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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水。“娘娘,您就放心吧,绝对就是一个好看。”春晓对自己的手艺相当满意。知夏也说道:“没错,娘娘您就该多打扮打扮,多穿些鲜亮的衣服。”程殊站在镜子面前徘徊良久,她也有些难以置信:“之前只是觉得你手艺好,却没想到竟然画了一张皮出来。”春晓被逗乐了:“哪里是画了一张皮,分明就是娘娘您生得这国色天香,岂是一点脂粉能改变的?”程殊在她脸上轻轻一捏:“就你嘴甜会说话,你这点能耐多在陛下身上使使,少来哄哀家开心。”前殿的筵席已经开始,意味着纪别已经进宫了。这厢程殊让众人各做各的去,只留下了春晓陪她。自从换上这身衣服后,程殊坐下时都有些不自然。春晓看着她僵硬的身体想笑但又不敢,只能和程殊说一些闲话,试图转移程殊的注意。“小皇子最近如何?”程殊也没话找话。春晓答道:“孩子很好,等哪天抱过来让娘娘看看。”“你不用顾虑哀家,”程殊知道春晓是在顾忌她的心情,才每次来都将孩子交给奶娘看顾,“哀家也喜欢得紧,要说对陛下,这孩子可真是福星。”春晓表情变了一下,没接话。对李宴来讲,这个孩子当真是福星,刚出生不久他就当上了皇帝。但这皇位是靠李漠的死才换来的,便又不是纯粹的喜事了。“反正前面筵席得吃上一阵,不如让奶娘将小皇子抱过来陪娘娘一会儿。”征得程殊的同意后,春晓就派人去宫中传信,很快小皇子就被抱了过来。小皇子出生还不到半年,因为养得好,看上去百里透着红,十分敦实。被奶娘抱在怀里,也不怕生,许是见程殊长得好看,拼命往前够着要让程殊抱。程殊有样学样地将孩子抱了过来,小皇子还颇有些重量,抱起来沉甸甸的。程殊之前没怎么接触过小孩子,现在抱在怀里觉得又软又香,也多了几分喜欢。“叫娘娘。”程殊抱着小皇子逗他。春晓笑着说:“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有会说话的,怎么也要等再过上半年。”程殊捏了捏他圆润的小屁股,无奈只能放弃了让他开口叫自己的念头。程殊和春晓逗着孩子很快就忘记了时间,于是纪别一进慈宁宫,就看到了无比温馨的一幕。第42章实情“娘娘,纪大人到了。”直到纪别已经到了慈宁宫门口,宫前的宦官才通传。程殊突然慌了起来,她猛地一紧张,捏着小皇子屁股的手就紧了一下。许是被捏得疼了,小皇子嘴一咧,“哇”得哭出了声。这下程殊更加慌了,她原就没有哄孩子的经验,小皇子跟她也不亲,只能手足无措地将孩子还给了奶娘。若是平日里,奶娘抱着哄一哄就好了。但今日宫中人多,小皇子又有点怕生,哭起来就没完,还有越来越凶的趋势。春晓这个亲娘只好将孩子抱过去自己哄,孩子在三个人手里传来传去,场面顿时一片混乱。纪别就在这一片混乱中走了进来。程殊连忙抹了抹衣裳前襟的褶皱,又扶了一把头上的玉钗。带着一丝紧张与生涩看着纪别。宫人们都识趣地避了下去,只剩下程殊和纪别相对而站。感觉到纪别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程殊又觉得浑身不自在了。“阿殊,你……”纪别几番欲言又止,竟是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程殊恶狠狠地说:“你闭嘴,不准取笑我。”纪别“嘶”了一声,不管程殊的威胁还是开口说道:“阿殊你怎么能如此好看?”“你!”程殊的脸颊上顿时飞起了一团绯红,“就你最甜,就你会说好话。”纪别脸上顿时挂上了委屈:“我不是在说好话啊,我是真的觉得阿殊好看。倒是阿殊,你今日这副打扮,我倒是从来没见过。”“是吗……”程殊小声说,纪别要是取笑她还能好一些,但一旦真心实意夸奖她,她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纪别变脸飞快:“天地为证,阿殊,你真的好美。”见四周无人,他将程殊拥进了怀里。程殊脸红得不行,顺势将头埋进了纪别的怀中,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数月没见,两人却像是走过了万水千山。纪别在战场上挂念程殊,程殊也是终日提心吊胆。然而再相见时,他们却发现彼此都未曾改变。几个月以来的牵肠挂肚,让程殊纵然有千言万语也说不出口,她只能低声说了句:“平安回来就好。”纪别将下颌搭在程殊的头顶,说道:“让阿殊担心了。”此时偌大的慈宁宫竟看不到一个宫人,只有两人在鸟语蝉鸣间彼此相拥,谁也没有放开的意思。***要是没有福顺的打扰,两人似乎就要这样永远相拥下去。“娘娘,用些茶水点心。”福顺端着备好的茶点进来,见到程殊和纪别正拥抱时毫无反应,显然是存心而为。“福顺!”程殊又羞又恼,“怎么偏偏挑这时候进来?”福顺老神在在,不疾不徐地将茶点逐一放下:“老奴怕现在不送,待会儿就更没时间送了。”程殊明白过了他的意思时,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你住口。”她朝福顺凶道。福顺仿佛看穿了程殊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样子,不仅不住口,还越说越放得开:“娘娘和纪大人还是进去殿里吧。”在外面终究是不太好,但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毕竟程殊脸皮薄,还是要给太后娘娘留点面子。“好了好了,你快下去吧。”程殊赶紧把人撵了下去,让他再待下去,只怕要说出更夸张的话。被福顺这样一闹,两人到底是狼狈了进了殿内,只不过进的是寝殿。程殊原本还有些犹豫,问道:“你还在朝为官,不怕别人说闲话?”纪别反而不想程殊一样畏首畏尾:“为官还有何意义,我父母已逝,今生唯愿和阿殊长相厮守,为官不过是混一口粮米,这官位不要也罢。”没想到纪别出征一趟竟然学会了花言巧语,程殊捶了他一下让他闭嘴。纪别倒是乐得不说话,拉着程殊就往床上奔。在乡下老家的最后半年,纪别出了热孝,两人食髓知味,这档子事做得频繁得很。如今分别几个月,不仅纪别已经憋得不行,就连程殊都开始怀念了。几番云雨结束,程殊先申请休战了。她躺在床上连动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闷闷地说道:“你这武艺没白练,仗也没白打。”纪别蹭着一边身体看程殊,闻言笑了一下:“我就当阿殊是在夸奖我。”程殊翻个身不理他,纪别也不动,还是盯着程殊看。直到程殊觉得背后的视线如芒,才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