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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趴下。陈澄的哭声像是被人掐断一样,呆在了那里。她有些无措的望着林辰的动作,再望了一眼手舞足蹈兴奋地徐莉,脑子一下转不过弯来。林辰的脚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样,压的继父根本动不了。动不了脚,继父就伸出手想要抓到林辰,但是却被林辰的另外一只脚,踩到了地上。继父痛苦的叫唤,朝着林辰大骂:“艹,你他妈松开我,是男人有本事就正面对决啊!”林辰不理会他,一脚踹在了他的下巴上,下巴在接触到林辰脚尖的时候,迅速错位。继父被那一脚,踹到了沙堆里,堆得老高的沙子从上倾泻下来,将他的半截身子给埋了进去,他的那张嘴刚想说话,却无法说出口。徐莉兴奋地蹬着被绑的两条腿,大声说道:“打得好!辰哥帅气!”林辰见徐莉兴奋地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了她的旁边解开了绳子。在获得自由后,徐莉起身帮陈澄揭开束缚。陈澄愣愣的看着林辰,半响都说不出话。她想问很多,林辰什么时候来的,刚刚的话他都听到了多少。但是千言万语堵在了喉咙,却问不出来。陈澄被徐莉从地上扶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前走,在经过继父面前时,她无知觉的低下头看向了他。继父见到陈澄,朝着她扬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他知道,自己进监狱是一定的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再拉一个,和他一起去死呢。两年前的噩梦,再一次席卷了陈澄的脑海,她不受控制的挣脱了徐莉,从地下捡起大石头就要往继父的脑袋上砸去。她的脑海里,不断播放着继父狰狞的笑声,以及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双手。痛苦的回忆淹没了她的理智,让她的情感冲破了理智。继父得意的扬起了嘴角,张开嘴做着嘴型说:“女儿,你的裸/体可真美。”“我要杀了你!”陈澄的手往继父的脑袋上狠狠的砸去,她的背后挥舞着徐莉阻拦不及的双手。陈澄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她现在只想原地制裁了这个混蛋,哪怕她要承受牢狱之灾。“啪。”石头没有落在继父的脑袋上,而是落在了林辰横过来的胳膊上。徐莉阻止的手也赶来抱住了陈澄,她抱着陈澄大哭,说道:“陈澄,你快放开石头,你不要吓我。”陈澄没有焦距的双眼渐渐清醒过来,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握着石头的手,以及林辰横在面前的胳膊。他的胳膊被石头砸出了血,一滴滴落在了继父的眼睛上,他像是无法撼动的巨人一样,稳稳接住了石头,朝着陈澄笑了笑。“不用怕,我接住了。”第27章喜大普奔!继父完蛋!体验过溺水的感觉吗?在没有氧气的水中,大脑被挤压的一片空白,人仅凭着本能的挣扎,过往的记忆全部被抛开,伦理道德也全都消失不见。陈澄就是这样,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本能的挥着石头砸向了她的继父。现在,她被林辰救了回来,从小接触到的法律条文和理智,让她的大脑迅速清醒。“徐莉,我......”陈澄的五指慢慢松开,身子像是被抽去了全部力量一样,倒在了徐莉的怀里。她看着倒在地上的继父,和林辰不断流血的手臂,放声大哭。林辰有些无奈的看着现在的状况,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哄她们。在部队里,林辰遇到的都是宁肯流汗不愿流泪的士兵,现在回到了正常生活,面对两个女孩的哭声他两眼一抹黑。不过好在,警察已经赶到了现场。许金刚下车就远远瞧见林辰染血的手臂,二话不说的从车厢里拿出了医药箱过来,而女警察们将两个女孩子带离了现场。许金颇为吃惊的看着林辰的胳膊,除了坑坑洼洼的表皮在流血外,还有分布不均的淤青,看上去十分骇人。他一边上药一边唠叨的说:“你怎么回到晋城后,三天两头的受伤?”林辰苦笑一声,没有说话。在许金的包扎下,林辰的胳膊被蒙上了五层的纱布,看上去就像是包了一截手臂的木乃伊。徐莉的家长已经联系到了,只有陈澄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坐在警车里。女警察见她怎么也不肯开口报家长电话,无奈的找到了许金跟他说了这件事。林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她。”他当然知道陈澄为什么不去联系她的家长,一个对继父做的事情视若无睹的母亲,一个在亲戚饭店打零工的父亲,这种情况谁也不好联系。陈澄呆呆透过窗户看向外面,警察将继父和他的狐朋狗友压上了车,他们骂骂咧咧的挣扎着,却像是案板上的鱼一样,逃脱不了。徐莉正在和自己的父母打电话,在遭遇了这种事后,她无法在父母面前维持坚硬的外壳,她放声倾诉着自己的害怕,电话那头她父母耐心的哄声传入了陈澄的耳朵。她低下头看着警察给她的手机,突然觉得很茫然。明明她记得通讯录里很多的号码,有上百个亲戚朋友,但是遇到了这种情况却找不着一个能打电话的人。母亲现在正在进行收购案的收尾,手机早已经关机。父亲工作的饭店此时是最忙碌的时候,哪怕打过去也没有人接。这个世界,好像一下子将她屏蔽在外面。让她一下子,变成了局外人。林辰敲窗户的时候,看见陈澄正在发呆,目光没有焦距的望着外面。他很清楚,陈澄那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是被隔离在外的无助。一开始接到首长命令让他退役的时候,林辰也是这样茫然的抱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基地。在基地外面,他看着来来往往的汽车,有些今夕是何年的恍惚感。熟悉的城市和陌生的人,让他无法适从。不过好在,那时候白团子已经完成了最后的研发,他有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陈澄。”陈澄听到林辰的询问,回过神来,她捏紧了手机抬头看他。陈澄现在再看林辰,体内那股厌恶的情绪奇异的没有冒出来,那股厌恶好像随着大脑的放空抽离了她的身体。“林老师,你找我?”林辰点了点头,示意她下来。在沙场的路灯下,林辰递给了她一瓶水说:“方便老师问你,那些人怎么处理吗?”陈澄握着水的手紧了又松,她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警察,轻声说道:“我想让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好。”林辰点了点头。回答完后,两个人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陈澄打破了寂静。她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老师,可以不可以五月十二日以后,再申请判决?”“为什么?”林辰奇怪的望向她,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陈澄的生日就在五月十二日,可是这跟惩治继父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