自己的心灵获得救赎,解脱了,他呢?你有想过一个半大的孩子孤零零地亲手埋葬两个亲人的痛苦和无助吗?只要他对着你,他永远忘记不了过去!” 史红荔的话仿佛如铁锤般重重砸在周挺阳的心房,令他绞痛难忍,张大嘴,大口地喘气,强迫眼泪不再掉下来。 他能想象! 当年爷爷去世时,他也只是个半大的小孩,亲手埋葬自己唯一的亲人。 命运弄人,一代代地重复着可怕的噩梦。 “对成雪你何偿不是这个态度?你自以为给了她快乐和满足,但实际上呢?你给她仅是眼前的快乐,不是长久的安定和幸福,作为一个男人,你说你爱她,但你能给她一个男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和安全感吗?你没有,也不能,你从没有为她考虑过她的将来和人生,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