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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身子惨叫。 “啊!啊!啊!”她喊一声冤枉,行刑的衙役反而加一层力道脚趾头比手指头更加敏感难熬刑,小玉儿痛的几欲昏死。 “给我抽这贱婢的浪蹄子!再打二十大板!”随着县令的一声令下,又有两个衙役拿着黑色的檀木戒尺上前,拶子紧紧拶住小玉儿的脚趾头,加上脚腕的绳索绑缚,使得她的双足在极其有限的空间之内颤抖着。 脚心自然也是平平的冲着上面,那两个衙役抡起戒尺,对着小玉儿的脚心便是狠揍,衙役是膀大腰圆,小玉儿则是软香温玉,衙役的双手双臂盘龙虬枝,而小玉儿的一双脚丫小腿则是秀美俏丽,打人的戒尺是黑红粗糙,受刑的足心则是银白如缎。 两条戒尺一左一右,上下挥舞不停,每一记都带着惨厉的破风之声,接着便是皮rou开绽的噼啪声和小玉儿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紧接着又上了两个衙役,将小玉儿的下裤去了,抡起板子也一记记的抽打了起来,一直将陈玉贤抽到昏迷过去。 “给我带回狱里去!明日继续审理!”县令知道在堂上也审不出什么结果,便挥挥手,命人将她拉到大牢里去了。 “哇啊!” “呜呜不要了!”一声惨叫一声泣! 陈玉贤跪在草席上面,全身的衣服都剥掉了,丢在了一遍,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双脚脚腕也用绳子扎紧了,两个狱卒按住了她的香肩,即让她跪直了挣脱不开刑罚,又架着让她不至于熬刑不过倒下去。 另一个狱卒手拿着一根蜡烛,火红的蜡泪不断沿着陈玉贤光洁的脊背滴落,之后沿着她纤瘦的脊椎凹线滑落到臀沟之中,这可不是窑中玩乐用的低温蜡烛,而是货真价实的羊油蜡烛,蜡泪从女子的肩背一直滑落到臀沟都不会凝结,之后在她的下身汇集成垂线状。 “啊!” 陈玉贤的身子像是抽搐般扭动着,口中不断喊着“不要!不要!” “那你倒是招供啊!”狱卒恶狠狠的说道。 “我没有私通,我没有!”陈玉贤悲从中来,她自幼父母双亡,家中只有一个jiejie,本来jiejie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泼辣,陈家无人敢惹,可是自从jiejie出嫁外乡之后,就总有登徒浪子来家中sao扰,还好她与于公子好了之后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可是还是没想到这个事情被人翻出来,拿来诬告她私通,受这无妄的刑罚,一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女,本是天真烂漫,纯真无邪,却被诬陷以至于在这黑牢里赤身露体,被这些粗鄙的狱卒肆意上刑欺凌。想到这,陈玉贤哭的更加悲伤了。 “还敢叫屈,我看是打的轻了,来呀,让陈家小姐尝尝猴儿上树的滋味儿!”大牢里有许多狱卒们自己发明的刑罚,比之公堂上的大刑更加没有天理,却还喜欢起一些稀奇古怪的名字。 只见两个狱卒从木盒之中取出了鱼钩,揪着陈玉贤的乳尖,将两根鱼钩对着刺了进去! “啊啊!”陈玉贤惨叫两声,到底有多疼,她已经没办法去思考了,只知道自己整个人都被剧痛和恐惧淹没!两个狱卒给鱼钩拴上鱼线,绑在一根粗粗的吊绳上面。 紧接着,一个狱卒拉起绳索,慢慢将绳子吊高! 陈玉贤慌忙站起来,如果任凭这绳子吊起,她的乳尖都会被钩子挑开的! 可是她的一双玉足被人上了拶刑,脚心也被戒尺抽得红肿,加上双脚脚腕被绳子缠住,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还好这时候一个狱卒开善心,将她双手手腕的绳子解开了。 绳子继续吊高,鱼钩扯着小玉儿的乳尖,将她的一对小笼包都吊高起来。 “不啊!”陈玉贤只得双手抓住绳索,可是那拉绳子的狱卒极有力气,陈玉贤整个人都被拉的吊起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道刑罚叫猴儿上树了,她细嫩的双手根本把不住绳索,只得不断的双手交替向上爬行,以免钩子将自己的乳尖豁开,双脚疼的直发抖,完全用不上力气! “啪!”身后忽然传来破风之声,紧接着就是皮鞭落在陈玉贤腰上的声音。 “哇啊!”陈玉贤惨叫一声,腰部用力,两个深深的美人窝从腰椎两边出现。 “啪啪!”又是持续的皮鞭抽打。 “招不招!说!你跟谁私通?” “我没有!我没有啊!”陈玉贤摇着头拼命否认。 “给我烙铁!”一个狱卒接过同伴从火炉里面抽出来的烙铁,在冷水里面沾了一下,一把按在陈玉贤的两腿之间! “哇啊————————”这十九岁的少女哪里经受过这等折磨!疯狂的哭号起来,她双手死死抓住了麻绳,可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剧烈,便器已经忍不出淋出了尿来,尿液呲在烙铁上,冒出一阵阵白烟!最后她终于双手一松,整个人昏死过去。 好在鱼钩上面栓的是活扣,她的乳尖并未被豁开。 “哗啦!”一盆冷水浇在陈玉贤的脸上,少女从昏迷中醒来,模模糊糊中见一个狱卒正拨弄着自己的下身,另一手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 “不要!不要啊!”陈玉贤完全崩溃了,“我招了!我招啊!” “那就说吧!” “我有罪,我是私通,我…我…”陈玉贤本来想说是跟于正私通,不过思来想去,还是不能连累情郎,便说,“我不知道是谁,天太黑了,他 来了,我们就私通,就私通…”她实在是未经人事,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过程,只能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