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刀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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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凌雪,采花大贼,0装1,性sao扰霸刀和刀宗, 被C了又C,自作自受。 此为商稿,感谢老板。 雷者慎入。 耳边传来“珰珰”打铁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十分有节奏,不紧不慢,游刃有余,足见铁匠的技术娴熟,体力充沛。 姬负雪半闭着眼睛,环抱着双臂,倚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颇为享受的听着打铁的声音。 受损的武器置放在他手边,刃口出现了裂痕,再继续使用的话,恐怕整把武器都会碎掉,他只能拿来城里的铁匠铺修补,希望再加固一下。 四处打听,才寻到了这间铺子。 都说老板的手艺了得,大部分江湖人士都喜欢来这处,而且最主要的是,那几个侠女提起对方的时候,双颊微微泛红了,眼神有些迷醉的感叹道。 “对方可真是个美男子啊。” 一听到是个美男子,姬负雪眼前就一亮,来了兴趣。 身为凌雪阁的弟子,姬负雪自认为压力过大,有今天没明天,及时行乐最为重要。 好不容易被外派来长安城,那当然是要好好享受。 他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就好美人,长得好看的男女,他都喜欢,嘴上没羞没臊的说些话来逗弄对方,手上也是忍不住动手动脚。 年轻漂亮的姑娘被他三言两语调戏,又摸了脸蛋,脸皮薄的,捂着红彤彤的双颊,嗔怪一声,性情烈的,追着他几条街,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他身形灵动,脚下跟抹了油似的,一溜烟都瞧不见影了。 有年轻的男子被他摸了屁股,羞得指着他就是骂不出来一句话,脾气暴的,见他一次就要打他一次,却是一次都没打着。 渐渐地,他的名声也大了起来。 都叫他不要脸的“采花大贼”。 他嬉皮笑脸的,完全不当回事。 不过他也只是口头喜欢挑逗别人,遇到特别好看的才会上手,其余过分的事根本不会做,至于“采花”嘛,他还真的没有跟谁发生过那种关系,纯粹是无稽之谈了。 了解他的,不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个人好色,轻浮,没个正经。 有多远避多远。 明明他自己身形修长,长得也还不错,剑眉星目的,一表人才。 他常着一身黑色的劲装,看起来干练又老成,只要不露出本性,怎么看都是一个斯文俊秀的青年。 有刚认识他的,还想跟他结交,直到被他摸了一把,惊慌地怒骂着跑掉了。 他一点都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他,反正他自己活得潇洒坦荡就行了。 看惯了血腥和杀戮,他还是觉得多看看各类美人,比较舒服,是一种相当奢侈的消遣呢。 眼见着铁匠的老板将锻造好的武器交予那个江湖侠士,对方感激的道了谢,捧着武器离开了,他也拿了自己的武器,迎了上去,置放在对方案台上,微微一笑。 “你好,可以帮我修补一下吗,有裂痕了。” “嗯。” 对方的声音浑厚又低哑,那一声“嗯”就跟扣动了他的心弦一样,令他迫不及待地打量起对方来。 那双宽大的手掌,掌心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只露出指节的部分,指腹两侧有着厚厚的老茧,自己的武器被对方握于手中,仔细地查看,对方五官立体,眉眼深邃,唇瓣就像是刀片,薄又没有温度,低垂的眼睑毫无情绪,表情冷淡得一点都不像是做生意的。 不过他一点都不在乎对方冷不冷淡,只要长得好看,合他的眼,那就是赏心悦目,没有白跑一趟。 快到晌午的天气,太阳毒辣了起来,铁匠铺烧着好几个炉子更是热得人汗流浃背,所以面前精壮魁梧的男人自然是裸着结实的臂膀,胳膊上的肌rou高高鼓起,胸腹间的肌rou更是像堆砌起来的石块一样,整整齐齐的,沟壑里有着晶莹的汗液,在阳光下折射着金色的光芒,性感又诱惑。 对方身量很高,整个人就像是强行镶嵌在小小的铁匠铺里的,关键是还慵懒的低着头,仿佛稍稍站直身,就不能被这间小铺子所容纳一样,挺拔得像巍峨的山峰。 他看得目不转睛的,视线贪婪又露骨,都不知道收敛一下,那样的直接与放纵。 惹得人抬起头来,目光沉沉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在看什么?” 哪像他等的就是这一句! 虽然面前的男人很是成熟,周身都散发着锻炼得当的力量美感,那一块块的肌rou看得他是羡慕又向往,也顾不得人生气,又或是早就习惯了,便大摇大摆的回道。 “当然是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 对方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专注的查看着手里的武器,成熟稳重到不受外界的影响。 他对人的情绪稳定更加欣赏了,要知道换作别的人,光是说这么一句,就恼羞成怒了,对方果然是相当的有气度,配得上那英俊的外表。 所以他更加放肆了一些,毫不掩饰的笑了笑。 “因为你好看啊。” 这下对方是真的再冷淡不得,抬起眼眸来看了他一眼。 “五天后来取你的武器。” 他本来还以为对方会将自己赶走,或是骂自己一顿,不料却是公事公办的这样一句话,实在令他意外。 他从腰间解下了钱袋子,先支付了定金,对方接过了,两人的手不经意间触碰了一下,那掌心里guntang的温度令他不自觉的一缩。 尽管表现得风流轻浮,他还是没有跟人过多的肌肤接触,纯粹是为了逞口舌之快,满足自己快活。 真要真刀实枪的干,他反而没有那胆量。 犹记得刚来长安城的时候,他路过城中最大的青楼,忍不住在楼下夸了一句楼上的姑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是心生怜惜,过目难忘,流连忘返。 结果人真的邀请他上去坐一坐,他去坐了,喝了几口热茶,留下了嫖金,连人家的脸都没敢摸。 对方是风尘女子,比他放得开多了,拉着他就往床边去,他尴尬的推开人,说自己有急事就跑了。 白丢了几两银子。 这件事他没告诉任何人,省得自己面子挂不住。 出了青楼,他还是潇洒自在,见到好看的男女就没个正经,嘴皮子一动,调戏别人得脸红脖子粗。 被他上下其手的人还不少,想要找他算账又追不上,只能咬牙跺脚。 这会见到铁匠铺的老板接了自己的活,沉默着回身去取工具,修补武器,他也不急着走了,像是对对方的技术感兴趣,就站在边上看,不时出声,没头没脑的说上一句。 “你力气可真大。” 对方不理他,眼皮都没抬,拿着大铁锤,“珰珰”几下敲打在刀刃上,火花四溅,相当刺眼。 他都忍不住抬手一挡,对方却低垂着眼睑,神情专注认真。 莫名的,他被对方那强大又健美的姿态所吸引,直直的盯着人看了许久。 那有力的手臂每一次举起铁锤,肌rou就会发达鼓起,细密的汗珠沿着人古铜色的肌肤滚落,汇聚于小腹处,隐于裤衫里,惹人遐想。 他看到那场面,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随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太丢脸,便口无遮拦的调侃一句。 “哟,身材真不错啊,你这肌rou打铁练的?” 闻言,对方打铁的手一顿,随后将手里的武器往旁边的水缸里一放,“滋滋”的声音听得他头皮发麻,再一看到自己的武器竟是变成了废铁那样,黯淡无光,更是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可他嘴上也不饶人,笑了一声,打趣道。 “生气啦?拿我的武器出气?” 对方懒得搭理他,有条不絮的动作着,他觉得人真的是雷打不动,或者是铁血柔情,外表看起来刚硬生猛,指不定意外的纯情。 于是他胆子大了,一下午哪里都不去,就在那里出言调戏对方。 “你这汗流得到处都是,要不要我帮你擦擦?” “不用。” “喂,你叫什么名字?” “……” 对方手上重重几下,打得他的武器“珰珰”直响,他吸了一口气,脸上笑意不减。 “害羞了?不愿说?” “嗨,我就看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技术也过硬,不如交个朋友?” 这些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尤其是在对方没有穿上衣,他盯着人看的时候。 本以为一样得不到对方的回答,不想人竟是开口了,冷冰冰的一句话。 “今天关门了。” 随后也不管他是何表情,将天窗往下一拉,什么画面都没有了,他对着一堆木头出神。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人出来,最后他才在外面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你不会是出了一身汗,关了门洗澡吧?” 压根没有任何回应,他在外头踱着步子,直到确定人真的不会开门了,才转身离去。 可那也只是暂时的。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跟游手好闲的登徒浪子一样,准时出现在了铁匠铺门口。 对方比他还早,打铁的声音远远就听到了,他一个激灵,眉开眼笑的走了上去,见到人还是裸着上身在认真的打铁,他嘴上又开始没个正经的调侃道。 “身体真好啊,一大早就光着身子打铁?” 人伫立在案台前,一手拎着铁锤,一手按着手中的沉铁,在用力的敲打。 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听得久了,还有些动听。 至少在姬负雪耳朵里,觉得比那些唱曲的好听多了,没有多余的杂音,就只有那简单的“珰珰珰”。 等了好半天,对方都没有回他的话,他自己也不冷场,一张嘴能够自言自语的,说得天花乱坠。 期间有其他江湖侠士来铁匠铺修理武器,一瞧见他顿时怒发冲冠,武器也不修了,提着剑追在他后头,他轻功了得,很快就甩掉了人,又回到了铁匠铺前,出其不意的。 柳承毅姿势都没换,还在继续“珰珰”的敲打着精铁。 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不关心。 毕竟行走江湖,谁没一两个仇家,别人懒得管,也管不着。 而姬负雪压根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过去的风流韵事,三言两语的又开起了玩笑。 “你是不是真的不好意思啊,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在忙。” 柳承毅对他的明知故问还算好脾气,他却是得寸进尺。 “我的武器不急的,你慢慢来就好,留点时间说说话呗,我可是问了好多人才找来你这地方的。” “嗯。” 对方惜字如金,一个多的字眼都吝啬。 他话语里满是挑逗,一句不成,再出一句,总之就是很享受这个过程。 何况柳承毅很给面子了,不像其他人,扛不住几句调戏的话,就恼羞成怒。 那样的沉稳和冷静令他也是劲头上来了,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你这么大的个子,下面挺有料的吧?” 顿时,柳承毅的动作就一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道。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嘿,都是男人,夸你一句还不好意思了?” 他发觉人应该是生气了,眼神都变了,那种幽冷的目光看得他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他却是迎难而上。 “那不是随便说说,这附近的姑娘提到你的时候可都是春心荡漾呢,你用的什么法子,把人家迷得神魂颠倒的?” “不会真的是因为身材好,下面有料吧?” 他越说越过分,言语暧昧又露骨。 柳承毅也不打铁了,将手中的铁锤重重放在案台上,鹰隼般的眼眸牢牢锁定着他,透着一股冷意。 “关你何事?” 这话令他有些没法接,却是在短暂的迟疑后,立时想到了破解的办法。 “现在不关我的事,以后说不定有关啊,对吧,这不是说了想交个朋友?” 他是全然不计后果,一张嘴下流惯了,想调戏谁就调戏谁。 越是纯情的越是喜欢调戏,就喜欢看人害羞的反应。 可柳承毅这样刚猛的男人根本不可能害羞,不管说什么人都不会有过多的情绪波动,真的是不喜形于色,跟一口古井一样,波澜不惊。 也怪他说个没完,还没下限,柳承毅才停了动作,死盯着他看,不想他巧舌如簧,这会儿却是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手抵在下颌处干咳了几声,视线飘忽不定,就是不敢落在柳承毅的身上。 “以后?朋友?” 对方重复了他说的字眼,他跟着点头道。 “是啊,我看你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交个朋友呗,我这个人就喜欢好看的人。” 如此直白的话,换作一般人早就羞恼的冲着他骂登徒浪子了,而且他调戏的还是个大男人。 但柳承毅只是冷漠的回了声。 “我不需要朋友,你们都是客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再说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 人家性子就是冷淡,跟孤狼一样,独来独往的,开门做生意,打铁修理武器也只是混口饭吃,哪有其余的想法。 再看人一身成熟的气息,年纪也不小了,也没听其他人说对方有婚配,料想着就是一个人,姬负雪才敢这么无所顾忌。 若是真的有伴侣的男女,他是怎么都不会去调戏对方的。 这可是他的基本原则。 他转悠了两天也没见到柳承毅跟谁亲密,人就住在这间小屋子里,醒了就继续做活,累了倒下就睡,也是简单自在。 面对这样一个美男子,他是干劲满满地,尤其是人还不会轻易的生气。 可能自己是客人的缘故?还收了定金? 他有些好奇,交付武器那天会发生什么? 人会不会直接就翻了脸,报这几天的仇。 一想到这里,他就更是对未知充满了向往。 要知道他还是喜欢新鲜刺激的,不然也不会去当个别人口中的“采花大贼”了。 柳承毅越是这样冷淡,他就越是来劲,双脚一动,还往前走了几步,离得人近了,看着晶亮的汗液在人饱满的胸腹间流淌,笑得弯起了眼眸。 “这一回是客人,二回是熟人,三回四回就是朋友了嘛,说不定以后好得还能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呢。” 他是什么话都张嘴就来,压根不管后果。 反正他脸皮厚,调戏别人也不会脸红或是不好意思。 柳承毅静静地等他说完,在他期待着自己的反应时,神情寡淡的又拿起铁锤来,敲敲打打。 好像刚刚停下来仅仅是为了歇口气。 闲聊什么的,更是随着心情做的。 他觉得有些意思,对方跟以往遇到的人都不一样,经得起撩拨,也不会脸皮薄到要跟他拼命。 只是没多久太阳出来了,明晃晃的晒得人汗流浃背,头脑发昏,他嘴皮子都说破了,嗓子发干,柳承毅也没工夫理他,该忙什么忙什么,权当他是空气。 他说累了,也渴了,问对方讨些水喝,得到一句。 “茶楼在前方的巷口。” “切,你不是住这里?一口水都没有?” “那边有水缸。” 柳承毅给他指了个方向,他咧嘴一笑,在阳光下的笑脸说不出的明媚。 可惜了他一副好皮囊,非要当登徒浪子。 他用木质的瓜瓢舀了一瓢水,畅快的喝了个干净,随后想到什么似的,冲着柳承毅笑道。 “咱两可是喝过一瓢水了,这下该亲近些了吧?” “谁跟你说我喝过里面的水的?” 柳承毅眉梢冷冷的,手中的精铁在浸过水过后,红彤彤的,他立时明白过来什么,不觉地抠着嗓子眼,表现得有些生气。 “你居然让我喝打铁用的水?!” “是你自己喝的。” 对方撇得一干二净,他生气归生气,很快想通了似的,喜笑颜开的冲对方眨了眨眼。 “你不会是被我说得不好意思了,想出这种法子来折腾我的吧?” “随你怎么想。” 柳承毅的声线很低,这种无所谓的态度,也不知道对方真生气了还是假生气。 反正他有些猜不准对方的情绪。 毕竟人看起来十分的成熟,不是轻易会跟人发生冲突的那种类型。 他赖在这里好半天,快到晌午才离去,实在是因为肚子饿了,他也不是真的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市井流氓,被外派到长安城,他也是要收集情报的。 所以下午到晚上的时间,他就没有再来烦着柳承毅。 然后隔天的一大早,准时出现在铁匠铺门口,继续说着他没羞没臊的话。 “你该不会打铁的时候都光着身子吧,别说还挺吸引人的,难怪那些姑娘一个劲夸你好看呢。” 柳承毅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定力已经相当的好了,一旦开始打铁,便心无旁骛。 可他也不是省油的灯,多年累积的下流词汇还有好色天性让他越战越勇,上下嘴唇一碰,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都是男人,你要是都脱光了,我也不会介意啥,瞧,这地方就咱两人,也没别人。” 亏得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柳承毅一张英俊的脸跟结了冰霜一样,恰巧来了新的客人,这事也就放到一边去了。 那来修武器的江湖侠士难得不认识他,也不知道他下流好色,他心痒痒,管不住嘴了,又忍不住调侃起柳承毅来。 “这一带来找你修武器的很多啊,不会你就是招牌吧?” 他促狭的眨了眨眼,意欲再明显不过,旁边的江湖侠士尴尬的摆了摆手道。 “没有的事,只是因为听说柳老板技术过硬。” “技术过硬,哪方面的,你试过?” 对方长相俊秀,被他这么一说,脸红了个透,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了。 还是柳承毅挺身站了出来。 “各方面的,你不也来试了?” “哦?” 他挑了挑眉,对人的反击感到兴奋,他这样的老油条,除非是到了床上见真章那种,否则是什么话都敢说。 “那务必一定让我也试试,我这可是远道而来的。” 柳承毅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说什么,而是忙着帮那位江湖侠士修理武器,他也不安分,也不觉得自己打扰了柳承毅忙活,一会想到什么话就说出来。 “原来你姓柳啊,每天找你的人挺多的啊,你应付得过来吗?” “还好。” 混在打铁声音里的回答被他听了个清楚,言语虽短,好在是回答了。 他凑近了,近距离的看着人打铁时强健姿态,那鼓起的肌rou充满了张力,就是好看,他也是笑嘻嘻的勾过旁边江湖侠士的脖子,打趣道。 “柳老板这一身肌rou够有料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看他打铁的。” “比那些唱戏的,跳舞的好看多了。” 年轻的江湖侠士忙不迭的扒开他的手,脸涨得通红,嘴里磕磕绊绊的说道。 “我就是来修武器的,你别这样!” “都是男人,害羞什么,看你细皮嫩rou的,胆子也小。” 他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任由对方推开了自己。 察觉到柳承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更是偏头一笑,风情万种的。 “柳老板一会有时间吗,我请你去酒楼喝一杯?” 说话间,他的眼睛就在人胸腹间乱瞟,柳承毅拒绝的也很干脆。 “没空。” “好冷淡啊,我就喜欢你这种欲擒故纵的。” 他说话真的比柳承毅穿衣还大胆,全是赤裸裸的。 柳承毅再好的脾气,再寡淡的性格,再成熟的气度,都有些经受不住他的叨扰,不冷不热的开口。 “你的武器还要过两天才会修理好,你不用每天都来守着,若是信不过我的手艺,大可以去别处。” 他觉得人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赶紧摊开双手,说着和气的话。 “柳老板哪里的话,我这每天来还不是为了见你,你可误会我了,武器当然也只信得过你,想你修。” 那旁边的江湖侠士都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惊讶到了,恨不得赶紧拿了武器,离开这里,偏偏柳承毅还能静下心来打铁,不再浪费口舌。 他注视着人神色认真的脸孔,俊逸的眉眼几乎是无可挑剔,有汗水沿着那高耸的眉峰淌落,说不出的性感。 越来越多的汗涌了出来,只见人随手扯过搭在脖颈间的白色巾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又继续敲打。 那简单的动作就是致命的勾人。 好看。 难以想象只是打铁这样粗重的活能有这么健美的姿态,也可能是人那一张脸真的立体英俊,还有那雄壮的体魄。 最主要的还是人身上冷淡的气质吧,越看越是有着那种无与伦比的认真感在里面。 姬负雪是真的上心了,平时调戏别人几句,对方要么羞得跑掉,要么气得追着他打。 只有柳承毅如此镇定,甚至是爱答不理。 可惜他还是不敢上手去摸柳承毅一把的。 光看着那一身鼓起的肌rou,他都觉得不要轻易涉险。 自己的大腿都不一定拧得过人家的胳膊,过过嘴瘾,饱饱眼福就行了。 好不容易等到对方将那江湖侠士的武器给修理完,后者如释重负的拿了武器道了谢,脚下加快了步子跑开了。 刚好到晌午的时间,他便又邀请柳承毅一起去酒楼坐坐,柳承毅忙着手里的活,并不打算赴约,他神神秘秘的一笑,片刻后才道。 “柳老板这样一个生猛的汉子,不会也像姑娘家,怕我在酒里下蒙汗药吧?” 对他的忍耐度似乎到了极限,柳承毅手上一用力,直接将铁锤的柄杆都给捏断了。 就那一声“咔嚓”的清脆响声,他眼皮跟着一跳,心头一颤,明白过来对方是真的不好招惹,只得干笑两声,摆摆手,在人彻底生气前,离开了铁匠铺。 第二天他依旧是准时到铁匠铺门口,可能是知道他纠缠不休,柳承毅开门时间越来越晚,他在门口干等,等不及了,便绕到后方敲门,一点都不担心扰人清梦。 当见到柳承毅一头短发散乱着,裸着精壮的上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皮裤来开门时,他更是老脸一拉,完全不懂得非礼勿视,大喇喇的往人家裤裆一看,瞧着那地方微鼓,更是心领神会的抬起下颌来,调笑道。 “柳老板下面是真的有料啊,也是,这么大个块头,那根大些也自然。” 都不知道这么不要脸的话是怎么从他那张嘴里说出来的。 柳承毅很显然是被他吵得烦了,脸一沉,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将他扣在了门框边,低下头来危险的警告他。 “再敢胡言乱语,别怪我不客气。” “……” 他看着人充满野性的金色眸子,像是兽瞳一样,散发着凶光,不禁也紧张了起来,可他到底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断不会被这样的威胁就给吓到了,短暂的愣神后,他将手里提着的东西往柳承毅面前一晃,勾唇笑道。 “城西李老板的rou包子,我赶早给你买来的,你还不领情?” 柳承毅既不意外,也不惊喜,只松了他,退了开,回身进屋去了,他是真的放得开,跟着人进屋,看着人背对着他换衣服,也不避嫌。 “怎么不脱裤子啊?你不打算换裤子?穿这么紧身的裤子,施展得开吗?” 他连珠弹炮的说了一堆,是真的鹦鹉都嫌吵的那种类型,且每句话还下流露骨。 柳承毅回过头来,随便穿了件黑色短衫,胸腹的肌rou将衣服撑出清晰的轮廓线条,下身还是那条黑色裤子,似乎是不打算换了,他急了,好言劝说道。 “天这么热,你怎么还穿衣服呢?生怕被人看了?这不热得慌吗?” “你管的太多了。” 冷冰冰的话语让他闭了嘴,柳承毅是话真的不多,老练到跟块沉铁一样,没有温度,也不会轻易有变化。 他被人轰了出去,又绕到前方,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看人忙活,还不时拿着包子喂到人嘴边,笑逐颜开道。 “我喂你,别害羞嘛,真不吃啊,很好吃的,我一大早排队买的,就是为了怕你饿着呢。” “吃过了。” 柳承毅对他烦不胜烦,眉头终于拧作了一团。 大热天,人的话跟夹着冰渣子一样,就是冷。 好在他也不介意,像是习惯了对方这副态度,完全不受挫的把手中的rou包子掰开了,凑到人嘴边。 “尝一口呗,没下毒,你这块头,买药都不知道得多大剂量呢,那味还不给你闻到了?” 他开个玩笑也不知道轻重,这样直白又露骨的表现出馋柳承毅的身子,就算对方再沉稳的性格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目光幽冷的看了他一眼道。 “你若是闲可以去茶馆坐着,两天后就可以取武器。” “茶馆那些人加起来都没你一个人好看,路边那胸口碎大石的身材还没你好呢,胸口也没你结实,我去那些地方看什么?” 他回答得很快,让人不禁觉得他说的都是实话了。 然而柳承毅并不买账,只继续敲打着精铁,好一会儿才回了句。 “你妨碍到我干活了。” 这也是实话,他自己心里清楚得很,这种手艺活需要安静专心,他天天在这里讲个不停,人总归是要分心的。 所以他也是干脆的闭了嘴,就在一旁无声的盯着人看,柳承毅认真打铁,他就认真的看着人打铁的姿态。 时间久了,柳承毅被他看的不自在了,眼皮一掀,问他整天游手好闲的是没事做吗? 他没想到人这么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居然也会说自己游手好闲,听得他哈哈一笑,一点也不尴尬。 “那不是为了来看你,这才放下所有事。”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对柳承毅喜欢已久,期待着跟对方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明明两人才认识两天,他就表现得十分的熟络了,一会邀请柳承毅去酒楼吃饭,一会邀请对方去澡堂泡澡,放松放松。 柳承毅全都不予理会。 他也丝毫不会因为被拒绝就颇受打击,一蹶不振了。 相反,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有意思。 而且这几天武器不在手,他也只能做些简单的事务,不敢涉险,就更是闲得慌。 一得空就往这里钻。 柳承毅对他是越来越不耐烦,最开始还会由着他说个没完,才短短三天,就受不了的想要动手。 早上的警告他根本没听进去,依旧是该说什么说什么,纠缠柳承毅到天黑,人家也不理他,把门一关,屋子里传来食物的香味,明显是人在自己做饭。 他在外敲打着门,厚脸皮的喊着。 “我也饿了,不请我一起进去吃饭?” “你不会没穿衣服吧,见不得人?喂,开门啊!” “真的没穿衣服?你别不好意思啊?我又不会说你什么!” 他嗓门不小呢,引得附近的人都探出个头来看热闹。 柳承毅也是面子挂不住了,被他一张嘴说成个变态似的,不喜欢穿衣服,便把门一打开,他立马跟一只猫儿一样,身形灵动的就钻了进去。 只是没过多久就被柳承毅给扔了出去,摔得屁股疼。 “你怎么这么没人情味啊!我可是天天来捧你的场,又不是说吃饭不给钱!” 面前紧闭的房门是对他最大的嘲讽,他自讨没趣也是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走了。 隔天一早他就来了,本以为柳承毅依旧会很晚,不想打铁的声音一早就在了。 对方正在修补他的武器,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一天多给完成了,像是连夜赶工给赶出来,就是为了快点打发他。 那修补好的武器比他刚拿到手的时候还要更加新,更加好用,足见人的手艺是真的不错。 他很满意,便滔滔不绝的夸赞起柳承毅来。 “柳老板真的是人长得好看,身材好,手艺也好,我是真心想跟你结交啊。” 说着,他还真的掏出钱袋子来,支付了两倍的价钱。 柳承毅只收应该收的那部分,他却硬要塞人手里,还状似不经意的在人手心点了点,暧昧一笑。 “给柳老板这样的美男子花钱,我愿意。” “就是不知道肯不肯赏个脸,一起去喝一杯。” “还有活。” 柳承毅想都不想就拒绝,他胆子大了,拉着人的手,死缠烂打。 “你这天天打不完的铁,就不知道享受享受,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童子身吧?” 也不知道是哪个字眼戳中了柳承毅的痛处,或许也是交易结束了,对方不想在惯着他,忍着他在这里胡说八道。 他不懂得见好就收,看着人脸色铁青,还以为自己说中了,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笑道。 “看柳老板也而立了,怎么就不懂的享受呢,来,我带你快活快活去。” 他是真的表现得下流,手上作势就要去拉柳承毅出去,不想被对方反客为主的扣住手腕。 那铁钳一般的力道让他错觉地以为自己真的被什么机关给卡住了,愣了一下后,才不知天高地厚的调侃道。 “柳老板这是闷sao啊,表面装的正经的,实际上还是想去的吧,我懂,我懂。” 他就像是真的懂了一样,还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人的肩膀。 柳承毅的眼神很危险,声音冰冷又声音,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你很想享受?” “那是自然,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享受吗,像你打铁这么辛苦更应该享受了,及时行乐!” 他说的头头是道,却见柳承毅冷冷的牵了牵唇角。 就算是冷笑,对方的脸孔也是说不出的英俊。 他看入了迷,还痴痴的说了句。 “你笑起来可真好看,以后多笑笑。” 至此,柳承毅是被他彻底激怒了,一手拎起他的衣领就像是拎只小鸡一样,将他一把拎了进来。 他的身子越过高高的案台时,还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如他所愿的,柳承毅今天也不干活了,拎了他,拉下天窗,关了门,不做生意了,将他往自己的床上一扔。 他被摔得七荤八素,悠悠回过神来时,还不怕死的调戏对方。 “柳老板这么直接啊,是不是早就惦记我好久了,又不好意思?” “没事,我经验丰富,可以好好教你。” “教我?” 柳承毅当着他的面将身上被汗浸湿的短衫一脱,随手扔在一边。 就这么一个流畅的动作看得他心潮澎湃。 是真的狂野又性感,充满了张力。 以至于他移不开视线,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人脱了上衣,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露出一小截腰胯,惹人遐想。 对方肌肤上还有细密的汗珠,就更是令人欲罢不能了。 他看得目不转睛的,直到柳承毅跨上了床来,两手撑在他身侧,他才一个激灵,笑意都挂不住了。 “来真的啊?” “不是你要教我?你天天来不就是想跟我亲近?” 柳承毅嗓音好像更低了,使得听在他耳朵里都一颤一颤的。