③①独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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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洇爬起来,伸出一只手接过外卖。 外卖小哥看着那只伤痕累累的手都吓了一跳,离开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截。 誓洇听着那慌张离去的脚步,没忍住,笑了。 谢淮光纵横商场这么多年,吃东西这块是很有心得的。 汤火候很足,喝完果然舒服了不少。 谢淮光:汤到了,快趁热喝。 誓洇:喝着了,味道不错。在哪个位置,回头去店里尝尝别的。 谢淮光:行啊,我订好了明天的机票,最快下午到,晚上咱俩约。他俩……没意见吧? 誓洇:还没到金屋藏娇那地步啊咱就是说。 谢淮光:嘿嘿,他俩看起来就是会干那种事的人啊可是。 誓洇:要是年轻时候可能会,现在不至于那么莽撞了。 谢淮光:那还是有可能会干那种事,到时候你回云南去,他俩怕不是要疯了。 誓洇:爱而不藏易折,情深不寿寻常。狠心一点,未必不是好事。 谢淮光:我说不了这种话,就是觉得两个同性之间的爱情好难,再加上一个人,更难。 誓洇:是啊,世间安得双全法,都是yin心妄念罢了。 谢淮光:不准伤感了啊,赶快喝汤,再好好睡觉。 誓洇:知道了,你这么婆婆mama你媳妇怎么受得了的。 谢淮光:那不一样,我媳妇爱我。 誓洇:我也爱你,朋友那种爱。 谢淮光:爱爱爱,都爱都爱。你喝完赶紧休息啊,我要入场了。 誓洇:忙完早点回来。 谢淮光:好好好,没问题。 誓洇继续喝汤,正喝着,房门开了。 谢惟燃拎着餐盒进来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饿了吧。” 看见他在喝汤,谢惟燃就知道他应该是饿了。 “嗯,醒了没睡着,和淮光聊了一上午,他给我点的汤,你也尝尝看。” 谢惟燃坐下,打开食盒。 “你和他说了。” 誓洇接过筷子。 “说了。” 一份汤一份羹。 “他什么反应?” 誓洇端起羹来尝了一口。 “过山车一样。” 谢惟燃也能预想到谢淮光的反应。 不过从点汤这一点来看,就是能接受。 谢惟燃也喝了一碗汤,甚至也觉得这汤不错。 “我看看哪家汤煲得这么有水平。” 说着去拿单子看。 “淮光说他明天下午到,晚上约我吃饭,就去这家。” 谢惟燃记下了店名。 “行,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吃完刷了个牙,誓洇又回床上躺着去了。 谢惟燃收拾完餐盒也不走,搂着他哄睡。 “又困了,我给你擦药吧。” 誓洇任他摆弄没说话。 谁知谢惟燃跪在他腿间,嘴巴含着他那里,细细口起来。 誓洇这身子轻易挑拨不得,情欲的火一点就燃。 “嗯……啊……谢惟燃…慢点……那里……啊……” 谢惟燃也并非是忍不住,只是想多占有他一点时间,独属于他一个人。 谢惟燃口得很认真,誓洇抓着身下的床单被褥,头后仰着,感觉一把火从头烧到脚。 爽到脚趾痉挛。 谢惟燃将他的jingye全部吞吃掉,一滴不撒。 誓洇靠在床头,摸着谢惟燃的头。 这会儿他戴着指套,入了两根。 不难受,舒服地抚慰着他。 嘴里还是含着他那里,吃得啧啧作响。 谢惟燃的口活也是天赋异禀,誓洇爽得二度飞升。 谢惟燃含了颗薄荷糖,先和誓洇接了会儿吻,又低头下去含着那里。 誓洇被这冰火两重天搞得浑身战栗,已经说不出话。 谢惟燃知道持续高潮会让人失去一定反应的能力,誓洇的表现也在他预料之中。 三次深喉,誓洇已经动弹不得,瘫软成泥。 这个时候,搓圆搓扁,任人宰割。 谢惟燃又去吻他,吻了他一嘴的薄荷和膻腥味,他也没有反应去推开他。 于是这才咔哒一声解开皮带,欲望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摆了个扶墙的姿势,谢惟燃一边扶着誓洇的腰,一边进入。 入得又缓又稳,誓洇也没有半点排斥。 誓洇双手扶在墙上,腰上按着谢惟燃的手。 进进出出之间,有皮rou碰撞的啪啪声,有皮带锁扣发出的金属撞击声,有因为用力撞击发出的闷哼声,还有过于酥爽发出的呻吟声。 交织不断,绵延不绝,持续不停。 誓洇再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身上都清理过也擦过了药。 他赤身裸体地下了床,一秒栽倒在地毯上。 晃悠着爬起来,他扶着墙去了厕所。 撒尿的功夫,已经在心里问候了谢惟燃不下十遍狗东西。 取了衣柜里誓涟的衬衫穿上,誓洇又慢悠悠爬回了床上。 拿过手机,已经晚上九点。 也就是说,谢惟燃按着他从中午十二点做到傍晚。 谢惟燃:我煮了汤,你哥一会儿喂你喝。 誓涟:路上有点堵车。 谢淮光:你怎么一下午没动静,难道…… 誓洇:好。 誓洇:哦。 誓洇:差点死在你哥身上。 谢淮光:好猛啊……一下午? 誓洇:我现在,下不了床。 谢淮光:嘶……太可怕了。我哥他……性欲这么强? 誓洇:可能被我哥压太久,憋坏了。 谢淮光:那你还没吃东西吧,他们人呢? 誓洇:一个说在炖汤,一个说在堵车。 谢淮光:你还是快点回云南去吧,我怕你英年早逝。 誓洇:死因精尽人亡? 谢淮光:1v2啊,但凡1v1v1都没有这么高强度! 誓洇:说的是,我要回云南养肾! 谢淮光:击掌! 誓洇:击掌! 刚聊完,门咔哒一声开了。 誓涟拎着保温盒进来。 誓洇忽然想起那个世界,也有这么一幕,似曾相识。 正恍惚着,誓涟坐到他旁边,先低头吻了他一会儿。 “喝点汤好不好?” 他打开保温盒,汤味立刻散发出来。 好香。 誓涟小心地吹着,送到他嘴边。 喝了一半,誓洇摆摆手,表示喝不下了。 誓涟也没强压着他,把盒子盖上,拿纸巾给他擦嘴。 擦着擦着,就改用嘴擦。 一会儿吸,一会儿含,一会儿嘬,一会儿探舌头。 多年吻技炉火纯青,这会儿全喂给誓洇。 吻得他荤七素八。 靠在他胸口不说话直喘气。 誓涟给他顺着脊背。 “誓洇,你那时的犹豫和昨天的果断,是出于一样的顾虑吗?” 誓洇直起头来看他。 “今时当然不同往日,过去我在躲什么我自己清楚,现在我不躲了我也清楚。你对我的感情我更清楚,我清楚了才没有逃避。” 誓涟注视着他,“我怕,怕你对我只有可怜,没有爱。” 誓洇眼里不知不觉又涌上泪水,这样触及真心的话,他便是听一次哭一次。 “我不可怜你,我可怜自己都来不及。我对你,有敬仰,有畏惧,有信任,有诚服,有爱。” 誓洇一字一句地剖出真心,历经两世磋磨,他才看清这爱。 “我想请你来怜爱我,你不信吗?” 誓涟为他拭去泪水,那一字一句都犹如重锤,敲在他天灵盖上。 每个字都振聋发聩。 “信,我信,信的。” 誓涟小心地搂着他吻,不敢用力太深,用了全部的技巧去讨好他,让他欢喜,让他喘息如云,让他呻吟不止。 誓涟含着他下身,不在意昂贵的西装因此有了褶皱,也不在意自己现在的样子多么卑微讨好。 吸咬,舔舐,来回抚摸,吞得很深很深,让他射的时候连脚趾都痉挛。 吞下他每一滴jingye,甚至亲吻着他下面的口。 温热柔软的舌头舔得那里酥酥麻麻。 誓洇舒服得喟叹一声。 誓涟立刻知道他是喜欢这样的,越发卖力地舔舐起来。 舌头伸到里面时,誓洇瘫软在床上。 “哦……嗯……嗯啊……用力……啊……” 从前他从未如此娇柔地呻吟过,誓涟听得越发心神激荡,舌头顶弄得越发用力。 “啊……哥……啊……好舒服……啊……”誓洇的呻吟声越发高亢。 刚进门的谢惟燃顿了一下脚步。 这声音,他秒硬。 转过浴室,果然看见他兄弟二人,一个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叉开腿,欲仙欲死,一个衣冠楚楚,舔着菊花,如痴如醉。 视觉刺激效果拉满。 luanlun悖徳。 大逆不道。 勾魂夺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