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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一起去送一送叔叔吧。”文偃之担心他身子不好,摇了摇头,“你还是继续养着身子重要,我去送你叔叔就可以了。”文偃齐也劝他留下,文昭凌只好不再坚持,只是与文偃齐对视时,后者悄悄的朝他点了一下头。文偃齐与众人都话别了一番,最后又给太夫人跪下磕了三个头,太夫人别过脸不看,眼里却有些泪光。文偃齐又拜了拜,才起身回去收拾东西去了。其他人也就都回去了,只说午间饭后再送别文偃齐。玉枝与文昭凌一起回伯玉居的路上,想了想,终究还是将心里的疑惑给问了出来:“伯玉,季礼他……今日因何而来?”文昭凌笑着看了她一眼,猜出了她心中所想,“不是来认亲的,真的只是来道个谢而已。”玉枝点了一下头,心中始终有些不自然。如今他不仅中了解元,还是自己的小叔子了,这样的身份,再也不像之前幼年玩伴那样简单了,她也很难简单的与他相处了。她叹了口气,其实她也明白,从他对她说了那些话的那日开始,他们之间就再也不可能如从前那般了。作者有话要说:回来啦!!无奈的发现又不好送分了,大家还是先等等哈。另外,以后送了分我就不一一打上“已送分”的字样了,那样看着不好看,乃们懂的。反正满25字都会赠送的,除非积分送完了。只不过有时候像这样遇上抽了,要稍微等一等,虎摸大家,送了分我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告诉大家的,嗯,就这样,群么~36冬寒情暖...转眼冬天便到了,深秋过后的几场大雨似乎没有让天气有一点儿寒冷的迹象,直至飘起一阵雪花才引起众人的注意。只不过这样的天气对于文昭凌来说是种磨难,他身子虽已大好,却仍旧受不得寒冷,而天气自雪后就开始转冷,处于北方的京城则还要更甚。文夫人遣人搬了火炉子到了伯玉居里,又早早的送来了棉衣,文偃之也是时不时的叫人送些驱寒的补身汤药过来。玉枝知道到了这个季节,他们夫妇二人必然就想起了当初导致文昭凌落下病根的那个雪天来了。只是众人功夫虽下得深,文昭凌自己却有些不自觉。玉枝每日起床都嘱咐他要多穿点衣裳,也不让他多出去走动,他却不怎么听,衣裳虽然添了点,却还是那么少,只不过心眼却多了,整日的缠着玉枝。玉枝原先还以为他这又是在捉弄她,因为文昭凌经常动不动就揽着她不动,有时还搂得很紧,将她抱个满怀。后来实在忍不住问了原因,却叫玉枝差点笑背过去。原来文昭凌是觉得她身子暖和,借她取暖。于是玉枝还是觉得他这是在捉弄自己,既然冷就该添衣裳去,哪有动不动就抱着她不动的。何况这院子里还住着乳娘和鹊芽儿,有时候不小心撞到,简直要让她找个地洞钻进去。譬如说现在。时值午后,窗外还在飞着雪花。玉枝看着文昭凌右手执着毛笔在纸上作画,左手却揽在自己的腰间紧紧扣着,视线再移向窗外笑着远去的鹊芽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伯玉,你可真是叫我羞愧死了。”文昭凌手下勾勒的是一副雪景图,基本上已经描绘出了大半画面,听到这话,他将手中的毛笔搁下,偏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我是夫妻,在乎这些做什么?”玉枝皱着眉看着他,“夫妻也要在人前避嫌啊。”文昭凌干脆两只手都揽住她,脸搁在她的颈窝处笑了两声:“可是你的身子实在是暖和。”玉枝轻轻叹了口气,只好随他去了,干脆垂头看着他笔下的画面,那雪景实在是逼真,虽然是简单的水墨黑白之色,却每一笔都掌握的恰到好处。玉枝没有什么鉴赏画作的本事,只是看个热闹,觉得画面甚美也就罢了。文昭凌看她一直盯着画面看着,笑着道:“这是去年下雪时六娘问我要的画,只是当时我身子不适,也就耽搁了下来,如今正好下了雪,可以还了这债了。”玉枝听到是李氏问他要的画,想起端午那天的事情,心里有些不舒服,闷闷的说了一句:“你可真是言而有信。”文昭凌察觉出她口气里的不快,笑着将她揽紧了些,“怎么了?你这是又吃醋了?”玉枝一听,立即出言反驳:“说什么又不又的,我什么时候还吃过醋了?”“嗯,好像上次凤婉表妹来的那次,你说话的口气就是这样的。”玉枝一愣,脸红了一下,口气却是故作凶恶的道:“对了,我倒是忘了还有个表妹呢,瞧瞧我家夫君真是本事,到处都是惹下的桃花债。”文昭凌闷笑了起来,凑到她耳边低语:“可是你家夫君眼中只有他家娘子,这还不够么?”玉枝哼了一声,别过脸,嘴角却不可自抑的扬了起来。文昭凌见到,在她侧脸上啄了一口,玉枝下意识的转过头来,唇便被他覆上,惹得她浑身一个激灵,热血一下子上涌,整张脸都烫的要烧起来一般。“姑爷,有您的信……哎呀,我什么都没瞧见!”门口传来带笑的惊呼声将两人都有些晕乎的思绪拉了回来,鹊芽儿一手捂着脸却透过指缝看向这边,一手扬了扬那封信,笑嘻嘻的道:“姑爷,是苏州来的信,小厮说刚刚送到的。”“哦?快拿来我瞧瞧。”文昭凌听到是苏州来的信,总算松开了揽着玉枝的手,玉枝心虚的退开一步,扭着头看着别处,压根不好意思看鹊芽儿带笑的脸色。文昭凌接过信打开一看,不过短短一瞬便勾着唇角笑了起来,漆黑的眸子如星辰般熠熠生辉。他遣退了鹊芽儿,小声对玉枝道:“上次叔叔来京,我求他替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什么事情?”玉枝听到他的话,先前的尴尬已经去了大半,凑到他跟前来看那封信。文昭凌解释道:“我请叔叔为我在苏州寻一处好宅院,将来你我便去苏州生活可好?”玉枝愣住,诧异的抬头看着他,“伯玉,你连宅子都置好了?”她蹙了蹙眉,“你真的舍得离开文家?”文昭凌叹了口气,“我也不想离开,要离开也是要一起离开才好,只是我爹他……”他摇了摇头,接着道:“所谓盛极必衰,文家自祖父高中状元之后便开始平步青云,在官场可谓官运亨通。后来我爹又中了状元,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